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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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脖子上面那个东西被驴子踢了吗？”
随着怒气冲冲的一句谩骂，十七八个咒语劈头盖脸砸向了Cornelius的脑袋，即使是黑魔王也有些措手不及……同时，一声响亮的破空声之后，他亲爱的男孩儿幻影移形了。
愣了一秒钟，捆缚在Cornelius身上的绳子被火焰点燃，这些细长的东西在地面被火苗逼迫着蜷缩起来最终化为灰烬。
男巫看着男孩儿消失的身影，眼神平静深沉如同古井。
阿瓦尔从身后绕过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嘿……要不要去把人追回来？”
Cornelius面无表情挥开了祭司的手，转身时袍袖翻飞。
“准备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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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us Snape。
你在和一群有99.9999%可能性拥有Gryffindor上古血统的白痴搅和时间长了终于被Gryffindor的病毒侵蚀到大脑了！
身为一个谋而后动的Slytherin你居然做出这种傻事！很好很好……severus你可以把自己泡在坛子里做成标本供人瞻仰，你的墓志铭就可以写作：一个富有Gryffindor精神的Slytherin，终于将自己送上了死路，后代诸君引以为戒。
阴沉着脸的少年在内心中把自己愤恨的切成无数等长的小段，并将每一段snape腌渍起来之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那座城堡已经近在咫尺。
握着法杖的掌心沁出涔涔冷汗。
Severus，你在紧张。
这真不可思议。
脑海中一只顶着尖尖角的小人跳出来说道：
【曾经经历的无数场战斗或者是比这更危险地情境下你都没有让你的情绪影响了你的大脑，Severus你堕落了~】
【是不是因为不论那时的危险怎样，最坏的结果无非是死亡而已？而那个，嘿~正是你所期盼的最好的结果~】
闭嘴！
【哦哦哦~我的Severus！让我猜猜你现在在想什么？】
【你对这个世界有所依恋了？你忘了你心心念念美丽的姑娘了？】
我让你闭嘴！
【你找到了同伴，卑微的油腻腻的只配和蜥蜴的内脏蟾蜍的皮肤共同在黑暗的角落里发霉的Severus Snape终于找到了和你臭味相投的混蛋？哦哦！可怜的纯洁的百合花你终于被抛弃了！】
长着恶魔翅膀的小人在脑海中抹着眼角假惺惺地哭泣。
不！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莉莉……
【哈！你已经疲惫了你已经厌倦了！莉莉不再是你唯一的支持了！】
那是我的罪……我为之付出了Severus Snape的一生！
【你厌倦了只能向着那唯一的光源奔走，因为退一步就会堕入黑暗地狱，所以无论你的意志怎样你都只能向着唯一的目标前进……这样的生活让你无比痛苦不是吗？】
是的是的我是的！我憎恨我的那一生！
没有人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无形的力量像一只大手将你推入绝境！活下去根本只是喘气而已！Snape就和养在笼子里的白鼠没有任何区别！
没有人……没有人知道现在的生活对Severus来说有多么宝贵……
【well……我亲爱的~那么便不要再像一个老太婆一样唧唧歪歪，偶尔像Gryffindor一次不会怎么样，地窖呆的时间太长会让你发霉的~上吧！Severus！】
脑海中的小人竖起尖尖的恶魔尾巴，将Severus一把推出了思绪。
少年站在城堡的外围深呼吸，大脑封闭术运用到极致，仅剩下空洞的冷静。
Severus……你要去干一件不符合Slytherin风格的傻事，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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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是今天的药。”
年老的御医将一只承装着淡蓝色液体的水晶瓶递给Uther。
Uther王在他的帐篷里擦拭着他的长剑，明晃晃的剑身上倒映出他自己的影子。
灰败的脸色和苍老的容颜。
男人微微叹息，并没有接过Gaius手中的药，只是问道：“Gaius，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命不长久了。”
老头诚惶诚恐地弯腰，“陛下，只要妥善用药好好静养，您的身体会逐渐康复的。”
Uther王冷笑道，“不要说瞎话了，Gaius！我自然清楚我自己的身体。”
Gaius老头儿干脆利落地回答道：“既然这样，陛下我也不愿对您欺瞒，如果用魔药的话您还有一线生机。”
“啪！”桌子上的高脚杯被狠狠地摔在地面上。
Uther王的面孔有些狰狞，“不，决不！我绝对不会向巫术屈服！”
老御医面色不变地低下头去，“是的，陛下。”
帐篷内的空气一瞬间有些凝固。
Uther看着Gaius，声音阴狠低哑，“Gaius……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对那些邪恶的诅咒有所研究……你跟那些恶魔都有亲密的联系吧？你养出来的Merlin！还有那个叫做severus的小鬼！”
老头儿对国王陛下的问题完全无动于衷，低着头注视着地面上杯子的碎片不言不语。
“不要让我抓到你的把柄——我会杀了你！”
老御医神色平静。
“陛下，我想人若是活到我这把年纪时对于生死也就不会那么过分在乎了，您随时可以取走我这颗脑袋，祝您愉快。”
老头儿冲着男人弯了弯腰，躬身退出帐篷。
对于帐篷里面Uther王暴怒的咳嗽声置若罔闻。
帐篷外是一片美丽的夜空，星星密布在整个天空之上，连线之间成就出奇妙的图案。
老御医挺了挺腰杆，回想起当年的自己笨拙的在星象仪上寻找星星的轨迹，耳边似乎又传来了巫女的笑声。
老头儿摇了摇头，有些感慨曾经的岁月。
至于现在的自己，已经老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Gaius扶了扶自己的腰，在一处柔软的草坪上坐下。
一个人经历了他这样的一生如果仍然没有看透的话那么便是十足的傻瓜了，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一些放不下的东西让他不愿意就此死去。
老头儿坐在那里想起了他生命的晚年遇到的两个孩子。
Severus和Merlin。
他们是不平凡的，注定将要做出一番大的事业。
对于他们的离开Gaius早有预感，但是却并没有加以阻止，或许说如果自己能够更有才华些，或者能够年轻个10岁……不不不，50岁？大概也会和他们做出一样的选择。
然而，他已经老了。
他的一生花费在了无尽的等待中，并且在等待的过程中沾染了罪孽。
愿在一切结束之前能够再见这两个小家伙一面，有些秘密是不能陪着自己这具老骨头腐烂的。
而自己一生的执念……
老头摇了摇头没有继续想下去。
只是从怀里掏出了干巴巴的黑面包。
望着天空啃着面包……顺便怀念Severus的豌豆火腿浓汤。
作者有话说
第61章 第十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