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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

  •   我无聊死了,为什么要让我出现在这里。
      我虽然是公主,但是我从来讨厌这些约束。我反正是这里吃东西最放肆的。我才不会顾及那些乱七八糟。。。
      我眼神有意无意的会撇他几眼。
      他还是老表情,冷清清的。切,谁稀罕。

      过了好久,重头戏终于来了。
      躲也躲不掉。烦死了。

      使臣行了跪拜之礼,王子还是在老位置上,没动。
      真牛。
      使臣用蹩脚的中原话说他们家王子有意与楚国联亲。
      说好听叫联亲,难听点就是和亲。
      我去你妈的。
      母亲突然按住我的手。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父皇说了一句“后宫不可议国事。”
      我看到王子一直盯着我。我一直在观察齐修远的表情。
      不知道是我的眼光太明显了,王子回头看了眼齐修远。
      可齐修远还是当做没看见。
      你特么是眼瞎了吗……

      宴会结束后,父皇带着他们去了御书房,而我又回到了老地方。
      有意无意的撒着鱼饲料。
      芍安一直陪着我,她跟了我这么多年,她总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芍安,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为何是公主啊,我不想当这个妙仪公主,爱谁当谁当。我真的不想嫁过去。那地方又远又偏,爱谁去谁去。可我……可我知道,父皇需要他们的支持,不然…不然…又是一场大战。楚国消耗不起,人民也耗不起。”
      匈奴虽远,可它方位处于楚国的边境。
      能很好的保护楚国,形成盾。
      也能用这有利的地形成为他人手中的剑。
      所以,他们提出的要求,只要不过分,父皇没什么理由拒绝。
      我虽是唯一的公主,母后的掌中宝。
      可又有什么用。他们只要一个公主罢了。只需要我嫁过去便能成为楚国的盾。
      父皇他首先是一国之君,其次才是我的父亲。他事事都先要以国家为重。
      牺牲一个公主换一国平安,百姓免于战火之苦,战士免于死亡之苦。
      公主还可以有,可国家经不起战争。
      “这大概是我的职责吧。我本应做好一切准备。你去和父皇说吧,说妙仪公主妥协了。”
      我哭的不成样子。这句话并不儿戏,这句话代表了我以后的生活。
      “噗通”
      md又溅一脸水。我哭的这么伤心,谁这么没公德心。
      再我抬头已经想好骂人的词要骂他的时候。
      是齐修远……
      我大概明白了七八分。
      我吸了鼻涕,擦干了眼泪。
      一脸苦笑的问他“你可知我是谁?便敢这般捉弄于我。”
      他还是笑着回答“妙仪公主,怎会不知。”
      “你都听到了。”
      “我又不聋。”
      我没回他。
      过了好久,他跳下来,走到我面前,给我行了礼“臣参见妙仪公主。”
      “齐修远,你本可不必。我并不需要。”
      “不可,这是礼仪。”

      我莫名其妙的问了他一句。“你可知我为什么化名为阿锁。”
      这个时候变成他成哑巴了。
      “罢了罢了,谢谢你让我找到了‘他’。”
      我想他都懂,他怎么会不懂啊。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路漫漫齐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锁。

      罢了罢了。都让它过去吧。

      自从那以后我出了宫,住回了我的公主府。
      我静静的等待着属于我的圣旨。

      是他来宣读圣旨的。定于一月后的初一。
      “是父皇让你来保护我的吗?”因为随行护驾的是他。可我不清楚的是,他不是文官吗?
      我之后问过父皇,父皇说“你不必担忧。”便草草赶了我出宫。
      “是,届时臣会随公主远赴匈奴。”
      我气极了。
      我让芍安收下圣旨,让他身边的太监回去复命,赶退了所有人。
      只剩下了他。
      我指着他鼻子骂“齐修远,你当真不知我心意?你可知我为何抛弃身份,你可知我明明可去求一纸婚约,让你入住公主府,让你这辈子就只能见我。真是个狗东西。”
      齐修远气的眼睛的红了,可他就是不讲话。
      “你是聋了还是哑了?你这算什么?”
      他还是不说话,默默的看着我。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拖到了我的房间。
      我一件一件的脱,他还是不为所动。
      “今天你别当我是公主好不好,好不好齐修远,最后一次,我保证。我保证最后一次。”我也红着眼睛,双手握拳,求着他说。
      直到我又一次主动亲了上去,他握住我的腰,又飞快的放手。
      只能偏向头哑着声音喊“阿锁。”
      “对,我是阿锁,我不是什么楚佑宁,我只是你认识的那个阿锁。”
      我不知是哪句话,激起了他的欲望。
      他开始变得主动。
      他这特么是亲吗?我觉得我的嘴巴变成了香肠嘴。
      他抱我到床上。这狗男人脱衣服可真快。
      我怎么感觉他……不行(?)不是,他不是逛过花楼吗,怎么不会每次都是人女孩子主动吧(?)
      在弦断那一刻,他说“大不了我担下这罪责。”
      我气喘吁吁“你到底行不行?不是都逛过花楼了吗。”
      他顿了一下,笑了起来。
      他是不是脑子糊涂了?我在说他不行啊喂。
      但是扑面而来的是,他的用力。
      “原来你一直在吃这个醋。谁说逛过花楼就一定要吃猪肉?”
      “那你……”
      我的嘴被他用手捂住。
      他埋在我脖子左侧闷闷的说“我是干净的,房中与那女子寻欢的并非是我,阿锁,你只要知道我是干净的。”
      狗男人第一次吃猪肉尝到甜头,就不知道节制。
      我呸。
      事后,我问过他那他为什么会从那个房间出来。
      他说“是有人骗他去的。”
      我不解。
      “因为齐家公子洁身自好,其父又是当场丞相。他们想从我地方下手,来败坏丞相府清誉。”
      可他在很久之后才告诉我,那些人是打着我的名号骗他去花楼的。他以为那段时间我再也没找他,是因为我生气了。

      他想见一见我。

      我第一次了解到了朝堂的暗潮汹涌。

      狗男人第一次吃猪肉尝到甜头,就不知道节制。
      我呸。
      我们起的很晚。因为都心知肚明了。衣裙裤袜在地方凌乱地扔着。鞋子也是东一只西一只。
      他比我早醒,但并未吵醒到我。只是看着床顶发呆。
      我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你别忘记帮我准备避子汤。”都是聪明人都懂这些。
      “齐修远,我是真的爱你。”可我没办法,齐修远。
      他没说话。被褥底下的我们坦诚相待,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你说吃都吃过了,为什么谁都不敢动呢???
      反正后来我受不了便一把拉上被褥蒙住他的眼睛,下床穿衣。
      “吃都吃过了。还害羞什么呢,妙仪公主。”
      我过去对着他一锤,笑道“昨天怎么不知我是妙仪公主,仅如此大胆。”
      床上的人笑得颤抖起来,突然把我拉倒床上压在身下“昨天是谁勾引臣的呢?妙仪公主。”
      你特么说就说,为什么又亲起来了……
      然后……嗯。
      懂得都懂。
      我要被他弄死在床上了。到最后我哭着喊着“齐哥哥,我不行了,我错了,放过我吧。哥哥。”
      我还没缓过来,狗东西已经穿好衣服,打开门,又整理了一下衣服着装。气不过拿起枕头朝他砸去。
      他喊了芍安进来服侍我,还顺便把枕头给了她。
      气死我了。
      我整理好后,服下了避子汤。
      可真难喝,再也不会让狗东西得逞了。

      现在的我就是静等那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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