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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岁始 ...

  •   自郊游会结束后,兰时累了一日也被一同叫入宫中陪着皇后一同用膳,皇后早已命人去镇国公家打好了招呼,今夜兰时便留在宫中与娘娘公主一同用膳,永和吃着今日最喜欢的膳食气愤愤的与皇后告状着齐玉兰今日所为,如今这齐玉兰真是越大越跋扈了,皇后知晓后也只是罚了她些 ,其余的事不打紧。
      用过晚膳兰时自个到御花园里头散散心,今日正是月圆之夜,那月色洒下将竹影映在地上,诠释了月照竹林,竹影斑斑。寥寂之夜,月色冷清。穿过层层竹林,兰时这才来到御花园,探头扶着那竹叶瞧着今夜的月色甚好,是个赏月的好时候,兰时小步向前走着元秀在后边跟着道:“姑娘,今日夜色这般好要不要奴婢给姑娘那些点心过来,供姑娘好些赏月”。
      “倒也不必这般麻烦不过是出来散散心罢了,再者这才刚用完膳食,唯恐这下怕是吃不下了,去前方瞧瞧便是了”。
      “是”
      踏过鹅卵石,兰时轻捻着裙角小步来到湖边,正是时节好风景,春风拂过柳条倒是好像是风的轻抚一般温柔,兰时小碎步来到亭子前在亭中坐下,今夜的夜色真是好极了亭中点着灯将兰时的面庞倒影在水中央,少女的面庞生的极好,如今尚为长开日后,若不然日后定然是个美娇娘儿。
      “若是今年踏春在城郊便是最好的,又可赏花又可作诗,甚是美哉。”兰时轻抚戏水与元秀说道:“前些年那诗会上我可是输给了荣姐姐,这叫我气不打一处来”。
      前年的诗会那叫一个热闹,朝中的官家子女们说的上台面的皆来赴这踏青,吟诗作乐,好不快活,熙熙攘攘的沉浸在欢声笑语之中,记着前年兰时为这诗会可是备了好久,作着好些诗来好些官家的贵女同样是不落下风的,怎料荣家的县主与齐家的嫡长女都是当今朝中有名的才女,两人对着诗才华不落下风,最后还是荣家的县主夺得头魁,叫人不免高看一眼才是。
      想到荣家的姐姐,也是,荣姐姐的才华想来都是城中小街小巷都是能够知晓的才女。
      “不过以荣姐姐的才华自然也是不亏的”,兰时歪头瞧着挂在天边夺得明月,“想来我也是要多读些书才是,日后定然是能够跟荣姐姐一样能够饱读诗书”。
      今日的风真是舒坦极了,兰时靠在栏杆上伸出葱白的手戏着水,这清澈的河堤里头,鲤鱼轻啄着兰时的小手,正是盛夏之时,若是能够来些吃食便是极好不过了,正巧枝头上的桃花开的正旺,兰时轻声道:“今年的桃花开的旺极了,若是做成桃花酥那便是极好的”。
      “姑娘且是放心,我新学门手艺定然给姑娘做些好吃的来叫姑娘解解馋才是”。
      兰时向来是嘴馋的,这一听自然是开心极了,白芍自小便是陪着兰时的自然是知道兰时的小心思,这些年一直给兰时变着花样的作着许多好吃的,兰时正是想着今年要怎么才能做成上好的吃食,两人这都没察觉身后却来了人。
      “你这小泼猴,竟只天天知晓些吃食”。声音如往日那般温柔,就像是微风一般划过耳畔,带来一份温柔和宁静。
      兰时闻声转头而去这声音她自然是再熟悉不过的了,果然来人正是李元锦,兰时一见着他便心生喜悦,轻轻唤着:“钰之哥哥”。
      只瞧见李元锦身穿着与白日不同于的青衫看上去清俊好看,踏步而来,竹叶底下时还微微底下头来避让,带着温和的笑容如同往日一般,身后跟着的是李元锦的亲卫于瑾,李元锦临近而来元秀与长风便退到一旁去,正好可以瞧着这附近路过的宫人,李元锦走到亭子处兰时直起身子来笑容天真的问道:“钰之哥哥你怎么寻到此处来了”。
      “今日正好来瞧瞧母后,听闻你在母后那处用膳了,便想着来瞧瞧你,问过便寻到了此处”。李元锦看着兰时,略有无奈又是烦恼的说道:“今日你可是太过于冲着了,真是不像话,你可是吓到我了,下次可不能这般冲撞了才是。”
      原来是为了今日之事,兰时倒是满是不在乎觉着没什么的,摆摆手笑道:“这倒也没什么事,再说了我可是顾氏的女娘,虎门将女这点事自然是要博个好彩头才是的,我的骑术乃是大哥哥和二哥哥亲教的,钰之哥哥还不放心?”
      由左右两位将军亲教李墨言自然是放心的,只是今日过于突然险些将李墨言吓到,奈何兰时如今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娘,这个年纪的女娘整日只知道读书写字插花贪玩得多了些,自然是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李元锦竟是无奈道:“你两位哥哥的骑术自然是没法挑剔的,只是你也要多多注意些才是,这般莽撞若是摔下来,险些将我和你家的二哥哥吓出一身汗来,可是不能这般莽撞了,我瞧着你是在母后这读书尚不严谨,若是要叫母后知晓定然是要多罚你多抄几本书才是了”。
      “那这会好久才能举办一次,再者,我这不是未曾少过一根头发嘛,”元锦嘟囔着嘴又是不满意的小声咛喃道:“又不是我自个想着自己摔下来的,分明是那黑心肝的齐家二姑娘出了些招数,我这才”。
      按到底倒也是那齐家二姑娘的错,齐家忠厚之家这齐家的二姑娘倒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改天那一日自然是要好好收拾齐二姑娘才是,李元锦瞧着兰时倒也是无奈极了,轻拢着元锦的发梢轻声说道:“下次可是要小心些才是”。
      “知晓啦”。
      李元锦瞧着她也是无奈极了但也是纵着她,真是个不省心的小泼猴,真该叫人将她关起来才是,可瞧着兰时那笑吟吟的模样,真是无奈极了笑着摇摇头,而后将今日的赢来的禁步拿了出来放在兰时的手心,兰时瞧着着禁步真是欢喜极了,眼底里都明亮可是好看极了,欢喜说道:“这不是今日那禁步吗?可是珍贵极了,钰之哥哥你便是给我了?”
      李元锦瞧着兰时那笑盈盈的模样瞧着也是满心欣喜道:“我今日瞧着这禁步上有个铃铛,很是配你便给你赢来了”。
      兰时细细端详着,这可是上好的玉所至而成,这样式也是城中最好的样式,上还有个铃铛声音自是好听极了兰时自是十分喜欢极了,连忙当即带上转着圈圈这铃铛抨击的声音真是好听极了,兰时十分喜欢这禁步,李元锦轻轻摸着兰时的头道:“日后你走在何处听着这铃铛的声音便是知晓你来了”。
      “好,自是甚好的”。
      “如今朝堂上向来繁忙,若是繁忙过于我会抽出些时间来去镇国公府瞧瞧你的”。
      “好!”。
      盛夏的风夹着带夏日临莱的燥意,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湖面微微起着波澜轻漾着,倒影着两个人的身影,李元锦便是细细瞧着兰时眼底里是说不清楚的情绪,如今二人都长大了,按照礼数自然是不能多见的,每每见面都是只能悄悄的瞧上几眼才是,唉,可真是苦了。
      翌日东升来,将庞大的城中照亮,散去了雾,多了些燥意。
      盛夏的天气中,难免多些燥热才是,宅子处处彰显华丽奢华,就连那院子中央的莲花池里都养着几条金灿灿的锦鲤,小庭院中,养着满园的山茶花,这轻风拂过略带着山茶花的清香,花开半窗,时念坐在窗前瞧着书,白芍给兰时扇着风去去暑气,外头满园的山茶花都由下人细细照料着。
      “小满!快些来吃饭了,今日给你备了喜的酥鱼”。来的人正是兰时的二哥哥,这一边走进来一边吆喝着兰时,顾云霄向来是这军营中五大三粗的性子很是讨人喜,兰时应声着便是便穿着谢走出小院子来同二哥哥一同去前院用饭,兰时上来便是知晓今日定然是大哥哥回来了便问道:“怎得二哥哥这般兴致冲冲来单单只是因为大哥哥回来?”
      “自然不是了,这可比大哥哥回来更大的事,你可猜猜”。
      兰时瞅着眉头倒是不知晓这二哥哥有打量着耍什么花招呢,再者二哥哥素来都是这般阴晴不定的,兰时倒是猜不出个一二来,便是开着玩笑道:“怎的,二哥哥又看上哪个花魁娘子了,还是哥哥什么混帐事又被阿爷发现了。”
      顾云霄笑着恼怒的弹着兰时的头道:“莫要胡说些,哪有什么花魁娘子,是大哥哥的事。”
      “什么?大哥哥惹上花魁娘子了”。听着是大哥哥的事,兰时不由一惊,大哥哥向来沉稳知礼的又是洁身自好怎会惹上勾栏瓦舍的人呢?谁料顾云霄对这个妹妹甚是无奈道:“你怎的和三郎一般读书读傻了都,大哥哥怎么着也不是想你二哥哥我这般呀,我瞧着娘娘还得多多给你读书才行。”
      “二哥哥怎么和钰之哥哥一样都叫我多多读书呀?”
      “叫你读书是好事。”
      兰时倒是听不得他这些倒是好奇大哥哥倒是什么事便急着问道:“二哥哥莫要多些拐弯抹角的快快说些大哥哥的事。”
      顾云霄倒也不与兰时藏着掖着了,便道:“便是要给大哥哥说亲了。”
      兰时大喜着,大哥哥要说亲事了,那日后兰时岂不是要有嫂嫂了,若是有了嫂嫂那日后便可多多与兰时相伴了,还可以多教教兰时女工规矩之事了,兰时好奇着问道:“那阿爷和母亲给大哥哥说的是那家适龄的姐姐”。
      “你也是知晓的大哥哥那般好的人自然是得配一位贤良淑德的高门女子才是了,母亲呀特地从好几位高门贵女选来,想来今日大哥哥刚巧回来定然是要给大哥哥将婚事定下的,先行听听阿爷和母亲的定夺才是”。
      倒也是向来儿女的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定夺的,这自然是要听阿爷和母亲的安排才是,而后,兰时便是与二哥哥一同来到了前厅用饭,前厅父亲母亲三哥哥还有大哥哥早已坐在前厅等着,顾淮兴瞧见兰时与顾云霄一同前来笑得十分慈祥道:“二郎,小满来了,快些坐下用膳”。
      “谢阿爷”。
      而后兰时便坐在三哥哥顾云朗身边,一家人一同用膳,身旁的奴仆主人上着菜,兰时吃着哥哥夹来的菜,另外两位哥哥与阿爷谈论着朝堂上之事,无非便是边境那些个南蛮的又是来犯事了,想来日后要在上战场倒也不可避免的,如今顾氏所掌管的是百越,云等最为重要的兵权,朝中自然是有人忌惮的很。
      兰时吃着饭听的真真切切的,倒是不想父兄去战场,但她无非不过是个女娘,待兰时吃到第二碗饭时,阿爷与母亲总算是说到大哥哥的事上了,陈静仪对着顾云庭道:“大郎,前些个父亲与母亲给你寻了些姑娘,你是时候也该成婚了”。
      顾淮兴同时在一旁附和道:“是呀,你也是到了适亲的年纪了,因早些成家立业才是”。
      “媒妁之言自然是听父亲母亲的安排”。
      “母亲同你父亲商议为你挑选了崔河王氏的嫡长女兰芝姑娘为你的良配”。
      王氏在朝中担任太傅一职,王氏也是城中的世家大族,在朝中也是十分有话语权的朝臣,王家的实力日后对于顾家定然是有很大的帮助的,王家的嫡长女芳龄刚好合适又是较为有名气的贵女,与顾云庭自是相配的,如今顾云庭圣誉正浓时日后前途定然是需要一位贤良淑德的娘子料理家事才是,王家的娘子自然是首选的。
      顾云庭向来都是十分听从于父亲母亲的话,自然一切都是接受父亲母亲的安排,日后有王家娘子的协助定然少许多烦心之事。
      大哥哥的亲事便是这样定了下来,选个好日子便向王家下聘提亲,兰时是家中的女儿大哥哥的婚事也插不上话,用过饭后便告别父亲母亲便到后院去消消食了,走廊上下人正是细细洒扫着,见着兰时前来先行退到了一边去,兰时边走边道:“大哥哥的婚事总算是有了个着落,日后若是嫂嫂入了咱家的们定然能够帮母亲料理家事,分担定然是不少”。
      白芍在身后跟着应和道:“姑娘说的是呢,幸得王家的大姑娘是闺中很有名头的,入了府来定然是甚好的。”
      “如今大哥哥的婚事已经定了下来,寻个日子便可迎嫂嫂入门了,这瞧着日后这府里定然又是要热闹一番才是”。
      兰时拎着裙角向着自个院里去,正是开心着呢,谁料这开心的日子竟然碰面上了顾兰朝前来,瞧着便是来着不善的,果然顾兰朝瞧见时念便道:“我原是谁呢,原来是四姐姐,瞧着姐姐方从前院这边来定然是刚用过饭的”。
      这顾兰朝同那讨人嫌的齐玉兰一起也是个惹人嫌的,顾兰朝不过是二房家的庶女不过是仗着二叔叔的宠爱她的小娘,事事也要跟时念争一争,兰时向来都是不待见她的,听着她的话兰时站在原处道:“这是我家院围,二房在隔壁院子,五妹妹怎么来到这院围中来,我瞧着今日也没什么节日,妹妹前来到不知为何事”。
      顾兰朝倒是莞尔一笑轻声道:“姐姐这是那的话,你我都是顾家女那分于你我的,听闻云庭大哥哥的婚事有了着,身为妹妹的我自然是要与来向哥哥祝贺了,就算是代父亲来给大伯祝贺了”。
      “我今日方才得知大哥哥的婚事,五妹妹竟知的这般快,看来这消息如风一般将消息都转到了二房去了”,兰时瞧着她,言语中自然是不快道:“再则,二叔叔都还未曾来给父亲道喜,五妹妹真是好大的本事就敢给代着二叔叔前来,好大的本事好大颜面”。
      “姐姐说话不必每每都是这般夹枪带棒的,你我都是高门贵女自然是贤淑些才是”。顾兰朝瞧着兰时,眼睛灵光的瞧见了兰时身上的那新的禁步,又是开口道:“这不是那游园会上秦王殿下赢得的那枚禁步嘛,我说四姐姐昨日我为何回来这般久 ,原来是去见秦王殿下了,姐姐,你可是安平县主呢,也是这贵女中最为有颜面的,若是叫人知晓姐姐去悄悄瞧过殿下那可不是坏了名声,这叫我们家里的女儿日后还没有名声才是,若是日后还不得说姐姐没有礼数没有……”。
      “五妹妹……”,兰时冷眼瞧着她,这眼神里更是可怕极了,“话要说的明白些,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才是,若是因为你的坏了家风门楣,我定然是要与你好好讲一番规矩才是,日后你再敢到我跟前来胡言乱语莫怪我给五妹妹不讲情面才是了“。这是一个警告,而后兰时便是直接越过她前去,顾兰朝自然只能乖乖让道了,这顾兰朝只敢言语间不敢与兰时直接顶撞的,只敢快些嘴舌,罢了。
      兰时倒是没有直接回后院处倒是直接回了自个儿的正院去,院子里陈静仪正在屋子里头细细盘算着今年庄子上的帐,家中大小事务都是由陈静仪一人操持着,还有二房三房诸多事务全由陈静仪操持着,想来定然是辛苦极了,院子中诸多下人正在忙着手底下的事,堂内羽烟袅袅的很是有烟火之气,梁嬷嬷端着茶水小碎步缓缓走了进来,将打好的茶水放在身旁的桌上道:“娘子,四姑娘方才从后院回来了”。
      “回来便是了,记着给姑娘备好些去去暑气的冰酪,今日这天气可是毒辣极了,莫要叫姑娘惹了暑气才是”。
      “这些个奴婢都是记下了的,只是……”。
      梁嬷嬷向来是谨慎的严谨的,也是跟着陈娘子十几年了是从陈家出来的,向来是个聪明人,梁嬷嬷这欲言又止的模样陈静仪便是知晓有事,将账本合上抬起头问道:“怎得,莫不是姑娘出何事了”。
      梁嬷嬷忙矢口否认道:“大娘子放心,姑娘安安稳稳在屋内坐着呢,倒是瞧着姑娘这从后院回来脸色倒是十分的阴沉不太好的模样,许是那个下贱胚子又是惹得姑娘不开心了”。
      能惹兰时不开心的,倒是没几个,再者,兰时向来都是开明的,对谁都是十分和善的,能惹上兰时不开心的也就齐家那个惹人嫌的,陈静仪细细想着便是问道:“今日二房三房那边可有什么人来过咱们院这边”。
      “听闻是二房的五姑娘来了一趟,说是闲着到咱们这边逛逛”。
      “五姑娘呀”。那定然是那五姑娘又是惹过兰时不开心了,二房那个也是够叫人头疼的,原先,二房夫妻还算是和睦,不知怎得二房的二叔竟在外头养了个外室还瞒了好些年,郎君三妻四妾倒也是正常,可那外室不过是个卖唱女贱籍出身,二房的大娘子乃是书香世家,清流门户,说什么都不愿意与一个贱籍女子同门,后来硬生生将二房的大娘子气的病倒了,而后便撒手不再料理家中之事,二房的郎君也是为这外室赎身迎进门做了个妾室,这妾安安分分的便万事无忧,怎料,二房的五姑娘接着二房的面子处处惹得时念不快活,但是二房的事只能由家中的儿媳接管,看来得去瞧瞧兰时才行,陈静仪放下手中的账本,伸出手来由梁嬷嬷搀扶起身来道:“去姑娘房里头瞧瞧”。
      “是”。
      兰时与陈静仪的屋本身里的并不远,不过是在原先的屋子上重新扩大了一个院子,走过一处小桥绕道一处拐角便道了兰时的院子,陈静仪身为大娘子国公夫人身后跟着十几号家仆向着兰时的院子走去,不一会便到了兰时的院子,走入兰时的院子里头,便瞧着兰时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书却没有翻动一页,许是,在想着什么乱了心神。
      推开门缓缓走了进来,声音十分柔和道:“瞧着这字都未曾看过一个字,倒是不知晓我们四姑娘在想些什么,竟这般入迷”。
      瞧见是母亲前来兰时直起身子来坐在椅子上轻唤道:“母亲”。
      陈静仪坐在兰时身侧,兰时顺势靠在陈静仪的肩头环着母亲的脖子轻喃的说道:“母亲,家中事务如此繁忙,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听下人们说五姑娘来过了,想着她又是惹你不开心了吧,你若是不待见她,那母亲可吩咐下人告知二房的人少来便是”。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者,母亲你当真叫她们少来往她们就真少来了错的是她们,阿爷与二叔父关系尚且密切,莫要伤了阿爷和二叔父的感情才是”。
      这话倒也是不假,两家的关系总不能因为两个不相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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