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白方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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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孙晓枫冷着脸问。
凯文开车的手依旧很稳，没有因为孙晓枫的质问感到丝毫的慌张。
“喂喂，我可是在开车，等会出事了大家都得玩儿完，把枪放下。”凯文头微微地朝旁边偏了偏，语调镇定而悠闲。
孙晓枫眉头紧锁：“回答我的问题！”
凯文在路口一个急转弯，孙晓枫差点因为惯性摔倒。
凯文对他们的威胁不为所动：“我想你们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们是批次号是多少？”
什么东西？孙晓枫和柯南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凯文回头瞄了他们一眼，了然道：“我知道了。”
他打开了导航，定位到郊外的某处：“你们捅大娄子了知道吗？”
“什么大娄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柯南眯起眼睛问。
“我？我是凯文斯普林格的原初型，如果说凯文是托尼史塔克，那我就是小罗伯特唐尼，能理解吗？”
孙晓枫震惊地张开嘴，他能理解，但不能接受。
“凯文”挠挠头：“这么说虽然不太准确，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一般情况下我是绝对不会来这个世界的，但你们把事情搞太大了。”
“罗伯特是谁？”柯南完全没法理解。
“之后和你解释，”孙晓枫对柯南说，“你说我们捅娄子，是指我们救了皮特洛这件事吗？”
“凯文”则是一脸震惊地转过来看着他：“你们救了他？”
啊？不是吗？
“凯文”一脸天要塌了的表情：“好吧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了，比起这个你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吗？打开手机看看网上。”
孙晓枫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了手机，刚打开手机就收到了凯文发来了的链接，点开链接，发现是一个名叫“白方块”的网站，网页上是一个不停旋转的白色方块。
“这是什么？”孙晓枫抬头问，他把手机递给了柯南。
“一个名为白方块的邪教，主教你们应该认识…”
“托雷斯。”柯南接过他的话茬，他把手机画面拿给孙晓枫看，画面上是一张托雷斯的照片。
孙晓枫瞬间皱起眉头，眼神复杂。
凯文点头说：“而你是‘圣子’。”
“什么玩意儿？”孙晓枫一脸不愿接受的表情，当柯南把网站上他的照片展示给他时他的眉头简直要拧到一起去了。
“现在的白方块的教徒已经完全渗入民众里，数量难以估计，也难以察觉，而且增长速度极快。”
“这是托雷斯搞出来的东西？”柯南问，他手指快速地划动刷新着网页，但是这个网页的信息量就只有这么多了。
“可以这么说，但不完全是，一个人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搞出这么大体量的邪教组织的，除了他，一定还有其他人接触过系统。”
孙晓枫在他说出“系统”这个词的时候不由地心里咯噔了一下。
“系统？”果然这个词也引起了柯南的注意。
“啊，我忘了，你们是测试批次，不具备系统权限。”凯文踩下刹车，平稳地停在了路边，旁边是一个小型商场。
“总之，你们的任务还是排在第一位的，但现在看来混乱已经产生，这意味着系统在这个世界的影响会受阻，你们任务的完成难度会越来越大。”
孙晓枫的枪已经收了起来，他稍稍整理一下这些信息后问：“系统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告诉我们这些？”
凯文挠挠头，无奈地说：“要从这里开始解释吗？这说起来可就没完了，总得来说系统是维持这个世界按既定线路运行的工具，而我的存在是为了维护世界和系统的稳定，当出现白方块这种大规模漏洞时就需要我们出面了。你只要相信，我们的目的是绝对一致的就行了。”
孙晓枫若有所思：“那为什么你们不亲自解决这一切呢？”
凯文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我以凯文的身份来到这个世界，就意味着我也是这个世界稳定的一部分。但你们不一样，你们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绝大多数时候你们不需要遵循这个世界的规则。”他抬手看了眼手表，“而且我的时间太短，只能通过和你们建立联系解决问题。好了，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我要下班了。”
孙晓枫心里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在他开口前，柯南问出了最后的问题：“我们真的能回去吗？”
凯文整个人变得很困的样子，他艰难地掀开眼皮回答柯南的问题：“回去？你是说回收？当然会的…会的……”说完他就倒在了方向盘上，孙晓枫把他扶起来，发现他只是睡着了。
孙晓枫和柯南面面相觑。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柯南从头到尾都抱着怀疑的态度。
孙晓枫看着沉睡不醒的凯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他把手伸到柯南面前，摊开掌心，方块留下的字已经有些模糊不清。
“我从那个小女孩手里拿到了一个方块，融化后在我的手上印上了这么一行字，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切都是托雷斯策划的，可我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我会去救那个女孩的？”孙晓枫低下头，仔细琢磨这之前不对劲的地方。
柯南撑着下巴思考片刻后说：“也许正如凯文所说，幕后黑手可能不是或者不仅仅是托雷斯，有人在帮他，在我们不知道的时间和地方暗中操控着一切，他甚至可能知道我们的目的。”
最可怕的不是敌人的强大，而是敌人的未知，孙晓枫不免后背发寒。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一半多，虽说不上多顺利，但也总算是完成了，如果只是单纯地做任务，即便再困难也会有突破口，可突然要他们面对一个或者说一群不知道真身的敌人，这无疑是极大的挑战。
“没什么意外的话距离我们的下次的任务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最好的情况是我们能在这段时间内搞清楚这个‘白方块’究竟是什么。”
孙晓枫打开车门下车，把凯文从驾驶座移到后座，当他正要坐进驾驶座时，他突然抬起头，望向了商场的二楼。
“有人在盯我们，二楼。”孙晓枫放低声音在柯南耳边说。
柯南随即打开眼镜望远功能：“是个年轻男性，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走，会会他。”
敌人在暗他们在明，与其逃避不如直接面对他们，否则他们会永远处在劣势。
柯南当然同意这个决定，于是两人安顿好凯文便走进了商场。商场不大，进门可以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可能是什么洗涤剂的味道，装修也简单陈旧，目标客户似乎是中低收入群体，中间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款儿童饼干的广告。
今天逛商场的人不多，进门几家专卖店里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人在挑选商品。两人站上自动扶梯，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你发现了吗？”孙晓枫手指蜷起来，眼睛从左瞟到右。
柯南脸色低沉地点点头：“至少七八个人在看我们，而且是长时间的，这不合常理。”
从他们进门起，他们就发现自己吸引了相当一部分的顾客的注意力，他们表情各异，男女老少都有，有的在窃窃私语。
“先去楼上。”孙晓枫捞起柯南，在自动扶梯上大跨步往上走。注意到他们的举动，那些观察他们的顾客也纷纷行动起来。他们俩不清楚这些人的身份和目的，虽然这些人看起来只是些普通的商店顾客。
孙晓枫加快步伐，但他们刚到二楼，就发现几人从店里出来，围住了他们。
“走这边。”柯南挣脱孙晓枫的手臂，拽着他往右边的门店里走，这是一家化妆品店，柜台小姐正热情地和客人介绍口红，看见突然出现两人匆忙跑进来又从另一个门出去，一时忘了要说的词。
他们走进一家服装店里，店里没什么客人，店员正背着他们上货。孙晓枫随手从衣架上拿了两件衣服，薅走了模特头上的假发，带着柯南躲进了试衣间。
进了试衣间，孙晓枫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说：“他们怎么看都是普通人，这意味着白方块可能已经渗入进民众里，而且要么他们数量远超我们的想象，要么他们提前知道我们会来这里，不然我们不会在一个冷清的商场里遇到这么多他们的人。”
柯南挑起孙晓枫拿进来的衣服，一脸嫌弃地说：“你不是吧？”
孙晓枫拿过他手里的裙子，做了几秒钟的心理建设，毅然决然地把裙子套上，戴上了假发：“我想啊？我们是在是太显眼了，”他把另一条小礼裙扔给柯南，“这是你的？”
柯南满脸写着拒绝：“我就不用了。”
孙晓枫勉强拉上拉链，他摘掉柯南的眼镜，给他戴上假发：“你比我还显眼好吗？”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白方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