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NO，it's 歌谭》梣音

39、还是稚子

　　结束了夜间模式的红头罩破天荒地回到了庄园，当然啦，是带着萝丝玛丽，美名曰，跟达米安完成他们之间的赌约。

　　“tt就她？”

　　少年泰坦旧址的正义山内部，还没有得到阅读权限的达米安扫了两眼也就比自己高了那么一点点的女孩儿，发出了不屑的声音，“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输给一个胸大无志的女……生。”
　　在布鲁斯不赞同的目光中，达米安咽下了不合礼数的女人二字。

　　XD-22炸了，她疯狂抖动着布鲁斯手中的联络器
　　『我的身体什么时候做好，我现在就想要用我的加/农/炮教他怎么做人。』
　　『臭屁的小子，萝丝上战场跟龙打交道的时候你外公都还没出生呢！』
　　『要不是我没有身体哪儿轮得到萝丝跟你打，给我一个身体我都能把你打得连你爸都认不出来你！！』
　　『你连爸爸的重磅鸭都打不过！！超级大声不屑！！』

　　布鲁斯·达米安的爸·韦恩：“咳咳，少逛点网络，别带坏萝丝。”
　　虽然让一段数据不上网好像有点不现实。

　　杰森没理会这个最不安分的恶魔崽，看向阿萨纳西娅：“你们二打一还是一打一。”

　　阿萨纳西娅看了眼兄长达米安回答：“我没有跟你有过任何约定赌约，陶德老师。”

　　言下之意别带上她。

　　“所以是一打一。”
　　杰森点点头，蹲下了身在萝丝耳边说了两句，在她肩上拍了拍，示意她可以上场了。

　　提姆调整好数据采集器和各种设施之后挪了挪办公椅到他身边：“对了，你什么时候跟萝丝关系那么好了？”

　　不就才一天嘛，萝丝都不跟他亲近了，之前跟杰森揍人也就算了，来正义山之前还在杰森身边转悠，甚至杰森给他的资料都是萝丝不曾跟他提起过的。
　　明明是他先来的，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德雷克，大写的酸。

　　杰森想了想，一脸严肃地回答：“这就是缘分。”

　　“……”
　　第三任罗宾哼了一声滑了回去。
　　不告诉就不告诉，卖什么神秘，hetui！
　　他当初到底是怎么喜欢二代罗宾然后把他当小偶像的。
　　自我怀疑.jpg

　　被掏空的正义山内部足够空旷，再加上圆形的训练场和山顶的传输装置，让萝丝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曾经很熟悉这种环境，也是圆形的，用大块的石砖砌成，有几根很高的石柱，地上还有垒起来的木桶。

　　『鉴于对面小崽子是个脆皮刺客，我们穿新手装加锦绣2.0的扇子怎么样。』
　　要不是刀锋用不了萨满的扇子，XD-22只想用没有任何加成的新手扇子好好羞辱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以貌取人的小子。

　　仅仅是一个眨眼，站在训练场上的姑娘就换了一套蓝色的裙……或者说上身是类似比/基/尼样式的挂脖胸/衣，下身是简简单单的两片兜裆布一样的设计，勉勉强强能说是裙子？膝盖下和脚腕上都有一圈金属圈，应该是护腕。
　　两把黑色的羽毛扇随着她的站姿而摇晃着。

　　“这么露的衣服和软绵绵的扇子，哈，果然是个小女孩。”达米安拿出了自己的武士刀，“陶德，你给刺客联盟打工打定了！”

　　“那可说不准。”
　　杰森这么说着，实际上他看到她拿出扇子之后也没底了。

　　那样的武器真的能打人吗？
　　围观的蝙蝠家成员外加来这边看望宠物狼的小乔纳森和康纳心中疑惑得很。

　　康纳戳了戳提姆：“这就是把小丑c位送出道的刀锋舞娘？”

　　“嗯，只用了一瓶过期牛奶，你说魔不魔幻。”
　　提姆一提起那个夜晚，他就忍不住想起蔓延在阿卡姆四周的屎臭味。
　　不行，想想就要yue出来了。

　　康纳可不知道那晚哥谭的蝙蝠们经历了什么，他点了点头，朝萝丝吹了个口哨：“妹妹身材不错。”
　　达米安那小子面对这样的福利还开口嘲讽，估计会是一个注孤身。
　　你不馋身子，你太监。

　　提姆一个肘击，痛击队友：“No。”

　　“Relaxed，Timmy.我没有要对你妹妹下手的意思，我向你发誓，我还立字据。”揉揉一点儿都不疼的肚子，康纳笑嘻嘻地应着他。

　　布鲁斯站在边缘，朝着准备好的两个人发出了信号：“开始。”

　　拿上武器的萝丝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沉着冷静，一切交给自己的本能反应。
　　面对攻来的武士刀，她不带一点躲闪，在刀刃触碰她肌肤的那么一瞬间留下了一个符纸替身。

　　达米安的注意力一下被那个奇怪的人形纸偶给吸引住了，不知道该打还是不该打，余光还在私下搜索着那抹蓝色的身影。

　　“你在看哪里？”

　　声音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一个肌肉条件反射迅速回砍，却什么也没砍中。

　　在哪里？！

　　突然左边小腿一痛，直接单膝一跪，跪在了地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紧接着右边的小腿也像受到了攻击一样卸下了力气。

　　边上四周的蝙蝠家看得清清楚楚，灵活的萝丝以自己的敏捷卡在了达米安的视野盲角，朝他挥动了两下扇子，夹杂着淡淡紫色的气刃就给他造成了有效攻击。

　　和孔克南当了太久网友导致一时没把住嘴的康纳嘴欠地吆了句：“您的弟弟达米安给您拜个早年嘞。”

　　小乔纳森捂脸：这绝对不是他哥哥，太丢人了。

　　达米安听到这句，脸都气红了，到处找着萝丝玛丽的身影，势必要给自己找回场子。

　　一声破空在他背后响起，他瞳孔一缩，直接脚上使力，朝边上就地一滚，殊不知这一滚滚进了萝丝算好的攻击之下。

　　“?a lagune, ana”

　　听不出语种的发音，抛离双手的扇子，达米安趁这机会刺出了手里的武士刀，直击对方的腿筋所在。

　　谁知迅速飞回的扇子直接以一个刁钻角度打飞了他的武器，重新回到了萝丝手中，下一秒狠狠地扇上了他的脸颊。

　　达米安被打蒙了，但萝丝没给他发呆的机会，一个后空翻远离又一个欺身而上，两个扫堂腿，左腿击中了他的下盘，右腿在他还没站稳时又扫了过来踹上了他的下巴。

　　右手的扇子啪地一下把他扇上半空，左手的扇子又从上方把他拍了下来。

　　明明人还在他面前，身后却仍旧有风抽上了他的后背。

　　他都没能靠近她！

　　她的速度，她的力量，她的经验
　　赢不了的，绝对赢不了的。

　　『都说了他连萝丝一脚都扛不住。』
　　XD-22利用正义山的投影屏把自己投了出来，摇了摇头
　　『看在他是韦恩先生的儿子的面上已经很手下留情了，要知道就算换上了最普通的布料做的衣服，正常人也挨不住萝丝的一扇子。』

　　萝丝把扇子挂在后腰，在了达米安面前弯腰看他，一双蔚蓝色的眼睛淡然地很：“还来吗？”

　　达米安咬了咬牙，爬了起来：“来！”

　　作为一个艾尔·古尔，他怎么能这样就退却，至少要划破她的衣服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萝丝点点头，走到原来的位置把后腰的扇子摘了下来。

　　相似的战斗又一次开始了，正义山内也想起了叮叮当当打铁一样的声响，那是看似柔软的羽毛扇和武士刀刀刃敲击在一起的声音。

　　“再来！”

　　“砰！”

　　“再一次！”

　　“砰！”

　　“再来一次！”

　　“砰！”

　　往往复复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达米安彻底没力气了，干脆瘫倒在了地板上。

　　杰森朝萝丝打了个手势，从观看台上跳了下来，走到达米安边上：“服气了？”

　　达米安不想说话，他有点被打自闭了，至少打了快十次了，结果他除了最最最开始刀刃碰到了她，引出了那个奇怪纸片时，他的刀再也没碰到过对方。

　　“所以我们的一个月赌约——”

　　达米安抿着嘴，挣扎了老半天，才用孩童独有的奶里奶气的声音说：“I……I'm a little sweet potato pie”

　　damn it！
　　gross！！！

　　提姆朝杰森比了个OK，点了个空格，奶里奶气的声音在正义山内部回档

　　“I'm a little sweet potato pie”
　　“I'm a little sweet potato pie”
　　“I'm a little sweet potato pie”

　　“德雷克！！”达米安的脸红极了。

　　“你应该喊哥哥，亲爱的弟弟。”
　　提姆一边说一边备份，一式多份，发给了杰森和XD-22，自己手里留了一份，一份发给了卡珊德拉，剩下一份锁在数据库里。
　　完美。

　　萝丝朝达米安伸手，达米安不是输不起，握上了萝丝的手：“谢谢，勒孔特……姐姐。”

　　萝丝笑了，给了他一份见面礼——一只小黑猫跟宠。

　　『达成成就:
　　只是个孩子

　　达米安·艾尔·古尔好感度+50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好感度+30』

　　『达成成就:
　　勉为其难

　　达米安·艾尔·古尔好感度+50』

　　『达成成就:
　　家庭和睦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好感度+40
　　迪克·格雷森好感度+35』

　　XD-22：突然觉得自己亏了，但是又感觉自己没亏。

　　少了一只小黑猫跟宠，收获了一只蝙蝠崽跟宠，很难说得上是亏了还是没亏，至少达米安对萝丝的好感度一下子超过了他爹对萝丝的好感度。

　　你敢信布鲁斯和提姆在看过萝丝打架之后这好感度不增反降了！！
　　一下子-10这谁扛得住，大蝙蝠和小蝙蝠是真的难搞哦。

　　看着目前解锁的蝙蝠家的好感度显示，除了芭芭拉还不熟，凯恩没遇到，剩下的几个人对萝丝的好感度两极分化严重。
　　杰森满级暂时不考虑，剩下四个人，管家先生和达米安都过百了，但布鲁斯和提姆，一个从80到70一个从105降到95，给本就难刷的好感度雪上加霜。

　　达米安给黑猫取名叫阿尔弗雷德，惹来的管家先生的挑眉。

　　康纳在一旁给提姆配音：“我觉得他肯定很想说我不做人啦BW！”

　　“少吃孔克南的安利，你都跟着变得奇奇怪怪了。”

　　“但是那真的很好看嘛。”康纳顿了顿，“如果打一架就能有一只小动物，我也想跟她打一架。”

　　“你家小氪？”提姆一边低头分析刚刚的数据录入，一边跟康纳一句搭一句，“别忘了你还在这里养了一只外星狼。”

　　阿萨纳西娅盯着达米安手里的猫看了很久，拿着自己的手枪靠近了萝丝玛丽：“请多指教。”

　　萝丝眨了眨眼睛，点点头，如跳舞般旋转后跳，落地后优雅地转了个圈，以准备战斗的姿势站好。

　　提姆连忙调好仪器，朝布鲁斯比了个手势。

　　“那么，开始。”

　　阿萨纳西娅迅速扣动扳机，丝毫不吝啬子弹的使用。

　　在刚刚的比试中，她发现萝丝玛丽的一招一式都是近身打击，只要不让她靠近自己，那么她是有机会打中她的。

　　“Chimene、an y a ce alsacien.”

　　轻声吐露无法被翻译的语言，两条浅浅的，幽暗的光带缠绕在她身上。
　　带着这样的光带，面对接连不断袭来的子弹，她迎面而上，总是在子弹堪堪触碰到她的时候迅速躲开。

　　相比较易躁动的兄长，阿萨纳西娅冷静极了，玛瑙绿的眼睛不离自己的对手，开枪的手没有停顿，同时迅速接了个后跳，再一次拉开了自己的距离。

　　『很聪明的孩子，知道刀锋是近战就拉开距离不让你靠近。』XD-22点评道『足够的冷静，如果是精灵的话，这会让她很适合狙翎和魔羽这样远距离的弓箭手职业。』

　　“嗯。”
　　即便XD-22这么说，那双蔚蓝色的眼睛依旧平静如镜。她看着和她一样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儿，这才眼底荡起一丝期待：“如果她愿意，她会是第二个刀锋。”

　　『你想要培养她？』XD-22问『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知道，就算是刀锋也是需要魔法天赋的。』
　　不然怎么借用自然元素和灵魂能量给自己增益，怎么控制飞出手的查克拉姆按照自己的想法飞行。

　　『布鲁斯抵触魔法，达米安那小子看起来也不像会喜欢魔法的样子，即使是身体过关了，不对自然元素和灵魂抱有信仰的话可是很难学习魔法的。说不定韦恩家基因就不适合魔法哦。』

　　也不是XD-22贬低布鲁斯他们，实在是鉴于之前音乐剧的几次接触感觉下来，布鲁斯和达米安不能说是不适合学魔法，只能说是和魔法毫无渊源。
　　阿萨纳西娅是布鲁斯的女儿，如果萝丝想要把对方培养成第二个刀锋的话，那么结果说不定会不尽其意。

　　『而且记忆方面怎么办？虽然现在已经能逐渐记得事情了，但还是会有遗忘周期。』

　　“没关系。”

　　躲过一发子弹，以左腿为轴心，螺旋旋转身体飞速靠近阿萨纳西娅，顺势甩出右腿，抽上了她的左肩。

　　“有你在，你会提醒我的。”

　　漫长时间下的相伴培养出来的信任，即便是遗忘了，但那依赖却深深刻在了她的一言一行之中。

　　轰地一声，正义山的山壁上多出了一个坑。

　　“哇……”小乔纳森憧憬地看着朝坑里走去的萝丝玛丽，“小姐姐好厉害啊。”
　　她的速度都快和老爸一样快乐！不知道老爸和她谁更胜一筹。

　　他的目光落在了达米安身上，作为在场唯三的同龄人，靠近了达米安：“你好，我是乔纳森·塞缪尔·肯特，家里人都叫我小乔。”

　　“超人之子？”达米安审视着看起来跟他一样大的男孩儿，好一会儿才说：“达米安·艾尔·古尔，蝙蝠侠之子。”

　　“叫我乔或者小乔就好了，我能跟你交个朋友嘛，达米安？”他朝达米安友好地笑了笑，“超人和蝙蝠侠也是好朋友，我哥哥和你三哥也是好朋友，我想我们也会变成很好的朋友的。”

　　朋友？

　　达米安的目光随着小乔纳森的话挪到了布鲁斯身上又扫过了提摩西回到小乔纳森身上。

　　根据他的了解，他并不觉得他的父亲和德雷克那个公鸭会放下警戒心跟氪星人做朋友，他更倾向于还带着监管和控制的意思在里面。

　　而且，他可是刺客联盟教出来的下一代，朋友？艾尔·古尔不需要什么朋友。
　　只有可利用的对象和必须抹除的对象。

　　刚想开口拒绝，萝丝玛丽走了过来，手里牵着阿萨纳西娅，而阿萨纳西娅的手里捏着两个奇怪的武器。

　　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这样：“纳西娅，那是什么？”

　　“姐姐问我要不要成为舞者，我答应了。”想起刚刚的比试还有结束后，阿萨纳西娅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我想要成为和姐姐一样强大的人。”

　　阿萨纳西娅知道的，身为女性的她在力量上远没有达米安强大，作为母亲的塔利亚在她身上不会投入比达米安更多的关注。
　　作为跟达米安一样从众多试验品脱颖而出的她，从性别上就注定只会成为达米安的替代品。
　　但是这个姐姐施展的强大让她看到了不一样的可能性。

　　即使是女性，她也能比男性更强大。

　　“well，那我就要像父亲一样强大。”达米安说，“就算是勒孔特那样的人也成为了父亲这样的强者的孩子。”

　　XD-22品了品，觉得不对『……他这话说的怎么那么不对味呢。我们把他当小辈看，他居然想当我们爹？想桃子吃呢！』

　　震惊，你小子有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