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IF》果灯阿珀

22、第 22 章

　　你，禅院夏子，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十七年，第一次见到你力所不能及的战斗。
　　这就是，SERVANT的战斗。

　　你想要跟上，你的脑袋和眼睛却都放弃了。

　　但这就是使从存在的意义，你作为主人，只要发号施令就行。

　　现在重要的是，你要保护在场的这两人。不，或许只有一个。

　　“日吉君，这边！”你抓住他的手，就往走校园外走。
　　“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日吉若大声喊道。
　　“别问。”你说道。

　　一道光束在你的身旁炸开，你回过头去，见CASTER追上来，挡住了敌人的攻击。

　　敌人手上虽然拿着剑，可却完全不是SABER的作风，好似带着一种摸不着的魔性。那么，是LANCER 吗？

　　从属性上来看，你的CASTER还是有弱点——

　　LANCER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从黑夜中缓缓走出一个身影：“真是没办法。”
　　如此紧张的场合，这声音却像是带着笑。

　　日吉若看到越前跑了上来，站在这身影旁边。

　　你就知道，龙马也参加了。
　　他看了一眼警戒着的CASTER，隔着距离同你对上视线：“夏子，不如我们合作，怎么样？”

　　你和龙马是从小就认识的，你从没听到他叫过你一句“姐姐”或“前辈”，永远都是夏子夏子的，时间久了，你都懒得反驳了。

　　越前家虽不是御三家，却是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龙马的父亲创造了足以进入记载的庞大咒语，两个儿子中，大儿子龙雅是时钟塔的外派人员，于世界各地流浪，小儿子龙马日后也一定会成为优秀的魔术师。

　　但他和你参与了同一场战争，那就是对手。

　　虽说你先前已做好了准备，在要同和你弟弟般存在的龙马交手的这刻，还是有些犹豫。没想到他会提出合作。

　　面对着强力的LANCER，他的使从顷刻间便阻止了对方的动作，而你的CASTER抓准机会立下封印。LANCER只能暂时撤退。

　　“还真是奇妙的招数，”你的CASTER喃喃，“ASSASINE吗。不过，这样堂堂正正的ASSASINE，还是头一回见到。”

　　龙马的使从，虽是暗杀者，却与你的CASTER一样，披着宽大的斗篷。若是你的CASTER有贵族的高傲，那么眼前这个ASSASINE则有几分王者的气度。

　　“在那之前。”日吉若默默地说：“你们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你的CASTER扬起眉头，显然没将他放在眼中。而ASSASINE即刻消失，龙马叫他，他也不回应。

　　啊，真是，现在的使从，一个二个都这么麻烦呢。

　　总之，先和日吉说了情况。他听得目瞪口呆，你让他先去你家住，毕竟LANCER暂时不会停止追击，日吉的性命还出于危险境地。

　　“这样的话，”龙马说，“我也一起过去吧。”

　　他应该不是说要到你家住吧？

　　你将他的话理解成，要送日吉若回家拿东西。

　　至于合作的事，还需要详谈。

　　月黑风高之夜，无论如何都不能掉以轻心。

　　日吉若的家是一座传统的和式建筑，你和龙马都在后院里，注意着周围情况。你的使从在最上观察，龙马的使从并没有现身。

　　空气有些沉默，一点尴尬，你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

　　自从他来到学校，你和他重逢，总觉得有许多话要说，可一句都没法说出来。他的话不多，一直以来负责说的你不开口，就只有无言了。

　　不过这回，还是你先开了口。
　　“龙马，”你问，“你的愿望是什么？”

　　你和他一起抬头望着天空，漫天的繁星，就像是小时候一样。
　　“你呢？”他没有回答，反问你。

　　你很清楚你的愿望是什么，没有圣杯，是无法实现的。但你说不出口，简直就像是痴人说梦的话，只有在得到了圣杯后才能说出。

　　“好狡猾，是我先问的。”你说。
　　龙马沉默了一瞬，开口道：“我，没有愿望。我只是想要赢，仅此而已。”

　　明明比你矮上了一个头，在他的身体中，却拥有着纯粹的强大。
　　以前觉得他臭屁，但你现在不这样想了。

　　他拥有着和根本不需要依靠他人的自信，就像是无所畏惧。哪怕遇到失败，也会立刻爬起来。

　　这样的龙马，他拥有的品质，正是你所憧憬的吧。

　　“夏子呢？既然要合作，总得坦诚相待吧。”他又问，但这回在你回答前，他又接道：“不过，也没关系，你的愿望——”

　　仓库那边，忽然响起爆炸般的动静。

　　你们匆匆跑去，龙马的话飘散在空中。

　　“你的愿望，不管什么，就由我来实现。”

　　召唤出了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