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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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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星空很美,那么的璀璨,仿佛触手可及……
空无一人的河堤,迎面而来青草的味道。
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以前跟弟弟还有那个女人一起,在还没有离开中国的时候。那时候她整天整天的出门,将我们丢在暂时居住的廉租房里,偶尔想起来会丢些吃的给我们,想不起来也不过就是饿个一两顿。
我们跟着她,去过很多地方,几乎每个地方所逗留的时间都不长。
偶尔的,她会喝醉了回来,然后会打我,她从来不打弟弟,那时候我还小,没上过学没接触过外界,过的是几近幽禁的生活,无知的认为被她打那是理所当然。
弟弟是怕她的,每次那个女人打完我后就会抱着弟弟说,他是她的希望,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凭什么能得到他的爱?等等,然后满脸的狰狞。
她说,要照顾好弟弟,就算你死了也不要紧。
扫帚每打一下,那个女人就喊一句,如同魔咒。
而每次这个时候,弟弟都躲在墙角哭,幼小的身体瑟瑟发抖。他会在那个女人打完后问我,“姐,疼吗?”我会笑着说“还好,习惯了。”那时候我们都才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却是彼此世界的全部。
直到后来女人发现了弟弟的举动,终于还是打了弟弟,那一巴掌凶狠的将弟弟的一只耳朵扇聋了。这个诊断书一出来,女人就直接拿我撒气,说,要不是我,她怎么会生气?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这下好了,她的筹码要是因为这个失去的话,就杀了我。
我倒在医院的水泥地上,脑袋嗡嗡的响,牙齿被那个女人踢断了两颗,嘴里全是血。要不是周围医生护士将女人拉开,我那时恐怕就死在那个女人的手里了。
或许,那时候死掉的话,也不错。
弟弟从那以后就不再跟我说话,女人打我的时候他也不会哭,只是默默的看着。女人因为弟弟的表现而满意起来,偶尔也会带些不值钱的点心回来给弟弟作为奖励。只是她不知道,那些点心最后还是会有一半进了我的肚子。
直到,那个女人去到意大利后。
一个下着小雪的天气,她把我们带到一处无人经过的小巷里,分别给了我和弟弟一人一块巧克力,很小的一块,也是我们第一次体会到她的温柔。
她说,让我们等她。然后,她走出了巷子,远远的,我们看到她好像跟另一个高大的身影重叠,最后失去了踪影。
那天,我们被抛弃了。
[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们被一个路过的神父救了,但是弟弟染上了风寒,接着被检察出他患有肺癌,而我们又没有钱,结果没撑到半年,他就死了。
[……为什么不恨?]
恨?那种东西没有意义。那个女人也不过是个可怜人。
[可怜?]
对,就是可怜。老头告诉我的时候你也在场,我根本不是她亲生的,只有弟弟是。而她用法子收买了我生母身边的人,将我偷了出来,为的就是报复父亲。可是那个女人不知道是,弟弟不是我父亲的种,只是她一厢情愿妄想下的产物。
她可以说是她自己亲手毁了自己的人生。
而这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报复了。
[你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吗?]
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我不恨她,就像我从来没爱过她一样。太过激烈的恨与爱会让人变得不理智,我讨厌这样的感觉。
[……冷血的家伙。]
那也比人渣强。
“是你?”身后传来不轻不响的脚步声,打断了我们的交流,回过神转过身,对面的人比我先要出声。
我?是我怎么了?
我看着他,挺狼狈的一个少年,嘴角破了皮,身上的衣服更是变成了乞丐装,除了那双依旧坚定不减的黑色凤眼。我几乎认不出他来。
“咬杀。”他抽出拐子二话不说就揍了过来。
“咦?唉唉唉??!住住住住手啊啊啊啊!!”狼狈的躲开他的攻击,就算我再糟糕也知道不能对伤员动手你说对吧。
“哼!”他很拽的冷哼一声,攻势依旧不减,看样子是非要揍到我才肯罢休了。
哎呦卧操!你这死心眼的小鬼!哥哥我不就不小心暴了你的小雏菊!顺便照了两张照片而已!你至于看见我就动用武力嘛!?看看人家张○芝!钟◇桐!人家被拍了那么糟糕的照片不还再拍X洁液广告以及到处做慈善事业么?!你个男人至于这么小气吗?!至于吗?啊?!
少年啊!这样可不行啊我说!要多学学人家雷老虎!要以德服人!历史上那么多暴君那个不是位子坐不稳,几下就被推了的?!所以帝王受女王受什么的做不得!乖乖的去当你家276980D的别扭强受就好!别去学古惑仔陈浩南山鸡什么的整天打打杀杀,最后还不都是被小角色一刀捅了?!
[陈浩南?山鸡?那是谁?]
两个二五仔,很中二很能装逼的家伙,拿义气当饭吃,最后被这两个字拖的什么都没了。
[那不是义气,是寂寞。]
我靠,渣渣,你终于也崩坏了吗?
[…………]
好了,我知道你在泪流。
“白兰君?”
“咦?迪诺?你怎么在这?”游刃有余的将视线转过去。
“啊哈哈哈,我是负责指导恭弥的。”迪诺挠挠头,身后跟着他的手下。
我靠!这就是差距啊喂!叫我叫白兰君!叫这中二小鬼叫恭弥!这是什么!这就是红果果的奸•情啊啊啊!我说怎么那么多腐女YY这两只!原本我还不在意,但真的亲临现场就知道有多么的让人激动了卧操!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哥我这许久不腐的玻璃心竟然萌了卧操!
“哼!”一声不屑的冷哼,原本在我看来并不怎么快的拐子突然加速,打的我一个措手不及。险险的躲开,但脸颊还是被拐风擦出了一道血痕。
“啊!好险!”敏捷的跳出他的攻击范围,我摸摸这张破相的脸。这脸已经就够渣了,你怎么能这样?还让不让我见人了?T_T
“恭弥!等等!他……”迪诺上来想阻止,但被那厮一拐子抽了回去,当然没抽到。
“这家伙,一定要咬杀!”
这句话杀气腾腾的,立刻让我一个激灵,菊花一紧!卧操!你这厮该不会是想用拐子也暴我的菊一次吧喂!太糟糕啦混蛋!!
“喂喂!大家都是男人!何必东手动、啊不是,是动刀动枪呢?!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我一边说一边爬上旁边的电线杆,小样!打不过我还躲不过吗!?“我说,迪诺!把你家恭弥带走吧!我求你了!”
嗖!一声,一个拐子飞了过来,钉在我鼻子1CM处,吓得我冷汗那叫一个瀑布!
乖乖龙滴咚!瞅瞅这入柱三分的拐子,看来这厮真是气的不清!咦?等等!还是说他害羞了?噢噢噢噢~这基情满地的世界!【握拳】
“下来。”他在底下往上望。
“你上来!”下来?我脑袋进水了!
“下来。”他隐约间跳了一下眉毛,说实话,这厮的脸真不是一般的漂亮。
“有种你上来。”我紧紧的抱住电线杆,空出一只手,很没形象的挖了挖鼻孔,一副爷我天下第一的贱相。
“哼!”只见这厮魅惑狂狷一笑,然后举起拐子直接将这钢筋水泥墩子砸了个不大不小的缺口。
“住住住住住手!我我我我我下来!下来!”这家伙不要命了?!这可是钢筋混凝土的!敢这样砸?!也不怕胳膊震折了?!真当自己是超人了还是凹凸曼啊喂!!
啊啊啊啊!现在的孩子怎么一个比一个不爱惜自己身体呢?!每年那么多学生玩自杀,他们怎么都不为自己的父母想想呢?!把他们拉扯这么大他们容易嘛?!一天到晚说学习压力大学习压力大,然后就跟父母玩命!难道父母的工作压力不大吗?!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以为他们好过吗?!难道他们也不是从你这个阶段过来的吗?!他们吃过多少苦?你又吃过多少?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得体贴人……
啧!跑题了。
乖乖的从电线杆上爬下来,算了,你要打就打吧。好吧,我也知道我做的过了点,不过你能不能别对着脸打?要知道这长相虽然渣了点,但也是唯一能看的地方了。
我蹲在地上抱着头,但是等了半天那拐子还没落下。疑惑的抬起头,就见一片黑影压了下来,我正好被扑了个满怀。
“喂喂!醒醒!醒醒!”我靠!这厮竟然晕过去了!“这……怎么办?”我不好意思的问迪诺,这个、好像、大概、也许、是我的错?
“那个需要帮忙吗?”他在一边看了半天好戏,然后笑的一脸圣母的走过来问道。
我点点头。
他上来拉了拉,没拉动,然后我们同时发现他竟然抓着我的袖子。
喂喂!这是袖子!不是你的拐子!还有!我身上就这么件衣服!你这家伙难不成要我果奔回去?!别这样啊!就算老子是个大老爷们儿也经不起围观啊!
“啊哈哈哈,这个,我也没办法了。”他笑的一脸春光灿烂。
“那个……”把你外套脱给我不就成了!
“这样的话,还请麻烦白兰君将恭弥送回去了。”灿烂你妹!
“那个外……”套……
“啊真是麻烦您了,白兰君,要是我送的话说不定会被他咬杀吧,要知道他进步很快的。”^_^
混蛋!你怕被咬杀难道我不怕吗?!话说你这混蛋把真相说出来难道就不怕遭我怨恨吗?!你是故意的吧!是故意的吧!!卧操!一猜肯定就是这张人渣脸的错!我他母亲的招谁惹谁了口胡!长了张人渣脸又不是我的错!是白兰那厮不好啊!
[需要我提醒吗?白兰•杰索阁下。]
……………………orz
说着,那厮一脸清爽的笑着say goodbye了。我说这不是你老婆吗?!这样丢给我这人渣脸你真的放心?!啊不对!我不是白渣渣那混蛋!
[别老提到我!]
对了,你知道他住哪么?
[资料里面没有。]
我靠!那怎么办?
[带回去?]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灌水泥丢进河里算了。
[你这人渣。]
我开玩笑的。
[………]
好了,别捂你的寂寞了。
话说这小子真轻。一把拦腰抱起这小子,我这么想着。不过……我决定还是把公主抱这真相烂到肚子里一辈子。老子可是受啊,抱一个属性中有攻成份的家伙实在不符合我的风格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