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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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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周围的蜡烛闪烁起来,让年轻的波特暂时失了明。当他的眼睛调整过来时,他面对着白金发色的男孩构造熟悉的银色眼睛。阿不思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因为他的怀疑得到了证实。斯科皮对他咧嘴而笑,但笑容里一点也没有通常的温暖。只有疯狂,一种狂躁的喜悦让他的双眼从内部发着光。他没有见过她——幸好——但阿不思猜测他的男朋友现在看起来很像他那个疯狂的姨妈,贝拉特里克斯。
“嘿,斯科?”褐色头发的男孩试着唤道。也许他能说服他。也许,如果他拖延得够久,会有人找到他们。“斯科,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这年轻的马尔福像捕食者一样绕着椅子溜达,用魔杖敲打大腿,发出只有他能听到的节拍声。“对不起,阿尔。坦白说这不是你的错,我最近很笨拙。我希望你不会注意到,但你总是比每个人以为的聪明。”
这些话被深情地说出来,不时被在阿不思脸颊上温柔的爱抚打断,这是褐发男孩能看到的他和旧斯科皮唯一的相似之处。不过,这一次波特的胸膛里没有喜爱的怦怦乱跳,只有惧怕和纯粹的恐怖攥住了他的心,以令他窒息的力道。
“没事的,斯科。你没事的。你解开我,我们说清楚怎么样?好么?”阿不思又试了一次,他的手臂毫无用处地扭动,对抗着椅子让人不舒服的木头扶手。
金发男孩对自己咯咯笑着,就像阿不思给他讲了愚蠢的笑话,而他感觉比他应该感觉的更有趣。“你知道我不能这么做,阿尔。你也许明白,但他们不会。他们只会看到食死徒的继承人,而不是我在做的好事情。”
“好?!”阿不思控制不了他新产生的愤怒。“你杀了人,马尔福!你杀了我们的同学,我们的朋友!埃莉娜·帕金森自从发现她哥哥挂在魔咒教室,就一直在杰纳斯·西奇病房里!你把那称为‘好’?!”
斯科皮沮丧地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的男孩那儿后退了几步。“不,不,你也瞎了!我做这些是为了他们!为了你们所有人!我能听见她!我是她的预言者,我正在试着救你!”
这让阿不思停顿了一下。有一件事他没能破解,那就是斯科皮为什么会开始杀人。受害者除了都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方外,没有明显的联系。这只是一种扭曲的寻找快乐的形式吗?一些隐藏的只有年轻的马尔福能看到的议题?
显然决不是那样。斯科皮是获得了指示要杀人。也许他甚至被施了夺魂咒。一道奇怪的光芒吸引了阿不思的眼睛,他把注意力集中到挂在年轻的马尔福脖子上的飞贼吊坠上。吊坠是上一个他们一起过的情人节,他送给这位斯莱特林找球手的礼物,而现在,这件精致的珠宝给了他希望,在他面前这个金发男孩仍然能被救赎。
“你能听见谁,斯科?”阿不思试图阻止恐惧的调子进入他发颤的声音,以保持他语气的柔和抚慰。“谁叫你这么做的?你还记得是谁施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