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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 62 章 ...
岑嘉言本来就是个没什么脾气的人,面对贺铭予更是生不起气来。
他前一秒还在因为贺铭予不在乎自己的安危而恼怒,然而贺铭予只是跟他拉拉手就能让他的怒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信号灯变成绿色,岑嘉言抽回手,双手握住方向盘,小声地解释:“我只是担心你,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很多,你不该让自己受伤。”
贺铭予一向都是训别人的那个,现在倒是难得挨训,脸颊竟然微微发热,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余光里的贺铭予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但岑嘉言开车不敢走神,只好匆匆地应了一声。
回到家里,正午的阳光洒满客厅,岑嘉言打开门,往里让了一步,“你别动。”说完,他蹲下身帮贺铭予解开鞋带,又伸手按住鞋后跟,“抬脚。”
贺铭予右手拽住岑嘉言的一绺头发,“你起来,我自己能脱。”
岑嘉言收回手,贺铭予利索地把鞋脱了。
“那我去给你找身干净衣服。”
他跑得倒快,贺铭予手伸出去只抓到一把空气。
岑嘉言打开贺铭予的衣柜,熟悉的薰衣草香扑鼻而来,他扒拉着衣架,没找到贺铭予的家居服,却找到了自己先前留在这的两件衣服。
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整齐地和贺铭予的衣服挂在一起,就好像他一直都被贺铭予拥抱着似的。
“之前下雨淋湿了,我就重新洗了一下。”贺铭予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又欲盖弥彰地解释,“收的时候没仔细看,就挂到一起了。”
岑嘉言拎出两件衣服,转过身背靠在柜门上,“什么样的雨,能把卧室里的衣服淋湿啊?”
贺铭予噙着笑,走到岑嘉言面前,垂着眼睛看他,“当然是很大的雨。”
岑嘉言的视线落在贺铭予的嘴唇上,于是不再跟他掰扯雨的问题,踮起脚送上一个轻柔的吻。蜻蜓点水一般,好像这样就很满足。
贺铭予却没那么好打发,他仗着胳膊有伤,只用一只手就把岑嘉言困在了原地。
热烈而用力的吻落在岑嘉言的唇上,好像要把这些天的阴霾全都融化在一个吻里。
岑嘉言后脑紧紧贴着柜门,无处可躲又无路可退,只能任由贺铭予越吻越深。
吻到最后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节奏。
贺铭予灼热的掌心贴在岑嘉言的侧腰,犹如星火落入干草,一触即燃。
岑嘉言抬手想要攀上贺铭予的肩膀,却不小心碰到他手臂上的纱布,岑嘉言瞬间变得清醒。
他狠心地推开贺铭予,“你还有伤。”
贺铭予的眼神里带闪过一丝茫然,仿佛在思考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
岑嘉言深吸一口气,“我帮你换衣服。”
见岑嘉言收了情绪,贺铭予也不再纠缠,于是他听话地在床边坐下,任由岑嘉言帮他脱下血迹斑斑的衣服,换上干净的家居服。
岑嘉言认真地把扣子一个一个扣好,又把左手的袖子轻轻卷起。
贺铭予看着手臂,隐隐的痛感从洁白的纱布下传来,这种痛和平时磕碰的痛感不大一样,更尖锐,更直白。
“好了,站起来。”
岑嘉言的声音将贺铭予从疼痛中唤醒,他乖乖站起来,“干嘛?”
岑嘉言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哎,”贺铭予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岑嘉言不撒手,“而且,我现在可是你男朋友。”
贺铭予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思来想去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不过他还是没好意思松手,“给你哥留点面子吧,手又没断。”
“行吧。”岑嘉言收回手,临走前又不放心地叮嘱,“有需要就叫我。”
贺铭予挥挥手,“啰嗦。”
岑嘉言抱着自己的衣服回到次卧,看了眼时间,岑雅秋他们应该还在路上。
贺铭予穿好衣服,在家里晃了一圈才找到岑嘉言。
岑嘉言正背对着他坐在床边,望着窗外发呆。贺铭予大概可以猜到他在想什么,但是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安慰的话才好。
……也许岑嘉言需要的不是并不是安慰。
贺铭予走到他身边,抬手揽住他的肩。
岑嘉言顺势搂住贺铭予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半天没说话。
就在贺铭予搜肠刮肚地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岑嘉言忽然道:“你多久没去健身了?腹肌都没了。”
被质疑的贺铭予:??
堂堂贺总突然就有了好胜心,他掀起衣服给岑嘉言看,六块腹肌清晰可见。
他得意地看着岑嘉言,像是在说“看吧,明明就有”。
岑嘉言搂着他,小声地笑了起来,“我逗你的。”
贺铭予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他伸手拍拍岑嘉言的背,像在给小狗顺毛,“别担心了,很快就会过去的。”
岑嘉言手臂紧了紧,努力忍下鼻尖的酸意。
傍晚的时候,岑雅秋打来电话,说他们已经在当地的旅馆住下,并且跟贺威的朋友一起吃了饭。
“还说什么了?”贺铭予握着岑嘉言的手,把他冰冷的指尖一点点地捂热。
岑嘉言表情有些凝重,他看着贺铭予,说:“岑兆丰身上可能有命案。”
贺铭予突然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但这对他们来说,至少算得上是件好事,为什么岑嘉言会是这副表情?
岑嘉言低头看着岑雅秋发来的消息,心里并没有多开心。
贺铭予耐心地等着他开口。
岑嘉言深吸一口气才道:“他可能……杀了他老婆……我舅妈。”
贺铭予一时无言。
在岑嘉言的印象里,舅妈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村女人,肯吃苦肯出力,被岑兆丰打骂也从不反抗,好像旧时候种下的劣种已经在她心里扎了很深很深的根,并束缚了她一辈子。
“只是可能……”岑嘉言还记得那个笑容温暖的女人在他手腕系上五彩绳,告诉他这是吉祥如意……
岑嘉言觉得胸口有些堵得慌,“暂时还找不到直接证据。”
在那个不算发达的村子里,一个女人的死亡可以是意外落水,可以是失足坠崖,可以是任何不经过调查的随便的理由。
同时,也不会引起过多的关注。
“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说法传出来?”
故意杀人罪是可以将人在刑法上钉死的,如果岑兆丰真的犯了杀人罪,那他将会失去任何挣扎的余地,但如果岑兆丰没有杀人,他们也不能承担污蔑的后果。
“村里人说,舅妈死之前,岑兆丰去镇上买了农药回来。”岑嘉言看着贺铭予,“他一直都游手好闲,又怎么会突发奇想要下地干活?”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贺铭予尽量保持理性。
岑嘉言叹了口气,“是啊,而且人都没了,更是死无对证。”
“别灰心,如果岑兆丰真的犯了罪,老贺一定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窗外被夜色笼罩,贺铭予握着岑嘉言的手捏了捏,“不想这些了,先吃点东西。”
岑嘉言也没想到这短短的一天会发生这么多事,午饭都没顾得上吃的他,被贺铭予一说才察觉到饿。
他反复地开解过自己很多次,总而言之,现在的岑兆丰对他们构不成什么威胁,如果真的要撕破脸,岑嘉言想,那就狠狠地把他揍一顿,打到他再也站不起来。
“别发呆了,快吃。”贺铭予把披萨盒往岑嘉言面前推了推。
火腿和芝士的香气飘进鼻腔,勾起岑嘉言的食欲。
他拿起一块,先递给贺铭予。
贺铭予却摇摇头,打开一盒纯绿色的沙拉,“我吃这个。“
岑嘉言想起自己说贺铭予没腹肌的事,哎呦一声,“我开玩笑的啦。”
“我当真了。”贺铭予拿着叉子搅拌沙拉,笑着说,“毕竟年纪大了,得多注重保养,不然以后你还能蹦能跳的,我连走路都走不动了怎么办?”
岑嘉言咬了一大口披萨,含含糊糊地说:“说得你比我大了几十岁一样。”
之后的一会,两人都没再说话,默契地陷入了沉默。
岑嘉言机械地咀嚼着食物,脑子里却挤满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和贺铭予在一起连一个星期都没有,正是热恋的时候。
有些事情一直被他自己主观地屏蔽掉了,但如果贺铭予恰好有着跟他同样的想法,那这些事情就是他们不得不面对的,比如说——出柜。
虽说在一起几天就开始讨论能不能天长地久有些滑稽,但对于贺铭予岑嘉言没有任何除了天长地久之外的想法。
只是他不太敢说,更不敢表露,他不知道贺铭予的“度”在哪里。
“想什么呢?”
贺铭予打断岑嘉言的胡思乱想,让他再一次将心里那个黑暗的角落暂时关闭,走一步看一步吧……
“没什么,在想学校的事。”岑嘉言撒了谎。
贺铭予难得放长假,早就把还要上班这件事抛诸脑后,但岑嘉言却不同。
“什么时候回学校?”贺铭予叉起一块鸡胸肉,送进嘴里,没滋没味的。
岑嘉言想了想,“后天。”
“那……”贺铭予开了口,却没说下去。
“什么?”岑嘉言追问。
“没什么。”
岑嘉言观察着贺铭予的表情,沉默了一会才道,“能……给我一把这里的钥匙吗?”
贺铭予心里那点不明显的酸涩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语气如常,嘴角却带着弧度,“可以啊。”
“没课的时候我就回来。”
“回来之前告诉我,我去接你。”贺铭予吃掉最后一片苦菊叶子,淡淡的苦味在口腔里散开,却衬得心尖更甜。
“那多麻烦,我自己坐地铁就可以。”岑嘉言一口咬掉披萨的尖角,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贺铭予盯着他看了一会,才说:“我不嫌麻烦,我只是在做一个男朋友该做的事。”
本文就是个无脑甜文哈,关于岑兆丰的所有剧情都是为后面另一个剧情做铺垫的,所以调查岑兆丰这部分不会写得太深入哈,毕竟不是刑侦文了啦~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 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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