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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 3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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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哥谭的清晨，贝果刚刚洗漱完准备喝杯咖啡，就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你好？”
听声音，那边似乎正在跑动中：“有人要杀我！劳伦特街5号仓库，快来救我！”
是那个小姑娘！贝果顾不上这是不是陷阱了，那个小女孩是韦恩夫妇被杀案唯一的目击证人，她不能让她出事。
她套上大衣，立刻出了门。
等她来到劳伦特街5号，就发现这里鱼龙混杂，街区结构也非常繁复，不少人在这里做着一对一的交易，不过她现在可没有精力抓毒品犯罪，她试着再次打通了小姑娘的电话：“我到了，你在哪里？”
“站在原地别动，我来找你。”小姑娘躲在高处的铁架子上，看着贝果的身影，她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快就到了。
她忍不住想，或许这个女警察是真的很关心她，可是随即，她又推翻了这种想法，狗屁，她只是想抓到凶手而已。
从高处跳下来的小姑娘脸上没有半分被追杀的害怕，看到她完好无损的样子，贝果松了口气：“到底怎么回事，瑟琳娜？”
小姑娘似乎不太满意：“别叫我这个名字，这是我那个该死的继父起的名字，我不喜欢，叫我‘小猫’就可以了。”
“小猫？好吧。”还是尊重小朋友的想法好了。
小猫带着贝果进入了一个更广阔的室内卖场，这里比刚才更加糟乱，有不少席地而睡的流浪汉，贝果的长相和穿着都与这里格格不入，引来不少人的窥视。
小猫提醒道：“现在你可是小偷们的首要目标了，丢了东西可别赖在我头上。”
贝果有些迟疑地问：“你就在这里生活？”
“哼，怎么了，别瞧不起这儿，你能在这里找到你想要的一切。”她双手叉腰，然后有点凶狠地说：“你有钱吗？”
贝果不解：“干什么？”
打量了一下她的表情，小猫点点头：“看来是有。”她朝着不远处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找了招手：“快过来！”
看到小猫，那个小女孩先是惊喜地笑了笑，随后抹了抹脸，朝着二人的方向快步跑过来，怀里紧紧地抱着一个布包，显然里面装满了零钱。
看清她的长相后，贝果大吃一惊，这不是马里奥佩珀的女儿吗，那个被误杀了的毒贩的女儿，她怎么会在这？
或许是营养不良的缘故，比起之前，她半点也没有长高，贝果只能半蹲下身子和她说话：“艾薇，是你吗？”
“你认识她？那太好了，快给她钱。”她又赶忙解释道：“刚刚就是她收留了我，我才躲过了那群杀手，我答应她要给她钱的。”
“警官你好。”艾薇乖巧地问好。
“你怎么在这，你妈妈呢？”
“爸爸死后，妈妈没过多久就割腕了，房子被要账的人收走了。”艾薇平静地回答，脸上并没有什么悲伤的神色。
贝果扶额：“天......”
小猫似乎很不解，她弯下腰看她：“干嘛表现得很惊讶的样子？在哥谭，这种事不是天天发生吗？”
那怎么能一样呢，这个孩子可是因为她和戈登办案失误才沦落到如此地步的，如果戈登当时没有开那一枪，艾薇依旧会有爸爸妈妈，会有一个贫穷但是至少温暖的家。
她不能放任这个孩子流落街头，她的良心过意不去。
贝果深吸一口气，做出决定：“好了，你们两个，先跟着我住一段时间，我会给你们找好去处的。”
两个人都惊呆了，小猫拿手在她眼前挥了挥：“你没事吧，我可是小偷，你真的要把一个小偷带回家吗？”
“真的吗？”艾薇带着一丝希冀和不敢置信的抓住她袖子，看到自己的脏手在上面留下痕迹，又赶忙放开。
她摸摸两个孩子的头，艾薇用头发蹭了蹭她的手，小猫躲开了。
“嗯，去收拾东西吧。”
加上杰罗姆，她已经往家里捡了三个孩子了，也不知道这俩和杰罗姆能不能处得惯。
她带着她们参观书房：“这里就暂时充当你们的卧室吧，可以吗？”
书房里除了两个巨大的书架还有沙发和木桌，窗帘是白色的，唱片机就摆在门边，贝果平时喜欢在这里喝喝咖啡什么的。
两个小孩到处摸摸看看，分别做出点评。
小猫：“没有我偷过的那些豪宅大。”
艾薇：“真好看，真干净。”
贝果轻轻弹了小猫一下：“以后要改掉偷拿东西的坏习惯哦！”
小猫撇过头：“切。”
贝果找了两条裙子出来，打算一会剪短点拿给她们穿，一边道：“我等下会叫人把折叠床送来的。”
对于要睡沙发已经足够开心的两个小孩一致道：“还有床吗！”
“嗯嗯，你们两个，饿了吧？先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就可以吃饭了。”
浴室里水声响起后，贝果给戈登打了电话：“那个叫瑟琳娜的女孩被追杀了。”
......
“你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证人的行踪被暴露了？”戈登怒气冲冲地跑到哈维的办公室质问。
“我只是想让那些人自乱阵脚，所以才和几个线人说证人是一个街头小混混。”哈维本来就知道这样做有风险，可他的性格注定他不会稳中求胜。
“该死，你把证人的身份暴露了你知道吗？”戈登扫落哈维桌面的资料，说实话，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有迁怒的成分，但是贝果的事加上证人信息的泄露，他确实对哈维一点好感都没有了。
“一定是克拉夫特干的，我前两天刚刚联系过他，他肯定是想灭口。”哈维快速翻出卡拉夫特的地址：安提克街1257号。
戈登拿起地址：“我现在就去找他。”
......
“GCPD，你因为涉嫌谋杀罪被捕了。”戈登举着枪把想跑的克拉夫特堵在了家里。
他原本以为不会这么顺利的，克拉夫特再怎么说也是富豪，怎么外面一个守卫都没有？
“我？我谋杀？关我屁事！”一向沉稳的克拉夫特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显得分外暴躁慌张，“我不管你说的是谁，你需要知道，现在也有人在追杀我，不然我躲什么？”
“他们追杀你干什么？”
“还能为了什么？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了。”克拉夫特大吼。
“你在怕谁？”戈登反问。
“你们这些傻子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以为我会是幕后黑手吗？到了关键时刻，我就和你这个傻蛋一样，变得什么都不是了。真正掌握这个城市的人看着你们这些正义之士到处忙碌，只会狠狠的嘲笑你们！”
戈登不想听克拉夫特发表嘲讽演讲：“够了！如果你想保命，就把消息告诉我，让他们来杀我你不就安全了吗？”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克拉夫特转身去拿床下的箱子，他继续说：“发现有人操纵韦恩集团股票后，我只是想分一杯羹而已，所以才调查了这些，我只是想靠股价发一笔。”
他将箱子摊开，里面是一些文件和录音，戈登刚准备去看，门锁忽然动了。
难道是......
克拉夫特气得直咬牙，要不是这个该死的警察拦住他，说不定他已经跑了。
戈登和克拉夫特使了个眼色好让他躲起来，自己则是拿着枪缓步往门边走去。
然而没等他反应，一个杀手从旁边破窗而入，她身手矫健，狠狠踹在了戈登胸口，戈登顾不得胸腔巨痛，冲着克拉夫特喊：“跑啊！”
女人踢开戈登的枪，用胳膊勒住他脖子：“那可有点晚了，警官。”
等戈登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枪也不见了。
他赶紧起身，踉跄着找自己的手机，却看到他的手机被端端正正的和克拉夫特的尸体摆放在一起，旁边还有他的配枪。
“糟了。”戈登有预感，这次自己是真的摊上事了，他赶快给警局打电话：“安提克街1257号发现尸体，速派支援。”
作者有话要说： 艾薇是文章开头那个被误当成杀了韦恩夫妇的毒贩的女儿，也是未来的毒藤女。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