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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小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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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非的交底，楚晏总算松口了！单纯的签约艺人和手握公司股份的艺人到底是不一样的，楚晏当然不是因为股份才妥协的，主要是既然他想当演员，签一家经济公司能帮他争取更多剧本，何乐不为？
不过在这之前，楚晏感觉有必要交代一下自己的情况，于是他道：“有件事情需要提前和你说清楚。我大概有精神病！参加选秀也是听从医生的建议。现在你还打算签我吗？”因为签约不是出于本意，所以楚晏坦白地毫无负担。
楚晏以为白非听到这里至少也会迟疑，然后追问具体情况，不料白非反问：“有病？什么病？是白血病、癌症或者脱发之类的不治之症吗？还有医生让病人参加选秀来治病？难道现在连医生都做星探兼职了吗？行业竞争压力好大！”
白非感慨得真情实感，也半点听不出对楚晏“有病”这点的在意。
重点是这个？这种时候不该更关注自己有病这个问题吗？怎么就扯到就业竞争上了？楚晏有感而发道：“白先生的性格······适合改行当编剧。”不然对不起这七拐八弯的脑洞！
白非还挺得意，道：“哪里哪里······其实经常有朋友让我写小说，我想他们也是出于对我文采的欣赏吧！虽然当作者也不差······”说到这里，白非面上露出向往来，继续道：“但谁让我做梦都想当经纪人呢？我想当顶级经纪人，最好最专业的那种，带世界巨星！做娱乐圈大鳄！”
浓浓的中二感扑面而来。
电话这头，楚晏手动鼓掌，“白先生志向远大，不过实现这个目标任重道远，请加油！”
“你怎么就抓不住重点呢？还有叫什么白先生，叫哥！”
楚晏心说，抓不住重点的不知道是谁呢！我语文阅读理解满分！嘴上却道：“那重点是什么呢，白先······白······非哥？”白鸽、飞鸽······这些称呼······楚晏的嘴角弯了弯，眼睛弯成月牙状，面无表情的脸染上笑意。
白非对着话筒大声说道：“我说我要培养世界巨星！你现在是我唯一的签约艺人啊！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楚晏笑容一滞，世界巨星？我？“谢谢非哥看好我，但是同您选择当经纪人一样，我志不在此，我现在主要是想当一名演员治好病！”楚晏认定自己有病。谁让最近比起健身、打球，他竟然变得更热衷埋头刷数学题时！这就十分不合常理！
楚晏一直坚信自己是运动系型男！
梦里断腿引发的PTSD果然不能小觑，也许还有抑郁症的原因，好像抑郁症最后会让人了无生趣，失去打球的快乐大概只是初期症状？反正越想，楚晏越觉得出道刻不容缓！
白非奇怪地问道：“所以是谁说你有病？又是什么病？怎么听你口气像是病入膏肓了？上次见你也不像大病在身啊，除了白一点、瘦一点，脸色看起来也是健康的。”
楚晏答：“大概是心病？”
“······”心病是什么病？白非难得哑口无言一次，只当楚晏口中说的“心病”是在同他开玩笑，重新开口道：“就，勉强算是种病吧，所以呢，怎么又扯上当演员了？按照我的想法，以你的外貌条件，偶像这条路更容易走。”
毕竟当演员的门槛比做偶像高多了，不是说当偶像就不需要门槛，实际上，当偶像首先就样貌这一项，不知道就得筛掉多少人，偏偏在白非看来，楚晏五官样貌不俗让人惊艳，气质也比普通人好上太多，天生就适合吃偶像这碗饭。不然为什么楚晏背个书都能火出圈，换个长相普通的主角，也不可能被网友讨论到热搜。
人看人，首先都是从脸开始！
楚晏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于是随便扯了个理由，道：“大概对我来说，当演员比当偶像来得更有挑战性吧？”
然而像这样搪塞蹩脚的话，白非竟也接受良好，还迅速约好了正式签约事宜，从他的迫切中，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楚晏要送他股份呢。
靠着股份白送，白非喜提一只楚晏，想到网络上网友们对楚晏背书话题的讨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被接起来，不过对方似乎正在忙，对面传出许多杂音。
“终于舍得联系我了？”汤浩粗旷的声音充满了质问。
不同于面对楚晏时的跳脱，此刻白非才表现出几分身为经纪人的果决：“景然的事情是我看走了眼，当初没把你的警告听进去，最近我才发现，身为他的经纪人，我对他的性格了解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许是因为白非语气里充满懊恼，对方也没有再落井下石，而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开始安慰他道：“严守底线不是错，但是娱乐圈就是这样，总有人妄想一步登天，什么橄榄枝都接，这种人走红得了一时，但走不到最后。”
“景然在你面前装作清高孤傲不重名利，但是最在乎名声金钱的就是他了，不然也不会在你为了维护他断送前程的时候反手一刀，自己再往坑里跳，无知也是种福气啊，未来有的他后悔！”汤浩的声音带着不忿。
白非和汤浩是高中时期的舍友，不过知道这点的人很少，两个人虽然都做了经纪人，但是汤浩带的第一位艺人就是江桓衍这种大神，虽然也有人说汤浩是踩了狗屎运靠江桓衍才站稳了金牌经纪人的地位，资历和人脉都不行，但不可否认，只要江桓衍还在，汤浩的地位就稳！
签下楚晏后，白非也放下了，他道：“当我识人不清，错把垃圾当宝贝。”
汤浩调侃道：“前段时间一直联系不上你，还以为你被打击到改行了，看来并没有，说说，是谁让你想通了？”
白非对楚晏的称赞张口就来：“我今天刚签了一个新人，才18岁！身高一米八，五官俊俏，还有一身矛盾但是绝对吸引人的气场。你知道一个人的气场就能说明很多东西，以我的眼光经验，他绝对能成为继江桓衍之后华国娱乐圈的另一张名片！”
如果楚晏在场，不知道会不会为这彩虹屁尴尬。
白非轻易不夸人，夸人必有所求，汤浩和白非认识多久了，哪会听不出白非话里有话：“说吧，需要哥们儿怎么帮你？”
“浩哥仗义，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我家这棵小白菜天生就吃这碗饭，背个书就上了热搜，虽说多在热搜上呆一阵子混熟脸对他也有好处，但是楚晏刚进圈，如果因为某些激进的言论产生心理阴影走不出来，那不是造成圈子的损失？”
“背书？楚晏啊？小萌新一个，还华国名片？还损失？做人还是要实事求是，长相普通，你想得还挺美！”抓住关键词，汤浩顺手查了一下这个楚晏，长相嘛，勉强算得上优秀，至于其他的，目前还看不出来，别又来一个景然就好。
到底有求于人，白非心里再不服气，也就在心里嘀咕一句走着瞧，声音带着谄媚，“自然比不上江影帝，江影帝才是集华国娱乐圈百年精华于一身的天生艺术家，永远的神，无人可出其左右！浩哥欧皇转世，首抽就是金卡······”
汤浩被夸得通体舒泰，眉毛舒展，向出来找他的小助理摆摆手，对白非道：“行了，我先去忙完手边的工作，回头你让楚晏发一条声明，我下班转。”
白非喜逐颜开，道：“得勒！”
***
汤浩挂断电话跟寻人的助理回到片场，把江桓衍要的材料递给他。
江桓衍撇了他一眼，挑眉道：“是你前几天联系不上的人联系上了？”
汤浩早习惯了江桓衍的能掐会算，拉了张椅子等他卸妆。
“之前和你提过，我高中的舍友，和我是同行，前段时间和公司撕破脸，自己出来开了间工作室，最近签了个叫做‘楚晏’的新人，找我帮他声援。”汤浩本没指望江桓衍会接话，毕竟作为少数几个知道江桓衍真实性格的人之一，了解他对外界保持怎样的冷漠态度。
然而出乎汤浩的预料，江桓衍竟然反问了一句。
汤浩惊讶道：“是认识的人？”
江桓衍冷漠的俊脸上看不出情绪，回答：“见过一面。”
那就更奇怪了！别人不清楚，他还能不知道江桓衍温和谦逊的外表下是如何冷酷无情厌世？即便是现在，汤浩还是害怕和江桓衍独处，只因为独处时，江桓衍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总是充满冰冷，让他不寒而栗。
别人都说他能碰到江桓衍是他的幸运，诚然，却不知道他带江桓衍需要花多少勇气，平时的工作压力又有多大！
“喏，怎么说你也是节目的发起人，有空就看看吧。楚晏是这档节目的参赛选手之一，预选赛上表演现场背书，因为真实性被讨论上了热搜。也是个人运道，有人千方百计想上热搜上不了，有人莫名其妙就上了。”
江桓衍接过手机，正好看到楚晏面无表情背书的画面，微微眯眼，半饷递回手机开口道：“回头你用我的账号转发。”
汤浩闻言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咦咦咦！！！！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个收藏呀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