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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 3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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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躲着不见我,这件事情就不用解决了吗?”白铄站在贺家的院子里哭笑不得,Alpha还有这样怂的时候,原以为他们认识已经足够久了,有些的事情已经有足够的默契。
细细密密的春雨带着些许寒意,是潇潇的雨幕,白铄撑着伞站在门口,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像极了故事里描写的贵公子:“爸妈,我下次再来,希望下次来的时候,不是说跟我离婚。
劳烦告诉他,如果觉得对不起我,那怎样的决定都该由我来做,而不是躲着我。”
白铄冷静,相比几年前也长大了,没有那么暴躁,反而比较沉着。
青年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已经长成了那宁折不弯的青松,贺家父母看着青年孤寂远去的背影,如这雨一样,带着几分寒意。
以前那个乖巧可爱的白铄,终究是长大了,长成了众人所期望的样子。
比以往更多了几分内敛,也同样迷人。
事情从几天前说起,白铄在课上就听同学们说的八卦:
就说AA恋不靠谱,
豪门联姻罢了,
到头来还不是各玩各的。
这样的流言四起,而后是白焕他们的关心,白铄还在云里雾里,就看到了网上的新闻,什么贺董出轨,和Omega夜宿酒店,还有图有真相。
是一个漂亮Omega扶着贺知许往房间走的照片。
“我亏什么,真相是怎样的,我还不清楚,再说就算是真的,这几年把人睡了,也不算亏。”白铄告诉白焕,几年的感情,除了他家人,就是我最了解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不信他,我信网上的这些流言蜚语,还是有图有真相?
白铄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在酒吧把自己灌了个半醉,一路上有许多跟他搭讪的他都没理会。
这些情绪,也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发泄,而不能让关心你的觉得你特别难受。
事实是怎样的,去查就是了。
“所以说,贺知许是真的跟他睡了?”白铄觉得好笑又莫名其妙。
陆远帆的说辞也太过玄幻。
“那那个Omega呢?他在哪?”白铄摩挲着玻璃杯,里面泡着的是龙井。
“因为这样就不敢见我了?怕什么?”白铄知道贺知许怕什么,自己不在意他的过往,但并不能原谅人的婚内出轨,无论是□□还是精神。
“市一医院,贺知许的信息素把人毒倒了。”青年的语气平淡,但陆远帆第一次见这样可怖的场面。
“好,我去找他。”白铄也不耽搁,准备起身去找那位所谓的信息素契合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五的人。
在生物上来说,这样的存在称得上的天生一对。
信息素对人的影响有多大呢?书上描写的夸张,而现实也差不了多少。
信息素契合度光是达到及格线就已经可以互相吸引微微丧失理智,八十以上就已经称得上是野兽本能了。
白铄也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失控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他难以想象,达到九十五会是怎样的,而这样的一个人为何这样巧出现在贺知许身边,又释放信息素引诱他。
如果他们做了呢?白铄该怎么办?放手?离婚?还是这是难以控制的一件事,所以选择原谅他?
或许都不是,白铄表面上冷静,心里也乱。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选择再去跟着教授研究信息素和腺体的原因。
他希望未来有一天,人与人之间会彼此吸引,是因为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反应。
这场事件应该就是有人刻意为之的,又是谁,弄到了基因库里贺知许的信息素,又找到了契合度如此高的人来引诱他。
结果好的话两家关系就此结束,不好的话还会争锋相对,而被坐收渔利。
“父亲,贺知许参加的饭局的监控,你有方法拿到吗?”觊觎贺家的人太多,白铄也不确定有多少可能性。
也可能是Omega想上位,或者贪图贺家,也可能是白家,这中间的可能性太多。
“觉得对不起我,所以不敢见我?”相比自己,更加苍白的是贺知许。
如果真的做到最后一步了,又该怎么办?两个人都毫无办法,没有办法是因为他们相爱,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也没办法放手。
“白铄。”贺知许躲了青年几天,还是躲不过,与其说躲不过不如说不想躲了,就这样,给他下审判书也挺好的。
“贺先生,如果你说你出轨是因为喜欢上别人了,那么我不会来找你。
但这件事太复杂,你不确定你有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你觉得你已经做了,所以你不敢见我。
其实换个角度讲,其实被QJ的是你,你才是受害者,我为什么不去找真正的罪犯,偏要揪着你不放。
我应该安慰你才对,虽然有人利用AO的生理本能,说QJ Alpha,那未免也太可笑。
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会怎么做?
我应该把你洗干净了,然后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味道,打上属于我的标记,再把你时时刻刻栓在我身边。”白铄冷静下来之后分析,确实是这样的道理,贺知许也会失去他的沉稳和冷静,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自我解释都会像是在诡辩。
而这些话只能由白铄说,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就是相互扶持,而不该是一方护着另一方。
“贺先生。”白铄把人摁在了桌子上,而白铄在贺知许的身上,“你是干净的,字面意义上的,不用再说别的,这件事就过去了。”
白铄吻上贺知许的眉心,贺知许才反应过来什么,愣愣地看着白铄。
“那个Omega说,你在失去理智之前,先把自己敲晕了,而他被你毒倒了。”白铄淡淡地解释。
受害者不应该有罪,有罪的是他们,其实法律还有漏洞,如果Omega得逞了呢?他再去告贺知许一状,法律是站在Omega一边的,而从监控里看,贺知许是主动的一方,或许犯罪的就是贺知许。
有人依靠这个漏洞去害人,未免太过心机。
“我不是几年前的白铄了,要是我还是以前那样子,我估计会先把你那玩意剁了,然后绑起来,做的的禁/脔。”不得不说,白铄想到这个方法的时候,还觉得莫名的有些刺激。
“白铄。”贺知许指尖微颤,几年来Alpha的骄傲和本能,迫使他们分寸不让,在床上连一个人几次都要算好,生怕谁吃了亏。
但也是让了的,因为喜欢所以愿意去这样做。
贺知许此刻却觉得,有时候,不必计较得这样多。
“你今天叫了我好几声了,总是叫我名字,也不说话。怎么,要不要,我来宠幸你?”白铄扬眉,轻轻咬着下唇带着几分勾人。
“好。”贺知许只觉得浑身燥热,不是那种被信息素生理本能而勾起的反应,纯粹是因为眼前的人,也仅仅是因为眼前的人。他到发/情期了。
事情进展到后面,两个人并没有在桌子上,还是滚回到了床上。
被侵入的感觉没来,贺知许怔了怔。
“怎么?便宜你一次还不爽了?还是被我艹上瘾了?我今天非得让你知道,Omega肯定没有我好睡。”白铄贯彻坐上来自己动的原则好好伺候这位大爷。
“贺叔叔,你的腹肌真好摸。”
“你别动,让我动。”
“啊,舒服。贺先生要不要也试试看坐上来自己动的感觉?”白铄无论是作为TOP还是Bottom都十分放得开。
但是贺知许作为Bottom的时候,总是没有白铄那样骚的。
他们总是纠结上下位而吵闹,实际上,最开始他们或许是真的介意,而到后来,不过是夫夫间的一点小情/趣。
这件事到这里还不算完,这笔账,贺知许总要去找人算回来的。
谣言总归是谣言,两个人的感情依旧好。
俩孩子做了顿饭给长辈,贺知许负责打下手,白铄负责主厨,两个人在厨房里忙忙碌碌,也是感谢了这段时间两家的长辈为了这件事操碎了心。
“就说,我儿子怎么可能是这种出轨的渣男呢?”贺母眼底难掩骄傲。
“老婆你三天前还说要打断他的腿的。”贺父反驳。
“什么?”贺母才不承认这是她说的,“不是你说要打断阿许的腿的,关我什么事,是不是Alpha,还让你的Omega背锅。”
贺父又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是是是,我说的。”贺父无奈,怎么办,只能宠着呀,已经把人宠坏了,只能继续宠着了。
白家的两位父亲就比较稳重,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而饭桌下小动作不断的也是他们。
“他们在厨房里搞什么?不会是在玩什么奇奇怪怪的游戏吧?”贺母好奇地起身打算去看一眼。
“夫人,你很懂啊。”贺父扶额,把人给拽住了。
“在座的各位谁不懂这些小游戏啦。”贺母红了脸,坐下来踢了贺父一脚。
而厨房里,其实也没玩什么小游戏,毕竟长辈还在,他们也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
“别别别,闹呢,贺先生,爸爸妈妈们还等着吃饭呢。”白铄眼尾微微泛红,唇色是漫长接吻后的颜色。
“靠,还好是在煮鱼,这要是炒菜,都糊了。”白铄忍不住吐槽。
“你去帮我把这个芹菜择了。”
“贺先生,你好拉胯啊。动作真慢。”
许久以后,他们总算是吃上了饭。
夜色深了,天地一片寂静,而隐约能听到屋内传来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