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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男人算什么。天大地大,姐妹最大! ...

  •   薛莳影睡醒起来时,聂善文正坐在客厅里,见薛莳影起来,聂善文冒出一句,“不然你先结个婚,不行你再离,这样也算了了你爸妈的心。”薛莳影想说她过于单纯了些,“都不能接受我不结婚,你觉得我要是草率结了婚再要离他们就能同意了吗?会有更多难听话等着我。”
      聂善文听着她话,似乎也觉得有理,结果跟着冒出,“郑寻呢?”
      薛莳影进卫生间洗脸,聂善文觉得她这应对行为有问题,问郑寻你跑什么?聂善文走到卫生间门口,“我问你呢,郑寻,你跟他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没发展,萍水相逢。”
      无情了啊,薛莳影。
      聂善文说:“人家给你做吃得,他还认识我,我长得没多引人注目吧?”
      “他见过你照片。”
      “哦~”聂善文这个“哦”的曲调千转百回的,薛莳影伸手拧了她一把。
      聂善文接着推断:“我照片肯定是你给他看得吧,不然,他怎么能···”
      “聂善文你是不是午饭吃多变傻了?你那天说要去溪小楼吃饭,我肯定得打电话过去,那么他问是谁来,我肯定如实告知,我好朋友聂善文和她朋友过去。”
      “哦。”聂善文脑补多了。郑寻那食盒还在聂善文这里呢,“送你回家正好从溪小楼那儿走,你去把食盒还给人家吧。”
      薛莳影说:“你给我就成,我明天带到公司,叫个跑腿单送过去就行了,不用今天专程去溪小楼,还我俩一起去,没必要。”
      人家给你的东西你没吃上就算了,没给你用一次性打包盒打包,这么郑重其事,不就是等着你再上门去还吗?
      聂善文坚持一下,“顺路,去一下呗。”
      “顺个鬼啊,聂善文,郑寻一顿饭就把你给收买啦。”
      “也不是啦,人确实也挺帅的啊。”

      谁开车谁做主,聂善文一路那导航提示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薛莳影脸色越来越差,不满都写在面上,最后到地方懒得都没下去,聂善文推了她两把,“哎呀,来都来了,你别耍脾气了。”
      薛莳影黑着脸,“要还你去还,我不去。
      “我不去。”
      薛莳影死不动,聂善文拿过她的手机,粗暴尝试解锁,“你生日啊还是什么?家里门牌号?公司开业时间?薛莳影!你别装死。”
      薛莳影夺回手机,解锁,按到拨号键盘,噼里啪啦按出号码,聂善文眼睛瞪得老大,她看得清楚,都没显示名字,说明压根没存,居然号码是直接记住的,就这?还说萍水相逢。电话通了,薛莳影连好都不问,“我在店门口,你出来一下。黑色奥迪。”
      聂善文把副驾车窗降下来,郑寻一出来就看到车了,一凑近,聂善文就伸着脑袋亲切地跟他打招呼,薛莳影有多过分哦,直接把食盒从车窗塞出去,郑寻看到薛莳影很开心,“上次给你的菜我做了改良,你之前说牛肉羹口感嫩得太假,我腌制时间和调料配比都做了调整,菠萝饭也换了米,还有鸡爪,应该没有了你说的那种重的胶质感,还有···”
      “好了。”薛莳影打断他,“不用这么费事,菜都挺好,你不用这样,原来就挺好的,我就是没事找事,你不用为了我瞎改。”

      这话,不妙啊,在撇清关系。
      郑寻想是还蛮了解薛莳影的,知道薛莳影吃软不吃硬,他没跟薛莳影对着干,从看到薛莳影时脸上露出的笑容始终没变,“没事,我觉得你提得意见都挺好的,你忙吗?不然在这边吃晚饭。”
      聂善文觉得自己太多余了,早知道该下车呆着,她屏住呼吸,都恨不得能立马遁地消失,不在这里碍事。
      薛莳影之前说话都目视前方,没有看郑寻,在郑寻问她要不在溪小楼吃饭时,薛莳影转过头看他,“郑寻,我们没有那么熟。”
      郑寻碍着聂善文在,他听完这句话,张着嘴,半天没想到反驳的话,“我以为我们···”
      我们什么,说啊,聂善文在一边就差摇旗呐喊了。
      下一秒,薛莳影丝毫不回避,“不过上了两次床,你不要跟个小媳妇似的缠着我,不是要我对你负责吧?”

      “啊!”聂善文惊讶死了。
      薛莳影升起车窗,“你也别给我打电话了,就这样吧。”
      车窗完全合上,聂善文还盯着薛莳影,郑寻也还站在车边,薛莳影高声,“走啊,聂善文,你烦死了。”
      “哦。”老虎发威了,聂善文乖乖启动车子离开,后视镜中郑寻的身影越来越小,聂善文撇着嘴,“心要伤透了。”
      “你闭嘴。”

      聂善文就闭了一会儿,之后又开始了,不过问题问得很切命脉,“你喜不喜欢人家啊?”
      薛莳影不想回答她,聂善文又说:“我觉得他挺喜欢你的,人长得也不错,工作也宜室宜家,挺好的,薛莳影。”言下之意,你要珍惜。
      “你喜欢你娶回家。”

      果然霸权主义,娶男人回家,啧啧。
      聂善文说:“傅言林要是同意,我可以娶。”
      越说越离谱,薛莳影拿手指头戳聂善文的肩膀,“你还挺敢想,齐人之福你享得了吗?”
      “切。”聂善文说:“男的都是动不动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的,现在,女人也该跟上潮流,家里有个,外头养一个,平衡,这个没空就找那个,那个没空就找这个,哪哪都有人陪,多美。”
      薛莳影摇头,“你是没喝酒,不过倒是醉得挺厉害的,聂善文,你要上天哇。”
      “我只是结合现代社会大环境现象,换位畅想一下而已啦。”

      薛莳影被她话雷到了,半天都没接出什么后续,过了一会儿,薛莳影说:“你开得是傅言林的车吧?”
      聂善文点头,“嗯,不然嘞,这颜色配置也不是我的风格啊,你看这车,里外干净地跟刚出厂似的,多一样装饰都没有,可不就是傅言林的喜好。”薛莳影抬手指着每时每刻都在尽职工作的行车记录仪,“你家老傅没有瞎看行车记录仪的习惯吧,你这番言论要是被傅言林听到,你猜他作何感想,老婆是有了二心还是有了什么别的打算了呢。”
      “薛莳影你要死啊。我才没有二心,我是胡说八道的,傅言林你要是万一那什么,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我对外面的乱七八糟的人没有任何想法,郑寻再好看也没你好看,而且他都被薛莳影睡了2次了,不干净了!我嫌弃他。”
      “聂善文你快闭嘴吧。”薛莳影服死她了。

      *
      傅言林没耽误时间,到点就下班回家了。
      从负一层上来,迎面就是被拴在楼梯扶手上的皮卡丘气球,上面还贴了一纸条,“这待遇,规格上来没?”

      聂善文是先到家的,但是并没有多多少时间,她正在烫菜心,鸡汤、藕夹已经回过锅了,冒着热气在桌上,平底锅里还有块煎好的牛肉,傅言林看了一眼,“确实升了规格。都是肉。”聂善文说::“我妈心疼死了,哎呀,小傅怎么能吃剩的呢。我说中午做好的,预先就扒拉出来的,晚上就吃怎么能算剩的呢?非不行,现腌了块牛肉让我带回来,必须给你今晚就煎了吃,还让我拍视频给她,不许躲懒,不许隔天做。啧啧。”
      傅言林由着她念,面上只挂着笑等着吃饭,聂善文又说:“鸡汤里啊,什么桂圆、党参、枸杞乱七八糟放了一堆,补到我怀疑你喝完就要冒鼻血的程度。”
      傅言林问:“你再来点?”
      “不,中午我都没喝。”
      “那正好,分担一下。”
      聂善文连连拒绝,“我什么都不吃了,中午吃太多了。”
      傅言林手里还攥着皮卡丘,“新买给我的?”

      “当然不是,太浪费了。”聂善文那理所当然的劲儿,“薛莳影不要它,我妈说别搁家里飘着,怪吓人的。”
      傅言林:“···”
      “啪”
      松手了,皮卡丘瞬间飞起,撞上了天花板。

      切,这人怎么这样,还着急上火了。
      “你跟一气球较什么劲儿啊,傅言林你怎么这么幼稚!”
      聂善文给菜心调浇汁,弄好给他放在餐桌上。
      傅言林去洗个手洗老半天都没好,聂善文去敲敲门。
      里头没人应她,聂善文哄他:“再不出来汤都冷了。”

      “哎呀,你又不是小孩子,气球你生什么气啊?”
      “···”
      还是没声。
      “傅言林,你一个大男人,男人都是胸怀宽广,有人云,男人心怀天下,你天下都能装进去了,这气球怎么了啊···”而且这气球也不是买的,不然我改天给你多买几个。
      门突然开了,聂善文的“啊”还卡在喉咙间,傅言林沉着脸,聂善文跟在他后面,“情人节、结婚纪念日、七夕、平安夜、圣诞等等,你都是有礼物的,你跟一毫无意义的气球较什么劲儿啊。”
      傅言林一言不发,聂善文转变策略,“你这人,我去年生日你买得生日蛋糕是巧克力的,你明知道我不爱吃巧克力,但是因为是你买的,我还吃了,我都没跟你计较。”傅言林端着汤碗,听她这话眼睛一抬,聂善文心说,有用了,结果傅言林一开口,聂善文知道又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是不爱吃巧克力,我知道。但是,是某个人在生日的两个月前说的。”傅言林学着聂善文的语气,“哎呀,奶油蛋糕是最爱不假,可是都吃了这么多年了,不然今年换个口味好啦。然后我说好,尝尝巧克力的行吗?有家店做得特别好。你说可以试试。”
      “是吗?聂善文仰着脑袋,装作在思考的样子,“是我说的话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傅言林幽幽说:“而且那蛋糕一半是巧克力的一半是奶油的,你那天只尝了几口,你后来出门了,跟薛莳影还有谁,小姐妹团去庆祝生日了,记得吗?天大地大,你是姐妹最大。”
      聂善文:“额~”她对这点倒是从善如流,“我错了。”聂善文记得那天她是过了零点才回来的,回来后家里也没有蛋糕的影子了,现在傅言林这么大反应,聂善文问:“那,那个蛋糕···”

      “扔了。”傅言林对此颇有怨气,“这样吧,像这种明显会出现对不上的旧账,我要不做好准备提前录个音,以防你再有这样的情况,我好能挽回我的清白。”
      录音?扯这个干嘛,完了,还有行车记录仪这事呢。
      聂善文凑近傅言林身边,“你会看行车记录仪吗?”
      这问题奇怪的,傅言林说:“你把车撞了?”
      “没有。”
      “那没事看行车记录仪干嘛?”
      聂善文一脸假笑,那就是不看的意思,“没事,随便问问。”
      “怕我查你岗啊?你是不是跟薛莳影开着车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了?”
      “没有。”聂善文立马撇清,“我是那种人吗?我连不该去的地方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
      “是吗?”
      “必须是。”
      傅言林说:“薛莳影公司有个账号,专做深度娱乐的,有期选题专门写了一些非正常社交场所的,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还配有视频短片,拍得倒是挺正常的,但地方不是什么正常地方。”
      近距离看聂善文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真的假的,我不知道啊。”
      傅言林见她这反应,笑了一下,“不知道最好。”
      “不过我都不知道的事,你为什么知道?傅言林你好像很有问题的样子欸,对薛莳影怎么比我还了解?啧啧,不是这么狗血吧···”
      傅言林曲起手指,弹了一下聂善文的脑门,“瞎说八道什么呢?”
      聂善文绕着他,还“啧啧”不停,“完了,难道我还要跟薛莳影抢一个男人吗?我这样的能赢吗?”
      傅言林说:“我曾经一度怀疑,薛莳影要是个男的,你绝对会被她拐跑的,但是虽然她是个女的,我觉得我也不能掉以轻心,所谓知己知彼。”
      聂善文也是怪要命的,颠倒黑白的能力一流,“万一你不是要知己知彼呢,万一是喜欢她呢,不过你要是喜欢她也不是不行,虽然不合法,但是我要是同意,你也不介意的情况下,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生活。”
      “滚。我有受虐倾向吗?”薛莳影那种狗脾气,她要不是聂善文的朋友,傅言林绝对是敬而远之的。

      聂善文被自己乱改电影台词的流畅程度逗到,还得意洋洋的在那儿畅想,丝毫没注意到傅言林早离开饭桌,站到她身后,趁聂善文不注意,傅言林一把抱起聂善文,就着顺手的距离,把她扔到客厅的沙发上,随即扑上去压住她,一只手将她两只手一并攥住举过头顶,绝对的强制过火的姿势,傅言林居高临下,“我劝你最好及时认清形势。”
      聂善文才不怕他,“你该感叹我的伟大和宽阔的胸怀。”傅言林空余的那只手下移,握在聂善文腰侧,先是轻轻捏了捏她的痒痒肉,聂善文没想到他来这么“阴损”的招式,“我错了,别挠我,我不该胡说八道的。”
      “晚了。”
      傅言林到家只脱掉了外套。衬衣和领带还整齐在身上,聂善文看他身前荡来荡去的领带,心想,你可别来什么恶趣味,结果下一秒,傅言林仿佛读懂她内心的编排,单手拉住领带结,仰着头,扯松领带,直接取下来,接着动作迅速地套上聂善文的手腕,拉紧,这下,傅言林可是两只手都空出来了,很有空到可以两边一起挠她的痒痒肉了,聂善文彻底怂了,“我错了,傅言林我错了。”
      “这回不是晚了,是彻底晚了。”
      聂善文的套装衣裤,上衣是塞在裤腰里的,傅言林的手从扯松的下摆伸进去,一路上移,都懒得去一颗一颗解扣子,扯开衣服,崩坏的纽扣弹飞,又落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聂善文开始迂回战术了,“这才几点?”
      傅言林低下头凑近她,“时间,不重要。”
      聂善文蹬着脚缩着脖子躲闪他,“哎呀,你起来,还有正经事呢,你妈送了套衣服过来,可漂亮了,我先穿给你看看。”
      傅言林吻住她的唇角,“不着急,时间多得是。”

      作者有话说。
      小闹怡情。没车,不用特别期待下一章。

      薛莳影:傅言林,你以为你要不是聂善文的老公,我能想理你?
      傅言林:最好。但是你这人存在感过于强了些。
      薛莳影捋高袖子威胁他:所以,你最好对聂善文好些,不然我分分钟劝她离婚,然后我和她过就行了!
      傅言林:我认为聂善文不会同意的。
      聂善文:可以的,我可以跟薛莳影过的。你也说过的,天大地大,姐妹最大!
      傅言林:···有没有天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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