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NO，it's 歌谭》梣音

6、不会爱人

　　半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够蝙蝠家交流信息
　　即便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头绪，比如这个空间是谁制造的，让他们来演绎音乐剧的目的是什么？还有多少类似的卡牌散落在外？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计划等出去之后就开始压着队友学法语的心。

　　毕竟，谁都不能确定还有比亚瑟学法语学得更慢的人，比如锁了门的智慧沙赞和野兽小子，万一锁了门的智慧没法带进来，那沙赞可能就是学习垫底了，野兽小子也不是个学习的料。
　　他们并不想之后因为两个中的任意一个学不出法语就被关在空间里十多天。

　　至少蝙蝠家的大家长和崽们觉得布星。

　　“Dors Dors Dors Morgane Dors.Et cette nuit de Samhain,dors.”
　　睡吧，睡吧，睡吧，莫甘娜睡吧。在这萨满之夜沉睡吧。

　　突然想起的歌声引起了这里五个人的注意，他们看向舞台，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舞台已经变成了如此充满阴暗气息的布景。
　　铁栅栏门被拉开，露出后方巨大的人偶和环抱着人偶在其臂弯闭眼好似入睡的萝丝玛丽。

　　“Rêve Rêve Rêve Morgane Rêve，souviens-toi de ce soir maudi et rêve. ”
　　做梦吧，做梦吧，做梦吧，莫甘娜做梦吧，记住那被诅咒之夜，做梦吧。

　　人偶臂弯里的姑娘睁开了眼睛，她好似刚从噩梦中醒来，眼里还带着惊慌，却在片刻后冷静了下来，抱紧了人偶的腰，朝空无一物的黑暗诉说着她的噩梦：
　　“J'entends des bruits de pas
　　我听到那脚步声
　　C'est Papa qui revient du combat
　　是父亲从战场上回来
　　Maman s'est faite belle ce soir
　　母亲今晚要盛装打扮
　　Pour fêter sa victoire
　　庆祝他的凯旋”

　　斯蒂芬睁大了眼睛，他可以确信自己没看到任何一点吊威亚的痕迹，那个人偶居然就这么自己飘起来了！
　　它不仅飘起来了，还带着一个人飞起来了！
　　这就是魔法嘛？！
　　导师！他觉得学医救不了美国人，他想转职当魔法师！！

　　噩梦让莫甘娜周身的魔力失去了控制，人偶也因此飞了起来，她并不担心它会伤害她，她拥抱着人偶，想要从它这里得到安心。
　　可这具人偶再怎么像母亲，随着她的歌声而动，它也只是一个虚假的人偶，没有温度，只有同噩梦般的冰凉。
　　于是她松开了双手，在一大两小收缩的瞳孔中，展开了臂弯，任由自己后仰着，呈现一种从天堂坠入地狱的绝望。

　　“Je veux crier
　　我想大喊
　　Maman, éloigne-toi
　　妈妈，你快离开
　　Cet homme n'est pas Papa
　　这个男人不是爸爸！
　　Mais je n'ai plus de voix
　　但我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那是一直伴随着莫甘娜的噩梦，她将父亲的死归咎于乌瑟王，她将母亲的死归咎于乌瑟王，她恨他，可乌瑟王死后她的仇恨无法消除，只能转移到她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乌瑟王的儿子亚瑟身上。

　　她要复仇，她要让亚瑟感到痛苦！
　　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些最后成为一个黑女巫！而他亚瑟就可以成为不列颠的王！
　　她好嫉妒，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她和她的母亲要为乌瑟的所作所为郁郁寡欢痛苦一生，而亚瑟就可以迎接不列颠子民的敬重和欢呼！

　　可她也十分矛盾，因为亚瑟是她最后的亲人。

　　她是岛之力的继承者，最后的祭祀，从她决定开始复仇的那刻起，她就已经无法回头，她已然预见了不列颠的毁灭，她和亚瑟的儿子，莫德雷德，将举起反叛的旗帜，毁灭这个国家。
　　而桂妮薇儿，虽然她是个无辜的女人，但要怨恨的话就去怨恨她成为了亚瑟的妻子吧。
　　她和兰斯洛特的爱情将会毁了亚瑟和圆桌骑士。

　　她平静地看着梅林。
　　她无法宽恕亚瑟，她仇恨亚瑟，她嫉妒亚瑟。

　　“他们可以相爱，而我，我不能爱任何人，也没有人会爱我。”

　　蝙蝠侠有那么一瞬间，听到的是两个声音，一个低沉满是痛苦，一个清脆充斥着挣扎——莫甘娜和萝丝玛丽产生了共鸣。

　　萝丝玛丽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还记得些什么？

　　“好好看着这一些，承认我的力量，祭祀。你将通过祝福他们的婚姻而预现王国的毁灭。”

　　她笑着，却满是不开心和无奈。蝙蝠侠看着后方准备就绪的亚瑟和提姆，只能先将疑惑藏在心里，去走剧情，给两个人证婚。

　　但是萝丝玛丽的歌声却让他无心去回忆接下来的台词是什么。

　　人的歌声真的可以做到这样的程度嘛？让他在闭上眼的瞬间，陷入曾经最痛苦的回忆中，在绝望的深渊里沉底，睁眼看不见希望。

　　“J'ai laissé au fil du temps mourir
　　我被时光抛弃等待死亡
　　Mon innocence
　　我的天真
　　S'enfuir les souvenirs
　　随着我的童年记忆
　　De mon enfance
　　逝去
　　Je sais ce que la vie a fait de moi
　　我知道生活对我做了什么”

　　生活，命运，他们将人玩弄在掌心，笑看着他们悲伤喜悦，玩弄着希望的火光，明明灭灭。

　　“Et le temps défile sans me laisser
　　时光匆匆
　　La moindre chance
　　不留给我一丝希望
　　Dans l'indifférence
　　冷漠无情
　　Je suis ce que la vie a fait de moi
　　生活把我变成了
　　Ce qu'elle a fait de moi
　　她想要的样子”

　　你的过去里到底有什么，让你认为自己就是莫甘娜，让你似夜莺，用尽生命来呐喊。

　　目送着她走向后台，蝙蝠侠内心沉重地也退下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歌声和歌词太有渲染力，本应该唱着旋律优美的歌的杰森完全找不到那种爱情使人美好的感觉。就连亚瑟也很难迅速从那种感情里走出来去唱他的歌。

　　旁听的斯蒂芬：“整段垮掉啊，整段垮掉。”

　　提姆捂脸：“那个词太让我们有代入感了。”再加上萝丝的感情满到要溢出来，他们hold不住啊。

　　“我懂，哥谭嘛。”斯蒂芬拍了拍提姆的肩，同情极了。

　　你懂个啥，你懂个泡泡茶壶你懂。
　　你知不知道在座的就你没有身份马甲啊。

　　不久的将来，当出了车祸后成为奇异博士的斯蒂芬再一次参演了这部剧后，他总算明白了当初提姆说的代入感是啥了。
　　草蛋的生活啊。去他的！

　　再接下来给兰斯洛特带戒指的剧情随着前面的拉胯全部垮掉，直到梅里亚冈和莫甘娜登场，强行挽回了垮掉的剧情。

　　蝙蝠侠瞅着那梅里亚冈，他觉得好像那儿不对劲。

　　之前梅里亚冈已经变成卡牌被回收，所以演员罗曼直接被排除在剧场空间内。
　　要理解的话也很容易，就是不符合群员要求被群主ban了。

　　那么这个梅里亚冈是哪儿来的，是莫甘娜唤醒了卡牌，直接使用黑魔法制造人偶供他行动——为了她的复仇，梅里亚冈是必须的。

　　莫甘娜看向蕾雅：“蕾雅将秘密指引你到桂妮薇儿那里。”

　　蕾雅笑着拿出了手中的外袍：“请换上这件衣服，这是兰斯洛特的。”她丝毫不掩饰身上的妩媚和妖娆，看着梅里亚冈，“她会认为是她的朋友来看望她，不会起疑心的。”

　　“劫持她，把她关进你的城堡。”莫甘娜说，“失去她，亚瑟将十分痛苦，并不停地找寻她。激怒他，杀死他，你就是国王。”
　　她爱抚着面前的笼子，对梅里亚冈开口：“在我面前对所有地狱的灵魂发誓你会完成我们的复仇。向所有黑暗之力发誓，打破那无能之人的统治。”

　　“我发誓！”

　　梅里亚冈抚摸着自己的脸，开场高音震动空气中的每个分子：“我已经失去了爱和胜利，又被扼杀了梦和荣耀。”

　　“他们给予你又从你身上夺走，你知爱情毫不可靠，毫无理智，以你的生命向魂灵们起誓，我将使你为王，若我说谎我将死去。”她发誓道。

　　亚瑟在后台不仅评价：“他们看起来挺般配。”

　　不赞同的目光x2，分别来自好感度略高的老父亲布鲁斯和兄长提姆。

　　“我是说莫甘娜和梅里亚冈。”
　　求生欲极强。

　　正巧这会儿莫甘娜一句“Soumets-toi et je serai ton arme”臣服于我则我将成为你的武器，和梅里亚冈的一句“Je te fais allégeance en te donnant mon ame”我给你灵魂以宣誓我的忠诚，一应一合，布鲁斯和提姆脸更黑了，乍一看活像两只蝙蝠侠在他面前。

　　心脏受不了。

　　“亚瑟，候场。”

　　“啊......好。”
　　从心写作怂。

　　杰森倒是觉得布鲁斯这幅样子挺新鲜的。

　　曾几何时布鲁斯会露出这种傻父亲的表情，会因为其他人一句拉郎配的无心之言而释放他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和把谁做成表的低气压。
　　这姑娘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居然攻略了史上最难攻略的男人？

　　深藏功与名的1789：成就奖励就是这么牛掰。

　　杰森吹了个口哨：“王后殿下也别瞪海王了，准备一下当被囚禁在高塔的长发公主吧。”

　　“......”提姆那个气啊，忽然想到兰斯洛特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失去灵魂纯洁，他咧开嘴，“骑士也别傻站着了，准备一下失去你纯洁的灵魂吧。”

　　“？？？”杰森震惊，“不是只能看到自己的台本嘛！”

　　“但人人都知道兰斯洛特为了王后在寻找圣杯的旅途中灵魂被打上了耻辱的标记失去了资格啊。”
　　骗人的，他靠自己的台词猜的剧情。

　　大红VS小红
　　winner:提摩西

　　想起自己接下来要唱的歌名，杰森整个人更不开心了。
　　谁他妈要wake up！
　　让他睡着谢谢！
　　放开他，他要把这个脑子里只有爱情的傻逼炸了！

　　他妈的！

　　『距离音乐剧落幕，还有25分钟』

　　行吧，还剩25分钟，很快就结束的。
　　微笑着唱完醒醒，坐在车上被投影人带到后台，等着几秒钟后看鸟笼里的小鸟唱歌，然后再对一大堆台词到他登上高台当英雄。
　　呵，英雄，讽刺。

　　斯蒂芬作为一个上流社会的人，他也经常去看歌剧或者是音乐会音乐剧，他倒没像蝙蝠家的那三只内心戏那么多，反而认认真真从头欣赏到了现在。
　　他一边听韦恩少爷和梅里亚冈的对唱，不得不对着蝙蝠侠感叹一句：“梅里亚冈真的很爱桂妮薇儿。”

　　“？”
　　认真的？他并不觉得。

　　“他可以为了桂妮薇儿放弃对石中剑的执着，放弃权利，只有桂妮薇儿他不想放手，不甘心她的离去，就算桂妮薇儿爱上亚瑟爱上兰斯洛特，他也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只是囚禁她，用自己的绝望淹没她。”斯蒂芬说。

　　“但这就是一种伤害。”至少布鲁斯是这么觉得的，“逼迫的爱意和无视另一方的意愿只会给彼此带来痛苦。”

　　“蝙蝠侠也会爱人，也懂爱人？”

　　“......不。”布鲁斯看向台上，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另一个男人演公主等待骑士来拯救的戏码，“蝙蝠侠不会爱人，任何一个。”

　　但布鲁斯曾经爱过，曾在他童年伴随他成长的萌芽，背道而驰的刺客之女......

　　但，只要布鲁斯一天是蝙蝠侠，无论哪一个都无法做到全心全意地爱人——他们深爱哥谭胜过爱伴侣。
　　所以他们不会爱人。

　　“梅里亚冈，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莫甘娜突然登上了这个不属于她的舞台，款款走向即将消失的梅里亚冈，拥抱了这个被爱意折磨的男人，“我说过，爱是诅咒。”

　　“莫甘娜”他呼唤着女巫的名字，“也许你是对的......”

　　两个人，一个爱而不得，一个只剩下仇恨，就像两只受伤的野兽互相依偎舔舐伤口。

　　“Dors Méléagant”
　　睡吧，梅里亚冈。

　　回归卡牌之前，梅里亚冈似乎又清明了一些，他透过莫甘娜看向更深的女孩儿：“那么你呢，莫甘娜？你又什么时候愿意放过自己？”

　　莫甘娜收起卡牌，这才轻轻说：“我别无选择。”

　　无论是这个孩子，还是她，他们都别无选择。

　　她独占着半边舞台的阴暗，而另一边，是卡美洛的明亮。

　　不爱，与爱
　　复仇，与正义
　　死亡，与圆满

　　莫甘娜看着笑容逐渐消失的亚瑟笑了笑：“看啊，他们多般配啊，人们说像国王和王后，兄弟和姐妹，或者，或者是一对恋人。看他们的手，戴着成对的戒指。那是我送给桂妮薇儿能代表真爱的戒指，我很震惊我并没有在你的手上看待任何一个，或者说，她的心已经不再爱你了。”

　　亚瑟:不，我笑容逐渐消失是因为我看到了大变活人，然后把台词忘了。
　　不过她这么一提醒，他又想起来了！

　　“不，兰斯洛特，不，桂妮薇儿！”

　　“看来你已经清楚了。”

　　“不要再说了！混蛋！不然我会亲手杀了你！”
　　好不愧是他，他想起来了，接下来他们要唱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莫甘娜并不打算跟他唱歌，她直接跳到了下一段对话。

　　“你想要证据吗？”莫甘娜从蕾雅手中拿过一张纸，“今晚我将给兰斯洛特这张盖有王后印章的便笺，恳求他来林中的空地见面，蕾雅将确保他们在那里。”

　　“他们不会来的。”亚瑟摇了摇头。

　　“当明月高升，你藏在那棵大橡树后，你会看到的。”她蔑笑着，大笑着远去。

　　“......”
　　亚瑟突然忘词，接下来还是他的戏份吗？好像不是了吧，他好像应该喊妈诶，哦不对该喊梅林了，那就嗷一嗓子呗：“Merlin！”

　　刚打算上台的提姆差点被裙子绊一跤，刚准备候台的斯蒂芬一个踉跄看向提姆：“不是还要跟你讲话才到我嘛？？！”

　　“他估计忘词了，你赶紧上！”

　　超级英雄可以这么不靠谱的嘛？！
　　行吧，唱就唱呗谁怕谁，他可是ktv常年麦霸！

　　提姆戳了戳布鲁斯的腰：“这首歌的旋律跟最开始一样诶。”
　　就是歌词改变了，从最开始的坚持，到这里的无力回应，梅林后悔了。

　　蝙蝠一家三口纷纷抬头，不知不觉中，那进度条已经快走向结尾——一小时五十四分

　　除去安可的歌，距离落幕还剩不到十分钟。

　　“该私会了，王后殿下。”杰森说。

　　他们马上就可以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了。

　　“抓住他们！”
　　“把这个女人带回城堡，丢到国王的脚下。”

　　“不忠的女人应该被处死。”

　　“我们亲眼看见她和不是丈夫的另一个男人拥抱亲吻。”

　　“亚瑟王，您有什么命令。”

　　所有人都认为桂妮薇儿的死亡，却无视了作为他们的王，桂妮薇儿的丈夫，亚瑟王内心痛苦又挣扎。

　　他问已然不在他身边的梅林：“为什么你不回应我。”

　　其实最开始梅林就劝诫过他，不让他爱上这个女人，是他一意孤行。

　　蝙蝠侠：像极了出任务时千叮咛万嘱咐最后还是不按照他说的做的队友。

　　斯蒂芬：“这首歌和亚瑟最开始爱上桂妮薇儿时候的旋律一样。从爱恋到被爱恋背叛。哎，爱情啊。”

　　被一圈剑尖指着脖子的提姆：好想揍翻他们啊，他长棍呢！

　　“我愿意宽恕他们，他们的爱情超越生死，纯净如钻石，纯粹地如同我的孤独一样。”

　　亚瑟王最后选择了原谅背叛他的桂妮薇儿和兰斯洛特，他是纯洁正直的王，却终其一生没能拯救他的国家，没能为他的国家寻到圣杯。

　　“Car c'est elle qui a fait
　　因为正是她
　　De moi un homme
　　使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Je veux croire
　　我试图让自己相信
　　Que c'est de ma faute
　　如果今夜
　　Si ce soir
　　她睡在另一个人身边
　　Elle dort auprès d'un autre
　　都是我的错”

　　『音乐剧亚瑟王传奇，La Légende du Roi Arthur，初次公演圆满结束。』
　　几乎是瞬间，所有人都被弹出了这个世界，杰森醒来后立马看向桌子，那张兰斯洛特的卡牌已经消失不见了。

　　提姆第一时间跑去萝丝玛丽的房间，开门，却发现她正处于熟睡之中，连他这么大的动作都不曾惊醒她。
　　她安稳的睡颜就像是从来没有演过什么愤世嫉俗的女巫一样。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多出来的一块记忆，还有那个在脑子里说话的声音。

　　『音乐剧亚瑟王传奇卡牌副本奖励:角色卡牌碎片礼包x1。是否现在打开』

　　是

　　『已获得卡牌:桂妮薇儿x1
　　已获得碎片:梅林x2 （2/10）

　　副本内收集:梅里亚冈x1』

　　『达成成就：
　　沉睡吧莫甘娜

　　杰森·陶德好感度+15

　　解锁人物:亚瑟·库瑞/海王，斯蒂芬·斯特兰奇/？

　　亚瑟·库瑞好感度+45
　　斯蒂芬·斯特兰奇+30』

　　『达成成就:
　　 首次公演

　　哥谭声望+10
　　纽约声望+10
　　亚特兰蒂斯声望+10』

　　『达成成就:
　　秘密

　　提摩西·德雷克好感-10
　　布鲁斯·韦恩好感+5』

　　『当前声望等级:
　　哥谭:60——路人

　　当前角色好感度:
　　布鲁斯·韦恩:45
　　理查德·格雷森:80
　　杰森·陶德:15
　　提摩西·德雷克:70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90

　　亚瑟·库瑞:45
　　斯蒂芬·斯特兰奇:30』

　　意识到门已经被关上，萝丝玛丽重新睁开眼睛，那双眼里还留着莫甘娜报复成功的快意，但她已经脱离了对自己是莫甘娜的认知错误。

　　她不是莫甘娜，那么她是谁？

　　『宿主LK，请前往冰山酒吧回收重要道具石中剑。』

　　LK，萝丝玛丽·勒孔特，她的名字。

　　『宿主LK，请前往冰山酒吧回收重要道具石中剑。』

　　1789又说了一遍，那是他好不容易趁着罗宾鸟被拉入副本后那几秒时间在全网搜索得到的消息，万一错过了他们又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消息。

　　“装备卡牌莫甘娜。”

　　『卡牌莫甘娜已装备』

　　当提姆意识到不对劲又回去打开门时，萝丝玛丽房间的窗户打开着。
　　他第不知道多少次call响了老父亲的联络器：“萝丝不见了，她可能还被莫甘娜影响着。”

　　“排查庄园监控，找到她，告诉我她的方位。”

　　“Got it.”

　　布鲁斯从短暂的失神中缓过来，在罗宾给他发消息之前先是前往了勒孔特的家，出乎意料的，这里没有人生活的气息，只有一个硕大的休眠舱和成箱的营养液随意摆放在墙角。
　　他没有找到全家福，甚至没找到一张有关勒孔特夫妇的照片。

　　这不合理，他想。
　　这太不合理了，为了防止女儿一次次忘记他们，这里应该有大量的照片才对。
　　除非这里只有萝丝玛丽一个人生活。
　　那么他们原先住在哪里？
　　真的如萝丝玛丽所说的那样，他们原先的住所被大火烧了个一干二净？
　　可在他印象里，十年前，发生火灾的房子太多了，但没有一家的姓氏是勒孔特。

　　要细查她的身世才行。

　　黑色的蝙蝠飞离了罪恶的小巷，开始在领地盘旋，试图找到那一朵被女巫左右意识的，开在哥谭的金色玫瑰。

　　金色的长马尾在夜间的哥谭市中疾跑着，是黑夜中显眼的目标。
　　女巫唤来的狼群为她开辟通往冰山酒吧的道路。
　　狼的嚎叫声传递着消息，引得在那道路附近的居民纷纷熄了灯，生怕狼群袭击他们，却不去思考为什么哥谭这个远离山间的岛市会有狼群出没。
　　同样的，这样的狼嚎引来了领地意识强烈的蝙蝠。

　　蝙蝠暗中观察着，她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他想起罗宾鸟之前告诉他的事情，一锤定音：“石中剑。”

　　为什么她会朝着冰山酒吧前进，那里是企鹅人洗钱的地盘。
　　最好的解释是企鹅人的手下从哈维的地盘上带走了石中剑，黑面具误以为是哈维做的所以引发了火拼。
　　但是企鹅人为什么要石中剑？

　　蝙蝠消失在黑夜，抢先一步来到冰山餐厅，脱去了盔甲，转换了身份，作为一个平平无奇的酒保混了进去。

　　趁着莫甘娜还没到这里，他率先打听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可疑的东西增多了——歌剧魅影的音乐盒。

　　先是亚瑟王的石中剑，再来是歌剧魅影的音乐盒，这不正常。

　　冰山酒吧的灯突然熄灭，不，不是熄灭，是他们的眼睛看不见了。
　　莫甘娜的法术让所有人暂时失去了视野。

　　她在头狼的领路下来到了企鹅人的房间门口，头狼亮出了爪子，轻轻一挠，挠开了那扇门。

　　『道具石中剑已回收。』
　　『已为宿主开启回程功能，地点跳跃目的地——韦恩庄园。』
　　『跳跃完毕。』

　　『达成成就:
　　王者之剑？不，石中剑

　　奖励:刀锋舞者神话套装（黑）。
　　力量体质敏捷智力增加3%』

　　『已解除装备莫甘娜卡牌』
　　『晚安宿主』

　　站在自己的房间里，她环顾着四周，打量着陌生的地点。
　　这一次，她的记忆维持了十五分钟。

　　没有定期注射阻断剂，抗阻断药抗体正在永生之泉的作用下修复大脑，虽然缓慢，但记忆宫殿在自我重建。

　　fig sa-f'iel-o vail-du tu-el ruen
　　但是即使彼此的声音不能相互传达
　　kul-fen wilautas ruen nil-dag yjen to sil
　　我也会在脑海里留存你的记忆
　　eraweis gio-ieil fen-notes lee-ya
　　多少次多少次的轮回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