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物》玫瑰猪猪

19、双双被抓

　　上午9点钟，何允文正在办公室里心神不定地查资料，内线电话蓦然响起：“喂，何允文，马上停止手头工作，到我办公室来一下。”那端传来的是，是研究所所长白煦朗那突然变得很严厉的嗓音。
　　何允文心里咯噔一声：怎么所长的语气这么严峻，出什么事了吗？
　　他揣着满肚子疑问，十分忐忑地来到了所长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是所长有些气急败坏的嗓音。
　　何允文推开门一看，只见四五位公安神情严肃地坐在那里，看见他进来，其中一个站起身道：“你就是何允文吗？”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过来。
　　“是我。”
　　“我们怀疑你和一宗纵火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他还没反应过来，两位公安迅速靠近，将他架了起来，那一瞬，他发现所长的脸都气得一片灰白，他的心，更是迅速沉下去、冷下去：
　　完了，该来的还是要来！
　　在水盈店毁火焚的那一刻，自己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只是偶尔，他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希望水盈会念及多年的感情，放自己一马……
　　但是，他没想到，水盈狠起来，居然会这么毅然、决绝！
　　公安们推推搡搡，何允文被押了出去。
　　从公共办公区经过的时候，他的头深深地垂到胸前，无法忍受一帮同事把不屑质疑与幸灾乐祸的眼神：
　　原来，他也有今天，灰溜溜的，如一条狗。
　　不知司敏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也被公安带走？想到她也许正在家里，一边打麻将，一边命令抱着孩子的母亲干这干那，他心里蓦然有一丝怨恨的感觉：如果不是她执意针对水盈，也许自己不会有今天吧？还有，孩子居然会痴呆，真的是被水盈店里的妖邪所害吗？他始终都不太相信……
　　讯问室。一盏雪白得近乎刺目的带伞圈的灯。两个神情严肃、目光咄咄逼人的公安。何允文的心，没来由地紧缩起来，背后嗖嗖直冒冷汗，几乎被那严厉、洞察一切的目光刺得抬不起头来——
　　“姓名？”
　　“何允文。”
　　“性别？”
　　“男。”
　　“……”
　　走了一圈过场后，讯问正式开始，何允文本想搪塞，不过三五下就大汗如雨，露出了破绽，两个公安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神，继续更强更猛的讯问，他再也抵挡不过，终于颤抖着嗓音说：“警察同志，我招，我全招还不行？”
　　于是，他一五一十的，讲了以前司敏怎么和自己一切，逛到水盈的玩具店，又怎么肚子疼，后来早产，生下一个健康男孩，后来发现，这孩子有些痴呆，等等，毫不保留地讲了出来。
　　最后，脸色灰白、两腿颤颤地总结道：“我是不相信我的前妻会用什么妖术害我的孩子的，但是我悔不该，在他们放火烧店的时候，不加阻止，我现在也很后悔，请组织看在我自首的份上，对我宽大处理。”
　　“你这算投案自首吗，你这是事实面前，不得不老实交代吧？看在你态度比较老实份上，我们会从轻处理的。走，跟我们到拘留室。”公安流露出一丝讥讽道，这个男人，还真是个脓包，没几下就招了。
　　“警察同志，我，我会被判刑吗？”
　　“也许吧，老实在里面呆着。”
　　铁门锁上，何允文在小小的漆黑的拘留室里缩成一团，从来没有过的恐惧涌上心头：
　　好黑，好怕，他从来没有想过，一向谨小慎微的自己，会有今天！
　　会被判刑吗？
　　他的心乱作一团。
　　眼前恍惚闪过水盈那秀丽的面孔、清澈的双眼，双眼忽然说不出的悔恨：
　　水盈，是我何允文不是人，对不起你……
　　另一间询问室，两个公安无奈地走了出来：“这个女人嘴真硬，也真是刁，不但什么都问不出来，还敢和我们胡搅蛮缠，说要回家喂孩子，唉……”
　　“没关系，她老公已经招了，她再嘴硬也没用！”刚把何允文送进拘留室返回的公安说。
　　“是吗，没想到那个男人倒是个孱头，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象个标准的读书人。”
　　“读书人有什么好，自古书生多负心，我在现实中又找到了一个例证！”
　　“对了，马上派人去拘捕司玉琴，小心，据说那女人精通巫术与邪术……”
　　几位公安谈论着走开。
　　“该死，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另一间拘留室里，司敏拼命地踮着脚尖，扑打着小窗户的铁栅栏，嘶喊着。
　　那一刻，她的胸涨得厉害，因为，又到了该给孩子喂奶的时间：
　　那一刻，她才忽然想到，无论孩子是不是痴呆，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可是，在她让人砸店烧店的时候，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
　　那个女人，还真狠！
　　司玉琴儿子新盖的郊区房里。
　　空荡荡的房间，云起被提吊到空中，双手被缚，正悠闲地吹着口哨。
　　“死小子，等我找到让你现出原形的药，看你还怎么嚣张——现在，老老实实给我睡死过去吧！”一身黑衣、脂肪成堆的司玉琴说着，抖手一片黑色的光芒，云起哎哟一声，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什么人？”一阵异响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急忙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开始虐啊开始虐，偶希望被大大鼓励，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