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seco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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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凯亚尔相处得日子其实很快，转眼间便到了剑圣库蕾赫来到皇宫接受凯亚尔治疗的那天。
你并不会阻止凯亚尔去[回复]库雷赫，哪怕你带了可以生肢接臂的魔力药剂大圣灵药。作为原著剧情的转折点、凯亚尔痛苦的开端，你可不想插手或者蝴蝶一下扇没了。
莱娜拉之间。
你隔着庭院看到凯亚尔全身痉挛，一边流着眼泪和口水倒了下来，他的手落在莱娜拉的花叶旁。
库蕾赫被芙列雅支开，就只剩下凯亚尔、芙列娜和她身边的老人魔术研究主任。
“芙列雅打算怎么安置他？”你无需向她行礼或尊称她公主。凯亚尔既然已经晕倒，现在便是你同她交易的好时机。
芙列雅笑盈盈地回到你：“奥尔西尼殿下，芙列雅打算让他回复二十个英雄左右。”
“让凯亚尔呆在我身边。”
“殿下，凯亚尔勇者无论怎么说都是吉欧拉尔的子民，”芙列娜顿了顿，见你不反驳又说到：“为吉欧拉尔的英雄们回复，也是凯亚尔作为愈之勇者的责任。”
再强求下去，无理的好像变成你了呢。
“那就等凯亚尔履行完他的责任后呆在我身边，希望芙列娜不要再说拒绝的话。”你折下一支莱娜拉，别在芙列雅的鬓发。
“我知道了殿下。”她忍住怒火向你行了拜别礼。因为无法教训你，芙列娜把怒火都撒在凯亚尔身上。
凯亚尔在你和芙列雅的交易下搬出了你的寝宫。
“娜娅萝，为什么不要我？”凯亚尔红着眼问你，像只被抛弃的小犬。
你揉了揉凯亚尔的头发，劝说着凯亚尔：“凯亚尔勇者长大了。勇者大人，可不准哭泣。”但你并未说明原由，只用这些话搪塞着他。
凯亚尔被你的话所鼓舞：“娜娅萝放心，我担当起勇者的责任。”他背对着你回到他的寝宫。
可惜你并不知道，那双绯瞳里的疯狂。
又一次被娜娅萝抛弃了…第一轮他像现在一样被抛弃了。凯亚尔以为娜娅萝的守护不掺任何杂质，但在莱娜拉之间，假装昏倒的他听见了娜娅萝和芙列雅的一番谈话。
在娜娅萝心里，凯亚尔是可以被交易的吗？
*
你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凯亚尔，他现在应该被关押在皇宫的地牢下。不过在此之前，你早早地用[禁止]封锁了凯亚尔的特技之一——等级突破上限（他），并禁止他的身体做那种事。
这并非你喜欢他或者想独占他，你只是以现代人的想法觉得那种事未免太过恶心。你希望凯亚尔是干净的，毕竟你想揉揉他棕色的头发。
而且，这也是守护任务的一部分。
地牢中，他的手指甲全部剥落，由于疯狂乱抓头发，使得他的头发好几个地方都秃了。
“药…给我药啊。”他几乎癫狂地咆哮。
你披在外面的斗篷染上了尘灰。骑士们知道会有贵客来地牢造访这个疯子，却不知这名贵客出手如此阔绰。
你扔了好多稀有的魔力药剂给这些守卫。其实魔力药剂才是你在这场游戏里最大的金手指，因为系统会无限给你提供任何药剂，这也是你地位的倚仗。
“凯亚尔…”系着铁链的项圈限制住他的行动。他实在有些太脏了，你这样觉得。
“把这个给他。”你控制一名守卫把东西给他：“系在他的手腕。”守卫乖乖听话地照做。
那是用特殊鲛丝做的手链，散发出的气息能维持人的理智保持清醒。但之所以特殊，是因为只对凯亚尔一个人有效，并且它是几近透明的。
你看着凯亚尔渐渐安静下来，轻言轻语地跟他说：“我会来救你。”
是的，这都是你计划的一部分。懵懂的少年在经历苦难和折磨时，有一道光来拯救他……来驯服他。
你烧掉斗篷，用[禁令]让地牢的守卫骑士们遗忘你来到地宫这件事。你给了他们稀有药剂，收回记忆也是一场默认的交易。
毕竟，没有人是傻子。
凯亚尔喝下芙列雅给的药物后，短暂地恢复了清醒和理性。但对芙列雅的愤怒却让凯亚尔获得药物抗性，总算能够保持理智。
凯亚尔发现手腕上系有一条散发特殊气息的手链，他从记忆深处回忆起你的到来。
“娜娅萝…”地牢深处，恶魔在呼唤。
*
吉欧拉尔国王带着亲卫队离开城堡，到他国访问。你觉得这种情形，便是你把凯亚尔从地牢救出的好时机。
可惜当你潜入地牢时，只看见链条落了一地，那只束着凯亚尔脖颈的项圈滚落在地上，炼金术凝聚成的钥匙还呆在项圈上，似乎在无声嘲讽你的愚蠢和掉以轻心。
你并不慌张，首先你不知道一周目是否有你的存在；再者，如果有那么一周目你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你也尚未知晓。
你并不是以折磨虐待别人为乐趣的人，仔细推断的话在二周目自己也绝非是凯亚尔要复仇的对象之一。
你回到寝宫，已经打算先行离开。因为你的任务是守护凯亚尔，不是凯亚尔葛。至于贤者之石，等凯亚尔一行人遇见魔王之后你再出现也不迟。
剧情中凯亚尔还在寝宫折磨芙列雅，你也不想和凯亚尔葛再碰面。对于凯亚尔葛和他的后宫们，你就更不想掺和一脚了。
在凯亚尔葛身上的禁令你也已经收回，但总归有些许失望吧。那个天真的少年凯亚尔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你难免有情绪的波动。
“娜娅萝要去哪儿？”
他用少年音色说出的话却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
你一言不发，却在心中默默下了禁令。
“娜娅萝是在用禁令吗？娜娅萝真的用得了吗？”凯亚尔葛对你步步紧逼。你的表情终于破碎露出真面目：“凯亚尔，放手。”
他紧紧攥着你的手腕。所幸你带有无效化的特技，他的技能对你全然无效。可你挣脱不开他的手，你是个体力弱鸡的家伙。
“我放手，娜娅萝就会离开。”此后，如那清冷的月，他再也触摸不到：“我绝不让娜娅萝离开。”
“凯亚尔…”你恼怒地叫着他的名字，他却一路拉着你去芙列雅的寝宫。
浑身赤裸的芙列雅说的话对你而言无异于死刑。
“娜娅萝那个贱人会喜欢你这个臭虫？哈哈哈哈…”
芙列雅现在只想让凯亚尔的仇恨和报复转移到你身上：“宠物就是宠物，少妄想了。”
“娜娅萝只是想把你个贱民驯服成一只听话的狗哈哈哈哈哈。”
“她不过用了温和的手段，跟我又有什么不同？”
芙列雅把你肮脏的心思都剖了出来，替凯亚尔剖的。你看着凯亚尔掰断芙列娜的手指，又回复…痛苦的声音在这间隔音最好的房间不断响起。
“系统，我要离开。”
“检测到贤者之石在凯亚尔葛心脏。”
……你第一次求助系统，才发现这是用来定位贤者之石的。
“娜娅萝在想什么？在想着怎么离开吗？”
“没有。我在想，凯亚尔有做过吗？”你已经有了新的计划，针对凯亚尔葛最完美的计划。
“没有做过，凯亚尔只想和娜娅萝做。”所以娜娅萝，我很干净的，不要像第一轮那样嫌弃我肮脏。凯亚尔自我唾弃。
那么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和凯亚尔做，趁他放松警惕时取出贤者之石；或者，你不反抗凯亚尔改变自己的记忆，在驯服凯亚尔葛后让他甘愿挖出贤者之石。
你揉了揉凯亚尔的棕发，踮脚亲吻他的额头。
你想还是快刀斩乱麻解决这一切，窝在凯亚尔的怀里对他说：“凯亚尔，来做吧好不好。”
“[掠夺]。”凯亚尔亲吻你的双眼，却把你身上所有的魔力夺走，以至于你的无效化都只剩下微弱的作用。
一时欢愉和永久陪伴，凯亚尔选择要永远。看来，你失算了。
“娜娅萝，这不是交易。我不会杀你…不会伤害你…”所以，不要害怕，不要离开…我恳求娜娅萝永远陪在我身边。这是凯亚尔的选择。
在双眼和意识陷入黑暗后，你听见凯亚尔说的最后一句话：“请永远在我身边。”
他想得到幸福。既然见识过地狱，那就有变得比任何人都幸福的权利。
凯亚尔是这样想得吗？你微笑着晕倒。
凯亚尔怎样报复芙列雅昏倒的你并不知道，但你知道他复仇的样子有多么可怕和病态…不过在这场驯服游戏里，你一定是赢家。
因为，凯亚尔葛渴望幸福。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seco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