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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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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门口，柳家大小姐正心事重重地站在门旁一副等人的模样，当她看到王婵和百灵是脸上勉强露出几分笑容：“小妹都同我说了，两位表妹远道而来本该是要好好招待你们游玩的，小妹怎么还叨扰你们来陪我。”那位姑娘还挺靠谱的，连身份都给他们安排好了，省的他们还得想办法接触人物对象。
不过呀，人物中的人似乎自己是没有察觉的，其实在他们看来还是违和的，偌大的柳府里只有柳大小结柳敷雅一人，其余主子皆不见踪影，对方却似乎觉得家人只是外出了却没有对方外出了其实很久的概念只觉得对方才刚离开，一点都没发现异常或者说屏蔽了异常的感觉。
“其实两位表妹能来，我也是高兴的。老实说家里发生这么多事，我这心理实在有些慌，街道上都在盛传有杀人犯出没，闹得人心惶惶，甚至今早都有假定被发现时已经身亡。这一条街是好几户人家都出了这样的事，如今官府那边暂且也没找出凶手。我这心理啊是越发的不踏实。好在你们来了。”说着这些的柳敷雅眉头紧蹙，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看到他们时却难得的露出笑容透出几分安心。
“你们先前该是与小妹一同看了戏曲，这事呀就发生在戏曲散场之后，离那不远的一条通道上。案件是在散场之后发生的，那通道人来人外却没有一个人去救助，所有人都认为那是戏曲的余兴节目。那么多的人穿着鬼魂的服饰，没有人知道凶手是谁。”王婵幽幽的叹了口气，她们改变了结局，梦魇便即使地进行了更改，牺牲者依然还是出现了，为了让这些人永远留在这里成为他养料，梦魇也是很拼了。看来接下来恐怕会同柳三小姐给他们的记忆有些不同了。
不得不说，柳家仿造江南园林而建，风景秀美，实在是个适合赏景的好地方，可惜他们如今谁都没心情。柳敷雅带着他们穿过庭院的时候恰巧遇见了管家正在训斥下人乱传谣言败坏小姐的名声，且狠狠地扇了对方耳光。
“见笑了，如今啊是我们这靠着那条路的几家家家户户都有流言，说什么的都有。而我们能做的也就唯有先稳住局面了。”
第二日，柳敷雅独自凉亭里坐了下来，她的心理还是七上八下无法安心，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
“表姐，你还好吗？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一杯茶被递到了柳敷雅手边，她转头，身后的百灵朝着她一笑，只是百灵的脸色有些憔悴。王婵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神色有几分凝重，转头冲她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而王婵的袖口之中隐约可见绷带的痕迹。
“天哪，阿婵，你的手怎么了？”柳敷雅猛地从桌子边站起身，拉着王婵的手就招呼丫鬟快去请大夫：“发生了什么，得赶紧让大夫给你看看你。”一边风风火火地就要拉着王婵回去大厅。
“没事的，已经处理过伤口了。”
还没等两人再说几句，就发现大厅内已经有人在等着了。柳敷雅连忙迎上去：“真是，我都忘了今日大人说要上门了。”说完就急忙向大厅内的那走个人跑去。看来不会错的，大树之下出现的那个人就是杭州城的捕快杜威。百灵与王婵低声交谈了几句，转身像不远处正在对话的柳敷雅和杜威捕快走去。
“抱歉，可以打扰你们一会儿吗？”
正在交谈的两人听到声音抬头看向百灵，柳敷雅带着不解开口道：“百灵？怎么了？你的脸色很不好。”
“敷雅表姐，”百灵握住柳敷雅的手，手上微微颤抖，“这位是杭州城的杜威捕快吗？”
“是的，百灵你怎么了？”
百灵抬头看向柳敷雅和杜威捕快，眼眶泛红：“杜威捕快，请你帮帮我。”
柳敷雅和杜威皆是一惊，不解的看向百灵。
百灵深吸口气，平复情绪之后开口：“今天早上，我和姐姐被凶手袭击了。姐姐手上受了伤。”说完指了指不远处的王婵，王婵袖口里的白色绷带隐约可见。
“只是受伤了，”杜威捕快惊讶的开口，随即不好意思的开口解释，“哦，我只是太惊讶了。要知道凶手一般都是直接杀人的。”
“其实不瞒您说，我姐姐跟着师傅学过功夫。即使是我也因为家庭的原因受过一些训练。今早看到消息，昨晚在我和姐姐看戏曲的戏院发生了命案，我心里就很不安。没想到......”说到这里，百灵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唉，可怜的姑娘们。只是，为什么你会找上我？找当地的官府不是更好吗？”杜威不解的追问，眼中带着几分审视。
“其实，杭州城的报道我有听过，我认得您。当地的官府 现在还不会这么重视这件事，我只是希望能够保证我和姐姐的安全。我知道您打算查明凶手，我......”百灵停顿了一下，似是在聚集极大的勇气，“我希望可以参与。只有找到凶手，我和姐姐的安全才有保证。”说完这些，百灵有些紧张地盯着柳敷雅和杜威捕快。
柳敷雅和杜威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颜色，由杜威开口：“欢迎你的加入，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抱歉，杜威捕快，可以由我代替我妹妹吗？我担心她会出事。”王婵不知何时走到了百灵身后，不赞同的皱起眉头，言辞恳切地对捕快开口。
“姐姐。”百灵不满地开口，盯着自家姐姐。
王婵与百灵对视了一会儿，有些无奈地败下阵来：“唉，算了，让你呆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我更加不放心。”王婵叹了口气之后转向杜威捕快：“那么，杜威捕快，请务必也让我参与。”
“欢迎你们的加入。”
......
“话说小姐，没想到你还蛮有演戏天分的嘛。”
“还说我，你不是也演得很逼真吗？这招以退为进用的真不错。”百灵轻轻扯了扯嘴角，盯着王婵手上白色的绷带，眼含自责。王婵注意到百灵的眼神，轻拍她的背部，安慰她：“没关系，不是你的错。伤口不疼。”
“小姐，我知道分寸的，即使是我自己的话，挨那一刀伤口也不会深的。还好你没有伤到筋脉。不然我......”
“我知道你会这样计划，就说明你有把握。只是，我不想让任何人伤到你，更何况是在我的眼前。”
“恩。”百灵低低地应了一声。
今天早上他们出门之时，确实受到了凶手的伏击，看来梦魇改变了剧情，他们两人都上了凶手的名单，连住址都被梦魇透露给凶手。其实，凶手的身手对于两人来说，并不难解决。面对凶手时，百灵临时想到可以以此来取信柳敷雅和杜威捕快，以便加入到调查凶手的队伍中，便决定在手上挨凶手一刀。王婵领会了百灵的意图，稍加思考便明白了百灵这样做的理由，硬生生替百灵挨了这一刀。百灵反应过来，踢落了凶手手中的刀。凶手见失去了武器，便仓皇逃走了。百灵那一脚用了狠劲，凶手持刀那只手怕是有一段时间，行动困难了......
宴席上灯火透明，欢欣愉悦的氛围充斥着这片不大的天地，这些人却从来未预料到——在这个夜晚，有个年轻而美丽的生命将会逝去。
百灵和王婵受邀参加宴席 ,然而今日百灵却并没有与王婵同行。根据两人事先商定好的，两人兵分两路，有百灵救陈小姐——这家宴席主人的女儿。而王婵则守在柳敷雅身边，以防万一。
“敷雅表姐，心情不好吗？”
“阿婵，你知道的，我现在心理很不安。”
“可你总要振作起来的，不是吗？”柳敷雅看到站在她对面的姑娘冲她安抚的微笑，似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变得明媚起来，她听到那个姑娘对她说：“今早我太慌张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敷雅表姐，相信我，这件事会让你开心点的。”
“那是什么事呢？”柳敷雅这样问道，然后她听到了，在未来一段时间里，给予他们的调查极大帮助的回答。
“今天早上，凶手袭击我们时，持刀的右手腕被百灵踢伤了，应该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行动不方便。你知道的，我们练过一些拳脚功夫。”说到这里王婵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脸色微微泛红，“如果说凶手就在你的身边，那么这段时间请留意那些手腕受伤的人，他们中的一个可能就是凶手。”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只是前几天城镇内不知道什么原因受伤的人不少，就是柳家也有不少下人受伤了。”柳敷雅神色苦恼。
又改变了呢。梦魇为了不让柳敷雅轻易察觉凶手的真面目，在增加了手腕受伤的人数啊。看来这招阻碍不小呢。王婵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冲柳敷雅扬唇微笑：“别担心，官府总会为你提供保护的。我也会在你身边陪着你的，别忘了，我可是练过拳脚功夫的。”
“呵呵，你还是先保护好你自己吧。我可害怕，你受伤了，百灵给我摆脸色呢。”
......
两人闲聊了一些话题，柳敷雅脸色忧色稍霁。
就在这时，意外突生，有两个丫鬟，神色慌张的跑进来：“不好了，那边出事了。陈小姐被袭击了。”聚会里顿时混乱起来。
柳敷雅伸手拉住王婵的手臂，手指轻颤。王婵安抚的拍了拍柳敷雅的手：“我们先去那边看看，我陪你一起，好吗？”见柳敷雅点头，王婵扶着柳敷雅向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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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附近布满了捕快和官兵。
推开房间的门，便看到陈小姐身上有几处割伤，脸色犹带惊恐地坐在桌子旁，一堆人陪着她，旁边捕快正在朝百灵询问事情的经过。
......
结束了捕快的问讯，柳敷雅也同王婵，百灵动身回到了柳府。
“啧啧，可真累啊。太折腾人了。”一进屋子，眼见没有外人了，百灵便没形象的整个人摊在沙发上，“唉，制止凶手并不费劲，费劲的是要放水放得不留痕迹，让凶手有机会跑了。这打架打得真憋屈。”
“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对方给的任务是‘保护柳敷雅并发现凶手的真面目’，这么早就抓了凶手，记忆还没走一半，小心后边梦魇又来了一堆操作阻止我们。”王婵倒了杯水递给百灵，有些好奇的发问：“怎么样？是哪一个？”
“手受伤的那个。”
“看来还真是杀人狂呢。手都受伤了还不放弃。”王婵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随后不屑的撇撇嘴。
看到王婵的神情，百灵将手枕到脑后‘嘿嘿’的怪笑了一会儿，随后开口：“会消停一段时间的，我加重了他的伤势。”
“你真是太恶劣了，故意往伤口招呼。不过做的真是太好了。”随后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那笑容很美，却怎么看都有些恶劣。
......
今天的天气很好，晴空碧蓝如洗，万里无云，微风拂面，是一个适合观光约会的好日子。这不，百灵就开口感慨了：“这天气真适合去游玩呢。可惜啊可惜！”
“好啦，百灵，等事情结束了有的是机会踏青，如今就忍忍吧。”
“唉，我也就是感慨一下。”
王婵和百灵外貌出色，不容易被人忽略。远处杜威捕快，杜夫人和杜诺注意到他们。杜威捕快低声向杜夫人和杜诺说了些话，三人便向两人走来。
“我是杜威的夫人。你们是王婵和百灵吧。我可以询问你们一些情况吗？毕竟我们都是为了调查凶手。”
“恩。”王婵轻轻应了一声，伸手示意不远处的树荫之下是个交谈的好地方。一行五人向树荫之下走去。
“我听柳敷雅说，百灵踢伤了凶手的手腕？”杜威捕快看向百灵，见百灵点头，他又转向王婵：“那昨晚的凶手？”
“手腕受伤了，是同一个不会错的。”
听闻王婵的话，杜威捕快，杜夫人和杜诺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天哪，这凶手是个疯子吧！”
“当然是疯子了，都袭击了那么多人了。”
“太可怕了。凶手到底是谁？”
“其实所有人都有嫌疑。”
......
在几人交谈间，有信使送上了一封信，打开信件杜威的脸色就变了：“是他。他看得到我们。”
说完杜夫人和杜威捕快就冲了出去，四处调查周围的人们。杜诺表情紧张的四下寻找起来。王婵和百灵对视一眼，同时起身，绕到了柳府门口不远处的马车边——那记忆是中杜诺被杀的地方。
杜诺四处走动，晃荡到了车子附近。车门之中伸出了一只持刀的手，攥住了杜诺。百灵卸掉了凶手手上的力道，拉着杜诺后退。王婵一脚将凶手踢回车内。凶手眼见面前出现了三个人，情形对自己不利，捡起刀逃跑了......
两人忙扶着杜诺到树荫之下休息。
一看到回来的杜威捕快和杜夫人，杜诺就情绪失控地尖声叫唤：“他出现了，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他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王婵，你先送杜诺去看大夫。百灵，你可以和我们说说发生了什么吗？”杜威开口道。王婵点点头，扶着杜诺前往大厅那里有大夫在等着。百灵皱着眉头，开始叙述刚刚发生的事，脸上带着几分惊恐之色。
......
“杜威捕快，还有一件事。”杜威捕快偏头看向百灵，那个东方姑娘，皱着眉头脸上带着几分疑虑，沉吟一会，开口：“刚刚袭击杜诺的那一个凶手，手腕并没有受伤。”
“这是真的吗？”杜夫人失声叫唤。
“是的，”百灵皱着眉头，停顿了一会，似是在组织语言，“我击落他手上武器的时候，注意到的。我想，凶手可能不止一人。”
杜威捕快和杜夫人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一个凶手就已经很棘手了。现在，凶手可能不止一个，这真不敢想象······
柳敷雅收到信件，上书：“你今晚会死。”事情的发展方向变得越发的神秘莫测。接连发生的袭击案让捕快们焦头烂额，这被视为凶手对他们权威的挑衅。柳敷雅变得越发的不安，她拒绝所有人的靠近。哪怕之前为了让她开心，她的未婚夫给她策划了惊喜，将家族的信物送给她，现在，她也仍然拒绝男友的靠近。柳敷雅似乎变得越发的敏感多疑，身边的一切人仿佛都是要迫害她的凶手，她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一个强度，随时都可能崩溃。她的身边随时都有官兵跟随。
“敷雅表姐，你还好吗？”
“恩，官府今晚会带我离开柳府暂时安置到别的地方，柳府周边也会严格把守，不会有事的。”柳敷雅的那些话似是说给自己听得，仿佛这样她的恐惧才会减少些许。
“需要我和姐姐陪你一起吗？”百灵担忧的握着柳敷雅的手，柳敷雅轻轻的摇了摇头：“警官会保护我的。你们也是凶手的袭击目标呢。”
“如果有需要一定要告诉给我。”王婵握着柳敷雅的手，神色恳切，百灵在一旁点头。与柳敷雅告别之后，仍然时不时担忧的回头看柳敷雅。
......
“该落幕了。今晚，一切都会落幕的。”
“是啊，结束了。”
两人看着远处神色复杂......
“对了，杜威捕快和杜夫人呢？既然梦魇可以随时改变记忆，那么他们也有可能会死的吧？我们需要去保护他们吗？”
“记忆可能改变。那么柳敷雅也可能会死。我们跟着柳敷雅就好。”
“我们的主要任务是‘保护柳敷雅发现凶手的真面目’......”王婵叹了口气，“我们救不了所有的人，只能做出选择。”
“我知道，贪心不足蛇吞象。我不会做这样鲁莽的事。”夜色墨黑，让王婵想起了初次来到这场恐怖片的那个夜晚，也是这样漆黑，没有月色和星光。前边是官府的马车，外边着两个官兵、里边是柳敷雅。两人远远地跟在马车后面，保持着一个既可以观察到马车，又不会被官兵发现的距离。
马车徐徐前进，不远处便是岔路口。
“我们走旁边的巷子，绕到马车前面去。”
“好嘞。”百灵蓄势待发，他们在旁边的小巷子里七拐八绕，行驶到了道路的另一头。凶手出现在马车旁边，正准备行凶时，迎面而来一辆马车，将他撞飞了。车帘掀开，出现的是王婵和百灵的面孔。
“敷雅表姐，你没事吧？”
两个官兵朝着凶手攻击，却仍是让凶手逃脱了。
那哪里是凶手身手好，分明就是梦魇保护她。
百灵苦哈哈的开口：“唉，我也不容易啊，要撞飞凶手还要保留力道，让凶手有逃跑的利器，我的精神力一定增长了。”
“那也没办法啊，要揭露凶手的罪行，不就得让两个凶手顺利会师吗？”
“那现在得先想办法让柳敷雅返回柳家校，与官兵以及我们分开，给凶手可趁之机。”
“我们可以省事了，柳敷雅自己开口要求了。”
两人视线不远处，柳敷雅开口要求返回柳家，她要揪出想要杀害她的凶手。两位官兵无奈的同意了。在两位官兵护送柳敷雅回柳家，在王婵刻意的幻境作用下，柳敷雅与其他人失散了。她如同电记忆之中一样，来到了那间戏剧院......
两人利用王婵的幻术隐藏了自己的身影，看着如同记忆之中一样开展的剧情，凶手终于揭下了神秘的面纱，原来竟是柳敷雅的前未婚夫李公子的母亲李夫人以及柳敷雅的朋友李明。凶手确实不止一位。在真相揭露的过程之中，两人时不时隐晦的插手，为了保证柳敷雅活着。真相揭露之后，两人装作刚刚找到柳敷雅，面对被李夫人劫持的柳敷雅，柳敷雅的未婚夫王公子救下了她。
当年柳敷雅的前未婚夫家嫌弃柳家败落，上门退了亲。言说柳敷雅命格太硬克亲很是羞辱了柳家一顿。没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几年之后，柳家在柳敷雅的操持下回到了巅峰还更上一层楼，而李家却开始渐渐败落。这时候柳敷雅遇到了现在的未婚夫并订了婚，偶然间，前未婚夫偶遇了柳敷雅自此害了相思，又心知没有机会，遂寻找与柳敷雅相似的女子娶进家门，谁知对方包藏祸心，不就就卷了钱财跑了。李公子本就身体不好，经此一事后没多久就去了。她的母亲便一直记恨柳敷雅，认为都是对方害的。她也要让柳家家破人亡，偶然间她发现李明一直对柳敷雅抱着爱慕之心却不敢让对方知道，就怂恿对方得不到就毁了，于是她有了帮凶。而这也让梦魇以她为突破口创造了梦境，却没想到柳老爷那么巧带回了一块既能克制他也能提升他力量的琥珀，他只抢到了一半，只好从外界补充。一路游行，这是这二十年来他第一次回到杭州城，没想到就栽了。
梦境散去了，天晴了！
那些被困在梦境中不断循环二十年的人也得到解脱了。
“谢谢！”隐约间她们听到有无数男男女女的声音重叠着说着这句话。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