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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一口痰 ...
(三)血洗婚礼
很快,王慧从楼下茶馆里打听到光头的消息。
光头在医院很快醒来,发现自己少了一条手臂不说,还被人阉了,气得当场暴怒。
“啪!”输液的器具被光头摔了一地,他不停朝护士大吼,双眼涨得血红。
“滚——”
两日前,据光头暗中守护女人的手下回来报告,女人向H1二把手暴露了信息,光头当晚就去挖土取走箱子,女人抱着他大腿,要他带她一起走,光头像踹王慧一样将她踹晕。
他就该知道女人没一个可靠,家里的是这样,外面的也是这样。
他带着箱子走出巷子,和兄弟们汇合时,突然遇到一群舞狮子的人经过。
虽然今天是端午节,这舞狮子的起得也太早了,光头直觉不对,和对方交手后很快头脑昏沉,意识模糊。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医院了,箱子不见了,最重要的是他再也不是自己。
断臂,断后。
男人的奇耻大辱!
他要报复,他要让H1付出沉重的代价。
紧跟着,光头得知H1要办一场婚礼。
关于婚礼发生了什么,茶馆里的人都想听,也因为这些消息茶馆里的生意跟着热闹起来,王慧起哄让老板打听打听,大家都赞成。
婚礼发生的惨剧就这样送到王慧耳朵里。
那天,半臂墙的屏幕上,重复切换着一对新郎新娘的甜蜜婚纱照,并配着浓浓祝福,白头到老,早生贵子,《I miss you》持续播放。
令人震惊的是礼堂里血腥扑鼻,台下一片狼藉,到处躺着被砍伤的人等待救援,血迹斑斑,唉声不绝。
就在一个小时以前,这里的人还欢声笑语,喜气洋溢,沉浸在婚礼的庆贺中。
新郎被问到醉酒后老婆不让他上床该怎么办时,突然大批穿黑戴孝、手持长刀的人闯进来。
紧跟着刺耳的兵刃撞击声,尖叫声战乱声,不绝于耳,新郎拉着新娘想从侧门逃跑,因为新娘婚纱臃肿又拖太长,导致新郎被人逮住狂揍。
“你们别打了!”新娘吓得哭不出声来。
没有一个人攻击新娘,她可以选择逃跑,但她丢不下新郎,提着长裙哑声喊:“住手!不要打了!”
多少遍都没有人听她的。
场面一度混乱,H2的目地明确,一:要H1二把手的手臂;二:要在新婚这天废了新郎。
手下问过光头,为什么不直接阉了H1的二把手,他的回答是:“新郎才是他的软肋。”
新郎是H1二把手的过命兄弟。
“砰!”想要阻止的新娘被人推出来踩住纱裙绊倒,碰巧撞在台沿上,很快,鲜血蔓延在地面。
新郎被围攻殴打,根本脱不了身,保护新娘的人和对方交上手,转回头才发现出事了。
在休息室等待最后发表敬词的H1老大听到出事了,跑来连开三枪阻止了砍杀场面。
他抱起新娘大呼:“快叫救护车!”
新娘是死去的前任老大遗孤,后来成了现任老大的掌上明珠。
医院里。
医生护士忙得不可开交。
“大哥、兰兰她....”H1二把手跑进来,血流了一地,护士劝也劝不住。
大哥慈爱地抚着新娘额头,忍了又忍,咬着后牙槽:“你出去。”
二把手知道祸闯大了。
“大哥二哥,成哥(新郎)那边.....”手臂包扎一半的小弟急匆匆跑来。
新郎在做睾|丸手术。
“怎么失败了?”进来的医生问做手术的医生。
“你怎么来了?”手术医生很遗憾,他已经尽最大努力。
“那边检查出新娘怀有三个多月的身孕,”来人说:“可是她在送来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我怕亲属过激找麻烦,所以,过来看看。”
随后,手术室里陷入静默。
新郎少有的泪珠在此刻悄然地从眼角长长滑落。
他趁医生不注意,拿走了一把手术刀。
二把手和兄弟赶过来的时候,看到阿成歪着脖子,鲜血不断涌出,染红了洁白的被子,他的瞳孔里不再有人影。
“阿成......”
“阿成、醒醒.....”是我对不起你。
二把手扑上去抱住他的兄弟,痛不欲生。
负伤赶来的兄弟们,听到二把手捂在被子里呜呜哭泣,平日里一起划拳喝酒、泡妞打炮、刀尖上舔血,谁都不曾流一滴眼泪。
此刻,哭声一片。
(四)变天
H1议事堂。
“一山不容二虎,既然走到这个地步,一不做二不休。”率先表决的兄弟做了抹脖子的动作,引起大家的共鸣。
葬礼结束,二把手仍不肯接受阿成已去,扶额沉痛。
“这天早该变了。”
这时,老大走来。
“大哥!”
“大哥!”
二把手连忙起身迎接。
大哥头发一夜花白,戴着细框眼镜,西装整洁,看上去年轻的他应该相当英俊,这时更像文人,与他身份相当违和。
他坐上椅子。
“H2老大打电话来,说他原本并不知情,光头的目地也没想弄死谁,但意外发生了,他们愿意用南面那块空地以此弥补。”
“我不会同意!”二把手断然拒绝。
大哥接过茶,继续说:“他还有第二个解决方案,如果你们真想要光头的命,他愿意给,希望就此阁下这断仇恨,毕竟和气生财。这是他的原话。”
“大哥,兰兰她就白死了吗?何况她.....您、同意吗?”二把手肯定道:“反正我不同意。”
“那块地是肥,可是我们成死对头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一山容二虎你不觉得憋屈?”
“三条人命,不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往后如何让他们心甘情愿跟着咱们,要是收了那块肥地,卖的就是兄弟们的心。”
兄弟们站成排,颔首沉默。
老大放下茶盏:“要想扫除障碍,就不该这么冲动,事情发展到今天,我替你捋捋。
我们的钱被人劫了,对方货同时也被劫了,目标直指H2,你不觉得太明显了?”
“可是钱确实在光头手里。”二把手还执着,被老大盯了也不示弱。
老大冷静问他:“那箱子拿到了?”
“拿到了,不过全踏马是假的,那天我们得知消息后就一直守在那条巷子的唯一出口,直到端午凌晨光头提着箱子出来,我们便劫了他,拿到手打开后才知道下面全是假的。”二把手埋头越说越没底气,脸上也不服气。
“照你这么说,可能光头也没想过钱是假的,否则他不会杀了他的姘头。但你以舞狮子混去迷惑对方,使用迷|药算不上好手段,”
“我们又不是什么正经人,达到目的不就得了。”只有二把手敢这么顶撞回去。
大哥已经习以为常他不训的性子,问:“当时,你拿箱子就拿箱子,断光头什么手臂,割他□□做什么?亦正亦邪也不是你这种做法。
正因如此,让你们私人恩怨加剧,最好的报复就是婚礼,我们做的万全准备,却在失误和手下见钱眼开的背叛中输个彻底。
阿成是替你受的罪,走到这一步,你们想怎么解决?”
二把手瞳孔睁大,呆滞原地:“你说什么?光头被人阉了?”
“不是你吗?”大哥疑惑。
“我没有!我就剁了他右臂,他敢抢我们钱我总得给他点教训!”二把手抹了一把下巴,血都要气出来了。
“他姘头又不是我女人,我干嘛做那种事!”
女人男人是教书的并且还在外地,那又会是谁下的手?
阿成不仅是替他受辱至死,最可恨的是替他受的是冤辱,还有兰兰,他们的孩子。
二把手拳头接连砸在旁边桌面上,像头发怒的豹子。
手下连忙解释:“那天我们确实只砍了他的手臂,拿箱子就走了。”
“对对对,我们都可以作证。”
下面开始议论纷纷。
有人说:“早听说H2老大和光头女人有一腿,这会不会是他们自相残杀,他要把光头甩出来背锅,目地就很明显。”
“这是他们自家内讧,我们不是不要南边那块肥地,我们是全要,让大哥做海口真正的大哥。”
“大哥!大哥!”口号喊起。
“那你们就只能选择同意要光头的命。”大哥喟叹一气,肃然道:“让对方变成强弩之末。”
做大哥都不反对,做小弟更无拒绝理由。
为了不让对方怀疑,谈判时还附加了那块肥地,条件谈妥约了见面地点。
警方对王慧完全排除嫌疑,王慧便有更多机会左弯右绕得知H1和H2的碰面地点在废弃的三层高楼。
那里不远处还有一堆彩色小山,是人们倒成山的垃圾,没事干的时候王慧便去那里捡废品卖。
地理位置她很了解,她像往常一样若无其事去捡废品。
这边,原本光头失去右臂H2就不再看好他,加上那些传闻是真的,取了他的人头H2反倒快心遂意。
他提着红木方箱子,在检测身上有没有危险武器后,顺利到达最上层。
顶楼,H1老大,H2老大,和H1二把手。
打开木箱,看到血肉模糊的光头,腥气恶臭,不忍直视。
剩下的就是地皮合同。
H2老大叼着雪茄眯着一只眼,说:“我看了日子今天不适合见血,这是我昨天做的,真踏马的臭,我和警方联系过了我们以后会遵纪守法,和气生财。”
“你....”
“挺好的。”H1老大阻拦二把手,打了一个响指。
下面枪声炸响。
二把手麻溜地拿枪对准H2老大的眉心。
“呵呵,你们以为我傻吗,你们开了枪警察马上就会赶过来,我的人也在附近,而且地皮上的合同附加条件是我要安全回去。”H2老大吐了雪茄,“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总要往前走,杀了我,那批价值上千万的货将永久沉没。”
“他在撒谎,合同是假的。”H1老大平静说道。
“你有种!”二把手用力点在对方眉心,下一秒。
“砰!”他才不吃这一套,一枪将对方爆头。
“砰!”又是一声枪响。
二把手难以置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很快黑色体恤染上湿热。
“大哥、为什么?”他倒在大哥肩膀上,嘴里涌血,与老大衣裳融为一体。
“砰砰砰!”
枪声接连响起,H1老大被二把手推开,待转回头,看到并没有被割掉头颅的光头倒在地上,中了数弹当即身亡。
二把手胸膛腹部又多出几个黑洞,他最后看了一眼老大,说:“一日、大哥......终身、大哥。”
这一刻,H1老大镜框后的眼神很复杂。
接着走来自家一个兄弟,快速扫过地上死了的三人,走上前扶住H1老大,关切地问:“大哥,您没事吧?”
他没回答。
“砰砰砰!”来人的枪捅在H1老大腹部连开三枪。
地面躺着的四个人,两个老大,两个老二,男人面无表情吹了一口冒着热气的枪口。
临走时在H1老大和二把手眉心各补了一枪。
警察赶来,双方所剩无几,
面对两个老大和两个老二的死法,刑侦队长先是疑惑。
后来,他露出浅浅微笑。
(五)光
“妈,你怎么又来这?”
“你不是也来了。”假装翻着垃圾的王慧看也没看儿子一眼。
儿子捂着口鼻,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里面传出了枪声,都抓到了吗?”
王慧:“儿子,你说里面是些什么样的人?”
儿子:“警察与土匪。”
王慧:“那你想做哪种人?”
儿子揉了揉鼻头:“我干嘛要选。”
王慧倚老卖老,命令:“非选不可。”
儿子无奈,倒也认真:“警察与土匪里面往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果非让我选,我选他们里面的光。”
“光?”
“我喜欢光。”
王慧迎着光思索,片刻,拿出手纸捂着嘴吐了一口唾液,扔向垃圾堆。
“妈决定以后再也不要随地吐痰,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上次说的红烧肉和酸菜麻辣鱼今晚补上。”
儿子扶着王慧一瘸一拐转身回家。
后来,王慧跟着儿子搬离了那条巷子,给儿子交学费剩下的钱她匿名捐给了孤儿院和贫困山区,她在儿子学校附近开了一家面馆,过着起早贪黑的日子。
能时常看见儿子,这是王慧梦寐以求的生活。
店里,王慧正忙活着。
“慧姐,有人找。”
“嗯,谁?”
王慧在算账目,抬了眼皮又垂下,计算机发出智能女音:125+73+21+84.....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我想请你帮个忙。”
王慧突然一滞,这声音,有点莫名熟悉,再抬头。
眼前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他的样子瞬间让王慧瞳孔缩小。
“你是.......”
女人的男人——教书老师。
(完)
来的男人本来想问王慧:“梯子好用么?”
最后补枪的人他会是谁?发散你的想象吧。
这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坐收渔翁之利的故事,他有一个电影版本,你想看么?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一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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