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NO，it's 歌谭》梣音

21、漫长岁月

　　小丑出名了，虽然说他的名号在哥谭本来就风靡全市，但这一次，他火出圈了，无论是不在哥谭的义警们和超能力者们，还是不在哥谭混的坏蛋们，他们都知道小丑喝了过期牛奶当着蝙蝠侠的面失禁的事情，连带着各城市路脉广的一些网络论坛主们也略问一二，开始在论坛里扒了起来。

　　1楼:
　　大晚上赶稿修仙，站在窗台就听见楼下有人在呕吐，我还寻思哪个酒鬼喝多了，结果就听见有人在骂小丑。我心想，哟呵胆子还挺大，敢骂小丑，不要命了。再仔细一看，夜翼啊，那没事儿了。听听骂了些什么，居然在骂小丑拉稀太臭熏到他了哈哈哈哈哈哈笑烂了。

　　2楼:
　　谢邀，层主是下水道维修工，今晚已经是第三次去通阿卡姆的厕所了，有一说一，小丑的屎是真的臭，干脆不要叫joker了，叫shiter吧。

　　3楼:
　　笑yue了，小丑拉屎把厕所堵死三次可还行，楼上辛苦了。

　　4楼:
　　听说人才市场有料可以笑，布鲁德海文人士不请自来，看完前两楼，可以开始笑了吗。

　　5楼:
　　最新消息，杀手鳄越狱了，他找上了开餐厅的那位，要求住冰山餐厅的下水道，然后被闻讯而来的蝙蝠侠给约法三章带到了黑门。

　　6楼:
　　毒藤女越狱了，她在罗宾逊公园里做了一个城堡，声称如果蝙蝠侠不给小丑单独造一个牢楼，她就不回去，就住这里了，目前人好像去了哥谭医院。

　　7楼:
　　毒藤女去医院干嘛？

　　8楼:
　　我姐姐在哥谭医院工作拍给我看的「图片」「图片」「图片」

　　9楼:
　　性感小姐姐我可以！！这就冲！

　　10楼:
　　小姐姐和小丑女是什么关系啊，居然能抱到小丑女！

　　11楼:
　　毒藤女，危

　　12楼:
　　毒藤女，妻危，速归

　　......

　　18楼:
　　图裂了，权限□□理罗宾。

　　19楼:
　　来晚了一步，有无好心人私信美丽小姐姐图片

　　「论坛话题被封禁」

　　跟小丑关在同一楼层的罪犯们纷纷投诉，抗议小丑不分时间段拉稀跑肚排放人体臭气弹制造有气味的声音影响罪犯休息的行为。

　　尤其是住在阿卡姆下水道的杀手鳄，作为直接受害者的他，当机立断用大量胶水把小丑牢房的厕所给堵住了。
　　他轻松了，其他牢房的罪犯们却越发难过了起来。

　　“你会，我会，大家都会，可只有小丑是被迫会，请问这是什么？”谜语人不堪重负地言语抗议着。

　　“我申请换牢房，让我去小丑之前住的地下独一间也行，睡眠质量不好可是女孩子的敌人。”白兔对着镜子闷闷不乐，“如果我有罪，请让蝙蝠侠揍我一顿，而不是让我闻小丑的屎臭味一整晚......”

　　没办法，阿卡姆的工作者只能戴着防毒面具请人来通下水道，来来回回三次，然后杀手鳄越狱了。

　　跟植物没啥区别的毒藤女跟她们并不住在一起，却也被空气中弥漫的臭味所迫害。
　　通过植物知晓一切的毒藤女当场带走了小丑牢房周围半径二十米的所有植物，拒绝净化周边空气，并居家搬迁到了罗宾逊公园，然后威胁几个人给蝙蝠侠留下口信，自己拍拍屁股去找哈莉了。

　　『萝丝，距离下一次记忆格式化还剩下5分钟，我们该回去了。』

　　5分钟，肯定不能等到小丑女做完手术出来。但她看到了周围的人的反应，如果她走了，他们肯定不会继续救助哈莉·奎茵，那样的话，神谕就不能完成。
　　萝丝玛丽看着面前亮起的手术灯，席地一坐，一动不动地在地上等候灯灭，即使脑中1789在催促她赶紧回去。

　　毒藤女就是在这个时候找到了萝丝玛丽。
　　她看着坐地上的奇怪姑娘，又看着边上空空的座椅，觉得这姑娘脑子可能有点问题。

　　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小疯子，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小智障。

　　“谢谢你救了她。”她干脆也学着她的坐姿坐在了地上，反正她也不是会在意形象的人。

　　萝丝玛丽抬头看了一眼她：绿色的，没印象，陌生人，就没搭话。

　　索性帕米拉已经习惯了，毕竟蝙蝠家那几个，尤其是最大的那只，从来都不会回她话。她就自顾自说下去了：“她对我来说很重要，我除了植物以外就只剩下她了。”

　　好熟悉的说法

　　萝丝玛丽眨了眨眼睛：“内尔文......纳尔希亚......”

　　『......你想起来了？』

　　“奇怪的名字，你的朋友们？”毒藤女问。

　　萝丝玛丽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谁的问题。

　　身后有谁轻轻落地：“祭祀，该回去了。”
　　是提姆。

　　毒藤女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了然了：“原来你是他们一家的。”

　　萝丝玛丽站起身乖巧的走到了罗宾的身边，轻轻纠正：“The Blade Dancer”

　　“fine，舞娘。”提姆改口道，随后看向毒藤女，“你可以在罗宾逊公园，但我们约法三章，你不能伤害民众的性命，禁止控制他们，你绝对不想知道洒水器除了洒水还能撒什么。”

　　“哼”
　　毒藤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紧滚。
　　却在他们抬脚之前送了他们一条情报：“算是对那位小姑娘的感谢。小心稻草人，他又改良了他的恐惧气体，里面加入了一种植物的孢子，那植物只在阿卡姆的下水道里有生长。”
　　语气里透着幸灾乐祸。

　　现在谁不知道住在下水道的杀手鳄被小丑的排泄物熏到火速搬离阿卡姆，由此可见那边的味道是多么的浓厚。

　　帕米拉将目光重新挪回到萝丝玛丽身上：“你对小丑做了那种事情害他出糗，他不会放过你的。”

　　语气立马一变，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当面双标。

　　深蓝色的眼眸里什么都没有，却在翘起的眼尾下显得格外祥和，她看着帕米拉，说出的话却并不那么和善：“我有很多味道怪异的牛奶。”
　　言下之意她可以让小丑一直闹肚子闹下去。

　　它家萝丝原来切开来的是黑的吗？
　　1789陷入茫然之中。

　　说到变质牛奶，提姆的脸色一变：“那牛奶到底变质了多久？”
　　到底得放了多久才能一喝就见效，还超强持续。

　　深蓝色的双眼放空了两秒，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好叭，只可惜刚刚那瓶被一滴不剩地喂给了小丑，不然他还想拿回去化验一下，那样的对小丑神器，要是能人工盛产成流水线，人手一瓶，那岂不美哉。

　　『距离记忆格式化还有一分钟。』

　　耳边荡着1789的声音，萝丝玛丽无动于衷，反正有熟人在，她丢不了。
　　见他看起来很遗憾的样子，就干脆开口了：“XD-22。”

　　毒藤女和提姆一头雾水，但1789很快就get到了她的未尽之音。

　　『虽然很不爽，但是OK没问题，了解。
　　已创立共享仓库:老父亲和老管家以及他叛逆的儿女们

　　成员:
　　布鲁斯·韦恩
　　理查德·格雷森
　　杰森·陶德
　　提摩西·德雷克
　　萝丝玛丽·韦恩
　　卡珊德拉·该隐
　　凯特·凯恩
　　玛丽·伊丽莎白·贝蒂·凯恩』

　　这一道声音出现在所有成员的脑中，准确的说是他们的耳麦中，蝙蝠家族讨论组迎来了许久不见的全员在线。

　　——你们听到了吗？

　　——你们也听到了？
　　——笑死叛逆儿女们，谁是他儿子，我早就不姓韦恩了。

　　——小翅膀别这样

　　——安静

　　提姆看着萝丝玛丽：“你做的？”也只能是她做的，毕竟那是在她喊了一串代码之后才听到的。

　　她点了点头，与此同时1789还在继续操作着：

　　『物品：味道奇怪的牛奶x999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物品:味道奇怪的牛奶x999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物品:高级治疗药水x999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物品:高级治疗药水x999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物品:鹰身人的爪子x999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物品:陈旧的魔法书x10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物品:干燥的毒草x999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物品:牛头怪的雕像x60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物品:星星模样的剧毒饼干x999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物品:百年人参x999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物品:琥珀玉原石x999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物品:能满足心愿的没用宝珠x86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物品:高级红宝石x999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物品:高级红宝石x999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物品:高级红宝石x999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物品:高级红宝石x999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原本还在吐槽怎么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的众蝙蝠崽，在听到那已经跟复读机一样复读十几遍的红宝石后已经麻了。
　　甚至还有心思想这么多红宝石投入市场，宝石肯定得跌价，别的不说企鹅人暴怒预警。

　　好不容易红宝石转移完了，1789看着剩下十几组玛瑙水晶蓝宝石紫水晶黑曜石黄水晶也绝望了。
　　这就是他为什么开共享仓库这么麻溜的原因——赶紧把这些破烂玩意儿丢给别人，给背包腾空间。
　　于是接下来的蝙蝠家耳边回荡着不同矿石的999已转移至共享仓库。

　　红头罩怒掐断自己的耳麦，举起拳头对着违反他规则的几个喽啰一顿输出：“爽了”

　　喽啰：？？？？您有事儿嘛？！

　　提姆脚底发虚地把萝丝玛丽送回了房间，嘴里念叨着黄水晶，玛瑙水晶，黑曜石，紫水晶。

　　完全遗忘了这档子事儿还被1789好心屏蔽了提示的萝丝玛丽贴心地询问：“是需要收集嘛？我应该有很多这些东西，我可以给你们。”

　　“不！”
　　意识到自己可能太凶了，他重新说：“咳，我是说，现在并不是很需要。”
　　不光是现在，预计未来也不会很需要，甚至他们这些东西多到就算是韦恩集团和德雷克公司同时破产，他们都能靠这些宝石东风再起，甚至还有余地建一个水晶宫。

　　比起那些水晶宝石，他们的关注点是在那些奇奇怪怪的骨头碎片、牙齿、爪牙、羽毛、唾液、结晶等一看就知道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产物。

　　说真的，看到那些玩意儿，布鲁斯对萝丝玛丽的故乡产生了迷茫。

　　这些东西很像是原始部落的人会收集的东西，但原始部落时代会有休眠舱这种超科技的东西吗？
　　那个提姆提到的，被萝丝玛丽称作XD-22的，姑且先定义为脑内寄宿体。
　　收集音乐剧卡牌的使命。
　　异于常人的移动速度。
　　能够一瞬间提起他和小丑女两个人重量的负重力。

　　如果不是这些，他根本不会注意到她身上存在着现代与古代的矛盾感。

　　「我应该见过很多个王朝的更替，也见过很多国王和王后......」

　　现在想来，这句话根本不是因为她的记忆受到莫甘娜的影响，而是她的确经历过那些。

　　她活了多久？
　　她从何而来？
　　她的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为何还是这样一副容貌？

　　越来越多的迷题出现在了他下意识敲打的文档上，最后叹了口气，全部删除。

　　毫无疑问她是个好孩子，从今天的行动中就可以看出来，那些被她解决掉的人都只是晕死过去，醒来后可能会有稍微严重的脑震荡。
　　但只要不死人，他自己都下手能给人打出脑震荡来，又怎么会去指责她下手重，况且，她只是个失忆的姑娘，又没人提前跟她说，她当然不晓得分寸。

　　记忆啊......

　　布鲁斯关掉了档案，一键删除，反正全都是问号。
　　放松肌肉，往后一靠，看着蝙蝠洞顶部密密麻麻的蝙蝠发散着思维。

　　记忆对一个人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遗忘了可以再创造，失去了可以再拥有，拥有了可以丢弃，不好的可以被篡改。
　　看起来一点都不重要。
　　可记忆塑造人格，如果不是记忆记录了人生的经历，那么他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因为他的人格不完整。
　　看看萝丝玛丽，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失去了记忆，她只能听别人说的做。
　　她呼吸着，运动着，却如同人偶这样的死物一般任人摆布。

　　记忆......
　　痛苦的、快乐的、愤怒的、悲伤的、难忘的
　　正是因为酸甜苦辣的记忆，人才能体会到酸甜苦辣。

　　复杂的思绪在身后传来动静的一瞬间纷纷收入橱柜中。
　　他转过椅子，看向来人：“她呢？”

　　“萝丝睡了。”提姆边走边换下自己的罗宾服，打了个哈欠。
　　怨不得他打哈欠，这短短两个小时内发生了太多事情，多到他不禁在想这一晚太过于漫长。
　　现在已经快凌晨五点了，他还没喝黑咖啡，自然已经撑不住了。

　　他走到咖啡机边上，这会儿阿尔弗雷德正在准备第二天中午的食材，该调味的调味，该去筋膜的去筋膜，该揉面团的揉面团，该炖的汤现在炖上，不会阻止他喝咖啡提神。
　　但他咖啡机刚摁下开关，看着咖啡被冲出来的瞬间，面色苍白：“布鲁斯，阿福再也不用担心我会死于咖啡因摄入过量了。”

　　感谢萝丝提供的过期牛奶，在祸害小丑的同时还帮他们停了阿福的每日牛奶供应，顺手帮他戒了咖啡。

　　“我想我该好好调整一下我的作息了，公司和泰坦的事情先交给迪克处理几天吧，晚安布鲁斯，一个合格的常春藤子应该正常作息。”

　　“......晚安”

　　布鲁斯冷静地看着那杯热咖啡，伸手，勾住杯把，定格两秒，冷静松开。

　　嗯，一个合格的布鲁西这个点也该睡觉了。
　　晚安世界，晚安蝙蝠侠，晚安哥谭。

　　但是，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们真的能睡得着吗？

　　睡不着......
　　亲眼看见和闻见的布鲁斯和迪克看着天花板，睁眼到天明，才浑浑噩噩地断了片。
　　而提姆，请原谅一个三天加起来睡眠时间还没8小时，身兼多职的可怜大学生，就让他睡到自然醒吧。

　　总而言之一句话，没人起得来去带萝丝做磁共振了。

　　而几乎可以说不需要睡眠的萝丝玛丽准时被1789叫醒。
　　洗漱，下楼，坐好，看着管家端着足够她一个人吃饱喝足的鲜香扑鼻的骨汤白米粥走了过来：“萝丝小姐，一会儿我会陪着您前往西彻斯特的泽维尔天才学院，去拜访查尔斯校长。”

　　萝丝玛丽看了看面前的粥，看了看周围空荡荡的椅子，又看了看管家先生的笑容，乖乖拿起勺子细嚼慢咽地填饱肚子。

　　1789：这就是食物链最顶端吗，爱了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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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老板！！
老板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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