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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夕阳》(小虐+杂食预警)
伊索卡尔,一个专业素质过硬,记忆和技艺同样杰出的入殓师,秉持着工作时间不饮酒的原则,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某位姑娘酿制的多夫林的诱惑,却不知道,自己早已经中了“多夫林”的瘾,无限地困于其中。
(一)入殓师
我是伊索·卡尔,一个看淡生死的入殓师。
和其他入殓师类似却又不同的是,我每天的工作是替那些将死之人上妆,帮助他们获得回光返照一般的短暂生命。
这样的工作谈不上有趣,但是能让我难得地内心平静,和“活着的人”短暂相处。
好吧,其实这个工作很无聊,因为我内心非常清楚,“返生”所带回来的绝非那个人本我,而是那个人生前执念的灵魂。
是的,虽然看上去和曾经那个人一模一样——这得益于我精湛的技艺——可终究已经不能真正是那个人了。
(二)多夫林
“嗨,是你!你救了我吗?”黛米·波本戴着红色的帽子,朱唇含笑,“谢谢你,卡尔!尝尝我的多夫林吗?”
“不,不客气……”我小声应答,“这是我的职责……而且,我工作时不可饮酒。”
饮酒,会让我生出愚蠢的勇气,会让我难以继续维持我安全至极的冷漠态度,从而催动我,做出一些……意料不到的举动来。
而那些举动,会暴露我自己,使我也变成倒霉的那一个。
所以……
“不了,让我静静地,一个人待着就好。”
黛米·波本蹲下身让我为她包扎,爽朗地笑了笑:“好吧好吧,既然你坚持的话。”
我是个优秀的入殓师,有一双化妆或者包扎都很灵巧的手指,我感受到自己手指在黛米的伤处划过,温热的伤口吐出濡湿的血水,沾染到我的手指上。
那触感,感觉像把手指放入了她的多夫林里。
为了掩饰莫名的冲动,我严肃道:“准则是我活着的道理——我只是帮助你,不代表我们可以好好相处。”
如果是其他人,恐怕早就放弃与我对话,黛米却不是这样。
她似乎并不觉得我坚决的态度是什么强硬的拒绝,反倒耸耸肩膀,吐吐舌头(那动作让她可爱极了):“行了,卡尔,嘴巴不会说话,那就干点别的——嗯,我是说,喝点小酒什么的。”
该死的,她一定是故意撩拨我!
(三)说服
“少喝点酒,以及淑女点,波本,不要说这样的话。”我听到自己冷淡的声音,“危险就在身边,我们需要时刻保持冷静从容。”
“去tmd冷静从容啦!”黛米摇了摇她的多夫林,液体在瓶中晃荡,发出轻微的声响,“总是心如止水的话,和那些棺材里的替身又有什么分别呢?”
我一时语塞,半晌才搪塞:“啰,啰嗦……你喜欢饮酒就饮,热衷救人就救,我们谁也别说服谁好了。”
“好吧,谁也不能说服谁——那我救人去了,哼!你修你的机叭。”
总觉得她在骂我……算了,不和她计较。
不然我恐怕难以保持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