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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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瞬间有点慌。
刚刚他们说的他听见了吗，如果听见的话，又听见了多少。任婧有没有把她要走的事说给程楠……
一时间，迟来愣在了原地，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向程楠解释。
与此同时，许未之也察觉到了不对。与迟来发现的方式不同，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常年的作战经验让他习惯了在任何场所的神经紧绷。也因此，那道细小的关门声被他听到了。
许未之叹了口气，走上前拍了拍任婧以表安慰。对迟来说：“你们有没有想过，或许程楠想要的从来不是你们的’善解人意”。他可能只想要你们的一个坦白。”
任婧闻言摇了摇头，说道：“他会闹。”
许未之也摇了摇头：“他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任婧把脸埋在手中，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抬起头来：“我……试试。”
“嗯。”
她走到程楠门前，抬起手想要敲响，却又停住了。她站在门前，像下定了这辈子做过的最大的决心一样，敲响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天下午，她不仅敲开了一扇房门；她还敲开了自己孩子心中的那扇紧紧封闭了十年的大门。
这第一个走进去的人，在很多年后，那段人人谩骂的日子里，给了程楠除了迟来之外的最大的慰籍。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过了片刻，门开了。
门内的程楠露出半张脸，眼圈是红的。
任婧心里愧疚的不行，她俯下身，使自己的视线与程楠齐平，抬手抚了抚程楠的眼睛，柔声说道：“楠楠，和妈妈聊聊好吗？”
程楠红着眼睛看着任婧，半晌，点了点头。
两人走进房间，房门再次关上。
没有人知道那天下午他们谈了什么。
但那天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从那以后，程楠的性格变了很多。
尽管还是不爱说话，尽管还是经常会独自陷入冥想忽视周遭……
程楠变了，又似乎没变。
那天结束后，许，萧，沈三人还是一同离开。
沈墨把自己憋了一个晚上的问题为了出来：“你怎么知道……就那个程楠想要的只是个坦白？还这么……笃定？看不出来啊，你对小孩这么了解。”
许未之没接话，只是凉飕飕的睨了沈墨一眼。
然而，这眼神看的沈墨更好奇了。
“不对许未之，凭我对你从大学来的这十几年的了解，你绝对有情况。快说，到底是什么……嘶，你不会背着我和老萧头生孩子了吧？！”
许未之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了，偏偏这时沈墨又火上浇油道：“说不定都生俩了呢。”
许未之被怼的眼角抽抽地直跳，刚想开口，只听沈墨又再接道：“啧，看不出来啊，许未之。弟妹谁啊？哪天带来看看。”
不得不说，沈管理在作死这方面真是终生追求，至死方休。
于是，许未之上手了。
行啊，借此一次把之前欠的打都还回来吧。
而那最初的话题，却在当事人不是是否有意的躲避中，被渐渐淡忘。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