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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火影篇•中忍考试(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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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绝对不会暴露自己的能力,一定要装成普通人生活下去的吗?怎么,计划还没有开始?看来你还没有进入木叶村嘛……不会这么几十年都只敢在村外徘徊而不敢进入吧?”砂隐穿过人群,身体似乎处于很放松的状态,完全没有一点对周围警备的忍者们的在意,对他们伤不到自己的事实自信满满。她对站在遗迹前维持遗迹的女孩说:“还是一样太容易胆怯了呢,木叶……我的小妹妹。”
她微微勾起嘴角,毫不客气地朝木叶扯开一个嘲讽的笑。
木叶勾着嘴角苦笑了一下,黑眸中包含了很多东西,却都是几乎不能诉说的。她说:“别说的那么过分嘛,砂隐姐姐……我也是没办法啊,毕竟我们都和普通人太格格不入了,不是吗?我…………根本找不到能够加入‘木叶’的机会嘛!”
她故意用一种轻松的语调说着,但却丝毫不掩饰那份足够悲哀的神情。
“算了,那种事情都与我无关。至今还抱有那样天真想法的,我们之中也只剩你一个了,留着还算不错……木叶,打开结界。”砂隐走到结界前,手握成拳轻轻敲击着结界。她们五个姐妹各有擅长的领域,每种属性是必然的,其次便是能力的分类……而木叶最擅长的便是结界,这个最小的妹妹的结界可以称之为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领域,就连同等级的另外四个人都没有能力打破。
“姐……”木叶迟疑了一下,一挥手令结界打开了口。砂隐迅速跨进去一步,结界便在身后又紧紧合上了,丝毫不见裂缝,令纲手在结界外狠狠拍动着透明屏障。
“砂隐酱!你在干什么?!快点出来!!你认识那孩子对吧?她究竟……”纲手的怪力竟完全奈何不了这个结界,即使地面的震动再大,这个结界本身却是坚固得纹丝不动,“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砂隐酱,你究竟是什么人?!!!”纲手的语气先开始还略带迟疑,接着便转变成了强硬的质问口吻。
作为一个木叶忍者,不能放任对忍村有威胁的人物在村子范围内走动。更何况她们还打断了在这个敏感时期非常重要的“中忍考试”!
“纲手……NE,抱歉。”砂隐回过头时,向少女轻笑了一下。她身旁的木叶怔愣一瞬,砂隐在她们姐妹中可算是情感非常稀少的一个了,微笑什么的连木叶都没有见过几次,真难想象她竟然会对一个认识几天的人露出笑容。
“从原则和世界的规则来说我都不能告诉你们……但如果只是提示的话还可以。”砂隐说道,“【吾等之名,便是真身】…………希望你们能自己猜到,也不能算我蒙骗了你们了。”
“砂隐姐,你还要进去吗?”木叶问道,看了一眼遗迹。
砂隐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我就是为此而来的不是么。”她说着便向遗迹走去,“木叶,遗迹的构造是怎样的?”
“这个遗迹是类似时光胶囊的东西……有人制造了它,并做了保护屏,将某样储存着大量能量的东西存放在了这里。暗室就在遗迹的最高处。”木叶一边回忆一边解释道,“构造很复杂,而且地基已经不稳,从保护屏已经损坏这一点就能看出它很快就会塌陷……砂隐姐,你自己千万小心!!”
“呵呵,当然了。”砂隐自嘲地笑了笑,“就算……我也不可能死在这种地方吧?身为‘象征’的我们怎么可能……会死呢?”就算被困也只不过是埋住了而已……有无限的时间的她们总有一天会脱困的。
就在进入遗迹前,砂隐似乎侧过头,说了些什么。然而从她最终流出的只言片语,却随着风仅仅被送到了那三人组的耳中。
“虽然时间很短,但我当你们是朋友。我会永远期待与你们的再会,不论过多久都是……NE,纲手,自来也,还有——大蛇丸也是。”
半个小时后,这座遗迹在所有人眼前突兀地轰然崩塌。所有的考生都不禁松了口气,对于他们没有进入的事实,而感到万分庆幸,不然可能便会葬身在里头。但却完全遗忘了阻挡了他们,而令他们保住一命的木叶的恩惠。
“所以我不是说过了吗……这座遗迹真的很危险啊!!”木叶叹了口气,将支在半空的双手放了下来,半透明结界也唰地消失了。
纲手立刻上前,但仍然有人抢先一步,身影一闪已经到了木叶跟前,用一把苦无抵住她的脖颈。
“你是……砂隐姐认识的人之一对吧?”木叶并没有在意刀刃的事,而是看着苍白少年的脸,皱眉回想道,“唔……请问有什么事吗?”
大蛇丸没说话,只是有意无意向已经坍塌的遗迹瞥了一眼。木叶也望了一眼,轻声道,“砂隐姐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少年用沙哑的嗓音质问道。而自来也也已经来到木叶身后,纲手将拳头抵在木叶的太阳穴边,以最致命的架势制住了外表年幼的女孩儿。
“这样强大的结界绝对不会是什么普通人吧?用幻术伪装成小孩子?……”自来也猜测着,“不对……没必要用那么高明的幻术做这种事情。”
“唔……虽然回答你们的问题也无所谓,不过我的时间到了,接下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才行。”木叶微微一笑,丝毫没有紧张感,“怎么说呢……和砂隐姐姐一样,我也期待着与像你们这样特别的人的相遇和……再会呢。”
她说完,竟然身影一散,化作万千叶片不见了踪影。三人之前的架势化作泡影,变得毫无意义。
“什么啊,那女孩……这是幻术?”纲手皱着眉,看着原地,“不对啊……我没感觉到她有使用幻术,而且这个叶子似乎是……真的东西?替身术?也不可能啊……”
大蛇丸伸出手夹住了随风飘走的一片叶子,但那的的确确只是木叶村常见的树木的叶片罢了,没有任何动过手脚的痕迹。
那两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呢?……
“真是……好不容易才成为朋友的呢。”自来也蹲在遗迹前,叹了口气,“嘛……倒还真的有点希望像砂隐酱说的那样,我们会再遇呢。”
“会的。”大蛇丸忽然说,“一定会重逢的。”
自来也调侃地说道:“唷,这种发言可不像你啊,大蛇丸。”
“笨蛋自来也偶尔也会说出有意义的话呢。”纲手凉凉地说。
当初这三个人没有一个想到,她们口中的“重逢”竟会在五十多年之后的今天。甚至可能轮回转世,直到几百年之后的某一日。
对她们来说,时间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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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五十年无人处理的风吹雨打,当时的遗迹已经成为一片完全看不出原型的废墟,此时砂隐正支着腿坐在废墟凸起的最高处,手中把玩着一块赤色宝石。
木叶的飞鸟鸣叫着滑翔过森林上空,叽叽喳喳,不知疲倦不知悲哀。
砂隐将宝石放在手中上下抛动着,无所谓地打着哈欠,眯着双眼很没兴致的神情。“云隐说的那个人要的就是这个吗……还真是巧合呢。”
这块宝石便是五十年前砂隐从这座遗迹里带出来的东西,原本找到时是一个带有强大意念、却与这个世界属性不合,以能量形态保存的纹章,但拿在手里就迅速化成了这样一块没有戒指大的赤红色宝石……和五属性是完全不同体系的能量,砂隐一直保留着它也只是觉得有趣,其实对她来说这东西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那个人要是想要拿走的话,也不能白给呢……呵呵。”砂隐忽然勾起一抹笑。和云隐形容得很像,她并不是会将自己的东西白白拱手送人的那种好人,好人卡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完全没有用处。
嗒嗒嗒……
“唔……?”听到了脚步声,砂隐眯起眼睛看向树林的方向。这个脚步声的重量和数量……三个成人的脚步。那么也就是说并不是云隐所说的那个女的……可是有谁会到这种偏僻的地方来?而且……这三个气息感觉挺熟悉的呢——
“……砂隐?……”
有三个人影走出了树林,走在最前端的女性看着坐在遗迹残骸上的少女直接愣住,半响才不确定地吐着字音。
这个少女竟然与记忆中一模一样完全没有变过……这怎么可能呢?毕竟那已经是……五十年之前的事情了啊!!!
显然自来也是目瞪口呆,而皮肤苍白的男子也难得愣了那么一瞬。数十年前的那个问题又回到脑海中——砂隐究竟是什么人?
“……………………”
“你们是……”砂隐眯着眼睛,挨个打量着三人,似乎做着十分困难的回想,“……纲手,自来也……大蛇丸?”
“那么……你果然是砂隐吗?”纲手似乎想要上前,却犹豫了,面对这样一个丝毫没有改变的少女究竟是好是坏,她该怎么做才是对的呢?
砂隐倒是平平淡淡的表情,似乎已经对这样的事非常习惯了,“啊啦……果然是这副吃惊的面孔呢,纲手……真是的,明明早就已经做过心理准备了,谁知道真正看到这样的表情还是会觉得……很难受啊……”
她依然把玩着那块宝石,似乎不动声色,却已经在三人面前露出了强忍而习惯,显得非常悲哀的神情。
所谓的象征便是这样……只要还有人信仰,她们便连死都做不到呢。
“不过……还真的是,再遇了呢。”砂隐从起伏不平的残骸中站起身来,逆着太阳的光线勾起嘴角,“好久不见了……纲手,自来也,大蛇丸。看来,我稍微抱有的那点期待还不算白白浪费了嘛……”真是,什么时候也像云隐一样有运气了呢。
………………………………
云隐认识波风水门,也是在四代火影尚且年幼时候的事情了。
“NE,你不是我们村里的人吧?”当时还未曾从忍校毕业的年幼少年走到云隐背后,好奇地问着,“那么你在祭拜谁呢?朋友吗?还是远亲?”
“唔,这个啊……都不是。在这里长眠的人们,我并不认识。”和服少女跪坐在石板路上,放下一束百合,合起双掌虔诚地祈祷,“只不过……我希望他们都能够安心升天。”
“哎……是这样么。”少年懵懂地喃喃。
少女回过头来问:“NE,你的愿望是什么呢?我是说,你成为忍者想做的事。”
金发碧眼的俊秀少年忽然笑得灿烂,比夕阳更引人注目,比晨曦更加耀眼,“我……要成为火影!保护这个木叶忍者村的大家!”
“是么……那么请加油吧。”少女微笑着说,“我期待有一天能有人改变这个世界……也许你就是那种人的其中之一吧。”
那个时候云隐莫名对年幼的波风水门抱有期待,天赋,决心,毅力,她相信这个少年能够达成自己立下的誓言。
这场简短谈话发生的地点,在木叶村的慰灵碑前。
这里是……那些丧生的人们长眠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