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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他说爱我,却杀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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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有,不用质疑文里的几个npc就是第五人格里的,本质是沙雕文,最近写文遇到了超棒的小天使,好开心,有人喜欢自己的文
“艾米丽医生。”你轻轻敲击着桌子,表示着自己的不满,“我是认真找你咨询的。”
正在哄着自己媳妇的艾米丽无奈的回头看你,她不耐烦的道,“有事快说。”
“我梦里老是梦到同一个人这是为什么?”
“小姐经常做梦吗?”看似是园丁的女孩笑着问道,“那还真是好啊,我也想天天在梦里梦见我的艾米丽。”
得了,又在秀恩爱。你无语的想着,回过头看向医生小姐,继续说道,“梦里的是一位青年,我也有学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学,那个青年是典型的反社会型人格。”
“而且,他在我的梦里的确是一直在不做人事,虽然梦里的我和他一起长大,他总是说讨厌这个世界,但又说我是列外…”你的样子很纠结,迟钝了三秒,你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但,他最后为了他的理想杀掉了我。”
“啊?……怎么会这样?”天真无邪的艾玛皱起了眉头,她轻轻搂住了一旁艾米丽的手臂,“艾米丽,我们永远不会分开的,是吗?”
艾米丽医生点头,“当然,我的艾玛。”
这些西方人真是烦,黏黏糊糊的,还能不能好好看病啊!
接下来,医生小姐又对你问了许多的问题。
过了半晌她才迟疑的给出了答案,“抱歉,我想我这次大概是帮不到你了,之前的精神上的失眠我还能帮你解决,但这样诡异联系起来的梦………”
她没有说下去,但你已经明白了。
“罢了。”你摇头叹气。
艾米丽医生有些歉意的道,“我的朋友,愿您能早些逃离这些苦恼。”
“愿上帝与您同在…”艾玛也歉意的道。
你推开了医馆的门,对西方也并不是十分了解的你,并没有意识到艾玛的那句话…
充斥着什么隐秘的…不安的情绪。
你离开了医馆时已经黄昏了。
向来睡的很早的你,整理完一些手上的事情便直接洗漱准备睡觉了。
你躺在了床上却无助的看着天花板。
你完全不知道这次入梦还是一副怎么样的景象。
毕竟,就在昨天的梦里,你被梦里一直看不清脸的青年给杀了。
真可惜,我明明那么爱他。你心想着,却又一瞬间回想起了被他杀死的那段记忆。
心情降至了冰点。
“如果还能梦见他,我这一次一定要把他按在地上打一顿。”你恶狠狠的出声,“我对他那么好,风雨无阻陪伴他,为了理想就哭着宰了我?”
这是人干的事情吗?人能干出这种事吗?你气的牙都要咬坏了。
你不知不觉觉得困倦,连眼皮都变得沉重了起来。
带着恨意入睡的你,没有意识到鲜少使用的厨房里煤气灶离奇的…
自己开启了。
*
“我在找一个人。”你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侦探打扮,似乎是小孩子把玩着弹珠的少年。
“嘛,小姐说吧。”他道。
“很抱歉…”你先叹了口气,“我不记得那个人的长相但是…他是一个很像猫,但是却自称老鼠的人…”
“他喜欢穿厚厚的毛绒披风,黑色差不多是齐肩的短发,里面穿的衣服也像极了素色的秋衣。”你说着还比划了下,“对了,他还特别喜欢驼背,咬手指和发中二病。”
对面一直眯着眼睛的江户川乱步睁开了眼睛,仔细的打量了一会你。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闭上了眼睛,“是这样吗?真惨啊,不过的确像是魔人的行事风格呢~敦君!”
“在,乱步先生有什么事吗?”狗啃刘海的白发少年探头。
“去把太宰叫回来啦,这个家伙委托找魔人哦。”
“…………哎?”
“别愣着了,名侦探大人叫你去找太宰。”
“找,找魔人?陀思妥耶夫斯基?!”
“对~”
坐在一旁的你疑惑的看着二人对话,甚至怀疑起他们这个侦探社正不正经了。
*
你已经在武装侦探社三天了。
对于天天在你耳边狂笑和帮你补这个世界设定的太宰治而言,你真的是个太有趣的人。
甚至……
“被魔人诱拐的无知小姐您在做什么呢?”他笑嘻嘻的凑了过来。
你生无可恋的捂住耳朵。
“很吵啊,太宰先生。”你回复道,盖上了自己借钱买的笔记本电脑。
太宰治满脸好奇,“您在看什么呢?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说罢,他就要来抢你的电脑。
你幽幽的看着他蠢蠢欲动,已经摸上你电脑的咸猪手。
“您礼貌吗?”你微笑的问。
太宰治的笑容很假,“那您这是在做什么呢?和魔人联系?”
太假了,太假了,太假了。
你的脑子不断刷屏这三句话。
你当然知道自己此刻就是相当于被武装侦探社软禁的人质,虽说他们给你很多自由,甚至给你买了台电脑。
但是……
“您真的要看吗?”你挑眉问道。
对方沉默的微笑,默认了这一点,叹了口气,你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太宰治的视线像屏幕上挪去。
十秒后,你捂住了耳朵。
耳边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大笑声,太宰治狂笑着拍了拍你的肩膀。
“哈哈哈哈哈哈,小姐厉害,厉害啊!”
你无语的将他的手拍开,“看了就走,你真讨厌。”
太宰治边擦着笑出的眼泪边跑了。
等旁边烦人的蜜蜂彻底消失,你重新对那个聊天框开始输出。
[陀思妥耶夫斯基:………太宰君来了?]
[您礼貌吗: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陀思妥耶夫斯基:还在生气啊。]
[您礼貌吗:呵呵呵呵呵,魔人先生好厉害哦,又是瞒着我想毁灭世界,又是宰了陪伴二十多年的青梅,你好棒棒。]
[陀思妥耶夫斯基:我现在不能来接你。]
[您礼貌吗:您好厉害哦,罪与罚什么的异能听上去就好厉害呢!]
[陀思妥耶夫斯基:…………已经二十分钟了,别骂了。]
[您礼貌吗:听说你拿我送给你 防 身 的匕首捅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和那个叫做白麒麟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啊…是。]
[您礼貌吗:没事,亲爱的,等我们见面就一起殉情吧,虽然说祸害遗千年,但是为了这个美好的世界,我再一次英勇献身也是没什么的哦。]
[您礼貌吗:??? ]
[您礼貌吗:等等…我送你的那把匕首,我上次拿来切蛋糕,你有消毒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
[您礼貌吗:????你不要告诉我妹消毒!]
[陀思妥耶夫斯基:冈察洛夫会找机会来救你。]
[您礼貌吗:嗯?]
[陀思妥耶夫斯基:消了。]
[您礼貌吗:我不走了,武装侦探社阳光好,你都不让我开窗户,我会长蘑菇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
[陀思妥耶夫斯基:乖]
[您礼貌吗:来我们来盘一盘,你又是隐瞒我一切,又是突然背刺我,又是把我给弄到这个世界来,还有…]
【陀思妥耶夫斯基已下线】
“呵,还不聊了。”你停下了“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手,顺眼瞄了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从加上他好友,再到“问候”他…
十分勇的你竟然阴阳怪气了好久,大家都玩不过的魔人。
你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聊天页面那里最后的对方下线僵持了很久。
你还是觉得不真实。
梦里你的确是陪伴了他很久很久,久到你在现实中醒来都觉得现实才是梦境。
分不清现实与梦的你还为此专门去做过治疗什么的………
不过,治疗当然是无效的,半真半假的梦境里,你总是绝对他有许多事情瞒着你,但已经快分不清现实还是梦的你却从来没骗过他。
你和他说过太多次的。
你看不清他的脸。
醒来就不记得他的声音。
所有的东西都好模糊。
你觉得什么都好不真切。
只有你握着他的那双微冷但却有温度的手时,你才觉得清醒。
你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在梦里寻找救赎的怪胎,以至于你是多么的依赖他,爱他。
但…
梦突然就醒了。
你来到了这个世界,迷雾也散去了。
周围的不真切变得真实,看不清的地方也不再模糊。
当时被他亲手用那把匕首杀死的时候,胸口的位置甚至都时不时给你带来刺痛感。
再然后…
你看到了武装侦探社为你找到的…他的照片。
哪怕只是一张监控调取的画面,你都觉得惊叹。
是的,那张脸和他对你所说的一切都重叠上了。
你记忆太过深刻,那段时间你精神上的疾病日渐严重,因为家人全部的离世而带来的痛楚日日夜夜折磨着你。
你只有他了,他是你梦里唯一的家人。
用力的握住他的手,你几乎是喘不上气的靠着他。
“费佳……你能告诉我吗?你的样子。”沁满水气的眸子无法看过那张模糊的脸,你却依然想要知道他的样子。
对方的嘴一张一和…一张一和。
他有些一双瑰紫色的眸子。
——你捕捉到了这一点。
“太宰先生,就让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真的好吗?”中岛敦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他顿了顿又道,“那位小姐似乎精神很不好…”
太宰治翻弄着他的《完全自杀手册》心不在焉的道,“敦君~世界上又没有完美的谎言的,那位小姐可不是什么被魔人诱拐的少女,而是完全相反的呢~”
“哎?”
“她很聪明的哦。”太宰治笑着合上了手中的书,向对面投去视线,“我能感觉的到…”
“她很聪明的啊…”太宰治的声音落下,坐在对面的你正眯起眼睛冲他笑着。
你们二人相互对了下眼神,又纷纷做回了自己手上的事情。
太宰治靠着椅子百无聊赖的道,“啊~变得没意思了,完全就是自欺欺人嘛——真是讨厌啊,凭什么魔人能有这么棒的老婆呢?我也想要啊——”
“不过说起来,连自己老婆也这么对待,不放过,魔人还真是可怕——”
“……太宰先生…”中岛敦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嘛~嘛——就随她去吧,她现在气的很,能给魔人添任何麻烦的,就都是盟友啦,更何况是这种和魔人关系匪浅的……”
“人呢。”
*
“你有事?”
“真的不回来吗?”
“嗯,别烦我,我现在在武装侦探社已经连续打卡一周,说不定过几天我就能参加什么入社测试,成功成为一名优秀的侦探社成员了。”
电话对面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明显沉默了好久。
“蛋糕。”
“蛋糕?就这,你能收买我的灵魂?”
“香草的。”
“就这?哈。”你嘲讽的笑了声,“我直接刷你的卡买个蛋糕店。”
对方又沉默了。
“我做的。”
开着免提面无表情的你终于有了异样的神色,一旁的几个人也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不一样的表情。
太宰治憋笑: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卑微款的魔人也没见过!哈啊哈哈!
与谢也晶子无情嘲笑:不过是个蛋糕,就这样也想忽悠走小姐…
中岛敦:可是小姐她咽口水了…
“我怎么会心动呢?”你这样说着,迅速巡视了周围一圈。
…哦,西内。
你酸溜溜的道,“没地方逃,下辈子再约吃蛋糕吧。”
众人:?
*
如果一个人回到自己房间,突然发现自己喜欢的人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喝的醉醺醺的不说话。
那个人会怎么做。
反正你第一眼是看到了旁边的香草蛋糕,而不是在意他。
当你兴高采烈的啃完蛋糕后,坐在你床上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已经满脸幽怨的拖着自己的下巴在旁边看着你了。
“来就来,还特意喝的醉醺醺的未免就有点假了。”你收拾着垃圾,一点蛋糕也没给他留,“不过厨艺见长耶,魔人阁下还真是厉害。”
“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了呢。”你笑嘻嘻的道。
“晚上好。”他完全不理会你阴阳怪气的话语,只是乖乖的说道。
他又装乖了。你知道这一点,每次他都这样来萌混过关。
换做平时你可能就算了,但是这次实在不一样。
向前迈开一步,你走到了他的面前,有些居高临下意思的看着他,你很少很少,几乎从来没有这么恶劣的笑过。
“陀思妥耶夫斯基,你怎么敢的啊,这么对我还装乖吗?”你唏嘘的说着眯起了眼睛,“告诉我?”
你生气的意思实在太过明显,哪怕深夜的房间里除了一展昏黄的灯努力的照亮着以外,其余的一片,未被光所触及之地,便是黑色的死寂。
你将光全都挡住了。
“要我做些什么呢?”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抬头看着你,“你才会消气。”
你咬牙微笑,“亲,你可是亲手宰了我,杀夫之仇都不共戴天,更何况是杀己之仇呢?”
青年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可是如果我不那么做的话,你早晚有一天会梦醒的,然后…”
“你就会离开我了,不是吗?”
疑惑的语气却诉说着既定的事情,很显然病终究会治好的,痊愈后自然是会离开的。
你和他都清楚这一点。
一瞬间你沉默了下来,和对方对视了许久,你最终偏开了头,坐到了另一边,将光亮还给了他。
见你松口,他颇有一翻乘胜追击的意思。
“我离开你了…你知道的…我也明白这样的行为太过偏激。”
“停,我可不想听你道歉。”你说道嘴角的笑僵硬无比,“好啊,如果你真想解释什么,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呢?”
来啊,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将事实告诉我?因为我看不清便欺骗我所以的一切。
面对你的质问,陀思妥耶夫斯基毫不掩饰的笑了。
他伸手轻捻着你的发尾。
“因为我知道,我的小姐和我是同类呢…我舍不得你被别人看见,我希望…”
他没有说完最后几个字,但你看懂了那个口型。
你只属于我。
昏暗的房间里,这一次你是否看清了恶魔的邀约呢?谁又知道,说不定你本来也是一个恶魔,他所期待…
也许也是你期待的?
天使还是恶魔,或许也都是。
也许你应该原谅他,毕竟他也只是个太过贪心的恶魔,依恋着你的温暖,而你又何尝不是如此?
作者留言:不要,小姐快逃,那是魔人,不要入虎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