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XOO【更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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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OO
——那么，现在是什么状况。
库洛洛迫于强光而闭上的眼，缓缓睁开。
在他眼中映出的，是那个久违的深渊。
莹莹的绿光，细小的光球源源不断地从下方飘上来。仍是看不见底。
——这里是最初的……
库洛洛眯起眼。
“是的。这里是你们当初进入碎片的地方，外面守门人把你们传送进来的，到达的最初的地方。”
库洛洛快速地转过身，寻找发声体。他记得在这里是可以用念的。
可他却惊讶地看到了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的其他人。
“唔……”窝金两手撑地，甩甩头。
“……团长？！”芬克斯迷糊地揉揉眼睛，待眼睛的焦距调好，就被眼前的人给吓坏了。
被他这么一吼，其他还半醒半不醒的人都恍过来了。
“团团团团长！”众人显然不太适应之前还是免费电影演员的库洛洛站在面前。
“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库洛洛困惑。
“……”众人开始回忆。
安斯介拉的回忆结束，库洛洛开始发问。安斯介拉不耐烦了，库洛洛被迫答应带她回去……然后，库洛洛伸出了手……安斯介拉握住了……
于是于是……白光满天！
众人恍然，互相传递着眼神讯息：“啊啊，我们正在干嘛干嘛，结果突然出现了一道白光！然后我们就在这里了。”
要是被团长知道我们把他当戏看……库洛洛看不见的众人的后脑，一滴一滴地爬着汗。
“呵呵……”那个不知从哪发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库洛洛也顾不上来历不明的众人，四处张望着，那个声音的来源。
“呼……别看啦。我是CC。”那个声音这么说着。
“……你在哪里？”库洛洛皱起眉。
“我已经和这个深渊融为一体了。毕竟我本来就是它的产物。”CC的声音有点无奈。
库洛洛沉思几秒，又左右张望起来：“她呢？”
CC好像叹了口气：“在你手里。”
“……”库洛洛这才察觉到手里有一块异物。
摊开一看，是一块流光的翡翠绿宝石。
那颜色像极了周边漂浮的光球。
“……她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库洛洛咬牙切齿。
“哈，哈哈。没事没事，我还能待5分钟吧~有什么问题问我好啦~”CC干笑两声，安慰道。
库洛洛凝住目光：“5分钟？什么意思？”
仿佛可以看见CC摊出的手：“5分钟的融合期了啦。”顿了顿，“啊对了。你们是想回去一趟，还是直接到下一个碎片那里？”
“有区别么？”库洛洛提问。
“当然啦。回去一趟，可以见到守门人了呢，不过一会还要再进来就是了。直接到下一个碎片那里的话，可以不用再一点一点地走这个透明的模板了。”CC的声音带了点笑意，“我也知道你们走这个模板走得很辛苦。”
库洛洛顿了顿：“你。也知道啊。”
观看库洛洛仰望虚空，虚空飘渺回话的场景的众人，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了。
“所以说啊，到底是谁搞出这么一个讨厌的地方啊！”
“要台阶就台阶嘛，搞成什么透明的！”
“用了念都看不见，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如果摔下去的话，会怎么样都不知道，很危险的勒！”
“……我们继续。”库洛洛选择无视他的团员。
CC十分配合：“嗯嗯好，那你想问什么呢。”
“关于……安斯介拉的小时候。”
“啊，也就是刚刚那些片段是吧。”
“嗯，接着呢，那场火之后。”
“以后啊……”
“然后不是死了么，全部。”芬克斯快嘴道。
库洛洛回头看他，目光深邃：“你怎么知道的。”安斯介拉和他说的时候，周围明明没有人。
“……”众人剐了芬克斯一眼。
CC浮沉的声音又响起：“是安斯介拉亲自设下的结界，你看不见他们，他们看得见你。”
库洛洛领悟一般地点点头，并没有像众人所担心的那样把看戏的人吊起来抽打，而是镇定地示意CC开始说正事。
“之后啊，正如她自己所说，当时有参与这件事的人，全部都死了。即使没有在那个起火的城堡里，也逃脱不了干系，纷纷死去。病死也好，事故也好，暗杀也好，战争也好。全部的人，都死了。包括她的父母。”
“我想知道的是，她在起火之后……”
“是是，我知道。”CC打断了库洛洛的话，“她去了仙境。”
仙境。爱丽丝的仙境。
安斯介拉在那里，见到了她的父亲——神。
原来，原来。诺其只是她在世间历练的一个身份而已，她的本体是安斯介拉——神的女儿。即下一任的，神。
神掌管着所有的世界，他们有改变过去的能力，他们洞知未来，他们拥有凡人所不能及的力量。
而这些，是未成为神的安斯介拉所不能拥有的。
同所有给神打下手的大小管事所猜忌的一样。受了刺激的安斯介拉开始努力奋斗。
只是他们不知道，神在安斯介拉回归时，给予了她所以神拥有的除了改变的能力。
所有世界的记忆。所有事情的记忆。过去的。未来的。正在发生的。感知。洞察。吐息。浮沉。万物。
“举手！”侠客笑眯眯，“刚刚的那块碎片是7岁的记忆，但是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少女，却有着15、6岁的面貌。怎么理解？”
CC的声音顿了一顿：“你们所见到的小孩，是记忆里的影像，而那个和你们对话的少女，是安斯介拉。本体的碎片，影像的载体。”
众人顿悟地互相点头示意。
“后来的事情……不用多说了吧。”CC的声音空洞起来，“一个少女发奋图强奋发上进的事迹。”
库洛洛眯起眼：“可是一开始的简介不是说：‘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凡人。为了这个凡人，她抛弃神的身份，消去凡人的记忆，只为了能与他如普通人一般度过一生。’这又是发生在什么时候？”
CC轻声：“你感兴趣？”
库洛洛的瞳色骤然加深，瞬间又回复正常：“不，稍稍问下。”
“会知道的……”CC的声音更加飘渺，“5分钟了。”
众人猛然抬头。
在他们看不清楚的空中，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四散开来。
“直接去下一个……祝你们，好运。”CC最后说道。
库洛洛发起念，护住身，后退着和其他人并站在一起。
周围浮动的绿色光球又一次地消失，挤成一个个的漩涡。熟悉的白光再一度袭来，众人的眼睛难忍地闭上。
散在白光里的那声喃喃，微乎其微。
“……一定一定……拯救她……”
“这里是……”早有经历的库洛洛等人留了一手，待察觉强光褪去，立马睁开眼。
入目的满地污浊，难掩的冲天臭气。众人看着眼前巨大的垃圾场，脸上露出细微的复杂。
——流星街。啊。
“啊哈哈，团长！到咱老家了哈哈！”窝金大喜地前迈，“来来来，让我看看这里是哪……”
众人从回到故乡的喜悦之心中挣脱出来，默契地白了窝金一眼。当年，窝金这厮为了不迷路，把每个区都给跑了遍，做上了只有他自己认得的记号。
——嘛，也好。让窝金看看这是哪区。
库洛洛风度翩翩地看着窝金在前边探头探脑。
——是直接去区长他家打劫好呢，还是一路杀过去？
因为是流星街而毫不顾忌的库洛洛团长思索着。
“……诶诶！团长团长！我居然找不到我做的记号了！”窝金急得跳起来。
“诶？”众人颇为怀疑地盯着窝金，思考这厮什么时候开始懂得开玩笑了。
窝金又跳了两下：“真的啊啊啊！”他激动地指着面前的一堆垃圾，“上面没有我的念了啊，我当时真的真的用念把它们很牢很牢地固在一起了啊啊啊！”
众人仰头看着那堆垃圾的顶端，太阳害羞地躲在那后面。
——如果是窝金的念的话……
“咳咳。”库洛洛装腔作势，“这里毕竟还是记忆里，可能不是真的流星街。”
众人恍然：对啊，也有这个可能耶！
“啪啪”两声鼓掌在库洛洛身后响起，“说得不错。”
迅速回头，警惕地眯眼，库洛洛察觉到那层笼罩着身体的念，在眼前这个男子到来的时候，有了明显的削弱。
眼神的余光瞥过其他人，站姿自然却暗暗防御。
——嗯，校园生活没有降低警戒啊。
库洛洛内心满意地点点头，正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诧异地发现，他长得和之前的CC颇为相似。
男人轻笑一声，草草站着但却透出丝丝的霸气：“CC直接把你们传过来了啊。”
库洛洛松了一口气。果然是关于记忆：“嗯，你也是什么矛盾体？”
“嗯嗯。既然CC都和你们说过了……直接跟我来吧。”男人正如CC当初的领路，侧过身微笑着。
众人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他，似乎看到了CC长大后的样子。
和记忆的融合……是不是和消失一样呢……
男人领着众人走过好几段幽深的路。这样的路在流星街里并不少见，但连续地这么多段……让众人萌生一种，这里到底是不是流星街的困惑。
“这里是流星街哦。可能，还是你们生活的那个年代呢……”男人偏过脸邪邪一笑。众人不以为然地挑挑眉，却在看到远处刻骨的人物后，敛默了言语。
年少的旅团。
——过去么。
库洛洛将想着的话说出口，得到男人欣赏的一瞥。“看来是呢，你们的过去。”
“这一次的记忆之旅，会有很好玩的事情发生喔。”男人愉悦地说道，抬起手指了指远处幼小的但是和身边的人极为相似的一群，“希望你们玩得尽兴……”
男人登上一座土丘，示意远处的一个小黑点，冲众人说道：“那个女孩，就是这里的核心。”
窝金傻了吧唧地揉脑袋：“诶，不是说核心什么的很难找么？”
男人故作诧异：“难道CC没有告诉你们……”他神色了然地打量着众人。
于是饶是库洛洛这样温柔委婉待人和善的绅士，也不禁黑了脸：“没告诉我们什么？”
男人抬起手惊讶地掩住唇：“作为记忆中的矛盾存在体，多多少少也是由核心影响而成的，怎么会不知道核心的所在呢？”
……
众人忽然觉得脑门上有一根筋弹起来，抖了两下，最后因为弹性势能过大，而“吧唧”一声地给断了。
——啊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啊。
“是嘛……”库洛洛笑起来，阳光灿烂地打在他的身上，忽视他身后那高耸入云的垃圾堆，配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少年衣物，此时的伟大团长库洛洛，就像一个刚刚明白“爱”为何物的美好青春少年一样。
侠客看着这样的库洛洛，心里突然挂起一阵冷风。出于本能地颤了两下，侠客发现周围的伙伴也是一脸的寒意。
……我们伟大的团长大人啊，你要整人就直说吧，我们好歹也是见过市面的人，不会大惊小怪的！只是只是，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腹黑诶？说好听点是腹黑，说难听点，人家会不会当你发春啊！
其实，发春的大有人在。
比如，看着这样的库洛洛，却想起了真田铜体的信长；想起了亚久津白发的芬克斯；想起了那个少女微湿的眼的窝金……啊，当然还有想起了不二和他弟弟美好生活的侠客；想起由于忍足而带来的不好生活的玛琪；想起了牛奶过敏生活的飞坦……以及，想起在校门口守门的清闲日子的富兰克林。
男人瞅着笑得诡异的库洛洛，耸了耸肩：“我想CC也只是想把你们多留一会吧。”
“毕竟，作为矛盾体，我们只能在有核心存在的世界里活动，而且一旦核心被收服了，我们也就会与记忆融合……你们已经见过CC融合的样子了吧？”
库洛洛敛了笑，略略严肃地摇摇头：“当时我们只看到一阵耀眼的白光，甚至在入口的那个深渊那里，我们也没有看到CC的……”
男人明白地点点头：“嗯，CC是我们四个中最爱漂亮的了，那么不美好的场面，他怎么会让你们看到呢……”
侠客敏感地抓住关键字：“四个？”
男人又是一阵斜眼：“这个CC也没告诉你们？”
“呵呵呵……”库洛洛发出轻柔的笑声。
众人不动声色地在前行过程中有意识地离他远了几步。
男人轻咳一声，唤回众人注意：“四个。即照所管辖的地区来划分。正如CC所管的C区一样。我所管的是B区。”
“那我们是不是要叫你BB？”芬克斯快嘴。
男人脸上泛起一种诡异的大便色：“不，你们叫我斯芬克斯。”
……
“噗！”窝金最先忍不住，“斯……斯芬克斯？！”
“……大哥，我没惹你吧？”芬克斯也黑了一张脸。
库洛洛捂住下巴，做出思考时的专用动作：“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巴拉巴拉……所谓斯芬克斯，是一个名叫埃及的地方的神物。它有着狮子的身，和人的脸……巴拉巴拉……那个地区的人们，把它雕刻在一座高高的堆成三角形的沙堆上。啊对了，那个地方还是一个很干旱的地方……沙漠？”
随着库洛洛的诉说，众人的眼睛莫名地变得炽热，他们上下打量着芬克斯，那目光猥琐地好像只要芬克斯一移动，他们就会上前扑倒他一样。
窝金面露幻想的神色：“我说诶，芬克斯。是不是我以后叫你的时候，在你名字前多加一个斯字，你就可以变成那啥，那啥……狮身人面兽？”
——玛琪，偷偷传纸条提醒是可以的，但这么明显……库洛洛瞟了玛琪一眼。
团长，我知道你这个时候是支持我们的！玛琪淡定地回视。
但出于维护团内的和谐，侠客站了出来。
“咳咳！窝金你得了吧，一个人的资质怎么可能会随着他名字的变动而发生改变呢？”侠客边说边点着头，又补充道，“就像飞坦，他总不可能，叫什么飞侠，飞库，飞伊，飞西，啊，就变得好强好强了啊，是吧~”
玛琪为了稳住淡定，垂下了眼帘。
侠客。你说如果是叫飞坦·鲁西鲁呢，会不会变一个【强盗的极意】出来？
上面这个漫长的过程，自然是让事件的创始者感到很无奈。
“……我说，叫斯芬克斯的人是我好不好？”
众人的心思又回到了前方的男人身上，却见那男人的脸上流露出丝丝不耐。
“……其实你们要叫我什么卢梭，爱因斯坦，富兰克林，爱迪生，拿破仑，冰心，鲁迅什么什么的都可以啊。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啊，你们又不是靠这个来过日子的人。”
……说得对！
——看看人家，说得多好！库洛洛用眼神勉励众人要上进。
只是只是……侠客学着库洛洛的样子，捂住下巴：“怎么这几个名字这么耳熟啊？”
芬克斯凉凉地开口：“不是耳熟的问题……比如第三个……”
众人回想第三个名字……
“噗！”窝金又一次地没忍住，“富富富兰克林？！”
男人坦然解释：“对啊，据说那个富兰克林是一个叫做美国的国家的总统呢，还是他发现了电的存在，于是才有了第二次工业革命啊……”
众人互相对视数秒，把目光聚集到已经良久都没有说话的富兰克林身上。
“我说啊，富兰克林，你什么时候跑到那个叫什么什么……美国（玛琪不要传纸条！）的地方，还当了总统嗯？还搞出了电嗯？”侠客努力勾搭富兰克林的肩，却气闷地发现身高差距太大，“你不是，只对小滴上心么，怎么有空搞这些玩意了嗯？”
“嗯嗯嗯嗯，侠客你烦不烦啊。”飞坦爆出一句，搞得侠客莫名其妙。
不过倒是飞坦自个噤声了，没办法，总不能说侠客一直嗯嗯嗯让他想起了某个水仙花吧？
好在侠客大度，挥挥手就过去了……
“怎么，又和你们中的人撞到一起了？”男人挑起眉，看不出是有兴趣还是不耐烦。
库洛洛同样看不出喜怒地勾起唇角：“那也没办法，我们的人太出名了。”
众人默然。确实，幻影旅团的名号打在外面，可是响当当的！
不过不过……这里是十年前啊……
“啊啊，那就等我想到更好的名字了，再告诉你们吧。”男人无所谓地大步向前走，“在此之前，你们就跟着安一起叫我西利塔好了。”
库洛洛摸摸下巴：“西利塔？不错。安是谁？”
男人——西利塔，冲前方扬了扬下巴：“那个女孩。”
众人这才发现，谈笑间，他们已经走了很远。而那个之前看起来小小的黑点，也渐渐放大，变成了一个背对他们的女孩的模样。
女孩似乎听到了脚步声，缓缓转过身，看到了众人前面领路的西利塔，顿时惊喜地叫了起来：“西利塔西利塔，你去了哪里？我一个人等得好累喔。”
西利塔脸上漾开众人没见过的温柔表情，弯下腰，环住了少女：“嗯嗯，刚刚去接了几个客人。”
女孩眨眨眼，把头从西利塔的胸前抬起来，看到了旅团众人。
“和上次一样，是来帮我们的吗？”女孩问道。
西利塔站起来：“嗯。”他拉过库洛洛，“这个空间也是他原来的世界，他应该会更熟悉。”
女孩看着和西利塔差不多高的库洛洛，有些畏惧地伸出手：“您，您好……我叫安斯介拉……您也可以叫我诺其。”
库洛洛闻言，看着那张之前见过无数次的熟悉的脸，心下一片了然。
——到了爱丽丝的仙境，然后就是一个少女奋发向上的历程……那么，现在的她，是在哪个阶段呢……
“不用对我用敬语喔，可爱的小姐。”库洛洛微笑着放出荷尔蒙，“我的名字是库洛洛·鲁西鲁，安斯介拉小姐要记住喔。”
女孩微微泛红了一张脸，轻轻地点了点头，躲到了西利塔的身后。
西利塔拍拍她的脑袋，扬起脸对库洛洛说话，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略略冷清的表情，“库洛洛，关于这个空间收服碎片的方法，我想待你们找到合适的居处了，再来详谈。那么现在……”西利塔皱了皱眉，“让我们来认识一下，将和你们合作的两个，和你们来自同一世界的……”
一张扑克牌带着刺穿它的长钉，在空气中颤抖着进入众人的视线。
旅团众人整齐地后退了一步，摆出不再愿意交谈的样子，急急地打量四周。
库洛洛面不改色地再一次捂住下巴：“西利塔，看起来，不用认识了。”
“……”西利塔扫了他们一眼，“嗯，也好。解散吧。”
但是事情怎么会如此平静地结束呢~
“嗯哼哼哼~大果实怎么来了就想走嗯哼？”令众人默契地打了一个寒颤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众人的眼里仿佛已经看到了那身鲜艳的美丽的充满个人风格的……小丑装，好吧，他的主人认为这是正常的魔术师的装束……
瞄瞄那扑克牌上斜插着的长钉，众人又是一个寒颤。天杀的不要两个人撞到一起了！
于是，在斜阳满天落辉不尽的日子里，在跨越十年的故乡之地上，在这样一个四周堆满了人和垃圾的地方……旅团八人邂逅了，在将来一段日子里，他们最重要的，两个人。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XOO【更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