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银魂]夜兔不会打架》月见月

106、阴阳师篇（终）

　　“这个术式……是结野家的？”结野晴明检查完钰女身上的术式时神情微变，话语里明显带上了细微的惊疑情绪，“怎么可能……”
　　“术式是结野家的？”听到结野晴明的话，银时和语心瞬息间便意识到什么，都是脸色一变眉头本能蹙起，眸中的神色都不禁带着点别的意味，“什么意思？那个人是你们结野家的人？”
　　“不，不可能。”结野晴明肯定地摇头，“若族里有这种术法强大的人，身为家主的我不可能不知道。”难道是上一辈人里发生的事？结野晴明也没听上一任家主提及过有什么人脱离过家族，但他也没一口咬死这件事一定与结野一族无关，毕竟术法遗留下来的痕迹是不可能有错的，“或许不是这一代人，而是事关上一辈的事了。这件事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我会帮你调查一下的。”可惜他遍布江户的式神，当时也没有看到那人的面容。
　　居然能有意识的避开他的监视，现在看来，那人不禁熟知结野家的术法形式，而且他的实力估计也不输于他。
　　结野晴明眉头慢慢蹙起，扇子轻轻敲打在膝上……这可真是不妙的结论，没想到江户里竟然还有这种人。
　　不过，虽说结野晴明的式神没有看到赤鬼面具下人的面容，但那人究竟去了哪里，结野晴明的式神倒是有告诉他。
　　结野晴明在漫长的半晌过后，突兀地说出一个词，“药厂。”
　　嗯？
　　结野晴明突然的一句话，吸引了在场众人的注意。什么药厂？
　　“那个与你交手的人，我的式神告诉我他去了药厂。”
　　银时红色的瞳孔轻微地动了动，在知道这一条线索后他目光一沉，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药厂？哪个药厂？药厂的名字叫什么？”
　　“那是一所以鱼板生产厂为包装的药厂。”结野晴明通过式神的眼睛，看到了许多堆积起来的集装箱。在细细打量了番那里的地形后，他看到了立于河流旁的灰色工厂。
　　这个地方……地形也不是很复杂，呈包围形势的集装箱，也不是易守难攻的地形，地方也不算多隐秘。
　　难道是考虑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还是说……只是干扰人视线的诱饵？
　　“……”结野晴明的细眉蹙的更深了，他也说了，“以那人表现出来的谨慎程度，我认为那里应该只是个空壳。”
　　“鱼板？”等等，这个设定好耳熟，他们之前是不是有听说过？
　　比起结野晴明思考了很多「因为什么原因那人才会在那里消失」的想法，新八和神乐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新八犹豫了片刻，转看向银时，“之前地雷亚那次，银桑不是掉进了河里了么。当时是不是就是在伪装成鱼板工厂的药厂附近？”
　　听到新八提及这件事，语心也想起了当时他们去打听消息时，那些混混说的信息。
　　【名字？那个组织没有名字，但我们是这么称呼他们的……】
　　【『白色幽灵』】
　　“『白色幽灵』……”忆起这件事，语心不由自主地喃喃出声，那双深色的眼眸微微眯起。
　　或许是她判断错误，那些身穿白色斗篷的人……与『白色幽灵』真的是同一伙人吗？会主动帮助他人的那些人，语心觉得他们应该不是那种会「诅咒」他人的人才对。
　　唉，回想起来还真是后悔，当时就该要个联系方式，要是能联系上就好了。

　　“那、小钰女身上的这个术式，晴明先生能解开吗？”新八问出了关键问题。
　　结野晴明在被问了这个问题后身形忽地一僵，良久的半晌后、他再次开口时的语气干涩极了，“……抱歉，以现在分散了大部分式神力量的我，做不到解开那么复杂的术式。”
　　这话也就是说，结野晴明只有放弃守护江户的职责，他才能做到解开坂田钰女所中的术式。
　　银时闻言瞳孔一缩，抿紧嘴唇时他咬紧了后牙槽，声音像是从喉间挤出来似的，“那个混蛋，他是算好的……”
　　一旦结野晴明收走了遍布整个江户的式神，这中间的空隙，鬼都不信那人不会在此期间做什么手脚。
　　那么，那个人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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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什么呢？”
　　阴云遮盖了天空，灰色的世界令周遭的光线灰蒙蒙的。在听到窃听器那边的动静时，橙暖色发的女人正想装作高深莫测的勾唇笑一下……刹那间带着湿气的凉风迎面吹了过来，鸡皮疙瘩瞬间起一身，“阿嚏——”
　　审神者钰女打完喷嚏后，浑身瑟瑟发抖地使劲搓胳膊，“……要不是…要不是在雨中能活动的式神比较少，没有团队一同施展阵型，我单独一个人施展大型术式也需要自然界的障眼法……我…啊…阿嚏——至于淋雨嘛！”又不是还没毕业的中二病，她也不是在演狗血肥皂剧里的女主角！
　　作为旁白解说的审神者大人不爽地“啧”了声，心道，磨磨唧唧地干什么，快去参加斗法啊！反正死不了的，她还赶着去换衣服呢，再不去换衣服她就要冻死了……虽说她也不会真的冻死，但湿衣服贴着皮肤感觉还是很难受的。
　　总之就是晴明先生你太碍事了！为了她能更好的施展『朱瑾』计划，请把你的式神收回去吧，谢谢！

　　……
　　很久很久以前，京都里住着一个邪恶的神明，这个被称为暗天丸的鬼神，用乌云遮住京都的天空，让天空不停地下着雨来折磨人们，令人们深陷痛苦之中。
　　然而，这个暗天丸却被路过京都的两名旅人，用不可思议的力量给封印了起来。
　　京都的天空重新放晴了，天皇作为奖赏，赐予了他们兄弟含有「守护京都之人」之意的，「御门」之姓，并让他们做了自己的家臣。
　　御门兄弟之间的关系非常好，无论是什么样的妖怪，在他们面前都只能落荒而逃的份。二人之间的羁绊，一直长久地守护着京都。
　　但是有一件事，让他们那连妖怪都无法斩断的羁绊，却产生了裂纹。
　　御门兄弟的弟弟暗地里爱上了天皇的妹妹，那位美丽的公主。
　　可是，公主和御门兄弟的身份相差太悬殊了，弟弟的恋情注定是一份无法实现的悲恋，弟弟只能把对公主的感情藏在心底，从远处默默地守护着公主。
　　然而有一天，弟弟得知了一则让他震惊不已的消息。
　　公主被人拐走了。
　　而拐走公主的……居然是自己的哥哥。
　　是的，哥哥也和弟弟一样对公主产生了爱慕，可悲的是在弟弟不知情的情况下，哥哥和公主已经发展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两情相悦的两人最后抛弃了地位和名誉，私奔了。
　　盛怒的天皇大怒之下，声称哥哥是拐骗了公主的逆贼，下达了讨伐的命令。而被授予这项任务的，就是弟弟。
　　弟弟满怀着复杂的心情，前往哥哥所在的地方。
　　但是，当他看到哥哥和公主幸福地生活着的样子，还有，看到他们的孩子的时候，他的心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所深爱的两人已经倒在了他的面前……
　　弟弟放过了哥哥的孩子，应该是受不了自己的心，再黑暗丑陋下去了吧。
　　弟弟回到京都，荣升高职。
　　不过，不管地位再怎么高，不管娶再怎么美丽的妻子，他的心灵都无法再次放晴。
　　跟他阴沉的心情一样，京都也开始了连绵不断地下雨。
　　于是弟弟终于察觉到了……
　　让京都阴雨连绵的人是他自己，自己，已经化为了恶鬼。
　　不光是心灵，连身体都一同变得丑陋。而他那个样子，正是过去跟哥哥一起封印的恶鬼，暗天丸。
　　暗天丸被两人封印后也一直在寻找机会，借助弟弟的嫉妒心、憎恨，负面情感为凭依，附了他的身，伺机向二人复仇。
　　然而，当弟弟发现时已经太晚了，一支箭深深射在了他丑陋扭曲的额头。出现在他面前的正是当年他放过的，哥哥的孩子。
　　于是，长久以来包围京都的乌云终于散去了，可是，却又新生出了一片厚重的暗云。
　　打倒了苏醒的暗天丸，由为父报了仇，重新被天皇重用的哥哥之子建立的，结野家。以及因父亲的罪过而被剥夺去姓氏，逐出京都的弟弟的孩子们建立的，巳厘野家。
　　过去曾经守护了京都的神圣门派「御门」，对半分裂为了结野和巳厘。（注:日语中结野和巳厘的读音都是屁股的意思。）分裂为两半，成了这两个肮脏之门。
　　这就是长久以来让结野家与巳厘野家争斗不断的源头，从此，结野家和巳厘野家漫长以来的动乱正式开幕了。
　　这层层堆积的憎恨螺旋……

　　“那个、”
　　语心面无表情的抬手打断旁白，“从刚刚开始这段充满古早味的老套旁白，究竟是谁在说呢？”
　　“老套？你怎么可以说是老套，这可是睡前必听的睡前故事！”不知名的阴阳师在她身旁不满地叫嚷。
　　“……谁会在睡前讲这种又臭又长的，还会带坏小孩子三观的睡前故事啊！”语心抬手抵着额头，“还有这是你们家的家族历史吧，讲这种恩怨情仇的故事哪里还睡得着啊！”
　　“我这不是无聊吗。”阴阳师A双手插在袖中，“晴明大人去了巳厘野家，而仅剩下还能动弹的我，要照顾好你们这些克莉斯特大人的贵客，不能让你们受到伤害。”
　　没有理会阴阳师A后头的话，语心神情漠然道，“所以你也是觉得无聊吧，因为无聊而讲了无聊的故事。说简单点就是觉得照顾我们很无聊吧，还特地提及你们两家的恩怨就说明你也觉得无聊吧，无聊到想去巳厘野家和晴明先生一同作战了吧。”
　　阴阳师A，“……你说「无聊」这个词太多了。”原地待机，到底是让你觉得多无聊啊！
　　语心继续淡定道，“不过是个路人A而已，还挺会刷存在感的。”
　　阴阳师A，“喂，你刚刚说了很失礼的话诶，就算你是主角也别说这种伤人的话啊！你正派的光呢！”
　　语心眨了眨眼，随即露出了一副眼中毫无正义感、燃烧起来了的表情，直接接了句，“冲啊——！！我的荣耀和使命在前方等我！”看她‘正派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注:「身为正方的警察，眼中却毫无正义感，只为了抢在前面当第一」此梗来自《秘密内幕女警的反击》第6集。）
　　“你只是想玩这个梗吧——！！”不配拥有姓名的阴阳师A大声吐槽。

　　语心没有和银时他们去巳厘野家参与咒法死斗，而是待在结野家陪在了昏睡的女儿身边。
　　但即便没有在银时的身边，望着院中本就越下越大的雨还即将转变为暴雨时，语心也能料到那边的咒法争斗，已经变得极其危险了。
　　但是……
　　即便语心知道那边的情况很危险，等一切都结束后，她也没料到……银时蛋碎了。
　　这个蛋，简称金他妈。
　　语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只是觉得自己丈夫的老二可是真是多灾多难啊。
　　于是为了自己的小小银，银时只好留在结野家躺平修养了。

　　……
　　“辛苦你了，晴明先生。安心吧，天皇不会找你麻烦的，暗天丸重见天日，那也只会是千年封印变弱了而因此松动的结果。”
　　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结果，审神者钰女趁结野晴明为了守护妹妹的笑容、而因此收回了遍布在江户的式神时，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有关阴阳道这边的顾虑已经没有了。
　　阳光穿透遮天蔽日的乌云，一束束无比温暖明亮的光线照射在雨后的大地上，天晴了。
　　“啊，太阳出来了！”
　　在见到雨过天晴的天空后，一个个露出明媚笑容的人群中，一柄颜色暗沉的赤色雨伞却慢慢撑了起来。
　　悄无声息地从逐渐热闹起来的人群中离去，长发的人影安静的走至前方。本想静静的不惊动任何人的就这么离开，前方却迎面却走来了一个人。
　　“……”
　　默不作声地悄悄压低雨伞，继续向前走着，直到两人肩膀相错、错身而过的两人朝相反的方向离去。
　　向前行走了一小段路，钰女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呼唤声，将即将朝相反方向离去的她给喊住了。
　　“喂，那边打着红伞的人！”
　　“……”
　　“雨已经停了。”冲田总悟插着兜站在原地的回过头，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下来的心理影响下，他下意识地对刚才与他擦肩而过的人出言提醒。说完话后冲田自己都觉得奇怪，稍微一想，便觉得应该归结于他现在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吧，等万事屋家的老板出来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倒不如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我知道。”传过来的，是听上去有点特色的女性音色。那声音就像含着莫名的韵调，不是属于特别成熟的韵味，也不是属于少女的清悦音色……像是奇妙的、一种用言语形容不出来的介于成年女性，又感觉应该是属于少女的奇特音色。
　　“只是我不喜欢晒太阳而已。”
　　不喜欢晒太阳？
　　这话令冲田总悟瞬息间就想到了万事屋家的几只兔子，那双赤色的眼睛微睁，转过身就要喊人，“你…！”
　　可说完那几句话，撑着红伞的人便不再理会他，自顾自的抬步向前走去。
　　冲田总悟下意识蹙眉，“……”他望着那个兀自朝前走的人，本来也没有想要多管闲事的意思。就算真是夜兔，人家或许也只是来地球旅游，而并不是做佣兵任务的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即使大多数夜兔都是佣兵，但总有一两个不是做佣兵的。
　　而哪怕人家真的是佣兵，能让夜兔出手的肯定都是重要人物，且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雇佣战斗民族夜兔所花的钱肯定不低，如果是政客间的暗流涌动刺杀暗杀啥的，身为吃政府饭的警察都没有插手的余地。
　　真正让冲田总悟在意的，是那位在行走间、白色披风不经意扬起时掀起的一角，露出了她腰侧别着的木刀。
　　冲田总悟清清楚楚的看清了那刀柄上的三个字:洞爷湖
　　冲田总悟：“……？”
　　冲田总悟默默眨眼，“那真的是修学旅行时能买到的当地纪念品吗？”
　　显然，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电视购物，也没那么巧的刻上相同的字吧！
　　“喂，我说你……”
　　这事可真是令人太在意了，冲田总悟在短暂的愣神期间，回过神后看到那人即将走远，他连忙快步追了上去。冲田伸出的手还未搭上那人的肩膀，一股森冷的寒意忽地爬上了他的背脊，冲田瞳孔极速一缩，反应很快地将踏起的脚后跟往下一压、速度飞快地闪过横扫来的刀锋，迅速后退两步往后一跃与那人拉开了一大段的距离。再抬起的红眸像是浸了血一样，颜色暗沉了不少，乖巧的少年面孔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
　　背对着他的那个人终于转过了身，冲田也总算看到了那人的面部。

　　赤鬼的面具。

　　……是吗，虽然只是猜测，但可以假设一下，这人也许就是土方先生所说的赤鬼。
　　赤鬼，久坂先生，白色幽灵，头领没有固定的面貌……
　　聪明人的思维极其擅长进行跳跃，冲田总悟在几个呼吸间便将近几日查到的线索，在脑中划出了等式。
　　久坂玄一的尸首不见踪影，久坂玄一的死有蹊跷，青面獠牙的神秘赤鬼身份有隐情，赤鬼曾经潜入过真选组还帮过真选组，赤鬼出现时经常身披白斗篷，『白色幽灵』的人都身披白斗篷，贩卖药草的未知组织『白色幽灵』首领用过玄一的名字，首领没有固定的面容……
　　“你是谁？”
　　正精神紧绷防备冲田总悟突然暴起反击，不着痕迹地寻找撤退机会的坂田钰女，听到那位年龄介于少年与成年之间的男人途中很短地停顿了下，再开口的口吻含着犹疑和莫名的希冀，“……久坂…先生？”
　　悄悄往后退的坂田钰女动作一僵，大脑空白了一下。

　　他知道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

　　想法泛起时连一瞬间的时间都没有，在她还未平复脑海中划过的念头时，钰女便听到自己的声音沉冷而平稳的，没有一丝其余情感的说话了。
　　“无礼的人类，吾乃传达上天之意之人。”
　　就……特别中二的台词。

　　对面本来暗含期冀，自己都不知道其实还隐藏了些紧张的冲田总司，“……”
　　他先是嘴角抽了下，眼皮耸拉出现了片刻间的死鱼眼。随即他直起身子，神情又恢复了他那卡哇伊的纯良表情，声线平板无波的像是一条没有起伏的直线，“抱歉，我认错人了。”
　　“啊，那个刀，其实是漫展买的仿真刀吧？真厉害啊，还原度很高呢。”冲田还抬手鼓掌，不含感情的夸赞她。
　　钰女:“……”
　　虽说她是不想冲田先生你认出她来，但在现在这种情景下，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感觉好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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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钰·裂开了·女:“……”MD社死了。
老娘以后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在这些熟人面前掀开脸上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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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小总成为第一个抓到钰女马脚的人（拍手），冲田真的很敢想。:-D
不过爆马甲速度不会那么快，毕竟现在还没到主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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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想……
我到底要不要写真选组上京篇（而且应该什么时候写，是在主线到来之前写呢，还是在日常篇幅里穿插呢）。如果要写的话，到底是写在这本文里呢，还是写在外传的《天空尽头》里呢。毕竟真选组上京篇是完全的钰女视角（托下巴沉思），写在外传里的话就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写到了（唉，其实这件事我已经愁好久了，这本文写到八十章的时候就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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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篇过后，就是圣诞篇了，太棒了！银他妈第一季终于快要被我写完了，圣诞篇过后就是四大天王篇了，到时候打戏肯定超多。顺便一提，打戏虽说难写，也令人写得头秃，但作者君我还是挺喜欢打斗戏份的（特别是四大天王篇大闹坟场那一幕，我也超期待），嗯，问的话就是觉得燃！虽然我写得烂，但人菜瘾大（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