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论如何让机甲动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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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腿毛裤怪！”
教室的最前面，男孩儿指着对方大喊。
孟溪从教室后面看过去，男人逆着光，能清晰看见对方颀长的身量，碎乱的短发，和看不真切的五官。
在一众小鬼的注目礼中，那人步履慵懒地走进教室。
当光影褪去的那一刻，孟溪明白了叫他长腿毛裤怪的原因。
对方花里胡哨的短裤下，是一双毛乎乎的大长腿。
十分艰难的，孟溪把目光从他的腿上移到脸上。
小麦肤色，一双长针细眼笑得眯成一条缝，嘴巴周围胡子拉碴，很有几分落拓不羁的味道。
随着他靠近，小萝卜头们都露出胆怯的表情，有的甚至快被吓哭。
“怪大叔，不准进来！”
这时，一个勇敢的小萝卜头跳出来大喊。她手里拿着机甲玩具，玩具手上的长剑直指对方，一副气势凛然的模样。
长腿毛裤怪不为所动，走到一群小萝卜头面前停下。
他单手插袋，调出光脑，在光幕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我是你们的老师莫昔年，你们可以叫我莫老师。”
他声调懒懒，声线平淡，属于听过就忘的那种。
听见莫昔年的话，小萝卜头们面面相觑。
“骗人~”
一个小团子最先表示不相信。
“对呀，我妈妈说学校的老师都很漂亮，你一点儿都不漂亮！”
“我觉得他更像外星怪兽，嗷呜~吼哦哦哦~”
“肯定是怪兽，我们打怪兽！”
“机甲勇猛号跟我带头冲锋！上呀！”
就在小萝卜头们准备群起而攻之的时候，莫昔年笑眯眯地呵斥一声：“安静！”
说话时，莫昔年的身体微微前倾，因此他高大的阴影笼罩着所有小团子，吓得团子们眼泪汪汪，当场挤成一团，不敢往前冲锋。
小鬼们不再闹腾，莫昔年收起通身气势，慢悠悠地说：“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我都是你们的负责老师，今后要乖乖听话……啊！”
莫昔年话说到一半，忽然大叫出声。
“是真的毛唉。”
一个小男孩儿举着那根腿毛，十分震惊地睁大眼。
不知什么时候，这小萝卜头跑到了莫昔年的腿旁边，还利落地揪下一根腿毛。
“真的么？”
小团子们你看我我看看你。
“我也要揪来试试看！”
“我也要~”
“我也要~”
一眨眼的功夫，莫昔年腿旁边就围了一圈小萝卜头。
小孩子们争先恐后地伸手去揪腿毛，莫昔年手忙脚乱地应对，他的怒火也在逐渐升高。
孟溪在角落围观这场闹剧，等着莫昔年忍无可忍然后发火。
就在莫昔年怒火快到峰值时，孟溪看见他眯着的眼睛有睁大的迹象。
但他很快又眯回去，这一切快得像是孟溪的错觉。
原来莫老师的眼睛可以睁开啊。
孟溪觉得莫昔年这个人很有意思。
莫昔年终于忍无可忍：“够了！”
他发怒的样子像喷火的怪兽，胡作非为的小鬼们全被吓呆，眼看下一刻就要哭唧唧。
莫昔年的大脑一阵抽痛，他忍耐着扫视四周，看见乖巧站在角落的孟溪。
他对这个孩子印象深刻，是很早熟懂事的那一类。
莫昔年收起怒火，向孟溪招手：“小溪快过来。”
孟溪乖乖走过去，所有小萝卜头都暂停要哭的动作，十分好奇莫老师要做什么。
莫昔年先是蹲下，摸摸孟溪的头说：“看孟溪同学多乖，都不跟你们一起调皮捣蛋。”
他话刚说完，突然响起“噔”的一声，很微弱却又不可能忽略。
“老师~”
孟溪揪下一根腿毛，献宝似的举给莫昔年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孟溪盯着莫昔年的眼睛，好奇他会不会睁开。
莫昔年握紧拳头，一字一顿：“你们完了！”
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小鬼们的泪珠子重新在眼睛里面打转。
孟溪先是感到遗憾，接着又怕小萝卜头们真哭成一片，只好大喊：“怪兽抓小鸡了，大家快跑！”
莫昔年当了一把怪兽，陪小鬼们发泄完过剩的精力。
半个小时后，小萝卜头们圆咕隆咚地瘫在地上，摊成一个半圆形。
莫昔年这才坐下来说：“现在开始做自我介绍。”
因为没什么力气，小萝卜头们简单报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就不肯再多说了。
莫昔年打开光脑，在光幕上写下“后勤补给”四个字。
然后他问：“知道什么是后勤补给么？”
团子们面面相觑，孟溪以为没人知道，没想到男同学易嘉福举手了。
孟溪立刻把头转过去，只见易嘉福激动地大喊：“我知道！”
莫昔年指着易嘉福说：“很好，嘉福同学你来回答。”
易嘉福立刻站起来大声说：“是没用的学生上学的地方！”
说完这个答案，易嘉福骄傲又自豪，期待着莫老师的表扬。
孟溪的目光转移到莫昔年脸上，他眯着的眼睛好像要忍不住睁开了，最后却没有睁开。
“好了，嘉福同学可以坐下了。”
莫昔年只是让易嘉福坐下，没有表扬易嘉福，这让易嘉福十分失落。
接着，莫昔年又问：“知道你们为什么来后勤补给班么？”
“我知道！我知道！”
男同学尤乐新高举起小胖手抢答。
莫昔年点点头：“好，乐新同学你来回答。”
尤乐新也站起来说：“因为我们是考不上机甲班的弱鸡！”
他自豪的模样和易嘉福完全相同，这一次，莫昔年还是没有表扬抢答的人，这让尤乐新同样失落。
孟溪的注意力一直在莫昔年的眼睛上，每次都要被气睁开了，但每次又都闭回去。
大概是孟溪盯得太久，莫昔年注意到她，于是问：“孟溪同学知道答案么？”
孟溪被点到名，不得不站起来，问：“是因为我们弱鸡不如么，莫老师？”
会睁开眼睛么？孟溪扯着头上的揪揪，偏着脑袋去看。
“错！”
莫昔年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血压降下来。
孟溪正觉得遗憾，莫昔年继续道：“机甲在战斗中可能故障、解体、迷失方向，驾驶员可能会缺失必要的补给，还有战场上各种物资的规划和调用等等，这些都是机甲战士无法处理的难题。后勤补给正是为了解决这些难题而出现，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我们也是不输机甲战士的英雄。你们不是弱鸡，更不是弱鸡不如，你们只是做着不一样的工作，明白了么？”
莫昔年的话很有分量，孟溪也赞同他的说法。
其他小团子们懵懵懂懂，睁大眼睛互相干瞪眼。
“莫老师在说什么？”
“听不懂~”
“我忘记莫老师说了什么话耶！”
莫昔年看着乱成一团的课堂，深感这是在对牛弹琴。
一个上午很快过去，午休时，孟溪如愿喝到了营养剂，也睡了饱饱的午觉。
因为是刚入学，下午属于自由活动时间。
“我们去操场玩老鹰捉小鸡，溪溪你也一起。”
教室里，穿着粉裙子的贝雨燕过来牵起孟溪的手，主动邀请她加入游戏。
孟溪看看一脸想玩的叶旭，这才点点头。
整个苹果班的小朋友都愿意去操场，除了安静的顾子余，还有一直埋头面壁的齐雾。
孟溪主动邀请了两人，顾子余原本就很想跟着去玩，但是没人邀请他，现在孟溪带他一起，他立刻开心地答应了。
齐雾还是不搭理人，孟溪也没办法，只好放弃他。
走出教学楼，可以看见一条笔直的大道通往操场。大道两边种着高大的落叶乔木，如今正是落叶的季节，那些粉金色的叶子铺满道路，在淡而薄的阳光照射下，反射出绮丽的色彩。
二十多个团子成群结队，东张西望地跟着孟溪走。
走了没两步，最前面的孟溪望着某个方向，忽然停下。
跟在孟溪身后的团子十分好奇，纷纷偏着脑袋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在团子大队的右前方，两个高大的男人相对而站。
一个是苹果班的负责老师莫昔年，另一个孟溪见过，是机甲班的负责老师熊卓尔。
比起莫昔年，熊卓尔的身形更加健硕，曾经应该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孟溪感到奇怪，训练有素的机甲士兵怎么会跑来教幼儿园的小朋友呢？
抱着这样的疑虑，孟溪再次看过去。
恰好那边起风了，莫昔年依旧是笑眯眯的，碎乱的头发被风吹得更加不修边幅，熊卓尔嘲讽的声音也顺着风飘过来。
“莫大天才，你这幼儿园老师当得真是乐不思蜀啊。”
莫昔年双手抱胸，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显然，莫昔年吊儿郎当的样子激怒了熊卓尔，两人之间的氛围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只见熊卓尔双手握拳，咬牙切齿地说：“难道你忘了进入军队时的宣誓么？”
重生前，孟溪是前途无量的机甲战士，自然清楚所谓的宣誓。
那是每一个士兵入伍时，都需要背诵的誓言，名为《帝国荣誉》，内容为誓死捍卫人类的国度，牢记士兵的职责和荣誉。
一下子出现两个军部的前辈，孟溪颇为吃惊。
不过更让孟溪吃惊的事出现了，因为莫昔年的回答。
“一页纸的玩意儿，谁时时刻刻记得？”
很少有人用这样的态度谈到帝国军部，因为军部和帝国政府不同，所有的荣誉都是士兵们用血和汗换来的。
熊卓尔怒不可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莫昔年冷笑一声：“你想打我？为了那可笑的士兵荣誉？我可没你那么傻，为一个烂透的帝国卖命。”
“就算帝国不值得，”熊卓尔指关节泛白，“那些被厄狞肆虐的民众也不值得么？”
莫昔年沉默一秒，而后轻描淡写地说：“谁爱当英雄谁当去，民众的生死与我无关。”
“妈·的！”
熊卓尔忍无可忍，抓住莫昔年的领子，举起了拳头。
“莫老师和熊二老师在打架耶~”
孟溪旁边的贝雨燕忽然出声。
熊卓尔立刻闻声看过来，他的脸色阴沉如水，身上还带着杀气，把这堆团子吓得眼泪汪汪。
顾虑到小鬼们的心理承受能力，熊卓尔猛地放开莫昔年，黑着一张脸离开。
莫昔年笑眯眯地整理好花衬衫，走到团子们面前蹲下问：“你们去哪儿？”
贝雨燕看着他，认真回答：“我们去操场玩老鹰捉小鸡。”
闻言，莫昔年环顾四周，招来草坪上的幼教保姆机器人，摸摸贝雨燕的脑袋说：“让机器人跟着，去玩吧。”
说完这些话，莫昔年站起来，走到一棵树后就看不见了。
叶旭惊魂未定，泪珠挂在腮上，小声地说：“熊二老师好吓人。”
孟溪握紧他的手：“别怕，任何时候我都会站在你前面。”
“溪溪。”
叶旭破涕为笑，然后紧紧抱住她。
贝雨燕很想去操场玩，于是催促道：“我们快点去操场~”
一群萝卜头这才继续浩浩荡荡往操场进发。
只是刚走了十多米，一个东西飞速砸向孟溪的脸。
孟溪下意识侧身躲开，那东西没砸到她却砸到了旁边的易嘉福。
目光移到易嘉福的脸上，孟溪看见一个大鸟巢。
易嘉福懵懵地把鸟巢拿下来，脸上红了一大片，过了十秒钟，他才后知后觉地哇哇大哭。
孟溪看向对面的树丫：“是你扔的？下来道歉！”
树丫上的小男孩和他们同龄，非常调皮，他非但不道歉，还做着鬼脸取笑树下的同学。
“后勤班的弱鸡，我才不道歉呢！”
易嘉福原本在大哭，听到这话，他又懵了一下，然后哭得更伤心了。
孟溪怕他跑了找不到人算账，于是问：“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
“爷爷我行***改兴，崔景胜，机甲苹果班！”
男孩儿哈哈大笑，大概是复杂的句子还说不利索，中间很多字都是含糊的。
孟溪思考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崔景胜觉得在树上取笑不过瘾，就在孟溪思索的空当，跑到后勤班面前做鬼脸。
“弱鸡，弱鸡，弱鸡，略！”
感受到崔景胜的取笑，小萝卜头们都忍不住跟着易嘉福大哭。
一时间，这里哭声震天响，崔景胜听见他们哭得越大声，就笑得越开心。
就在崔景胜得意时，有人在背后伸出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把他举起来。
“臭丫头你干嘛！放我下来！”
崔景胜憋红了脸，手脚并用地奋力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
孟溪没说话，把他放下来一点儿，然后走到远离小萝卜头们的空地，开始疯狂三百六十度旋转。
在巨大离心力的作用下，崔景胜整个人都抛在空中，如果不是孟溪死死抓着他，他会立刻被甩出去。
这种恐怖的感觉把崔景胜吓懵了，他终于忍不住哇哇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喊妈妈。
等孟溪停下来的时候，崔景胜已经哭得鼻涕眼泪糊成一团了。
孟溪把他平放在地上问：“我们还是不是弱鸡？”
崔景胜头晕眼花又害怕，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哭着说：“不是弱鸡……呜呜呜呜……”
孟溪见状，满意地叉着腰说：“休息好了就去向所有人道歉，不道歉还转！”
等休息好了，头不晕了，崔景胜立刻跑去道歉。
第一个被道歉的是易嘉福，但易嘉福没有原谅崔景胜，把脸撇到一边。
崔景胜不知道该怎么，只好去看孟溪。
孟溪走到崔景胜身边，摸出他兜兜里的糖果放到他手里说：“拿着糖果再去一次。”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崔景胜伸出小胖手，把糖果放到易嘉福的面前。
易嘉福看看糖果，又看看崔景胜，拿起糖果说：“好吧，我原谅你了。”
一回生二回熟，崔景胜拿出糖果一个一个挨着道歉。
等崔景胜把兜兜里的糖果用完时，所有人都接受了他的道歉。
获得孟溪的许可后，崔景胜才一溜烟儿地跑远了。
“溪溪你好厉害哦！”
“对呀，我给你糖~”
“我的也给你~”
“拿我的！”
一群小萝卜头举着糖果，快要把孟溪淹没了。
盛情难却，孟溪拉开自己的两个小兜兜说：“好吧，都放进来。”
把两个小兜兜塞满，孟溪提醒大家继续往操场走。
而在大树的背后，身形修长的男人斜倚着树干，无声地笑起来。
还以为这群小鬼会被欺负，没想到被他们自己解决了。
等到小萝卜头们的身影消失，莫昔年这才慵懒地往教学楼走去。
后勤班再次向操场进发，这一次，他们终于顺利到达。
贝雨燕很开心，因为他们终于可以开始玩老鹰捉小鸡了。
眼看游戏就要开始，孟溪发现周婷婷只是站在旁边没有参与的意思。
孟溪走过去准备牵周婷婷的手：“婷婷，来玩游戏。”
让人吃惊的是，周婷婷猛地甩开孟溪的手大喊：“我才不跟没爸妈的孤儿玩！”
孟溪还没说什么，下一秒，周婷婷自己先委屈哭了。
操场里的小团子们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时，贝雨燕过来牵住孟溪的手说：“她骂人，溪溪我们不跟她玩。”
叶旭也眼泪汪汪地走过来，牵住孟溪的另一只小胖手。
孟溪点点头，然后陪其他小萝卜头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周婷婷一个人坐在那边哭了好久好久，发现班上的同学都不理她后，哭得就更凶了。
当了两次鸡妈妈，孟溪让他们自己玩儿会。
周婷婷哭到缺氧，忽然一颗糖果送到她眼前。
一转头，周婷婷看见拿着糖果的孟溪。
周婷婷怯生生地看了孟溪一眼，抽泣着伸手去拿糖果，不过没拿到，被孟溪猛地收回去了。
孟溪捏着糖果说：“我不跟骂人没礼貌的人做朋友，如果你向我道歉的话，我就跟你和好。”
周婷婷看见糖果被收回去本来很失望，但在听见孟溪的话后，再次得到希望。
“溪溪对不起，我以后都做有礼貌的人，再也不骂人了。”
周婷婷破涕为笑。
孟溪把糖果递给她：“它是你的了。”
“耶！”周婷婷拿走糖果，猛地抱住孟溪，“溪溪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孟溪嗯了一声。
周婷婷抱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突然再次大哭起来。
孟溪：“怎么了？”
周婷婷抽抽噎噎：“都怪妈妈，她骂我还打我屁股，我明明没有做错事，呜。”
“以后你妈妈无理由骂你，你就当做没听见好了。”
“嗯。”周婷婷用力点点头。
孟溪牵着周婷婷的手：“我们过去玩游戏。”
周婷婷被孟溪牵过去，刚好一轮结束，她们可以加入。
不过贝雨燕拒绝了周婷婷：“她骂人，我们不跟她玩。”
“对，我们不跟她玩。”
“不要她！”
“不要！”
周婷婷的泪珠再次在眼睛里面打转。
孟溪打着圆场：“婷婷已经跟我道过歉，她说以后永远做讲礼貌的小朋友，可以跟我们玩了。”
贝雨燕看看周婷婷，又看看孟溪，这才说：“好吧，我们一起玩。”
就在这时，尤乐新指着操场的另一边大喊：“快看，是机甲班！”
孟溪顺势看过去，只见宽阔的操场上，一台二十多米高的教练机甲正在缓步前进。
真正的战斗机甲平均高度有四百米，因此全方位缩水的教练机只能用于教学，完全不具备作战的能力。
即便是这样，它看起来也是威风凛凛的模样。
而在教练机的脚后跟后面，跟着一群幼童驾驶的拟态机甲。
这种拟态机甲的高度刚好达到教练机的脚腕处，远远看去就像大机甲后面跟着一串儿小鸡。
当然，出于安全的考虑，每一台教练机都安装有排斥其它机甲的系统。
在这个系统的作用下，其它机甲必须和教练机保持十米以上的距离，一旦越过这个距离，就会被弹开。
所有教练机的排斥系统都默认开启，并且无法关闭。
“是机甲耶~”
“好羡慕哦！”
“校庆会上他们走方队对吧？”
“对呀，我们只能用运输器把机甲运进去。”
“他们的机甲可以走耶，我们的机甲只能睡大觉。”
“怪不得机甲班说我们是弱鸡……呜。”
孟溪听着团子们的话，看看眼眶红红却一脸向往的叶旭，忍不住问：“你也想开机甲？”
叶旭点点头，小声地说：“但是我看见机甲就害怕。”
孟溪听了，拍拍手掌，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小萝卜头们都收回目光，好奇地望着孟溪。
“现在我问一个问题，”孟溪双手叉腰，“大家想不想让机甲动起来，然后在校庆会打败机甲班，成为第一名？”
团子们一时间还有些懵。
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人开口说：“不可能啦！我们不能让机甲动起来的。”
“对呀，溪溪骗人！”
“吹牛~”
团子们集体摆起小胖手，因为他们知道，没有通过那个测试的人是无法启动机甲的。
而且老师给他们的机甲是已经废弃的机甲，就算是机甲班的同学来，也是不可能启动一具坏的机甲的。
孟溪扯扯头上的揪揪说：“如果我说，我有不需要相性也能让机甲动起来的办法呢？”
“不可能啦~”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有团子大喊着，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只有周婷婷相信孟溪的话，睁大认真的眼睛问：“溪溪的办法是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论如何让机甲动起来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