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毕生运气遇见你》走笔如飞

107、真相

　　在丁丽术后的几天里程亦并没有回去看她，只是给她点钱让她多补补身子。
　　程亦原本以为这事能告一段落了，但没想到程晴今天也给自己打电话要钱，开始程亦问她要钱做什么但程晴没有明说，在程亦说了钱已经给了丁丽的时候程晴才告诉他说自己也要上医院打孩子，她和男朋友一不小心怀了而且还说和男朋友已经分手了所以如果不打掉孩子那她自己也养不起。
　　程亦已经无语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他还是向朱龙借了一千块钱给程晴，又等程亦觉得事情总算是过去了的时候他却不知事情才正刚刚开始。
　　就在丁丽做完手术的几天后黄忠诚收到了一份匿名的文件，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匿名寄到局里还亲自让他收。
　　黄忠诚初初以为是那些被他抓过的人给他的威胁信，虽然黄忠诚是一名警察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打开着文件，当他打开的时候发现没有气味也没有危险的时候他才拿出来看。
　　当黄忠诚看完里面的资料时手都有些颤抖了，先不管手里这些资料是否真假黄忠诚立刻让局里的人去调查给他送来文件的人，他就亲自去调查资料里面的全部事情。虽然他知道程亦明显和丁丽还有程明他们一丁点儿都不像他也怀疑过程亦就不是丁丽所生的，但程杰当年可是亲自给他看过俩人的亲子鉴定的，就算程亦不是丁丽所生的那应该也是程杰亲生的吧，不然黄忠诚该难过死了。
　　黄忠诚觉得事情还没有完全查清楚时就先不要告诉程亦免得他多想，本来程亦就非常爱自己的父亲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程杰所生的那他肯定会非常难过、伤心吧。
　　可是经过几天的调查，黄忠诚还是查不出给他送文件的那个人是谁，只有文件上最底部下面打了‘冷爷’这两个字，由于是打上去的字所以连找字迹的机会都没有，而且程亦也真的不是丁丽和程杰俩人所生的。
　　这让黄忠诚心情非常沉重，晚上他拿着这些资料回家坐在沙发上看了好久好久，而李云见他一脸沉重的拿着文件一语不发的看了好久还以为他是遇上什么非常棘手的案子，这时李云给他倒了杯茶然后坐到他身旁关心的问着。

　　李云：“老公，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很难破的案子？没关系的，所有的事情总会有落网的一天的……”

　　黄忠诚没有说话，过了会儿黄忠诚一把抱住了李云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这把李云吓到了。

　　黄忠诚：“呜呜呜呜呜呼……”

　　李云：“老公怎……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而黄金颖听到哭声也走了出来，她看到黄忠诚抱着李云大哭了起来也走过去问道。

　　黄金颖：“爸爸……怎么了？”

　　这时黄忠诚才松开李云然后将手里的资料递给李云看，还说道。

　　黄忠诚：“老婆……你说……你说小亦那小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李云看着黄忠诚说然后拿过资料看了起来，这时黄金颖也凑过去看，当俩人看完的时候也被吓到了。

　　李云：“老公……这……这这……这是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黄金颖：“对啊爸爸，小亦哥哥居然不是杰叔叔的儿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黄忠诚抹了一把泪才说道。

　　黄忠诚：“前几天有个叫冷爷的人给我寄来这些东西……可我查不到那个叫冷爷的人是谁但却查到了小亦的事情……那份亲子鉴定也是假的，小亦……是杰哥用钱买回来的……”

　　李云：“天……天啊，这……”

　　黄金颖：“爸爸，那小亦哥哥知道这事吗？”

　　黄忠诚摇摇头，说道。

　　黄忠诚：“不知道……”

　　接着黄忠诚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生气的说道。

　　黄忠诚：“我就说丁丽那个黑寡妇怎么这么对小亦呢……原来小亦根本就不是她亲生的所以她才对小亦这样……不给她一点教训我就咽不下这口气，别等我哪天逮着她的尾巴我一定要亲手抓她起来关上她一段日子……”

　　李云：“好了老公别说气话了，现在还是想想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小亦吧。”

　　这时黄金颖连忙说道。

　　黄金颖：“当然要了妈，那个丁阿姨对小亦哥哥多坏啊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小亦哥哥，小亦哥哥最起码有知情权吧？”

　　黄忠诚：“小孩子别管这些事，快去睡吧，你是个孩子想事情自然简单，但你有想过小亦哥哥的感受吗？你有想过他能接受得了吗？”

　　李云：“那老公你打算怎么做？”

　　黄忠诚双手撸着脸叹了口气，说道。

　　黄忠诚：“我也不知道啊，而且那个叫冷爷的人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他能匿名给我寄到局里还让我亲自签收那就说明这个人不是对我就是对小亦非常了解。而且我也有想过会不会是小亦的亲生父亲做的，他这么做是想认回儿子想让小亦亲自去找他，不然我想不到别的原因了……”

　　李云点点头，认同的说道。

　　李云：“嗯，有可能。”

　　黄忠诚前思后想想了两天两夜觉得还是想要告诉程亦真相，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不说那个叫冷爷的人也不可能不说的，不然他也不会给自己寄那些资料。这个人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通过自己的嘴去告诉程亦，所以黄忠诚吃过午饭后坐在办公室里又看了许久那些相关资料才决定去找程亦聊聊。
　　黄忠诚来到店里找程亦时发现他正和洪晓敏她们有说有笑的，黄忠诚站在门口外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进去把事情告诉程亦。就在黄忠诚发呆时程亦就看到了他，程亦走过来打开门探出脑袋笑着对他说道。

　　程亦：“黄警察今天这么有空过来啊？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我的？”

　　可是黄忠诚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程亦见他神情不太对就又问道。

　　程亦：“叔叔……怎么了吗，是我哥又闯祸了？”

　　这时黄忠诚才对他说道。

　　黄忠诚：“……小亦，我们聊聊！”

　　看黄忠诚这一脸沉重的样子程亦猜想应该是程明闯大祸了，接着程亦拉开门让黄忠诚进来。

　　程亦：“叔叔进来吧！”

　　接着程亦又说道。

　　程亦：“叔叔你先去坐着我给你拿点吃的……”

　　话未说完就被黄忠诚打断，说道。

　　黄忠诚：“不用了，你跟我过来吧。”

　　他现在哪有心情吃东西，说完黄忠诚直接走了进去，这时站在收银台前的洪晓敏和付丹看着他们俩人，而寒凌也看了黄忠诚一眼接着他拿出手机给陈宇发信息。
　　程亦顿了顿就跟了过去，他想事情应该很大，不然后黄忠诚不会是这副表情的，等程亦坐下的时候黄忠诚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他怎么也不忍心告诉程亦这么残忍的事情！

　　程亦：“叔叔……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黄忠诚还是没有说话，过了会儿他只是把手里的东西放到程亦面前让程亦自己看，毕竟程亦对自己的真实身份有知情权。程亦看了看黄忠诚又看了看桌面上的东西，接着他拿起来慢慢打开拿出来看。
　　程亦越往下看脸色越不好，直到他看到最底下‘冷爷’两个字他的脸色貌似就更越发难看，虽然这位神秘的冷爷能给他安全感但如果是他说的事那就都是真的。这时，程亦淡淡的对黄忠诚说道。

　　程亦：“叔叔，这是谁给你的，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子？”

　　黄忠诚：“不知道，给我寄这份资料的人是匿名寄来，不过小亦你之前不是提过这号人吗，你不认识吗？”

　　根本就不认识也没见过，程亦也不知道这个冷爷到底为什么要在他身边围绕着，他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他到底是想让自己好过还是想让自己知道自己活得到底有多狼狈。

　　程亦：“不认识，从来没见过！”

　　黄忠诚：“那……他为什么要调查你，而且对你的事要比自己还要了解？”

　　程亦冷笑一声，说道。

　　程亦：“谁知道，叔叔你该不会是相信这上面说的吧？这种无聊的东西你一个当警察的也能轻易上当吗？”

　　黄忠诚：“……小亦……”

　　黄忠诚：“叔叔调查过了……”

　　黄忠诚：“这上面说的都是真实的，叔叔知道你很难受……”

　　程亦：“别说了叔叔，反正我是不会相信的，单凭这几张纸就说我不是爸爸的儿子难道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爸爸是谁吗，我爸爸叫程杰，程杰就是我爸爸！”

　　黄忠诚沉默了一下，他呼了口气说道。

　　黄忠城：“嗯，叔叔都知道，晚上下了班来家里吃饭吧你阿姨可想你了！”

　　程亦：“嗯！”

　　这时黄忠诚就站了起来，又说道。

　　黄忠诚：“好了，那我先走了。”

　　程亦：“嗯！”

　　等黄忠诚走后程亦拿着那些资料坐在那里发呆，这时洪晓敏她们就走过去问他怎么回事啦，可程亦没有回答她们。就在这时，程亦的手机响起了，是丁丽打来的。
　　程亦还想着自己都不愿意触碰这个事了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来戳他一戳来告诉他，反正不管谁说什么他都认定了自己就是程杰的亲儿子。
　　程亦心情很烦躁很难受，有一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他不想接丁丽的电话，但丁丽还是拼命的给他打着程亦也只好接了，才接起电话程亦就听到丁丽惊慌、语无伦次的大声嚷着。

　　丁丽：“小亦小亦……你快回来，你快去和冷爷说让他别再折磨妈了，我可是你亲妈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爸爸要是知道他会恨你的……小亦妈求求你了让冷爷放过我吧……”

　　程亦听得糊里糊涂的，这冷爷又做什么了。

　　程亦：“妈你到底在说什么？”

　　丁丽：“我……我不就打了你一下而已嘛，你是我生的我还不能打了吗，有别人什么事啊啊？呜呜呜呜呜……”

　　程亦只见丁丽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哭着的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这时一边的程明就夺过手机对程亦吼道。

　　程明：“程亦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了，妈不就打了你一下而已吗你至于叫冷爷来把妈吓成这样吗？你知不知道妈都被吓傻了，程亦你到底有没有良心的还是说你是狼心狗肺啊，妈这么辛苦把你拉扯大还不能打你一下是吧，别说她是打你一下了她就是打死你你也不能有半句怨言，你现在立刻拿几万块钱回来给我让我带妈去看病，她要是变成个傻子你就死定了。”

　　程亦还是听得一脸懵逼，他对程明说了句我现在马上回来就挂掉电话，接着程亦唰的站起来，这时洪晓敏就对他说道。

　　洪晓敏：“阿亦你去哪，发生什么事了？”

　　程亦看着她说道。

　　程亦：“嗯，家里出了点事，我现在要回去一趟！”

　　洪晓敏：“我也跟你回去，看看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程亦：“不用了，没什么事的。”

　　程亦不想自己的事情让最好的朋友知道，那不堪的身世是他最后的一点尊严。可洪晓敏还是跟上了，这时寒凌从收银台里走出来一把拉住程亦，程亦直接对他说道。

　　程亦：“我有点事要回去一趟，你在这里看着。”

　　说完程亦就甩开他的手，但寒凌又追了出去然后又拉着他的手对他说道。

　　寒凌：“我送你回去。”

　　程亦：“不用……”

　　这时陈宇刚好开着车到了，程亦和他对视了一下陈宇就说道。

　　陈宇：“上车！”

　　程亦也不知道陈宇怎么会突然出现，难道是来找寒凌的？接着寒凌直接打开车门拉着他上车，这时洪晓敏也飞快的钻进车里，而程亦放弃和他们拗，他想总比等车要快所以他就对陈宇说道。

　　程亦：“麻烦到我家。”

　　陈宇：“嗯！”

　　到了家的时候程亦大步的走在前面其他三人就跟在身后，当他们走到门口时就听到程明在屋内大声的说着。

　　程明：“妈的，他真当自己是什么有身份的大人物了吗？你不就打了他一下而已吗他居然敢叫那个什么垃圾冷爷来把你关到暗房里和一条大蛇过一个晚上，要不是那条蛇被关在笼子里它早把妈你给吃了那程亦这个王八蛋就是杀人犯了。妈的，要不是当年你和爸把他买了回来他说不定早被卖到哪去了，又说不定早就死了，可现在好了，不仅不懂得报恩还恩将仇报，垃圾……”

　　这时程亦他们又听到丁丽抽泣着说道。

　　丁丽：“够了够了……别说了，等会冷爷听到了也把你给关进去和大蛇过一晚上你就死定了……”

　　程明：“老子他妈怕他个鸟蛋，你让那个冷爷出来啊看我敢不敢打死他，有本事他就站出来和我打别当缩头乌龟一样装神秘。他把你吓成这样我一定要让他赔个几百万的精神损失费的不然我就告死他……”

　　这时就听到程晴他们几个说道。

　　程晴：“哥，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人家赔钱嘛，你是真的关心妈的吗？”

　　程二宝：“姐，大哥一向如此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程明：“你们说够了没有，程亦那垃圾把妈吓成这样我跟他们要损失费有错吗？没让他们赔几个亿就不错了。”

　　程怡：“可我还是不相信二哥会这么做……”

　　不等程怡说完，程明就对她说道。

　　程明：“二哥二哥……你到现在还把他当二哥，那你去跟他过啊。”

　　程怡小声嘀咕。

　　程怡：“我一直都这么想！”

　　程晴：“不过说实话，我还真不敢相信小亦居然不是妈你生的，开始我还以为他是爸爸和外面的女人生的野种呢，毕竟他和我们长得毛线关系都没有！”

　　程二宝：“艹，我也好震惊啊，要不是刚才听大哥说二哥不是妈亲生的我也以为二哥像外边那些人说的是爸爸和外面的美女生的野种呢，所以妈才从小就讨厌二哥还经常打他呢……”

　　程怡：“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妈生不出二哥这么帅的儿子！”

　　程明：“你们说够了没有都给我闭嘴，怎么就对他不好了，怎么就不好了？给他吃给他穿还把他的贱命给买回来他才能活着怎么就对他不好了，他现在长大了认识有钱人了就了不起了是吗？就可以这样对妈了是不是？”

　　丁丽：“小明说的一点没错，要不是我和你们的爸爸把他给买回来他早被他那亲妈给卖到哪去了，如果没有我他连个烂人都不是，现在翅膀硬了就可以这样子对我了是吗？”

　　这时寒凌走到程亦身后举起双手捂住程亦的耳朵，然后小声的对他说道。

　　寒凌：“别听了！”

　　而洪晓敏也满脸心疼的看着程亦，她从来不知道程亦居然是这样的身世，是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现在看到听到的都只是一些皮毛，她真不敢想象从小到大的程亦都是怎么过来的。
　　程亦挥开寒凌的双手然后直接走了进去，身后三人也立即跟上。屋内的人见程亦突然出现都吓了一跳，程明刚想开口大骂程亦就发现寒凌和洪晓敏他们也来了所以他立马转口对程亦说道。

　　程明：“程亦我问你，是不是你对妈说了些难听的话然后妈就打了你一下所以你就让你那个吸粉混黑的朋友来把妈带到暗房里还把她关到另一个笼子里让她和一条关在笼子里的大蛇过了一夜？程亦你还是人吗啊，你就是一垃圾……”

　　其实寒凌只是让人把丁丽带到房子里再关到大笼子里和被关在另一个大笼子里的大蛇过了一夜，而且还派了俩个人在房里守着的，只是丁丽过于害怕就在那里一直大叫大哭着，那俩人见丁丽这么吵就吓唬她说她若是再吵就将她关到大蛇的笼子里去而且还告诉她是冷爷这他们这么做的。
　　毕竟冷爷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谁让她打了不该打的人。
　　程明是故意说给洪晓敏他们听的只是想让他们知道程亦有多垃圾，可程亦却连看都不看程明一眼，程亦只是一直盯着丁丽看，丁丽心慌心虚的拉过程亦哭着对他说道。

　　丁丽：“小亦小亦……是妈对不起你是妈对不起你……妈不应该随便动手打你……可是那天你说的那些话太伤妈的心了妈才忍不住轻轻的打了你一下，但你……你那位朋友也不应该这样对妈啊对不对？我可是你妈啊……”

　　程亦面无表情的收回手，然后举起手里的资料抖了抖对她说道。

　　程亦：“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所以说……这里面说的都是真的是吗？”

　　丁丽没想到程亦居然这么快到家还都听到了他们刚才的对话，她愣愣的看着程亦，说道。

　　丁丽：“什……什么，什么真的？”

　　这时程明和程晴他们都一窝蜂的涌了上来拿过程亦手中的东西打开来看，一等人看得目瞪口呆的，这上面写着关于程亦的所有身世都清清楚楚的，只是并没有提到程亦的亲生父母和相关的资料。
　　这时丁丽也拿过来看了看，虽然她书念得不多但完全知道这些资料是说程亦的真实身份，丁丽和程明还以为这件事一直都是只有他们俩人知道却不想还有第三人知道，丁丽看后又慌张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丁丽：“小……小亦……你听妈说……”

　　程亦：“我问你这上面说的是不是真的？”

　　丁丽：“是……是真的，但是……”

　　程亦：“但是什么？但是你一直都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看待一样对待是吗？”

　　丁丽：“不是的……是是的……小亦你听妈说……”

　　程亦：“还是听你说我这种烂人被您买回来没死在小时候就已经是我的福气了？我应该要感恩戴德的跪在您面前扣几个响头？”

　　不等丁丽开口一旁的程明立刻说道。

　　程明：“你现在什么态度，难道不是该这样吗？要不是我爸妈把你买回来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被你那亲生母亲卖到哪里去呢，我妈辛辛苦苦养了你19年你不是应该要对她感恩戴徳吗？”

　　这时程亦就对着程明说道！

　　程亦：“所以我活该被你们欺负是吗？”

　　接着程亦又对丁丽说道！

　　程亦：“从小我就不懂，为什么偷钱的不是我而您又明明知道不是我偷的钱可您却还是要打我，我不懂为什么只有我不能上学，您对我说学习好的就该少念些书让笨的人多念些书，我也不懂为什么我自己去打工攒钱供自己上学您却把我攒来的钱都拿去赌了还拿我攒回来的钱供他们四个上学。直到后来我也不懂，为什么程明每次闯祸您都会求着我让我去替他顶罪，我问您为什么程明不能去坐窂而我却能去替他坐牢，现在我总算是知道了，因为我不是您亲生的我是爸爸拿钱买回来的，所以我要替你们扛下所有是这样吗？”

　　程亦：“你们一个个~都拿着我的名义到处去赊账，打麻将输了就用我的名义来赊账。班没去上过就说要自己创业当老板拿我的身份去贷款，自己被坑了就让我拿钱出来填这个坑，还有为了在学校能够显摆自己是有钱人就到处跟人借钱再把那些钱都算到我这里来。摸着良心说话你们谁把我当成过一家人的，你吗？你？还是你？还是你？”

　　程亦一个个对着他们说着，接着程亦又对丁丽说道。

　　程亦：“还是您啊？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了您当年常常对我说我是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烂人就该回到垃圾堆里去这个意思了，原来您一直没有撒谎是我当成了玩笑而已……”

　　这时程怡小心翼翼的说道。

　　程怡：“二…哥……不是的，我一直都把你当成亲二哥的，虽然我曾经也很希望你不是我的亲二哥……”

　　程晴：“……你说这话是不是太过分了，小时候的事还翻出来说有意思吗？”

　　寒凌：“原来你们小时候就到处借钱了？难怪你们家的人不用去工作也饿不死！”

　　这话一出屋内又瞬间一片寂静了，不过很快程明就对程亦说道。

　　程明：“程亦你现在在胡说八道什么，是谁在外面认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的，是谁让外人来搞我们的？难道那个冷爷不是你让他来搞我们的吗，他还逼着我每个月固定还钱不然就剁了我的手指……”

　　不等程明说下去程亦直接打断他的话，对他说道！

　　程亦：“那你可以去和他说让他别帮你还债啊，如果我见到他了我也可以替你说！”

　　程明：“你……”

　　这时丁丽连忙来拉着程亦说道。

　　丁丽：“小亦小亦别听你哥胡说八道，是，虽然你是不是妈生的但我不是都把也你当成亲儿子一样嘛，不然我和你爸为什么要费那个劲去弄个假的亲子鉴定是吧，又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你真相对不对？你也知道你哥这嘴巴就喜欢胡说八道……”

　　程亦甩开她的手，冷冷说道。

　　程亦：“亲儿子？您不是从小就把我当成一条狗来养吗？不对，您以前经常说养一条狗都比我好至少它还会吠两声，所以您从来都只把我当成一条还会给您带着食物回来的狗。呵，亲儿子？？您不让我上学的时候是叔叔亲自三番几次的跑到家里来说要送我去上学的，您让我别上学出去打工赚钱的时候是叔叔和阿姨心急如焚的四处去找我担心我会出什么事所以哭着求我回去，我生病、想死的时候是兰姨救了我给了我温暖让我想要活下来报答她。请问，您为我做过什么？您嫌我碍眼把我送到外婆家的时候我被您的亲弟弟他们赶了回来的时候我在坟场里睡了一夜您有来找过我吗？我去工作累了一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您给我这条狗留过一口饭了吗？最好的时候是我给您带回来了食物您才会开心的赏我一根骨头！”

　　丁丽：“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妈怎…怎么会不关心你呢，妈一直都很关心你的只是……妈是经常打你但妈那都是疼在心里的……”

　　程亦：“怎么个疼法？给您带着食物回来您就会拿着根骨头叫我过去对着您摇尾巴等您夸奖我这一条听话的狗是吗？”

　　寒凌走上前从身后一把搂住程亦，说道。

　　寒凌：“程亦别说了别说了……”

　　这时程明见寒凌等人都相信程亦说的话他就立马说道。

　　程明：“你这是胡说八道颠倒是非黑白，你不就是想在外人面前抬高自己踩低我们吗，我妈把你养得这么大你就是这么报恩的吗？”

　　程亦一把甩开寒凌的手，然后走到程明面前大声的对程明吼道。

　　程亦：“是又怎样？我做错过什么了我为什么不能抬高我自己，我就是这个家里的一条狗那也是一条养活你们这些人~的狗，你们对我做过的那些事现在都选择性失忆了是吗？你们总是口口声声说是我让冷爷去报复你们的，我问你证据呢，你们怎么不能自我反省想想是你们自己怎么招惹上人家，怎么得罪人家的？像我这种没上过学的烂人有那个本事使唤得动这种大人物吗？”

　　程明被他吼得一哆嗦吓得微微往后退了退，接着程明小声的说道。

　　程明：“谁…谁知道是不是你那亲爸替你搞死我们啊……”

　　程亦一听，瞬间怒火中烧一把拽住程明的衣服咬紧牙齿愤怒的说道。

　　程亦：“我爸爸已经死了……我的爸爸就是程杰……”

　　把丁丽他们吓得冷汗都冒了，接着程亦一把将他推开，所有人都知道程亦现在非常愤怒，丁丽还担心他会打人呢。而在场的人只有洪晓敏在不停的抹泪，第一是因为心疼程亦和同情他，第二是因为自己在美好家庭下一直都受到家人的保护和宠爱中长大从来没有谁这样对待过自己所以她想象不到程亦此刻的心情。
　　程亦怎么也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程杰去世这么多年他好不容易才慢慢一点一点去接受程杰已经离开的这个事实，可现在却出现一沓纸来告诉他他不是程杰的亲儿子，这让他怎么也接受不了。
　　一开始看到这些资料的时候程亦确实心里咯噔一下，但他多半不愿意去相信的，他当时还在想自己就是程杰的亲儿子，从小到大都有无数人在怀疑他的身世了他觉得也见怪不怪了。可没想到当亲耳听到丁丽他们说的时候程亦整个人晴天霹雳般心也仿佛坠落万丈深渊般揪疼着，可尽管亲耳听到了程亦也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也无法直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