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L》守天

36、三十六

　　冰冷的手铐拷在手腕上，金属碰撞的响声唤醒韩羽；她仿佛才意识到这一切不是梦境。我轻松地笑起来：“别怕，没关系的。”警察扭过我的臂膀，示意犯人的我安静。
　　“文洁，为什么他们要抓你！？”韩羽不知所措地大声问我。
　　“没什么，会没事的。”我极力安慰着韩羽，自己被警察拖带走……

　　“什么没事……您这回有可能面临三个月的刑期和劳动改造，如果他起诉您的话；可能还要支付上万美元的赔款。伤害他人身体健康是重罪，您为什么这么不理智？”律师苦口婆心地坐在我对面吐沫横飞，我真是宁可用见律师的时间见韩羽；至少能让她不用那么担心地在外面等我。我知道韩羽一直等在警察局门口，但根据条例；没有被保释的犯人是不能见外人的。
　　“如果不是他对韩羽出言中伤；我不会打他。”我活动了一下铁铐里的手腕，本来；我就不是一个信仰暴力能解决一切的人，但当时；我就是血气不自觉地上涌，这样的一个人肯定在过去不止一次伤害过李筠笙，他居然敢在我面前侮辱韩羽；即使是语言侮辱，也是我所不能容忍发生的。
　　“据我所知，这个乔姓的移民先生已经去医院做了检查；虽然伤不重，他似乎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律师打开保险公文箱，取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他的验伤报告，他坚持说您的攻击对他造成的心理伤害。”
　　“嘴巴在他身上，他爱怎么说是他的自由。”我早就料到无赖会这样。
　　“不行啊，他这样的证词会改变陪审团的意见；您可能要多付一倍的赔偿金。而且他作为移民身份，移民局可能也会介入这宗案件；您虽然是公民，宪法也没有对您更多的保障。我刚才单方面已经联系过乔先生的律师，他们承诺；如果您和韩小姐愿意向乔先生当面认错道歉，乔先生愿意撤销起诉。”
　　“他疯了吧，我看应该是他向韩羽跪下道歉。”我冷笑。
　　律师无奈道：“只是一个道歉，您就可以省下上万美金；真是不理解您是怎么想的。”
　　“是的，我非常愿意花几万美金揍这个无赖一顿；让他头破血流，这就是我的想法。我没办法道歉的原因是我根本就没什么可为此去向他道歉的。”我说完，手上的铁链搁着皮肤被我自己扯得生疼。
　　“好的，好的；您不要激动，我会尽快为您去办保释手续。”律师扶额，不敢再跟我提这个问题。
　　一个小时以后，律师开始跟门外的警察起了争执；两面都各不相让，其声音分贝连我都能依稀听到几句话：
　　“为什么不允许取保候审？”
　　“针对这个犯人上头下了监控命令，明确说了是不允许保释。”
　　“她并没有进行严重的刑事犯罪，你们这样不合理。”
　　“我们有中情局对此的书面批文，你有问题的话可以向五角大楼申述。”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开始隐隐的不安。
　　又是五个小时以后，我戴着手铐；被带进一间面谈室。
　　房间里有两位穿着黑西装的工作人员，等我坐定；带我进屋的警察也离开后，其中一个穿着西装的黑人；从西装内袋里拿出证件，证件上赫然印着ＦＢＩ的草蓝色徽章。
　　“您好，我是联邦调查局的工作人员比尔；他是ＣＩＡ探员查理。”
　　我大概已经能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了，但也许他们只是误会我是单纯的□□。
　　“你好，既然你们来了，我很想请问一下中央情报局为什么要拒绝我律师的保释要求？”我问。
　　一旁ＣＩＡ的查理整了整西装开口：
　　“您对于我们来说有可能是很重要的……一件国家财产，国家对于您的保护请您谅解。”
　　“你们在说什么？”我开始莫名其妙，也许是我听错了；他确实用‘国家财产’来形容我了。
　　叫比尔的黑人轻松地笑笑，拉开桌子另一头的靠背椅：“不介意我们坐下谈吧。”
　　我不置可否。
　　两人坐下，那个白人从随身带着的密码箱里取出一个文件夹交给比尔。比尔用手压住那份文件夹。
　　“我这里有一个有趣的故事，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去听？”
　　我没有回答，我知道这个故事对我来说一定并不是那么有趣。
　　比尔对于我的不理睬，自顾说起来：
　　“在五十多年前，有一支考古队在离我们北美大陆很遥远的美索不达米亚；也就是两河流域巴格达那里发现了人类最早的文明建筑，苏美文遗迹；据说那是一座宏伟的地下金字塔，真是不像数千年前人类的杰作。在地下金字塔里的走廊上绘制着各种壁画和精美的图腾纹样，当时的考古探险队员都为之震惊；在壁画上记载着远古人类利用太阳能和一些直到今天我们才能转为利用用的能源，但这些并不是那一次考古发现的重点；在遗迹深处，他们发现了一樽棺木；棺木里躺着的尸体就像才死不久，皮肤还拥有弹性，毛发还具有光泽；这真是一笔重大的发现。最不可思议的是，在棺木里还附带发现了一个钛合金属的罐子；当时考古学家认定这种钛和金属来自外层空间，在这个金属罐子里密封着棺木主人的心脏。”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已经没有耐心听他继续在这里讲述人类考古发现了。
　　他笑笑说：“您应该有些耐性听完这个故事以后再发问，我们给您留了充裕的提问时间。”说着，他继续他的故事；
　　“说到这个心脏，它被保存的完整性更加令人称奇；考古学者们将这颗心脏带回国，在我国尖端的生物研究机构里；我们分离出来了位于心室里的残留血液和心肌的结缔组织。您一定知道在这些□□和组织里残存着大量的完整细胞体，虽然它们已经失去活性几千年了，但科学家们还是找到了它们所负载着的完整遗传编码。这对我们研究人类未知的古文明很有帮助，特别是当时的考古学家一直怀疑那是苏美尔之王阿卡娜姆的坟墓。那个时代，基因克隆技术已经逐渐纯熟；在次世代我们的国家当然是要掌握最尖端的生物工程技术的。在不久后，国家秘密成立了一个科研机构；在这个机构中聚集了当时最顶尖的科研人员，他们供职于这个机构，就是致力于研究人类活体克隆技术；而第一个课题就是要提取从遗迹中找到的这组基因编码结合一个活体脱氧酸核进行转基因的复制。原本这个实验使用的活体脱氧酸基是猴子的，结果很不理想；人类的遗传基因码和猴子的当然是很难完美结合的。正在这个时候，机构里参与研究的其中一位博士站了出来；他是十二位研究人员之中唯一的一个亚裔；他的成就虽然不是最高的，但无疑的，他是所有人中最优秀的。他提供了自己的脱氧核糖基体参与研究，结果很完美；被分解成两条序列组的染色码和基体完美结合。细胞体很快被植入受精卵，有趣的是；在这颗受精卵发育的时候居然自行分裂成了一对同卵双胞胎。这应该就是最早的一对克隆人……”

作者有话说

　　ＦＢＩ……我挺喜欢那身挺括的西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