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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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谢长安第二次来到产屋敷的宅邸，这一次走的是正门。虽然路上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耽搁了不少时候，谢长安仍然准时赶到了。
这一次庭院里的人比上次多了许多。
“唔呣！长安！”自从通过最终考核后，谢长安和炼狱杏寿郎虽然没再见过面，但两人这半个月来一直通过书信来往，很快两人心有灵犀的抛弃的敬语，互相称呼姓名。
谢长安看到炼狱杏寿郎后心情好了起来，打了声招呼后便走过去。
炼狱杏寿郎拉着身旁的一位粉绿双色头发的少女和谢长安介绍道：“这位是我的继子甘露寺蜜璃，这个月刚刚升为恋柱。”
粉绿双色发丝的少女露出一个和她名字一样甜甜地笑容：“谢先生您好呀，我听说过您的名字。”
少女大大方方地看着谢长安，虽然双颊泛红但眼神清澈无比：“您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好看呢。”
谢长安被少女的坦诚逗笑了：“我在北海道买了不少螃蟹，等会儿去杏寿郎家一起吃吧，就当是为了祝贺你升为柱。”
炼狱杏寿郎点点头，他之前见过谢长安的袖里乾坤，知道他带东西很方便，就没有推辞。
和炎柱叙完旧，谢长安抬头，没有看见蝴蝶香奈惠，反而是蝴蝶忍穿着她的羽织站在庭院里：“香奈惠小/姐呢？”
“你不知道吗？”宇髄天元有些诧异：“前几天，花柱遇到了上弦鬼。虽然尽力将他斩杀，但花柱自己也身受重伤，至今昏迷不醒，所以这次会议由她妹妹蝴蝶忍替代。”
“怎么会！”谢长安恍若重击。
“几百年来，上弦从未更替过，即使是柱遇到上弦鬼也只有死路一条。花柱不仅杀掉了上弦鬼而且保住了性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富冈义勇的话虽让蝴蝶忍脑门蹦出了几条青筋，但不可否认，在场的柱都同意这个说法。
谢长安吐了一口气，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问道：“那只上弦鬼是上弦几？”
蝴蝶忍：“从鎹鸦的汇报来看，是上弦二，血鬼术应该是冰一类的，姐姐的半边肺泡几乎全部被冻坏了。”
自己太大意了。明明可以一击必杀，却瞻前顾后导致花柱重伤。又是这样，想要保护的人反而被自己连累；本可以救下的人没有救下......
谢长安感觉一点腥甜漫上喉咙，心脏压得喘不过气来。
“长安？”炼狱杏寿郎注意到谢长安呼吸紊乱起来。
“抱歉，那只上弦鬼，是我不小心放跑的。”
谢长安低下头，不敢看蝴蝶忍的表情。
产屋敷耀哉开口打破了一室寂静：“谢先生，麻烦您讲一下大致经过吧。”
谢长安点点头，从经过镇子里到被田中夫人拉到万世极乐教开始讲起。
“这只鬼是以传教的方式进行狩猎吗？”产屋敷耀哉思索道。
“他十分谨慎，询问过教派里做到很高级别教众，教派即便鼎盛的时候，人数也不会超过二百五十个，而且大多为孤苦无依的女子。”
“这类人逃家后，即使失踪了也不会有人发现，教派里其他人也只会认为是被教主带着前往所谓的极乐世界。”
谢长安详细地描述了和童磨对峙的经过：“我虽然不是为自己辩解，但他最后一招范围波及实在太大，我没办法在保护山上人的情况下去斩杀他。”
想到在蝶屋时照顾自己的温婉女子，谢长安低下头：“抱歉，是我太过松懈了。”
“谢先生，请您抬起头。”产屋敷耀哉温柔的声音响起：“我们无人责怪您。”
“别把什么东西都往身上揽，老子要亲自动手杀掉这些鬼的。”不死川实弥开口，恶声恶气地说道。
“谢先生，杀鬼本就是我们鬼杀队的职责，我们拿起日轮刀穿上鬼杀队服的时候就做好了随时会死的觉悟。”
“更何况是上弦二唉，我也想交手试试啊。”宇髄天元跃跃欲试。
“没有谢先生之前削弱他实力的话，你打不过的。”富冈义勇开口。
“你这家伙！”
“谢先生，打伤我姐姐的是鬼，不是你。”蝴蝶忍开口。
在场的柱们你一句我一句，虽然没有一个人明说但谢长安知道他们都在别扭的安慰自己。
谢长安心里一暖：“”。
“那么谢先生，您之后怎么处理的？”产屋敷耀哉拍了拍手，把话题扯了回去。
“我报警了。”
“哎？！”众人惊讶起来，习惯了后续隐来处理或者直接离开的柱们怎么也没想到谢长安会选择自己主动报警。
谢长安摇了摇头，果然没有一个人意识到这个问题。由于交通的快速发展，很多消息的传递根本不是和以前一样闭塞。鬼吃人是找不到凶手的，然而全国各地类似的案件多了后，上面绝对会引起重视，就像童磨的事情一样。
而鬼杀队必须在暗处偷偷地进行探查，如果暴露行踪会引来恶鬼疯狂地报复。很多明面上轻易收集到的信息反而难以获得，如果能和政/府、神道他们取得合作，想必更容易找到鬼王的踪迹。
谢长安说完自己的想法后拿出一只纸鹤：“这是我和北海道警署的总负责人相互联络的方式。”谢长安上前把纸鹤放到了产屋敷耀哉的手里：“您是鬼杀队的当主，如何决断在于您。”
谢长安的说法极大地开拓了众人的新思路，确实，相对于政/府和普通民众来说鬼杀队的力量太小了，即便经过几百年的经营，若不是这次谢长安误打误撞，根本发现不了上弦鬼的踪迹。
“可把普通人卷进来......”悲鸣屿行冥犹豫道。
“让我再想想吧。”产屋敷耀哉收起纸鹤：“之后就这个事情我会给各位一个答复。”
谢长安望着产屋敷耀哉，又加了一把火：“我们所有人加入鬼杀队前，都是过着平常生活的普通人。”
紧接着，谢长安拿出珠世夫人交给他的信物，向产屋敷耀哉传达了珠世夫人的想法。
“不可能！和一只鬼合作！”这一次，柱们的反应尤为强烈，即使是一向开朗的杏寿郎都表达了强烈地反对。
果然如此。谢长安看着在场反应激烈的柱们想到。在场的柱们几乎每一个都因为鬼家破人亡，和恶鬼有着深仇大恨，怎么可能会相互合作。
但是......
想到珠世夫人坚定地眼神和避开愈史郎对自己说的话。
“珠世夫人对鬼舞辻无惨的恨意并不比我们低，她心里知道身为鬼和鬼杀队的合作可能实际上不大。”
“所以她从很久之前就研究将鬼变成人的药，甚至做好了和无惨同归于尽的打算。”
“不过，”谢长安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一切都交给当主您判断了，我只是个传话的而已。”
产屋敷耀哉缓了口气：“您把难题都抛给我了啊。”
“您说的两件事我会仔细考量，不久会给各位答复。”
这次因为上弦二被杀临时开的柱合会议便在谢长安带来的两个新的爆炸性消息中结束了，临走前，谢长安突然停下脚步，想起了什么。
“对了。”
“又怎么了？”众人回头，生怕谢长安嘴里再蹦出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来的路上我遇到了下弦二，不过已经被我杀了。”
众人松了口气，比起前面和警署搭上线以及有鬼要和鬼杀队合作来说并不算什么，就是杀了一个下弦二......
下弦二？！
“你为什么不早点说？！”不死川实弥吼道。
“忘了......”
“至少让鎹鸦把信息传过来。”
“她太弱了，顺手就杀了，忘了是下弦鬼了。”
“这种东西也能忘？！”
......
产屋敷耀哉听着逐渐远去的吵嚷声失笑，这些日子过来，谢长安虽然仍然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可是比刚开始要多了许多人情味。
几百年来，柱和十二鬼月此消彼长，上弦鬼从未有过变化。可如今一切都被打破了，上弦鬼的死亡，跨越千年而至的谢长安......
产屋敷耀哉按捺住内心激荡的情绪，或许就在他这一代，可以给这场漫长的较量画上一个句号了！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 1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