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人》杀破

1、人选

　　转眼间又到了夏天，我最喜欢的季节。在这个季节我们可以遇到很多美好的事：如画般的风景，温暖的春风，以及小鸟啾啾的鸣叫声。在这个炎热的时候，我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学校的游泳池旁，观看接受训练的姑娘。这一天，我又像以前一样，乘着课间操的时候溜到了游泳池后面的杂物堆后面，偷偷地躲在轮胎后面看她们上课。
　　趁着她们做热身运动的间隙，我仔细地观察了她们每一个人；正当我要继续大饱眼福的时候，突然有人传来一声尖叫：“水下有人！”
　　声音一处，引来了很多尖叫声。老师连忙上去查探。看清之后，她立刻掏出手机，按了几个号码。
　　“行了，今天先到这里；你们先回去吧！大家都去换衣服，然后回教室！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听到没有？好了，解散！”老师说完就像警卫室走去。
　　看着那名老师远去，我走到了游泳池边，用工具淡定地捞出了死者。然后从裤子里掏出一副手套，把身体摆好，准备验尸。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李立，现在的身份是一名大学生；我的父亲是B市警察局的局长。我父亲从小就跟我讲一些跟破案有关的事，并培养我学习验尸。十几年前，他还是一名普通刑警，一次因为事故现场有人暴乱殴打警察，我父亲他勃然大怒——攻击了当事人，并使其数根肋骨断裂；影响极坏，因此我父亲不得不暂停公职，回乡下老家待一段时间。然而就是这几年，他把我培养成了一名破案天才！
　　死者为男性，头发秃顶，身材发福，穿着一件休闲装。他的左手里有少量的毛发，右手则紧紧地握住一个药瓶；他抓得很紧，我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手上拿下了这些。
　　他的内裤有精斑，这说明他在死前曾有性行为；药品的颗粒粘到牙上会让人觉得发麻，说明这是□□；
　　他的头部有钝器击打的痕迹，双腿出奇地轻；我想了一下，就脱下他的裤子：果然，他是一个残疾人。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残忍地杀害这样一个无辜的老人呢？杀手又有着怎样的动机？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的轰鸣声；警笛大作，引来很多学生围观。几名警察迅速从车上下来，拉好警戒线；“警察办案，不要围观！都散了吧，散了吧！”学生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那个没有多少头发的脑袋，依然还出现在我面前。它晃来晃去，突然，一把锤子不知从什么地方过来，一下子给了他一锤。它一下子就跌入了泳池。我跑到泳池边使劲儿地望；就在这时，头突然出来了，并且长在了我的脑袋上。“我有两个脑袋！”
　　我惊叫一声。当我醒来后，我看到老师和同学都瞪大了眼睛瞅着我。我回过神来，赶紧道歉：“对不起老师，昨天晚上我们家里闹耗子，半夜才睡着！”
　　“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老师相信你！”老师安慰道。“好，那我们继续上课吧！”
　　我虽然清醒了，但是我的脑子更加不受我的控制。我总感觉自己在哪里见过死者。“到底在哪里呢？面馆儿？奶茶店？餐厅？还是，网吧呢？”我自言自语道。
　　老师一看我如此放肆，不禁十分不满。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我不禁回过神来，正襟危坐，这才进入到听课状态。
　　转眼间上午的课时快要结束了；我做好了回家的准备。就在这时，门忽然开了，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人探出脑袋：“谁是李立？”所有人一起把目光转向我。“我。”我站了起来。
　　“你爸让我告诉你，中午到警局去吃饭！”说完，他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随着“啪”地一声响起，周围人都炸开了锅：“李立，原来你爸是警察啊！”还有人说：“他爸肯定是个官儿，要不然他怎么可能支使得了其他警察！”也有人说：“真人不露相啊！跟他在一起快到三年了，没发现啊！”
　　“好了，你可以走了。”老师挥挥手。于是我就在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中走出了教室。
　　走到外面，看到我的警察一指一辆警车：“在那儿呢！”于是，我就钻到了车里。
　　“给你！”刚坐稳一个熟悉的声音就把盒饭递过来了。“我不禁皱眉：“不是去警局吃吗？”
　　“还很热，先凉凉吧！”那个声音威严地说。
　　这是我的父亲，李明，B市公安局的局长。在我十五六岁时，他就破获了一起炸弹连环杀人案，从此，他就像开了挂一样，破获了“人皮面具杀人案”、“妇女连环杀人案”，以及一连串的“妓女杀人案”；从此，他就平步青云，坐到了局长的位子。
　　你的同学刚才在教室吵吵闹闹，我的手下在外面全都听到了。他们说你真人不露相；其实真正不露相的人是你父亲！当初他刚进警局时，又瘦又黑，不论走到哪所有见过他的人都是一个表情：“你怎么会在这儿！？” 但是你爸才进局三年就破获了一起连环杀人案。你小子有怎么好的老爸，还不赶紧多学着点儿！”右驾驶座传来了一个底音浑厚的声音。我明白。就算他不转过头，我也知道他是谁——他是我父亲的助理：黄梁。他原先是音乐学校毕业的，后来因为家道中落，没有钱再支持他搞艺术，于是他转行当了警察。他原先学的是美声唱法，因此气息通透，底音浑厚，说起话来像一只喇嘛，所以，局里的人都叫他喇嘛。
　　“李立，最近在学校要小心一点。下课解手之后就不要到处乱跑了；吃饭的时候，就到这里来吃。听爸的。”我爸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多我说道。“哦。”我听了进去。“怎么，连环杀人案？”黄梁立刻来了性质。
　　“差不多！”我爸接过话茬。
　　“已经有了嫌疑人了？”黄梁继续问。
　　“是的。只是，还没有指定让谁去做！”我爸不禁有些发愁：“最近市里出了好多案子，京剧人手不够了！”
　　“这好办！这里不就有一个人选吗！”黄梁冲我爸挤挤眼儿。
　　“他？他行吗？”我爸哭笑不得。
　　“当然可以了！他是读艺术的，他有演技！肯定可以！”黄梁信任地看着我。
　　“行吧！哪，现在就去？”
　　“对，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