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1是像BE一样的HE。
ED2则是像HE一样的BE。
之后可能还有一个ED1的囚、禁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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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回复一篇长评的时候提过一些想法,这里再说一说最近的想法。因为我喜欢这个故事的内核,我自己也想搞清楚这是为什么。
之前和基友聊天的时候,她问我为什么不能让茉里独美。我觉得这个想法很有意思。
我和她写作方式不同。小说是虚构的,当然可以往这种美好的方向发展,但如果真的变成那样,就违背了我写这篇文的初衷。
我不会特别怜惜笔下的角色,所以不会把让他们获得幸福作为首要考虑。
茉里也不是一个容易获得幸福的人,因为她的内心不够强大。注意是【不够】,毕竟她十几岁就敢于保持清醒,否定家庭和咒术界。
但在孤军奋战的同时,她也会不由得怀疑自我。所以她需要用叛逆的外表去加固自己的决心。能拉拢直哉这么一个共犯,她也很高兴。直哉被她的家人和咒术界认可,却也不得不被她吸引,这让她觉得自己果然是正确的。
但她还不够勇敢,所以就算她能直面直哉,和他对抗、冲突,却不敢期望和要求他能为她改变。因为她知道让一个人改变很难,也深知直哉的本性。
如果直哉比起家主之位,还是选择了她,她会答应的——就像结尾所说的那样。可惜他不能,因为他已经被禅院家这个牢笼同化了。而他身为既得利益者,甚至意识不到那是个牢笼——或者他意识到了,但他不在乎,毕竟那不会威胁到他,只会给他带来好处。(至少在惠惠截胡之前是这样,嘻)
话说回来直哉并非良配。我们可以期望茉里遇到更好的人,但这就变成另一个故事了,会脱离这篇文的主题。
那么这篇文的主题是什么呢?我想是爱,烦人的爱。
虽然我自己是个觉得恋爱很麻烦的人,因为恋爱会打乱我内心的平静和生活节奏,影响我的计划,但我绝不会否定恋爱。我认为爱很重要,不只是因为它会带来幸福,也是因为它会使两个人发生碰撞,撼动自我的边界,去接纳另一个人和感知到自己的内心。甚至可以说,必须要这种碰撞存在着,才能证实一个个体的存在,才能让人觉得活着。这会让人动摇,会让人痛苦,但就像费兰特说的“对爱的需求,是我们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说起来好像是一件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我们觉得自己活着,正是因为我们身上好像中了标枪,我们日日夜夜,去哪里都带着这个伤口”。
这也是为什么我不会让茉里独美。
至于那些声称不需要“爱”的人,虽然不能说百分百是,但我认为很多是在嘴硬,或者找到了其他满足情感需要的方式,毕竟爱不局限于情爱,也可以是亲情,友情,或是对事业的爱。
恋爱的形式也多种多样,它可以像隔壁修勾那篇文里一样温暖酸涩,也可以像在这篇文里一样烦人。
他们对彼此产生了影响,彼此在乎,也希望对方在乎自己。尤其是对于像直哉这样一个骄傲的人来说,能把另一个人放在心上,是很难得的。
但这种爱很烦人,是因为它像诅咒一样,让他们互相依赖,却又无法结出幸福。这种不幸还没到如史诗般悲壮的程度,而是长在了肉里,它并不剧烈,却缓缓发作,时刻让人难受。
虽然这个故事我自己很喜欢,但最近重看一遍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确实呈现得还不够清晰。
我总想写点特别的、别人没怎么写过的、只有我能写出来的。但这样的东西很不好写,也不容易让人理解——因为陌生。所以就更需要我花心思去呈现清楚。
这很难,因为我不是在写论文,把想法直白地写清楚就行,而是要用小说的形式将其展现,需要去设置一些情节,需要描写准确,却又不能太啰嗦,不然就拖坏了节奏,让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