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周思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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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怎么知道他会渡鬼的？”一个人有没有渡鬼能力，也不是可以用肉眼看出来的，他不说，这个女鬼怎么会知道的。
“我...看到他渡鬼了。我也想让他送我走，可是他好像看不到我一样。我可能有些生气...”女鬼垂着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生气...”辜芜捏了捏手指，大概有了一个想法。
“如果你生气了会怎么样？”
“可能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我之前生气的时候都没有什么记忆，但是等我有记忆的时候，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女鬼偏着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有些苦恼。
“比如？”
“可能...会做出一些伤害其他人的事情...”
辜芜与福袋娃娃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果然如此’，那就解释的通了，这只女鬼想让顾诏送她走，但是顾诏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看不到这只女鬼。
辜芜之前听说过，有些鬼是有两幅面孔的。一幅面孔是生前什么样就还是什么样，另一幅就是凶相尽露。
如果女鬼看见顾诏并没有想要送她走的意思，或许会生气。福袋娃娃所感知到的危机大概就是如此，如果不是辜芜出现或许真的会...死人了。
“我现在让他送你走。”辜芜看了顾诏一眼，眼神里都是期待，快动手，快动手。
顾诏动了动手指，他不是不想动手，但是他缺少工具。
辜芜看着顾诏站在原地，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你是不是需要一个什么东西才能渡鬼？”辜芜不是渡鬼者，不是很了解渡鬼者到底怎么渡鬼，但是可能跟除鬼师是一样的，都需要一个东西？
顾诏看向窗台上那个已经干枯掉了的六月菊，点了点头。
辜芜也看向窗台上的那支六月菊，“你，用来渡鬼的东西，是每回在我那里买的六月菊？”
“嗯。”
“六月菊可以渡鬼？”辜芜险些回去就想试一试了，不过这可能是渡鬼者才有的本领吧，毕竟自己拿着那么多花，也没见能送走一只鬼。
“必须得是六月菊才行么？”
“我没试过用别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顾诏第一次把鬼送走的时候，手里就拿着一束六月菊。他不知道是只有六月菊有用，还是都有用。
“我也不是很清楚渡鬼者到底都用什么，我先让倒蓝回店里给你取支六月菊。”歪头示意福袋娃娃速回店里去取六月菊。
“等这个事儿解决了之后，就明天吧，我带你去见我爹，问问他知不知道渡鬼者到底用什么来渡鬼。”
辜芜看着有两副面孔的女鬼，忽然就有点想赚一笔额外的业绩。
“哎，顾诏，我们，要不要问一问这个女鬼的死法？”
顾诏觉得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妥。
“问鬼是怎么死的会刺激到它们，然后鬼就会失去理智动手吧？”
“嗯？你怎么知道的？”辜芜有些奇怪顾诏是从哪里知道这种说法的，顾诏也没有师傅领进门，按道理没有什么渠道知道这些消息的吧。
“民间传说故事...”顾诏查过很多这类的民间传说故事，虽然挺多都是编出来的，但是聊胜于无吧。
辜芜忍了好久还是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民间传说故事？挺好的挺好的。”辜芜倒不是在嘲笑顾诏，就是觉得顾诏看着不像是个会去查这些的人。
“其实这一点你说的是对的，问鬼死因确实有可能会刺激到它们，但是这不是现在闲着没事干嘛，倒蓝还得有一会儿才会带着六月菊回来。不如我们问问，要是有什么仇有什么怨我们去解决了，这也不失为一个功德，我们现在是一个团队的，团队业绩是会算在一起的。等明天我带你去找我爹让他给咱俩注册一个团队，然后顺便问一下渡鬼者到底怎么渡鬼。怎么样？”辜芜期待的看着顾诏。
顾诏犹豫了两三秒还是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有一些想知道这个女鬼到底是有什么仇怨才跟着他还是就是巧合才跟着他。
“放心，问话这方面我有经验，通常情况下不会刺激到它们。”
辜芜给了顾诏一个放心吧的眼神。刚给顾诏吃了定心丸，辜芜就挠了挠鼻子，其实心里一点谱儿都没有，问话这方面她别说有经验了，根本就从来没问过鬼这种问题，之前碰到鬼的时候要不然就是动手除了，要不然就是站边上看着别人渡鬼。从来没有人会这么闲的想要去问鬼这种问题。辜芜倒是早就有这么个想法想要尝试一下问问鬼这个问题，毕竟解决鬼的这种问题也是一笔业绩，就是一直没有实施过。
辜芜走到那个女鬼面前，“女鬼，呃，姐姐，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我不介意。”在没有触犯到她的时候，这个女鬼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状态，看上去很无害。
“女鬼姐姐，你...你是怎么死的？”辜芜问的很轻声，她怕刺激到这个女鬼，然后她就会变得很残暴。
“我，我是怎么死的...？”女鬼似乎是在回忆，歪着头。
辜芜看着女鬼歪着头，仿佛可以看到她脑子里的脑浆都要掉出来了，差一点想要伸出手要去接住掉出来的脑浆了，后来觉得脏，就收回手了。
“我想起来了，我是摔下了楼死的。嘻嘻嘻~”女鬼歪着脑袋咧开嘴嘻嘻的笑着。
辜芜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虽然她很小就跟鬼打交道了，但是这秃然一下的转变性格，吓了她一跳，主要是脑浆真的有点滴出来了，她觉得有点，脏。
“女鬼姐姐，有话好好说，头别歪。”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么？我告诉了你，你又嫌我说的不好？”女鬼姐姐歪着头凑到辜芜面前，似乎是在质问她。
“没！说的好！女鬼姐姐说的特别好！女鬼姐姐你叫什么啊。”辜芜鼓了鼓掌，给女鬼给予一点鼓励，鼓励女鬼继续往下继续。
“我叫周思思。”
“周思思？”顾诏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怎么？搭档？你听过这个名字？”辜芜趁机从女鬼姐姐前面跑到顾诏身边。
“我应该是在哪儿听到过这个名字，但是有些想不起来了。”顾诏看着女鬼似乎是想要看脸回想起这么个人。但是女鬼这血淌了满脸，有些不好辨认。
“我叫周思思，一周前从郊区那栋废弃大楼掉下来的。”女鬼姐姐脸上挂着诡异的笑。
“我好像看到过这么条推送消息。”辜芜歪了下头，觉着好像前几天在手机上看到过这条推送消息，当时在画符，也没太注意，就看了个大概就给划过去了。不过大致消息好像是‘一妙龄女子在郊区废弃大楼坠落，还未调查清楚是自杀还是他杀。’说的是周思思？
“哦？有我的消息？说什么？说我是怎么死的？”周思思似乎是有些好奇推送消息是怎么说自己的，飘到了辜芜身边。
“好像有后续的推送消息，说是，疑是情杀...”辜芜努力回想着那天看到的内容。
“情杀？哈哈哈！”周思思笑得脑浆又要掉出来了。
“情杀？说的可真好。不知道说没说到底是怎么个情杀法？”转头望向辜芜，等着她说后续。
辜芜看了看周思思的脑子，又看了看地上的脑浆，想着这天天滴，不会脑子空空么？
拿出手机搜索那条新闻，看看后续，因为周思思没有实体，拿不了手机，辜芜就挑重点念给她听。
“说是因为怀孕了，男朋友不想要这个孩子要跟女方分手，女方承受不住这个打击，所以深夜来到了这个废弃的大楼上跳了下去。”
“这怎么没头没尾的，也没说男朋友是谁，之前不还说是情杀呢么？现在怎么就自杀了？现在就变成说跳楼的女方怀了孕，疑是女方被男朋友抛弃走投无路，心痛之下来跳楼了。”辜芜把这条新闻翻过来翻过去的看了好几遍，都没找到情杀这两个字。有一点奇怪，之前明明就有推送消息说这个案子的后续是情杀啊。
“自杀！？”周思思似乎是对这个新闻内容尤其的不满意，想要抢过辜芜的手机，那一瞬间拿过了辜芜的手机，但是也只是一瞬间。到手了之后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就没有了实体，手机哐嚓一声掉在了地上。
辜芜看着掉在地上的手机，还没来得及伤感自己的手机，就带着顾诏往后退。有了实体的鬼比之没有实体的鬼要可怕很多，哪怕只是一瞬间有了实体，也是进化了。
“女鬼姐姐，是有人把你推下了楼么？”即使是这种危险的情况下，辜芜还是想要知道这个事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一来是为了业绩，二来是真的好奇。
“对，是有人把我推下了楼。”周思思脖子绕了一个圈，探出脑袋。
“是柳天禧。”脑袋转向顾诏，与他脸对脸贴的很近，“这个名字你听着很熟悉吧？”
顾诏一动没动，对超近距离的周思思视若无物，他知道他为什么觉得周思思这个名字很耳熟了。
顾诏没有看着周思思，转头看向了辜芜，“柳天禧是我的助理，前一段时间他一直跟我说他交了一个女朋友，叫周思思。”
“他放屁！谁是他女朋友！”周思思气的脸色更差了，脑浆咕嘟咕嘟往外冒，头发都立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第5章 第五章·周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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