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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五章 别站我那么近(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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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困惑不解。一方面,当她发怒时,她完全是暴怒。而另一方面……里德尔博士的吻激起了她体内的某些东西,加剧了她的感官。当到达她的公寓时,她才刚开始从主宰她的酷热中恢复。她讨厌那个吻的粗粝有多将她唤起。他甚至都没有询问能否吻她!而她只是跺脚,气冲冲地走了,像某种受了骗的白痴一样!「是你先吻的他,」一个小而恼人的声音指出。赫敏在精神上被那声音刺伤了。她也被指出她回吻得多么热情的声音刺伤了。
在这样一个令人沮丧的夜晚后,赫敏对里德尔博士的感觉像是喷出火舌的冰剑。不,按自然规律是不可能的,但这似乎恰恰就是描述有关里德尔博士事物的方式。最重要的是,弗雷德还没有给她发短信,她开始怀疑这是否会只是她生活中的另一种刺激来源,以代替一次——或是十次——好的性。
考虑到她一直为自己的实际而自豪,赫敏还对自己感到恼火。她到底为什么要忍受这种愚蠢?她可是赫敏·格兰杰,该死!她不会受任何人的气,而且从技术上讲,她也忙于法学院的事,而无法处理弗雷德中学程度的追求和里德尔博士的喜怒无常。对两个不同的人感兴趣是不对的,对她的教授感兴趣也不对。在第无数次查看了她的手机以后,赫敏的怒意急剧上升。
“见鬼。男孩们太蠢了,克鲁克山,”她抱怨道,耸肩穿上她旧旧的厚呢短大衣,把那可怕的手机塞进包里。“别这样看着我。是的,我要去面对他。如果我发现那调情已经在我脑子里了呢?好吧,好吧,那么至少我明白!”
要么克鲁克山看起来高度怀疑,要么她正在失去理智。决定不辩论后者不幸的可能性,赫敏冲向了韦斯莱笑话商店的总部。她沿着城市街区奋力前进,差点撞倒了所有挡着她的人,对自己愤怒地咕哝着。在大多数情况下,她的不安全感会将她拉回,哄劝她回到自己的公寓。但是,她与里德尔博士分享的那个吻的不可思议使肾上腺素在她体内奔流,并带来了一种奇怪而突然的清晰感。
赫敏不耐地用拳头猛击弗雷德和乔治公寓的门,她脸颊通红。乔治开了门,他正把披萨塞进嘴里。他的头发前面略微烤焦了。
“赫敏在大发脾气耶……要向老师告发我吗?”他取笑地打着招呼。赫敏把眼睛眯成了缝。
“弗雷德在家吗?”她问道,声音甜蜜得危险。乔治现在看起来有点害怕了。
“亲爱的兄弟……你有客人来了……”他语气不稳地越过肩膀喊道。“进来吧……只要你保证不暴怒或者什么……”
赫敏跟着乔治进了公寓。客厅里满是草图和半成品,厨房的桌上某些块状物正在冒出大量的烟,这解释了乔治烧焦的头发。这对双胞胎是怎样在几周内让这个地方看起来像是他们住了几年的,这很让人敬佩。
“哦,赫敏!”弗雷德从她假定是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穿着他标志性的凌乱的牛仔裤,但没穿衬衫,正用毛巾擦着他的头发。这是赫敏的情绪多么灰暗的标志:她并没有因为看到他瘦削的胸膛,和那赤褐色头发的一缕从他平坦的腹部垂下,消失在他牛仔裤的腰带上而慌乱。“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们能谈一会儿吗?”她的手正置于她的臀部,而弗雷德被她眼中闪烁的危险略微吸引了。他从不是那种害怕赫敏的人;他恶劣地对她咧嘴笑了。
“想让我落单吗?你用不着骗我;我会心甘情愿来的,”他取笑道。
“是的,”赫敏直截了当地说。
好吧,他现在有点紧张了。他谨慎地走进自己的房间,猛穿起一件长袖衬衫和袜子,然后回到了客厅。“外面,”她简洁地命令道。弗雷德跟着赫敏走出公寓,停下来把脚挤进运动鞋里。乔治向他投来一瞥,不知怎地做到了既同情又被逗乐了。弗雷德翻了个白眼,关上了门。赫敏在他们走去楼房后面的庭院时极度沉默。弗雷德认为房东称它为庭院很可笑,因为它实际上只是一座水泥的广场,四周有墙壁。杂草在砾石的裂缝中生长。庭院表明处于其中是愉快的,但在这个地方绝对不愉快。
“一切都……还好吗?”他小心地说道,同时赫敏终于转身面对了他,开始用非常响、非常快、非常高的声音说话,用手狂乱地作着手势。
“你和你的女朋友分手了,你给我带了花,我们每天都发短信。你总是和我调情。这已经持续几周了,坦率地说,我厌倦了玩感情上的捉迷藏。你对我有兴趣么,还是没有?”她停了下来,胸口起伏,脸红了。弗雷德震惊地眨了眨眼睛。这并不是他所预想的情况。“我不是那种经常面对这种情况的女孩,所以如果你不玩弄我的感情,我会很感激。”
他的嘴变得很干。然而,随着她的眼睛闪烁、她的胸口起伏,他竟然被吸引得更深。和大多数女孩不一样,赫敏发怒时非常性//感。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一直是行动派而非语言派,因为行动是出了名地比语言更有力。因此,他假笑着向前大步走去,没有以其他方式触碰她,而是把他的嘴唇移向了她的。
赫敏发出了惊讶的尖声,但并没有后退。这并不是几个小时前她和里德尔博士分享的灼热、痛苦的吻,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不好。事实上,她可能比较喜欢不因为吻而擦伤。洗衣粉、肥皂和牙膏的气味充盈了空气。这并不是那种危险、诱人、麝香味的古龙水气味,但它仍然相当具有吸引力,赫敏倾身过去,而弗雷德用他相当淘气的舌分开了她的唇。她的手支撑着他坚硬的胸膛,而他的手下滑放到她的髋部……尽管他的左手正巧妙地移到她臀上。她拍掉了他的手,他对她的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