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指环战争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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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了方针，楚轩就开始专著于考虑另外一件事。
这事虽然不算很困扰，但却确实是楚轩最近一直思考而暂时未能找到答案的问题。
这个问题，是从上次感染了T病毒后开始的。
上次的T病毒感染，无意中等于帮楚轩做了一个空白对照。
——空白对照，blank control。
——用于得知所做的实验是否处于正常状态，并判断实验进程。
按照电影描述，人感染T病毒并发展到第三期的症状时，因为病毒已经开始侵蚀大脑部分的细胞，使患者的知能低下；不只是知能，连大脑里专司理性、感情的部分，也渐渐被腐蚀。
楚轩感染T病毒后，知能倒是没有下降——如果下降了实验也不可能继续下去——但不可否认，最后数分钟、也就是楚轩突然有那种似乎突破了什么境界一样的微妙感觉时，他的理性确实差点崩溃。
而……情感呢？
楚轩没有感觉、不懂情感。
——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但感染了T病毒之后的感觉、与恢复到平时后的直观对比，却让楚轩产生了疑惑。
最直接的例子，就是郑吒。
当初在实验室里看到的郑吒，与从主神修复后见到的郑吒，虽然是同一个人，但相隔几分钟，看过去就觉得不一样。
概括来说，大约实验室里的郑吒是个不需要用到该放到一边的容量瓶，而之后看到的郑吒，顺眼一些，是某种可以多看一会的稀有组织样本。
楚轩相信实验室里向对方开的那三枪射不掉郑吒一条汗毛，所以前后的郑吒无论外貌体积重量等物理性质应该都不会有剧烈的变化。
既然物质上没有变化，那么就只剩下精神层面了。
并且，楚轩知道，T病毒给他带来的，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对比。
异样，在扩大。
不，也许一切跟以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但当本来注意力就集中得恐怖的楚轩特地关注到一件事时，那么无论那些端倪再怎么小，也必定会被觉察到。
——例如来精灵城的路上与郑吒讨论刀芒、他拍自己的脑袋时的那种异样。
——例如在说昊天的事给郑吒听时，郑吒说到：“……还有什么有趣的？不过是你计划的一部分罢了，以前你也曾经做过很多这样的事情了吧？唯独这一次很值得开心？”
（我懂感情了……吗？）
虽然这个结论是由对照结果推测出，但就连推出结论的楚轩，也不能肯定结果是否正确。
但，可能性，则是确实存在的。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指环战争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