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NO，it's 歌谭》梣音

3、蹊跷来历

　　将萝丝玛丽安置在布鲁斯的房间后，见她对柔软的床极度不适应，赶着收拾出房间的阿尔弗雷德默默在心里的家具列表中添上了一笔备注。

　　哥谭王子的床很软，也很大，1789没有”实体，眼馋巴巴地看着那张大床，恨不得代替宿主来滚上几圈。
　　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1789才开始汇报宿主短短时间内达成的成就和声望值，哪怕她一会儿肯定啥都忘了，作为一个认真负责的AI，它也一定要汇报。

　　『达成成就:
　　初遇守护者:
　　成就解锁角色好感度:布鲁斯·韦恩/蝙蝠侠、理查德·格雷森/夜翼、提摩西·德雷克/罗宾，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便士一。

　　哥谭声望+10
　　布鲁斯·韦恩好感度+10
　　提摩西·德雷克好感度+10』
　　『达成成就:
　　家人......？
　　成就解锁角色好感度:杰森·陶德/红头罩。

　　哥谭声望+30

　　布鲁斯·韦恩好感度+20
　　理查德·格雷森好感度+60
　　提摩西·德雷克好感度+50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好感度+70』

　　『达成成就:
　　让我们来做个体检吧

　　布鲁斯·韦恩好感度+10
　　理查德·格雷森好感度+20
　　提摩西·德雷克好感度+30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好感度+20』

　　『当前声望等级:
　　哥谭:50——路人

　　当前角色好感度:
　　布鲁斯·韦恩:40
　　理查德·格雷森:80
　　杰森·陶德:0
　　提摩西·德雷克:80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90』
　　萝丝玛丽坐在床上，床垫的柔软让她不习惯，只能靠抱着被子来让自己踏实一点，脑内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她有一种熟悉感，好像之前也有什么在脑子里说话来着。

　　是它嘛？
　　它是什么？

　　『是音乐剧卡牌收集系统AI，编号1789。』

　　萝丝玛丽歪着脑袋，枕在屈起的膝盖上，目光虚虚地落在门口，看上去像是在发呆。

　　她大概能朦朦胧胧知道所谓的卡牌收集是什么东西，她以前好像也接触过这些东西，只不过她不记得了而已。

　　但是，音乐剧？
　　音乐？

　　没有记忆并不妨碍她对自己的认知，她并不觉得自己会唱歌，无论是音乐还是唱歌对她来说很陌生，但是她很自信自己会演戏。

　　1789没时间去管宿主会不会唱歌这事儿，它只想趁着宿主有限的记忆时间赶紧把事情安排完。

　　『因宿主记忆力问题阻碍任务进展，1789申请接管终端所有权限，以便于在宿主独自一人时展开任务栏。』
　　萝丝玛丽并不在乎权限这种事情，倒不如说因为自己记性不好，所以潜意识认为放权限是最优选择。
　　不过，原来她身上还有终端这种东西啊。

　　萝丝玛丽四处看了看，找到了疑似卫生间的门，下了床，走了过去，开门。

　　镜子里，橘金色的发丝长长地铺在身后，直到小腿处，过长的刘海下隐约能看到瞳孔的深蓝，消瘦的脸颊显得过于小巧，整一个被关久而营养不良的样子。
　　就连她身上穿的连衣裙，都只是一条连衣裙样式的病服，如果她有记忆，她就会知道那神圣方舟的病服。
　　过长的刘海让她觉得不自在，挪了挪明显后方有东西的镜子，从嵌在墙里的架子上拿下剪刀，对一旁的绷带视而不见，开始给自己修头发。
　　而后将用料精致的长裙裙摆剪成布条，草草地扎了个高马尾。
　　这才让她对自己的样子有了些熟悉。

　　也因此通过镜子，发现了她耳垂上的宝石耳钉。

　　终端，她记得系统是这么叫它的。
　　那么终端里有什么呢？能不能找到她以前的事情呢？

　　她似乎知道怎么使用，伸手点了点耳钉，弹出一块光屏。

　　上面是她之前刚被唤醒时确认的个人档案。

　　她看也不看直接关掉，反正她一会儿就记不得了，看了一圈，才找到似乎被刻意修改到足以忽视大小的背包图标。

　　里面有她需要的东西。

　　但是她需要什么呢？她想不起来，直觉却催促她打开背包。
　　然而怎么点，图标都没有反应。
　　萝丝玛丽看了眼图标上的锁，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打不开它，她记得自己是可以打开的，即便自己现在才1级。
　　关闭了终端，她开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说起来，她也觉得自己现在的等级很奇怪。

　　她的面板不应该是这样的，她......
　　她应该是怎么样的？？

　　大脑空荡荡的，意识海中的记忆宫殿废墟一阵动荡，变得更加破碎。
　　原本还略有所思的眼神逐渐变得茫然。

　　十分钟一过，她遗忘了。
　　系统1789：还好刚刚已经成功谋权篡位，啊不是，是接管了终端的全部权限。

　　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转身离开卫生间，又打开了房间门，离开了主卧，开始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这间硕大的房子里。

　　于是铺好床，打扫好卫生的阿福回到主卧后，迎接他的只有一地的碎头发和破碎的布料，还有墙上没有关上的镜门以及消失的剪刀。

　　他淡定地转身前往蝙蝠洞，调取监控。

　　大控制狂和小控制狂从来都不会放过自己的巢穴，甚至不会因为这里是自己家而少放几个监视器。

　　1789也不会想到有人在自己卧室里卫生间里还安装了监控，也自然不会想到终端这东西会在稍后罗宾鸟查监控时被暴露出来。

　　不过，暴露了又能怎么样呢？
　　终端控制权除了主系统就只有两个人有，一个是终端所有者萝丝玛丽自己，一个是系统，其他人根本无法打开它。
　　宿主自己没有记忆，她又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刚诞生没多久的1789:嚣张.jpg
　　正在被管家侠盯着查家里监控的提姆：哦呼，果然他之前的感觉是正确的，他们的妹妹肯定有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想要知道这些秘密只能先治脑子才行。

　　当然他也没忘记另一个猜想——黑面具的货。
　　谁叫黑面具总是乐忠于从这里那里进口各种先进武器呢。

　　前不久纽约刚被洛基在天上开了个洞，一堆齐塔瑞人带着外星武器不请自来到处乱跑。

　　或许勒孔特先生的死跟这个东西有关？
　　emmm，值得查一查昨天晚上黑面具和双面人打起来的原因。
　　对了，他们那个叛逆的二哥可能会知道些啥？？

　　提姆一只手用鼠标把电脑上把萝丝玛丽的行动轨迹给调出来，一只手啪嗒啪嗒在手机上打字，给杰森发消息。

　　把他当工具人也是要付出点情报的，对吧。

　　已经开始接手韦恩集团生意的小韦恩如是盘算着。

　　在外赚钱养军火库的红头罩：？？这小鸟是不是熬夜熬忘了？忘了他这几天都没在哥谭？

　　——谢邀，人在中东，刚从枪林弹雨里跑出来。

　　哦......

　　罗宾鸟秒懂，对不起二哥是他忘了，作为补偿，他给他发了一串黑面具在中东的订单，合作方，刺客联盟。

　　杰森一看，乐了，新老东家，截了！

　　——Got it
　　——罗曼偷渡了一把剑，据说是曾经被梅林施加过魔法的石中剑，然后那把剑在哈维的地盘上下落不明，他认为是哈维私自抢走了他的货，所以昨晚打起来了。

　　提姆看了眼手机，一条消息发了出去。

　　——所以剑呢？

　　很快回复就发过来了:
　　——不知道，不是老子拿的。你问问小企鹅他拿没拿。

　　刚越狱结果发现属下带错货物的企鹅人：“这不是我要的东西！！我买的是曾经在巴黎歌剧院被发现的音乐盒！我要这柄断剑有个泥人用！去找！把我的货物给我找回来！”
　　如果1789能不在触动蝙蝠防火墙的情况下入侵蝙蝠网络的话，或许还能得到两个收集道具的下落，只可惜它不能，它只能看着又双叒叕失忆的宿主盯着墙上的画发着呆。

　　1789:我是一个高冷矜持的系统，绝对不会过问宿主在想什么。

　　好叭，它很好奇，超级好奇好不好！

　　『这画有什么特别的吗？』
　　她没对脑海里的声音感到意外，只是回答：“没有。”

　　『那为什么看那么久？』

　　“好看。”

　　1789:......
　　它问就是个错误！！

　　那副画的确好看，到底是上任家主请了当时最优秀的油画师给他们画的全家福。
　　但萝丝玛丽不仅仅因为这个才看它看那么久。

　　全家福，油画

　　萝丝玛丽觉得，自己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这样一副画，最后消失在了大火之中。

　　她想想起来，想起来那副画的具体内容，那对她很重要。

　　强行越过突触阻断去刺激海马体并不是什么嘛明智的的选择，尤其是还没有外力帮助下，这只会产生痛苦。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盯着墙上的挂画，意识海里的记忆宫殿不断地震荡着，破碎着，砸得正在记录的小身影只能一直躲闪。

　　1789无法看到宿主的状态，但并不代表它不能看到宿主的人物面板。
　　那明晃晃的疼痛负面状态挂在她的状态栏里，它又不瞎！

　　『宿主LK？你怎么了？』

　　与此同时，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双眼，将她的面向从挂画转向自己：“萝丝小姐，您是想要参观一下庄园嘛？”

　　眼睑微煽，萝丝玛丽熟悉这个声音：“爷爷......阿......阿......阿福......”

　　阿尔弗雷德睁大了眼睛，面上写满了意外。

　　她在和遗忘抗争着。

　　“是我，萝丝小姐。”他松开了手，拿出手帕，熟练地擦试着顺着皮肤淌下的血迹，“不用勉强自己想起来的，我们会想办法治疗的。”

　　“画”萝丝玛丽说，她转头看向那张全家福，“我以前应该也有过这样的画，被毁灭的火焰吞噬，但是......我想不起来。”

　　他们的脸，他们的衣服，他们的身高胖瘦，就像是碎裂成细渣一样，无法被拼接起来。

　　记忆宫殿里，小小的人儿看着那肯定无法修复的画像，沉默了许久，蹲下身，一点一点地拼凑着，任由宫殿的碎渣砸在她身上，无动于衷。

　　那是萝丝玛丽最快乐的一段时光，那段时光里，她只是萝丝玛丽，不是在他们语言中背负守望者责任的卡莉，不是什么命运之星的影子之星，没有隐遁者灭族的悲惨经历，没有被逼迫饮下女神的永生之泉，以不老不死为代价承担起拯救大陆的重担。
　　她不想她就这么忘记。
　　那是她们最珍贵的回忆。

　　Hal morenun dal quieremon
　　我的愿望只有一个
　　Turba sendo Kal'ri nen deltor
　　那就是
　　Cueste kitar yo dereba
　　取回你原有的那颗
　　Noril mei no male luna
　　生而为人的心
　　Hr usy utebef assya
　　这是我的心之所向。

　　古老的语言，从她口中如那无垠荒漠中的一汪清泉静静流淌似地被诉出。
　　如此地无力，如此哀伤。

　　提姆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调出勒孔特家附近的监控视频。

　　被烧干净的全家福？
　　可是，勒孔特家不是没被烧吗？
　　看，好好地在这里呢。

　　罗宾鸟挠了挠茂密的脑袋顶，又call响了布鲁斯的联络器：“B，你回来之前能去一趟勒孔特家吗？”

　　“理由。”蝙蝠侠问，然后一拳打在抢劫的坏小子脸上把人揍晕。
　　“那个女孩，萝丝，她对阿福说她曾经也有一个跟大厅挂画一样的油画全家福却被烧毁了，但是根据我的调查，勒孔特家从来没有经历过火灾，更不要说萝丝用的说法是毁灭的火焰了。And，她曾在你的卧室卫生间里误打误撞地打开了光屏，用她的耳钉。”

　　“知道了。”

　　“Emmm，还有一件事。”提姆看了眼杰森发给他的消息，“大红给的。”

　　“说。”

　　“罗曼偷渡了一把剑，据说是曾经被梅林施加过魔法的石中剑，然后那把剑在哈维的地盘上下落不明，他认为是哈维私自抢走了他的货，所以昨晚他和哈维进行了火拼。”

　　“罗曼？石中剑？”

　　蝙蝠侠满脑子问号，什么时候黑面具进货不进武器改进这种东西了，一般不都是企鹅人做这种生意嘛。
　　还因为这个东西丢了和双面人打架？？
　　真的假的？
　　他还想拔出石中剑证明自己能当不列颠的王嘛？
　　先不说他能不能拔出来，就说传说中能拔出石中剑的亚瑟王最后脑袋上绿油油，罗曼他确定？

　　“大红是这么说的。”

　　杰森从来不在这种事情上骗他们，所以，真的有石中剑？

　　但是那东西不就被梅林下了一个只有亚瑟才能拔出的魔法嘛？没别的用了啊，罗曼要那东西干嘛？

　　罗曼，也就是黑面具，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那东西，他只是看到那个之后，不由自主地想要它。一个声音在蛊惑他，让他带走它，拔出它，成为新的王。

　　“找到它！不能让它选择哈维！我才是那个拔出石中剑的王者！”

　　——梅里亚冈卡牌已附着，对象:罗曼·西恩尼斯——

　　梅里亚冈，在法剧亚瑟王传说里曾击败了所有想要从圣石上取出王者之剑的骑士，可最后他最后却输给了亚瑟，一个只是给养兄凯找长剑误打误撞拔出石中剑，却连骑士都不是的男人。
　　就连他原本的未婚妻桂妮薇儿都爱上了亚瑟。
　　他恨，恨亚瑟，恨桂妮薇儿，为了复仇，他和魔鬼做了交易。
　　而他依旧执着，对拔出石中剑的渴望，对夺走桂妮薇儿的欲念也被收纳进卡牌中。

　　并不是罗曼想要石中剑，而是附在他身上的卡牌梅里亚冈的情感想要蛊惑他想要石中剑。

　　他想向桂妮薇儿证明，自己比亚瑟更为优秀。

　　随着梅里亚冈的附着，在蝙蝠侠盔甲缝隙里的小碎片开始散发着幽幽的光，似是叹息着什么，消失不见。

　　——梅林卡牌碎片已附着，对象:布鲁斯·韦恩。
　　若副本开启时无其他碎片选定候选人，则梅林为布鲁斯·韦恩——

　　卡玛泰姬，正在饮茶的古一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法袍上的闪烁着光芒的某一角，开了道通往纽约某个神经外科医生家上空的门，直接把外来的物件丢了过去。

　　刚被激活准备强行绑定至尊法师当梅林候选人的卡牌碎片：大家都是大法师，凭什么不要我！！

　　古一看着那碎片，关上了门：“未来改变了，或许我能期待一下早点退休？”

　　——梅林卡牌碎片已附着，对象:斯蒂芬·斯特兰奇。
　　当前梅林候选人:布鲁斯·韦恩，斯蒂芬·斯特兰奇——

　　某个正带妻子来陆地上游玩的海王脚底，一张卡牌缓缓消失。

　　——亚瑟王卡牌已附着，对象:亚瑟·库瑞——

　　遥远的中东，红头罩勾着任务单，总觉得手感不太对，摸出来一看，一张卡牌：“什么玩意儿？兰斯洛特？罗伊怎么到处丢玩具，得好好说说他。”

　　——兰斯洛特卡牌已附着，对象，杰森·陶德——

　　——xxxx卡牌已附着，对象xxx·xxx——

　　蝙蝠洞里，提姆忽然觉得背后发凉，总觉得有人在暗地算计他。
　　被管家带回房间，躺在床上本应该进入睡眠的萝丝玛丽被迫睁开了眼睛。

　　『音乐剧亚瑟王传奇主要卡牌已选定扮演者，副本即将开启。
　　请宿主装备上卡牌『莫甘娜』
　　请宿主装备上卡牌『莫甘娜』
　　注意，副本即将在一分钟内开启。
　　副本内时间流逝不影响现实时间，副本现实时间比为一个月比十秒。』

　　『因宿主情况特殊，1789继任权限，1789已帮宿主装备卡牌『莫甘娜』，获得角色莫甘娜的记忆，获得角色莫甘娜的女巫能力』

　　1789不确定宿主现在的记忆能力会不会被带到副本里，所以他已经做好准备直接把莫甘娜的记忆和戏份copy了下来，随时准备在宿主遗忘的时候强行塞到她的意识里。
　　在理论上来说，被带入副本里的只有精神体，而宿主的记忆力问题只出现在身体上，而且进入副本时外界时间四舍五入相当于就被暂停了，大概也许可能应该......不要紧的吧......
　　的确不要紧，因为在被迫进入副本的那一刻，她就不是萝丝玛丽，也不记得自己是萝丝玛丽，她只是莫甘娜，一个等待着父亲从战场上归来的小女孩。

　　但是对其他被迫从夜巡和睡眠中进入副本的义警和医生就并不是那么友好了。

　　哥谭的黑夜传说和纽约神经外科医生的传说面面相觑。
　　他们套着一样精美又繁琐的长袍，手中拿着一样的长棍「法杖:我呸！」

　　斯特兰奇不得不表示他有点受不了面前蝙蝠侠的造型：“这一定是场噩梦。”
　　不然他怎么可能看到一只暴力执法代名词的蝙蝠侠里三层「凯夫拉盔甲」外三层「梅林戏服」，手里还拿根魔法杖子，他要改行当魔法师了嘛？？

　　布鲁斯则是在钻研着他们面前的法语台本。
　　为了当蝙蝠侠曾经满世界游历，自行修外语的布鲁斯自然也是看得懂法语的，当然也是看明白了这台本上的故事。

　　亚瑟王和他的圆桌骑士

　　布鲁斯知道这个故事，大概看下来，这个台本也只到亚瑟王发现桂妮薇儿和兰斯洛特精神出轨而已，后面的不列颠灭亡啊，亚瑟王之死啊，叛逆的骑士莫德雷德啊都没出现。
　　唯一头疼的是他们要唱歌，因为这不单单是一场舞台剧，还是一场音乐剧，一些人物的心理活动和情感变化他们得靠唱的来演绎。
　　问题来了，蝙蝠侠的声音被戏称是喉癌嗓并不是空穴来风的，他的变声器可以改变他的音色，从而能够起到在精神上震慑对手的作用。
　　那么，提问，蝙蝠侠用这种声音怎么唱梅林的歌？

　　大概梅林卡牌碎片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有了此刻两个梅林扮演者面面相觑的一幕。

　　布鲁斯看向了斯特兰奇：“你会唱歌嘛？”

　　“还行，有时候手术做多了也需要放假唱歌来缓解一下压力。”斯蒂芬回答。

　　“很好，你负责唱歌，我负责背台词。”布鲁斯敲定了两个人的分工，然后二话不说开始背台本
　　——他们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来准备台词的记忆——
　　即便备注上写了这里的时间流逝和外界不统一，也备注了时间比，但怀疑心重的蝙蝠侠并不想因此懈怠，他需要时间来探寻这个地方。

　　为什么他们会被拉进这个奇怪的地方，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只是针对超级英雄为什么会将纽约的医生也牵扯进来。
　　以及，除了他们还有谁也被带到这里来了。

　　他刚刚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门这种东西，只有两个台本一直漂浮在他们面前，还有一个cd机，唯一的解释就只有在他们熟练地背下台词和学会歌曲之后才会把他们从这个房间里放出去。

　　就算是正义联盟的那些英雄们，也很少有人能在蝙蝠侠压迫力满满地安排下做出反对意见。
　　斯蒂芬也是如此，只不过他有个疑惑：“这里写着要让梅林真的放电，可是我只是个普通人，不会魔法。”

　　曾经试图踏入魔法圈却没有魔法天赋的布鲁斯：“你可以，不然它不会要求让两个没有魔法天赋的人释放魔法。”

　　斯蒂芬长长地哦了一声。
　　原来蝙蝠侠没有魔法天赋......

　　淦！难道他就有了吗！他可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要是有魔法他还当什么神经外科医生，直接呼啦一个咒语病人就痊愈了不是吗。
　　不要赶鸭子上架啊喂！！

　　但是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先认认真真跟着cd机练歌，然后再纠结那劳什子的魔法。

　　梅林卡牌碎片心里苦，他说不出，他原本选定的是至尊法师来的。
　　另一个空间里，提姆崩溃地扯着身上冷嗖嗖轻飘飘走路腿间生风的裙子。

　　他是女装出过任务不错，可是他并不想当桂妮薇儿！！请把他的黑发和小西装还给他谢谢！！还有他的多米诺面具！
　　韦恩企业小总裁不想当女装大佬。
　　还有那个台本，认真的？真的不是叫桂妮薇儿情史，而是叫亚瑟王传奇？
　　看看那男一亚瑟，男二兰斯洛特，还有个存在感超级低的反派梅里亚冈。
　　妈诶，为什么不找芭芭拉和史蒂芬妮来演嘛！

　　罗宾鸟委屈极了，但再委屈他也要老老实实地背台本和记歌词，谁让他压根就没找到出去的路，自己的万能腰带也不在身边。
　　他只希望没人认出自己，但这是不可能的，上过好多次电视的韦恩养子自暴自弃极了。

　　比他更崩溃的是只有一墙之隔的兰斯洛特扮演者，杰森。
　　他爱好文艺不错，也不抵触演戏和唱歌，他还小的时候没少在蝙蝠洞里一边打游戏一边唱歌，但不代表他喜欢在干活干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来到一个意味不明的空间里被强制要求演音乐剧。
　　怎么的，这次是兰斯洛特，下次还想让他演罗密欧与朱丽叶嘛？？
　　每个蝙蝠侠带出来的罗宾鸟，无论是毕业单飞的还是任职中的还是被迫辞职跳槽的，身上都或多或少有着蝙蝠侠的影子。
　　他们第一反应用视线扫描了整个空间，并推测了离开房间的方法，杰森也不例外。

　　身上的武器除了一把剑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有，虽然很不情愿，也只能先顺着这台本上面说的做了。

　　唯一一个看不懂法语的海王比起其他人还多了一个任务——学法语。
　　亚瑟:你们法国人为什么管r发h的音？？为什么不发h的音？！h的音很难吗？？！明明是英国传说为什么找美国人用法语演？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别问，问就是C'est la vie et l'amour。 这就是生活和爱情啊

　　也只有被梅里亚冈夺取身体控制权的罗曼没有对此发表任何意见。
　　他要和亚瑟一决胜负！！

　　正在逐字逐句背发音和台词的亚瑟：“塞目n芙拉嘿，一列小马丽儿......阿嚏！法语里的r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