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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你知道你很奇怪吗。” ...
陀思妥耶夫斯基乙女向——ooc很抱歉!
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出现了问题。
我记得自己当时睡得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关上了自己房间里本来关上了灯,于是我被吵醒了。
我困倦的从床上爬起,凑到开关的旁边打开了灯。
这一开,就再也没有结束过怪梦。
*
那张脸很奇特。
像一个老旧的鬼畜电子屏幕一样,一会屏闪,一会保持长久的同一个状态。
“在我这里你的脸是纯黑色的,像是二次元里那种被涂黑脸,身份很神秘的家伙。”
“而且,有时候你的脸上会跳白色的问好,有的时候会跳白色的省略号,在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一个恶劣上扬的白色嘴。”
我问他,“你眼中的自己是怎么样的?”
他愣了愣,脸上的符号再次跳动,嘴巴张开又闭上了好一会。
因为特殊的原因,我自幼便会唇语,即使那张脸纯属是二次元的简笔画,但也能勉强分辨出他一张一开的在说什么。
更别说我被迫已经和他待在一起一星期了。
他说,“就是自己正常的样子。”
“那我的样子呢?”我再问。
“白底,黑字。”他简略的答复。
“和着我们在对方眼里都是奇怪的生物啊。”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嗯。”而且现在你身旁的空中还出现了一团纠葛在一起的乱麻。
疯狂思考后我放弃了挣扎,扭头栽进了自己近在迟尺的床。
将头埋进抱枕后,我又与他开始了提问游戏。
“那这个房间?”
“应该与小姐您眼中的一样。”坐在我写字台上的他轻泯了一口咖啡,那咖啡杯子上还有一个奇怪的老鼠logo。
“哦………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会来?”
他默默的看着电脑,目不转睛,“正巧租到这间房子了。”
“……………那你可不可以搬出去,我接受不了自己房间里有你这个奇怪的家伙…”
“小姐。”他从善如流的回复我早就知道的消息,“我已经交过房租了,并且无法退租。”
“为什么啊——”十分不满。
“因为已经交了。”
“为什么不可以退租,啊,好可恶,你的那个房东是谁,我要殴打他!”
“我想您见到他就不会想这么做了。”是这里组织的一位干部,手上估计沾了很多的血吧。
我看着面前玻璃里的反光,没有回头,只是幽幽的道,“你知不知你身旁会浮起一个对话框,而对话框里是你的心里想法?”
下一刻,玻璃反光里的他诡异的咧开了笑容。
我选择夺门而去。
*
我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毕竟这是我真正的家,我也没多少生活费在外面过夜,像我这种穷苦学生也没几个钱。
我推开了自己的门,映入眼帘的第一个东西就是那个衣服像是睡衣一样的青年…
我想大概是青年吧,毕竟虽然看起来骨架不大,但这个行为什么的如果是少年,那这个家伙一定是重生流的。
他真的是那种明显就是屑人的反派角色。
至少我不相信这么明显来自二次元动漫的家伙,会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大好人。而且他还喜欢老鼠,也以老鼠来自称…
这一看就没在下水道这样的暗地里干过坏事。
“欢迎回来。”
那张脸又开始频闪,诡谲甚至某种意义上掉san的笑容又出现在了我眼前。
“………你怎么每天都不出门啊…”我幽怨的吐槽了下,将自己的书包塞给了他。
他接过了我的书包,“嗯…大概因为我是地下室的老鼠?在小姐眼里是这样的吧。”
“…?”我疑惑的绕过他,扯开自己的小冰箱,“为什么?”
从里面拿出汽水,我霸占了房间里唯一的一把书桌椅。将腿搭在椅背上,我向后靠在桌子上,轻松打开了从冰箱里取出的饮料,倒坐着看向他。
他很贴心的等我回头看他才发言。
“小姐的对话框里有一个大大的老鼠头,并且上面有很醒目的符号呢。”
“符号…?”
“是一个血红色的X。”
“………………嗯?”那不就是叉?
“的确。”他道,笑眯眯的扭头将我的书包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做完这件事后,他看了我一会,直接俯下了身子。
说实在的,当时那张很脸凑的理我很近,我还能感受到那一点点呼吸轻微的起伏。
简单来说就是:如果他是一个帅哥我会急得跳起来,可惜他是一个明显串线了服务器,导致出现bug,脸部数据消失了的帅哥。
别问我为什么我觉得他是帅哥,这么优雅的反派不是帅哥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他这很明显是想撩我。
先是手穿过我的头发,人凑到我的面前,几乎是将我搂到怀里一般的去看自己的电脑,又是一言不发的留给我他黑色的下巴。
说起来…
我扯了扯他的衣领,示意他看向自己。
“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他点了两下电脑后才低头看着我。
“一直都听得见。”
“………”那我为什么听不见你说话啊…
他笑了下,“兴许是小姐有些吝啬。”
“…吝啬?”我泯了泯嘴,从他身底灵巧的溜了出去。
我吝啬吗?我都容忍你住我房间,容忍你凌晨三点敲电脑,容忍你个活人在这里了…
忽略掉我幽怨的吐槽,他单刀直入的回复,“感谢。”
我叹了声,默默坐到了自己的床上。
他也十分熟练的将电脑往旁边挪了挪,还堪称良心室友的帮我拿出了我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帮我打开电脑。
不过…
“你为什么知道我开机密码。”
他没有回头,“很好猜。”
“……”
“姓名加生日而已。”他笑,“这种密码很容易被人给破解哦。”
“…这不,比如你。”我喝了口冰饮料消火,瞥了他一眼。
他十分上道的让了开来,坐到了桌子的对面,看起来了他的电脑。
房间又安静了下来,我我一如既往的戴着耳机快乐的在网上冲浪,回复着亲友们的消息。
向下滑,发现一个没有处理的小红点。
【同志,同志!下午我要来你家!你别忘了给我准备好吃的点心哦!!!】
【虽然是上个月的事情了…但是你要是忘了…嘿嘿,就出我老婆和我去漫展一起当学园偶像吧~】
【现在还有半个小时,你还能准备好吃的给我。】
我默默的瞄了眼右下角的时间,很好,仅剩十分钟。
那么已知,我从超市来回一趟至少二十分钟…
天要亡我…
好心累,要去当学园偶像了吗…?
不过…等等…好像…
我看向对面的人。
“你那里有点心吗?”
“点心?”
“嗯,那种吃的点心。”
“您这是…?”
“………我不想当学园偶像,所以请帮帮我,拜托了…您帮我,我一定老实去自己这边的客厅睡沙发,把我的床让给您睡…”
“好。”
他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当着我的面从桌子底下抽出了一盒崭新精致的点心。
…在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了我的每一个对话框为什么都是一个小红点,明明每个亲友都不是单独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你看了我的聊天记录…”
“嗯,抱歉。”
“你不仅看了还给我标注好了未读…”
那张脸看着我,脸上鬼畜的乱跳符号,最后定格在了对方的笑脸。
“您现在还是先准备接待客人吧。”他继续说道,“那么,不打扰您和您的朋友,我先去我这里的客厅待会。”
随后,他拿着自己的电脑离开了我的房间。
*
我不爽这个家伙很久了,甚至现在我还经常要睡自己客厅的沙发,不仅如此,我已经逐渐在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卖掉后…
现在进房间都需要敲门,打开门,看他同不同意再进去了。
这怎么可以忍,这说什么都不能忍。
于是,半夜睡得半梦半醒的我打开了房门,在昏暗,仅有一片电脑光亮的房间看向了他。
“我要睡床。”我指着床道,烦躁的复述,“我要睡床。”
“睡吧。”他说。
“哦…”得到了同意,我拿着自己的枕头和杯子冲上了自己的床。
躺了好一会,我又快睡着的时候才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我好像可以听见你说话了。”我看着天花板。
“嗯。”
“哇。”我感慨,“你声音很好听,是我喜欢的类型。”
“谢谢,小姐的声音也很好听。”
“你的爱好是商业互吹吗?”
“陈述事实。”
“你真的很会夸人,果然能听见声音聊天就很方便了…我是一个话痨来着的。”
“能感觉出来…那么…”他从椅子上站起,我的耳边回响着电脑关机的声音。
房间彻底暗了下来,唯独有我手机的呼吸灯还在微弱的发光。
“你在哪里?”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望向一旁。
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
突兀的,手被对方抓住。
青年笑道,“在这里。”
“手摸着的感觉也很舒服哎…好羡慕。”我摸了摸他的手,那双手骨节鲜明,还十分修长,明显是美型角色标配的手。
我也有印象,他的手的确是很好看。
停了一会,我的睡意都没了。
说个真心话:此刻我是真的越来越好奇这个奇怪的人到底为什么会来到我这里,又为什么会这样靠近我。
那种感觉有些奇怪,太过于迫切的想要知道许多的事情。
在之前,我一直是一个好奇心低到死的人,对于一切都漠不关心,也没有什么觉得好关系的。
兴许是他真的太特殊,毕竟已经超越了常识吧…?
“…好好奇。”我咬牙切齿,“你长什么样啊…?”
“小姐想知道?”
“当然。”
“公平交易,小姐能给我什么呢?”
“…”
能给什么…?
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食物?
不,我很贫穷。
住宿?
…已经卖给他了。
自己的样子…?
“小姐。”他突然开口,“那就欠着这个条件吧。”
我微楞了下才点头,“啊…好。”
大约是过了三分钟,他拿着他那个奇怪的…看起来是爷爷奶奶才会用的手机…竟然给我发了张图。
还真别说,图的画质很高清,明明是四舍五入算座机的东西拍的…
“原来你长这个样子…”
黑色的半发…瑰紫色的眼睛,欧洲人的外貌。
“好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回头看向他,此刻他的脸上已经卸下了那奇怪的东西,取而代之的是…
和手机里一样的脸。
我呆了呆,走了会神,越发觉得熟悉到异常。
清理自己的记忆,但却没有发现有关于他的一星半点记忆,唯独的…
“你叫陀思妥耶夫斯基么?”我盯着他,“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想起我了啊…”陀思妥耶夫斯基好像有些小小的失落,但他话锋一转,“不过…看小姐傻乎乎的样子其实也很有趣。”
“表情都呆住了呢。”
“……等等…你可以看到我脸…?”
“从一开始就看得到哦。”
我缄默,“…………”这什么绝世大屑人。
*
随着能看清他的脸后,那种两个世界的隔阂感就变得越来越低了。
我现在一会到家就感觉陀思妥耶夫斯基莫名像一个守候丈夫的贤妻一样,待在那里等待着我归来。
是的…真的很奇怪啊。
“欢迎回来,今天过得还好吗?”
“…不算太好…”…这浓浓的一股回家的感觉。
他看着我,瑰紫色的眸子里仅有我的倒影,“可以问一问,发生了什么吗?”
听到这话的我觉得无比的耳熟,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的问他:
“你确定你不知道吗?”
他死寂一般的望着我。
良久,他感慨的道:
“小姐,还真是一个善良无比的人。”
真主在上…他果然知道我好心又喂了狗,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呢…”一声莫名的呢喃飘散在空中。
我站在原地。
“我们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认识的?”
“很久以前。”
“…?”
“小姐忘记我了…真可惜啊…”
其实也没忘太多,主要是…
我脑子里闪过关于他的画面都和眼前这个看起来就把“我怎么可能是真心”这几个字挂脸上的青年截然不同。
我记忆里残存戴着他的那些诡异记忆里,他一直都是一个小孩子,从四五岁再到十几岁的样子。
“我们是几岁认识的?”
“五岁,学院。”
有这样的记忆,在五岁的时候,班级角落里经常有一个独自看书的小包子。
他和别人不一样,我也和别人不一样,因为软弱而被欺负的我也经常是孤身一人。
…我好像,只不过是不小心占了他看书的位置在哭,他安慰了我几声后,我就经常缠着他了。
不过…
“为什么害怕?”
“像这种妨碍自己的家伙,除掉就好了。”
——这种天真可怕的童言无忌还真是有意思的安慰。
“那,你记忆里的我是…”
“因为小姐死了。”他答道,慢悠悠的从我的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本奇怪的…纯白色的…
“书”。
他不拿还好,他一拿我就仿佛被一脚踹开了乱掉的任督二脉,瞬间顿悟了。
就是说:我也没想到,中二病竹马竟然有一天能真的毁灭世界,我当时给他抗那一刀随口的表白,说拜托他找到我…也竟然真的找到了。
内心五味杂陈。
“没想到你还挺痴情…?”试探性的搭话,我实在是不知所措了。
他真的毁灭了世界。
他还拿着世界最重要,犹如隔壁“圣杯”一样存在的东西在我面前晃,还搞出这么一查蹭我房间。
我该感谢竹马君不远万里回到我身边,还是该感谢竹马君为我单调无趣的日子增添了快乐与一点点不重要的烦恼?
我茫然了,而他看着我茫然满脸皆是笑意。
“等等。”我举起手,“对,那个。”
“那么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你现在是…?”
已知,他拿了“书”,其次毁灭了世界,再然后,创造出了这个没有异能的世界…那么…
——唯一一个持有“书”的人是什么存在呢?
“神明吗…”
我自问自答了一声,中二病之魂燃烧了起来。
*
“不要动。”我扯住他的黑毛,“再让我扎一个辫子,费佳。”
“小姐…”他死亡凝视着我,“我是一位男性。”
“卡密还有什么性别,卡密什么都可以,长得好看就要扎小辫子。”我十分不满的嘟嚷着,“你就不能像涩泽龙彦和果戈里一样吗?”
“长发扎小辫子很好看啊。”我脑子的看着他头上优雅的小辫子。
不愧是心灵手巧的我。
发型搞好后,我看了他一会,感觉有点不是很搭。
“费佳,费佳,可以出门吗?”我问。
“去哪?”
“和我出门。”
“当然,不过…小姐想做什么?”
我欣喜的狡黠一笑,“当然是给你买好看的新衣服!”不,带男朋友出门溜溜。
“小姐,对话框暴露了。”
“闭嘴嗷。”我像他以前一样威胁我一般的摸了摸他的头,“费佳小朋友最好乖乖听话,不然…哼哼。”
“就给你穿裙子——”
你真的反抗的了我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很想这么说,但也只是很想而已。
于是乎,在这个美好的星期天,我拉了一只吸血鬼出门,还开心的握住了吸血鬼的手。
像是很多平常小情侣一样,我给他挑衣服,然后含泪从牙缝里取钱给他买最好看最贵的衣服,被狠狠的宰了一场。
虽说他全程都是没有什么想挣扎的意思,还乖的要命的看着我,换衣服就是了。
…那种表情太乖了,乖到我都忍不住想给他包了这个商场。
可惜我是一个贫穷的学生党,买这几件衣服我下个月只能痛苦再多兼职一份工作了,不然只能喝西北风。
换句话说来,看着自己的小竹马长那么大,还穿着好看的新衣服,坐在自己的身旁看书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安逸极了。
“一直这样就好了。”我喝了口我们二人买的唯一一杯热奶茶。
他其实不怎么爱喝奶茶,但我买不起咖啡,也寒酸到只买的起这一杯奶茶了。
我本来还想请他吃顿饭,可惜贫穷如我。
在我仰望天空思考这些话的时候,陀思妥耶夫斯基已经放下了他的书。
我后来才反应过来他看了我很长一会的时间。
我问,“怎么了?”
青年从我的头顶取下一枚落叶,“没事。”
我这才恍惚的去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感谢道,“谢谢…我还没有发现。”
想事情太入迷了啊…现在的我一清二白,不能再像很久以前一样就算不被长辈喜爱,但至少还有点小钱,可以陪他一起离开。
愧疚感油然而生,我眼巴巴的抓住了他的衣角,“费佳我一定会打工养你的。”
“嗯。”他应了声,抬眸看向我,“辛苦了。”
“不辛苦…”我低头叹息了声,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很饿,我感觉我甚至都快要饿昏过去了,可怜我的竹马君要陪我一起挨饿………………………………?????
为什么我这么疑惑,因为他从自己正在看的那本书最末页,拿出了张黑色的卡…
是的,是那种“黑卡”。
我瞬间瞳孔地震。
在今天,我被包养了,在今天,某个公司火了,在今天竹马君成了某世界五百强的公司ceo,在今天,我依然和竹马君在挤我的小房子…
而他正在开视频会议。
坐在镜头拍不见的地方,我迷茫的啃着昂贵的麻辣烫,脑子的理智线岌岌可危。
“可以帮我倒杯水吗?”耳旁声音传来。
我愣了下,赶忙应道,“啊,好。”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这一伸手给他递水,便猝不及防的入镜了。
入镜就算了,入镜也没关系,关键是入镜了,我也看清了那些屏幕上都是些谁。
港口mafia,中塔侍从,武装侦探社,死屋之鼠,天人五衰,天空赌场,猎犬…
我扭头看向陀思妥耶夫斯基,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他对我笑着,我也读懂了那个意思。
费佳:反正他们都不记得了。
我:…………………
我没有什么感想,我只想说:
他真的太恶趣味了,什么都要玩一玩。
为我们这些被整蛊的人默哀:
惨。
*
是很日常的同居生活。
我正在追韩剧,韩剧里的女主角凑过去喊了声男主“阿加西”,然后下了初雪,身为神明的“阿加西”被女主吻了下,结果雪都吓倒飞了。
我面无表情的嚼零食,对面的某位先生很平静的玩电脑,我也清楚他在工作。
拿上我的平板,我一个翻身滚上了自己的床。
“晚安。”我说,手摸向床头灯,“我关灯喽?”
“晚安。”他道,默许我关灯。
我很快就又睡得昏昏沉沉的了,睡得也十分香。
只是后半夜的时候,一股莫名的视线盯的我有些发寒。
我做了个梦:
我梦见在很久以前的时候费佳就已经搬进了我的房间,我平时看不见他,而他看的见我。
白天他的动静很小,占据我房间的一角安静的看书或工作。
而到晚上就不一样了。
他会打开房间的灯,从我的书柜上取下我做过笔记的书,细细的看着我的字迹,手指也从那一行又一行的字上划过。
他也会坐上我的那张椅子,翻看我的电脑,然后他就又发现我乱玩电脑让电脑中毒了,遂帮我清理这些东西。
偶尔我用来珍藏自己肥宅快乐水的冰箱里也会缺失一瓶饮料,我总觉得自己是梦游,但实际上也是他喝的。
他不仅喝了,还表示很嫌弃…然后扭头就叫了份外卖喝咖啡。
但他在这里大多数的时候会干一件事…
现在…也是…
我睁开了眼睛,他正坐在我的床头。
“费佳…”我叫了声。
陀思妥耶夫斯基回过了神,他看向我,“怎么了?”
回过了的头不似梦中那张纯黑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这是和我回忆大部分时候都一样的他。
温柔,淡然的笑。
“睡觉啦…”我揉了揉眼睛。
“好。”青年答,站起讲书放回了原本的位置后,回身走到了床旁。
他掀开了被子。
我默默的看着他躺到一旁,没有什么感情的道,“你果然每天都睡在我旁边看着我吧。”
“嗯。”
就这样承认了。
我好想质问他你是不是变态,但我也很清楚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猎人总爱盯着自己的猎物的。
不是吗?
答案就是:是。
“那你要赔偿我…”我思索了下,贴到他那里去,轻轻环住了他的腰。
带着笑意的声音问我,“就只是当抱枕吗?”
我缩了会,闷闷的答,“嗯…”
…这样就够了。
如果再贪心,心心念念好不容易抓牢的人消失了,那就…亏大发了啊…
我抬头,“够…”
我没来得及说完话,一个轻轻的,淡淡的吻就落到了我的嘴角。
他真的很坏,在看别人反应这件事上显得尤为恶趣味。
“果然很可爱啊…”
贴的很近,诚然能嗅到他身上那缕萦绕周身的红茶香气。
我想我大概是要醉死在茶香里了。
这个半梦半醒的怪梦………该不会是春梦吧…?
我想,映入眸中的是重新握住的亲昵。
费佳,费佳。
再吻我一次吧?
我也是贪心的孩子。
对于恋人给予的爱只渴望更多。
“好啊。”
带着旖旎的吻落下,犹如向魔鬼献上了自己的生命,而得到回应的那一个,也注定了永陷深梦的开始。
是美梦还是噩梦?
总之是一个怪梦…
一睡不醒,大梦不停,长响于耳畔的为恶魔的低语声。
醒不来,就放弃吧,沉沦在温柔乡,不也是一件好事?
所以,那么问题来了,本文陀思提到的女主对他吝啬的是什么呢?
答案我放后面作者留言jpg.
女主:所以说,那个频闪的脸真的很鬼畜啊,费佳怎么那么擅长搞这种诡异的东西,老鼠logo也是。
陀思妥耶夫斯基:?
女主:很吓人jpg.
陀思妥耶夫斯基“:……
#我看你明明玩的很开心#
#实际上是再想玩一次吧#
#男朋友可不是玩具啊喂#
女主:这都不重要,所以…我吝啬什么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你觉得呢?
女主:我觉得我不觉得?
陀思妥耶夫斯基:你不觉得你对我的好奇心低的过分了吗?
女主:????
#万万没
想到#
#竟然是这样#
#就来水字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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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你知道你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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