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情趣透视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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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层层幔帐轻纱，3,5个正值妙龄的少女轻歌曼舞，座下宾客低声交谈，不时发出一阵轻笑。本是一副盛世雅致景致，却细看过去，大有乾坤。
这些妙龄的少女没有累累云鬓，沉沉花钿，各个都是光头；没有华服叠裙，环佩叮当，各个穿得都是灰色的僧袍。
再仔细看去，这僧袍与寻常的僧袍又大有不同，这些僧袍不是寻常朴素的棉麻不了，而是由层层灰色的轻纱叠成。虽然这些轻纱的剪裁样式不同，有的宽袖宽裾，有的窄修收腰，但有一点都是相同的。
它们都是几近透明的。
这些少女的灰色纱袍下，没有平常佛衣中白色的里衬，那少女柔软曼妙的身姿就勾人地若隐若现。
禅意与情欲，纯洁与欲惑，庄严与□□的碰撞，撩拨着在场每个男人的心。
在座的看客，大多数都是修士，只有零零星星几个凡人。只见下面一个西装革履的看客轻轻敲了敲座位的扶手，一个小沙弥便快步走过去。
那精英模样的男人指了指台上跳舞的少女中的一个，那沙弥就悄悄地把那少女从后台带下，让她与这个男人一起进入了二楼的一个包房。
剩下的少女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身体。
叶帆与那个与她一起选中的小女孩，还有另外十多个女孩就跪坐在舞台后方的幔帘后面，用心观看着这场表演，这就是她们每天晚课的内容。
她们身后站着一个执事的年轻尼姑，叫慧心，话不多，但为人极为严厉，专被派来看管她们在“彼岸阁”里的“新弟子”。
即使已经每晚看这样的“晚课”一个多月了，叶帆还是难忍满心的厌恶。看着那些少女略带焦急的舞动，她感到内心一阵心痛。
她知道，最后没有被客人挑选的女子，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她知道，她们这群坐在幔帘后的女孩子，不久后也要出现在台前，任人凌辱。
她不禁又一阵痛骂起水行子，这王八蛋竟然把她卖到了妓院！自己在离海上漂泊这八年，世间到底发生了多大的变化！这种类似于古代青楼的东西竟然堂而皇之地藏在寺院里，还竟然公然买卖人口。
“还有这个东皇，竟然劝老子呆……”
还没等她骂完，东皇的声音在她识海里响起来：
“休得无礼！小子，本皇可曾有骗你？此地确实是你修炼的极好地方！”
叶帆没好气地传音道：
“是是是，全世界都没这地方好，您老人家好，老人家妙，老人家的计策呱呱叫。”
在东皇漫长的一生中，还从没有人敢对他出言讥讽，他满意地“唔”了一声，叶帆的夸赞让他听得十分舒心。
因为寺院里有法术禁制，这些“卖艺”的女孩子也都不会法术，所以晚上寺院并没有人看管巡逻。叶帆其实可以随时翻墙逃走的，她留下来完全是为了她白天的那份“工作”。
这寺院在人尽其用上简直做到了极致，她们这些还在接受“培训”的女孩子不仅晚上要上这晚课，早上也有各种寺院的杂务要做。
叶帆和其他几个相貌出众的女孩子被分配去接待身份高贵的香客。
第一次叶帆在接过一个优雅中年女人递给她的三注香时，就看到了围绕在三炷香上淳郁的愿力。
她愣愣地接过了三炷香，感到那愿力从她的手中进入，迅速地滑动到变成她牙齿的东皇那里。
她忽然感受到一股不属于她的强烈盼望，一张苍白瘦削的少年病容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心中强烈的愿望促使她不知不觉嘟囔出：
“宝贝，好起来……”
东皇也在那时，她第一次吸收到愿力时又苏醒了过来，激动道：
“就是这样！小子！把愿力收集到本皇这里，攒起来打坐练功！”
叶帆没顾着回答许久不出现的东皇，反而看着那神色忧虑的母亲：
这就是愿力吗？如此美好精纯的愿望，可惜给了个完全帮不了她的“神仙”……
在她满脑混杂的念头中，她又收进了许多香客的愿力。她发现这些愿力是有不同味道的，有些苦涩，有些甜蜜，有些辛辣，有些恶臭。
而通过东皇给她的反馈来看，那些味道好些的愿力，品质也要好上许多。
叶帆被东皇高高在上的声音从回忆拉到了现实：
“这地方真的是不错啊……白天又那么多愿力可以收，晚上又有歌舞可以看，真的是不错，不错……”
叶帆试探地问：
“前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东皇不高兴地答道：
“本皇与天地同生，与日月同辉，这三界中哪里有本皇不知道的事情！”
“这不就是你们人类蝼蚁向那些个低级神明祈愿的地方嘛，这本皇还不知道！现在这些蝼蚁们因为愿望得成了实现，载歌载舞在庆祝。”
叶帆：“......”
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水行子和东皇的“联手加害”下进了妓院时，曾经大骂了东皇几天“死色狼”，“老不修”，“不要脸”等等。
虽然当时东皇因为她第一次修炼，控制不好而把愿力耗光，而让东皇没有力气，回答不了她，但是却记仇地在醒来后让她牙痛了许久。
现在叶帆慢慢意识到这东皇好像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她还是最后不死心地问：
“前辈之前生活的真仙界，就没有，没有这种……让男人快活的地方？”
东皇的回答带了些悠然神往的意思：
“当时的真仙界什么没有？我们这些妖皇神尊经常聚在一起发泄蓬勃的神欲……”
叶帆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额……这个，只有男人，嗯……这个互相……前辈们……没有女人吗？”
东皇还沉浸在对当时仙斗擂台上众仙/妖皇酣畅斗法的回忆中，此时叶帆问起，又想到有几个女仙，女妖的法术也是极其厉害，又悠然道：
“自然是有女人的，本皇记得有个女妖，以一对多也……”
叶帆惊恐地张大了嘴，想捂住耳朵不想去听下面的付费内容，却听东皇继续说道：
“……凌众仙而立，打得那些同辈男真仙们是痛哭流涕，啧啧……虽然吧，比着本皇的一根头发丝还不如……”
叶帆：“......”
她便把追忆往事喋喋不休的东皇屏蔽在识海之外。看着这场上最后一个扭着屁股的小姐姐也被人带进了包房，她们这群学徒在管事尼姑的厉声呵斥下，东倒西歪地回到了她们住的厢房。
厢房中，只有四排大通铺，挤挤歪歪地要睡40个女孩子。被子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床铺又只是硬硬的木板，但好在这些女孩子年纪幼小，又累极了，也都很快睡过去。
周围平稳深沉的呼吸声中，叶帆睁大了眼睛看着头顶的低矮的木头椽子，能隐隐听到上面有老鼠的响动，外面一声声的打更声传来。
这鬼地方，好像穿越回到了封建时期。
叶帆看夜深了，便蹑手蹑脚地起身，警惕地四周打量，如一只纤细的猫一样躲藏着，轻车熟路地翻过一道道墙，趟过一重重禁制，轻巧地落在寺院后山的围墙外面。
一路小跑后，她到了树林深处的一个巨大树洞内，这树洞在一棵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榕树中，正好容叶帆这种体积的女孩翻个跟头打个滚的大小。
叶帆憋了一路，现在可算能开口发泄一下，她吐出一口浊气，然后对着那树洞内部又踢又踹，最终骂着：
“这一天天的，可憋坏老子了！死王八！臭乌龟！死王八！臭乌龟！死王八！臭乌龟……”
她这“死王八，臭乌龟”本来是给水行子一人的专称，但这几天，乌龟王八的名单上又多了那管她们的中年肥尼姑，凡空，抽空就揩油的小沙弥，还时不时要加上惹了她生气的东皇。
所以骂一次“死王八，臭乌龟”总是不够的，总是要多骂几次这乌龟才是够用，才是“人人雨露均沾，屎盆子龟龟均扣”。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情趣透视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