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NO，it's 歌谭》梣音

52、母亲催婚

　　看着凯普莱特家的夫人揪着提伯尔特的耳朵回到他们的府邸后，克拉克低头看着蕾切尔，他可爱儿子的好朋友：“班伏里奥，班伏里奥，又打了一架。打赢了还是打输了？”

　　“呃……事实上我不知道这到底算谁赢。”

　　在他们分出胜负之前，亲王就亲自下水警告了，这谁还敢继续为了胜负而争个头破血流。

　　克拉克笑了笑：“班伏里奥啊班伏里奥，告诉我我们的罗密欧去哪儿了，我很高兴他没有参与到这场斗殴中去。”

　　蕾切尔听着，忽然觉得这句式有点耳熟。她记得原句应该是——
　　魔镜啊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才对？

　　“呃，好的夫人，是的夫人。”

　　好的好的，让他想想罗密欧在哪儿……
　　掀桌了要，他怎么知道罗密欧去哪儿了。
　　自他知道自己的小女朋友被送去修道院去后就一声不响闹了消失，谁知道他去哪儿愁眉苦脸了。

　　“呃……是在……在……”

　　“班伏里奥。”克拉克温柔地叫着蕾切尔，但那温柔在他的一身不好惹的气质衬托下显得更加可怕了，“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儿子，罗密欧，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蕾切尔飞速摇了摇头，诚实极了：“说实话夫人，我不知道。昨天我是知道的，因为我们在一起，两个小时前我也是知道的，因为我和他那个时候也依旧在一起来着。但是我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因为……”

　　“因为你们现在没在一起。”
　　克拉克扶额，他实在搞不懂，自己的儿子罗密欧那么聪慧一个人，怎么找了班伏里奥这样的孩子当朋友，当然这样的无语他也毫不避讳地说出了口：
　　“为何我的儿子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是最好的朋友，夫人。”蕾切尔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纠正她。

　　“哈哈”克拉克干笑了两声，甩手随便指了个方向，“总之班伏里奥，你给我去找。”
　　语气里透着不容拒绝，不过本来就不会有蒙太古的人会拒绝伯爵夫人的命令。

　　蕾切尔撇了撇嘴，小跑跑远了，一边往罗密欧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跑，一边嘴里嘟囔：“班伏里奥做这，班伏里奥做那……我根本不知道罗密欧在哪儿嘛……”

　　偷偷回头瞄了眼蒙太古的高楼，见那夫人早就不在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稍稍放大了声音：“我又不是你的仆人，老太婆！”

　　她可是蒙太古的侄子，也是表弟罗密欧的好朋友，又不是什么仆从，怎么跟罗密欧的什么事情都要她来做，姑妈就会使唤人。

　　她又怎么知道，在她去寻找罗密欧的时候已经有仆从告诉了她姑妈罗密欧的所在——

　　在万人敬仰的太阳从东方金窗探头前的一个小时，罗密欧在城西的枫树下踱步，随后因为发现仆从就躲进了林荫深处。
　　而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发生了很多日。

　　“Good morrow，我亲爱的表弟。”
　　他在一个城墙下找到了他的表弟罗密欧，他看起来因为小女友的事情显得格外忧郁。

　　“Is the day so young？”纤细的少年还未长开，然已经能窥见日后帅气的英姿，只是可惜忧愁正萦绕在那张精致的五官。

　　蕾切尔挑眉：“才刚敲过九点的钟。”
　　嗯，也是两家人家打架的钟声。

　　听到现在才九点，小乔纳森发出呻｜吟：“愁苦的时光尤其漫长。”

　　“有什么愁苦居然能让我们的罗密欧也感到困扰？”

　　小乔纳森看了一眼蕾切尔，开口了：
　　“Je suis aimé des femmes
　　我被女人们所爱
　　moi qui n'ai pas vingt ans
　　而我还没到二十
　　Je connais toutes leurs armes elles m'ont tué si souvent
　　我太了解她们的陷阱，那经常让我受伤颇深
　　Je suis aimé des femmes
　　我被女人们所爱
　　sans les avoir aimées
　　却没爱上任何人
　　J'ai fait couler leurs larmes
　　女人们哭泣
　　quand elles m'ont vu lassé de leurs corps blancs
　　当看到我厌倦了她们洁白的身体时
　　Lassé de faire semblant
　　厌倦了假装去爱
　　d'aimer sans aimer vraiment
　　但没有真正爱过
　　l'amour
　　爱情
　　je le veux maintenant
　　我现在就想拥有”

　　所以他还是在为被送到修道院的小女友而伤神啊。

　　但与他有着相似困扰的，在那身着红色的凯普莱特府邸里，一位美丽的少女也在为此充满幻想。

　　站在凯普莱特家的天台上，达米安顺了顺自己过长的金发，他总觉得这样的头发太过于累赘且显眼，不适合在深夜行动。
　　一想想他刚刚听到的话，就忍不住叹气——
　　帕里斯先生对他对我父亲说：“我三十岁，也很有魅力，我喜欢你们的女儿，把她嫁给我吧!我是个好对象，我的背后、有王子、有国王，我会付清你们的欠债如果你们有的话。我跪在地上恳求你们，把朱丽叶嫁给我,因为我喜欢她。”

　　思及自己一直以来的幻想，达米安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幽幽唱了起来：
　　“Quand on a que seize ans
　　我现在还不到16岁
　　bien sùr on sait qu'un jour mais un jour ?a sera quand
　　当然有一天我会了解，只是那天何时到来
　　qu'est c'qu'on sait de la vie
　　怎么可能了解什么是生活
　　quand la votre commence
　　当我的生活才刚开始
　　et qu'on meurt d'impatience en attendant
　　我们都没耐心等待
　　celui qui vous aimera
　　那个你将爱上的人
　　celui qui vous dira
　　那个向你说甜言蜜语的人
　　les mots ces mots qu'on attend
　　我所期待的字句，就是爱
　　l'amour
　　爱情
　　je le veux maintenant
　　我现在就想拥有”

　　亲王的亲戚，帕里斯先生，他都已经年纪那么大了，却因为看中他的美貌要向他们家提亲。
　　天哪，他都不了解那个帕里斯先生，在这种情况下因为外貌就简单定下了终身，这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爱情。
　　而且什么叫作比他小的小姐们都已经做母亲了，那个男人真是让人讨厌。

　　好在他的父亲……母亲……父亲……
　　达米安的认知混淆了起来，whatever，好在他的父母还是爱他的，没有因为对方是亲王的亲戚就草草决定他的未来。

　　不过……

　　——大地埋葬了我所有的希望，只有她，她是我唯一的指望。

　　“唉……”
　　就算这么说，他的父亲并不打算阻止帕里斯先生向她求爱。

　　些许有些烦躁，明明还有两年时间，说不定再给他一点时间，能给他带来真正爱情的人就能到来。

　　那一天他终将到来
　　那一天我将生活在爱之中
　　那一天我们将忘却心情沉重的日子
　　那一天我们将交换相同的誓约
　　我们的爱是如此的牢不可破
　　深藏在我们的身体和灵魂里
　　即便面对死亡的威胁
　　我们还是会再次相爱……

　　不过在思考那些之前，她得先想办法应付今晚的晚宴，帕里斯先生肯定会邀请他跳舞。

　　——要不干脆杀了算了。

　　非常残忍的想法突然闯进他的脑海里，吓得他赶紧摇了摇头。
　　一定是今天提伯尔特表哥和蒙太古家起冲突这件事影响了他，也不知道亲王给父亲的惩罚是什么，听说蒙太古家也跟他们家同罪好像。

　　“我们的女孩儿，朱丽叶，在哪儿呢？”

　　达米安眨了眨眼睛，这个声音，是他的奶妈……管家？奶爸？
　　emmm，不管了，他在找他，说不定是母亲在找他。
　　提起裙摆，她匆匆下了高台，小跑在走廊上，在一扇打开的窗台上对奶妈挥了挥手。

　　“你的母亲，你的lady mother在找你呢！”阿尔弗雷德发誓这是他第一次喊得那么没风度，一点儿也不英国人，“Make haste，girl。”

　　整理着自己的仪表，身着一身红裙的达米安推开了门，对上了里面同样穿着红色长裙的布鲁斯。
　　有些……不忍直视。
　　达米安心想，问他：“Madam，我来了，有什么吩咐吗？”

　　“当然是有件大事。”

　　达米安有种不好的预感。

　　“奶妈，我的女儿也不小了。”他听到他的母亲如此说。

　　“当然，我愿意用我的十四颗牙齿去打野猪来发誓，噢，这样的话我好惨，只剩下四颗牙齿了。”阿尔弗雷德开着玩笑，蹲下身抚摸着这孩子的头顶，“您绝对不满十四岁，再过两周零一天，收获节前夕就正式满十四了。”

　　但是他们家的小姑娘朱丽叶，是不是有些营养不良？十四岁怎么长得跟八岁一样？

　　阿尔弗雷德暗自疑惑着。

　　“向上帝发誓，她是我奶过最好看的孩子。”阿尔弗雷德笑着说。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情朱丽叶。”布鲁斯如此说。

　　不！
　　达米安表示拒绝万分！

　　他才14岁不到！而他的母亲，却已经开始催婚了！！

　　“Ton père ne m'aime plus
　　你爸不再对我有爱
　　M'a-t'il seulement aimé
　　他也曾只爱我一人
　　Quand on s'est connus
　　当我们互相认识时
　　Il voulait se marier
　　他就想要跟我结婚
　　L'amour lui est venu
　　我认为爱情已到来
　　Quand il m'a désirée
　　当他想要我的时候
　　Quand il m'a vu nue
　　当他看到我裸｜体”

　　达米安下意识打量了自己的母亲。

　　呃……阿这？
　　小鸟觉得不兴！

　　“Ne prends pas l'air choqué
　　你们可不要吓到了
　　J'étais belle comme tout
　　我曾像大家一样美丽
　　J'étais belle comme toi
　　我也曾像你一样美丽
　　Il avait les yeux doux
　　那时候他温柔的眼光
　　Et ne regardait que moi
　　只会注视着我
　　Et puis le temps a passé
　　然而时光已逝
　　Et l'amour s'en est allé
　　然而爱情已逝”

　　不知道为什么，达米安觉得自己真的无法想象这个场景，更无法直视自己的母亲，总有些……呃……
　　a little bit disgus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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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妈妈要我出嫁
把我许给第一家
第一家他是个年纪过大的人啊妈妈我不嫁给他
跪求蝙蝠家晚上别来我梦里打我
孩子害怕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