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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看望阿公的小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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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完中饭后,林小吉趁爸爸上班,妈妈有事也外出了,她便偷偷拿了家里的一些饼干用袋子装好,想送给老人,并邀约玩伴香苗一起去老人家。
林小吉来到香苗舅妈家的豆腐店找她。看见她在洗着纱布,手有些红。香苗的舅妈坐在旁边用手挤着用纱布包着的豆浆,纱布里溢出乳白色的豆汁。
香苗的舅妈看见小吉来了,便说道:“哟,小吉来了,是来找香苗的吧”。
林小吉说:“阿姨好,是的,我来找香苗玩。阿姨您做的豆腐真好吃,是云谷最好吃的了”。
舅妈:“呦,小吉嘴真甜”。
林小吉笑笑,香苗舅妈看了看香苗说:“去吧,不要太久啊”。
香苗点点头,跑出来和林小吉拉着手走了。
小吉:“阿姨再见”。说完两人跑远了。
林小吉和香苗手拉手来到鱼塘前,老人依旧坐在鱼塘前,鱼竿架在旁边的木桩上,有些倾斜,鱼塘里都是绿色的浮萍,没有一点动静。老人偏着头看着两人没有说话。阿三也在,阿三还是醉着的。
阿三看见她们来了,便笑着说:“两小个又来了啊”。
老人则很生气的样子,没说一句话,或许老人没有生气,只是本来就长这个样子。林小吉把带来的饼干给了阿三,阿三接过去,拿了三包给老人,自己吃了一包。老人也慢慢撕了一包饼干吃起来。
林小吉:“阿公阿公,今天钓到了吗”?
香苗小声说:“鱼塘没有鱼的”·。
林小吉嘘了一声说:“我知道”。
老人慢慢吃完一包饼干,把另外一包给了香苗。
老人慢慢地说:“你们也吃,唉,这鱼塘以前有很多鱼的,以前和我结拜的兄弟一起在这里钓的,可是他们都走了,都走了,只剩我一个人了”。
林小吉疑惑的问:“是去哪里了,外省吗”?
这时阿三说:“意思是死掉了,不能再来了”。
林小吉说:“这样啊”。
老人:“以前我们在这里一起钓鱼喝酒的,现在没有鱼了”。
阿三把旁边仅剩的酒给了老人,老人一口就喝完了。
老人对阿三说:“你还年轻,不要在这样下去了,不让就会像我一样了”。
阿三说:“是啊我还年轻”。
老人说:“回家吧,你父母肯定会着急的”。
阿三说:“我在等等,总有一天我会好起来的”。说完阿三便歪歪偏偏的走了。
小吉本有许多的问题想要问阿三,可是看着他竟有些悲伤,忘记了问。
林小吉和香苗在鱼塘旁边走走玩玩,时不时采个野花。老人这时起身向他们招手,林小吉和香苗向他跑去,老人弯着腰看着她们。
老人有些吃力的说:“小娃娃,不要掉到鱼塘里,水很苦的”。
林小吉笑着说:“知道了阿公,我们不过去了”。
老人的眼神温柔了些,点了点头继续坐下。
过了许久香苗对林小吉说:“我们该回家了,走吧”。
林小吉:“好”。
林小吉对着老人说:“阿公,我们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和你玩”。
林小吉向老人挥了挥手,两人便跑走了。
老人看着他们没有说话,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