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魔头是作精[快穿]》涵小笙

52、身娇体弱私生子1

　　“皇上，皇上？”曹公公隔着床缦向离间轻声呼喊。
　　楚小天眼睛睁开一道缝儿，“嗯？”
　　曹公公面带急色，轻声说道：“皇上，祁丞相的小公子祁桓来了。”
　　“祁源的小公子？哪个小公子？”楚小天掀开床缦，满脸睡意，此前贪杯，喝多了酒，如今脑袋疼得厉害。
　　曹公公双膝跪地，替楚小天穿靴子，同时又解释，“就是那个私生子，体弱多疾的祁桓，皇上此前在丞相府上见过的，还夸他长得好看。”
　　曹公公这样一说，楚小天想起来了，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意味深长地道了一句，“是他啊。”
　　这一世，楚小天打算做一个昏庸好色的暴君，事实证明，他如今正在这条宽阔大道上横行。上次去祁源府上，无意中瞧见了祁桓，那人生得实在漂亮，因着出生带疾，他十分清瘦，脸上总是带着恹恹神色。
　　楚小天现在十分好这口，恹恹无神的病美人。最令楚小天没有想到的是祁桓这人孤高清冷，像怎么都触碰不到的高岭之花，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楚小天就越想要，是以，他很早就在筹划着如何强取豪夺，这不，现在终于看见效果了。
　　“来了多久了？”楚小天懒洋洋地伸开手，曹公公小心翼翼地伺候他穿衣裳。
　　曹公公回答说，一面又颇为无奈地说，“快一个时辰了，在外边候着呢，老奴想着祁小爷的身子骨不好，便遣人挪了张椅子出去，想让祁小爷坐着等，谁知他性子倔强，竟是不肯坐，硬生生在外头站着。”
　　“他若是轻易肯服软，那他就不是朕看上的祁桓了。”楚小天推开曹公公的手，故意不系衣带，衣裳半开半敞，活脱脱一副流氓姿态，他袖手一扬，“去把祁桓叫进来。”
　　“是。”曹公公收低身姿，出门去传祁桓。
　　楚小天懒洋洋地坐在龙榻之上，心中想着等会子如何戏弄祁桓。不过须臾，穿着一袭淡蓝色宽袍的祁桓进来了，他站在殿前，微微欠身，“臣祁桓，参见皇上。”
　　“祁卿免礼，今日来找朕，所为何事？”楚小天明知故问，昨儿个，他在朝堂之上寻了个由头将祁源流放边远之地，祁桓这人是私生子，自小熟读诸多圣贤书，明面上厌恶他那个老子，但是背地里还是敬爱，否则他也不会匆匆赶来。
　　“皇上当真不知？”祁桓没有好脸色，此前他的脸上瞧不见半点血色，而今脸上倒是多了一抹红润，楚小天猜想，应当是极度的愤怒而气红的。
　　楚小天佯装思考的模样，片刻后才假惺惺地说，“祁卿该不会是为了祁源来的吧？”
　　“是。”祁桓的脸色又红了一分，如此明知故问的行为当真可恨，“我父亲对这江山社稷忠心不二，对皇上你没有二心，敢问皇上，你缘何要凭那些乱臣贼子的三言两语将我父亲革职，贬去那苦寒之地？”
　　我就是故意的。
　　若是这样直接说出来，楚小天觉得祁桓可能要气得当场吐血。
　　楚小天本来就不是做皇帝的料，守着这一片江山也不过是为了寻到剩下的两缕魂魄，此前几世总是被压制，这一世做的人间皇帝，除了天，那就是他楚小天最大，自然要为所欲为，所心所欲。
　　无心做这个皇帝，若是有人中途跳出来逼他退位，楚小天心甘情愿。只是可惜，等了这么些年也没有等到一个艺高人胆大的，朝中虽有大臣，但也都是溜须拍马，全然不能重用之材。
　　除了祁源，祁源有才又能，但是这厮愚忠，没有办法，楚小天只好出手逼他谋逆。
　　楚小天故作正经地反问道：“你说他对我忠心就忠心，我缘何相信你？”
　　祁桓袖口下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我父亲为官数年，尽心尽力辅佐于你，你竟是这样不相信他吗？”
　　“其他话你不必再说，流放一事已成定局，无可更改，但是这流放的年限却有商量之余。”楚小天站起身来，慢慢走到祁桓身边，想要伸出手去摸他，祁桓率先后撤，避开了楚小天的手。
　　祁桓道：“皇上，请你自重。”
　　楚小天也不生气，微微一笑，“祁桓，朕也不拐弯抹角了，明说了吧，朕看上你了，想将你留在宫中，只要你愿意留下来，朕保证，一年之后就将你爹娘召回京城，外放的那一年朕也能保证，让他们过得舒舒服服的，与在京城的待遇别无二致。”
　　“若臣不愿意留下来呢？”祁桓的眼睛很好瞧，目光明亮如星辰。
　　楚小天做出一副遗憾之态，“那么朕便没必要再护着祁源老两口了，你也知道，祁源再朝中树敌无数，那些人如狼似虎，正准备趁着这次流放将他吃干抹净。”
　　“皇上，你是一国之君，怎么也学着那些宵小之辈的卑劣手段？”祁桓的耳朵尖发红，额角的青筋暴起，虽怒却无能为力，什么都改变不了，这种无力感楚小天深有体会。
　　唯恐祁桓气坏了身子，日后没得玩，楚小天又放低姿态，半哄半劝道：“若朕是你，便会应下来，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若是依了朕，不仅能够保你爹娘流放之路平安无事，而且还能让他们提早回京，享天伦之乐。”
　　“你放心，朕知你好脸面，所以会赐你官职，名正言顺地叫你留在宫中，你若在宫中待得烦闷，随时可以出去，你依旧是自由的。”楚小天复又凑上前去。
　　祁桓怒了，“这叫什么话？”
　　楚小天也懵了，难不成是哪句话说错了，怎么突然就发作恼怒了。他诚实道：“这是我的真心话。”
　　“皇上，臣是男子，立于天地之间，决不愿雌伏于谁的身下。此次流放，臣会虽爹娘同去，生为人子，我实在无能，我能够做的便是陪在父母身侧，死生不悔。”祁桓愤愤然，拱手拜礼。
　　楚小天叹了一口气，原本想好声好气地哄他留下来，谁知他竟这般叛逆，本就是一个病秧子，流放路途遥远，他哪里受得住，或许走不到一半就要命丧黄泉。
　　“站住！”楚小天端着手，一副市井恶霸的模样，“今日朕就没打算再放你回去。”
　　这句话在祁桓的意料之外。
　　祁桓似乎是愣在了原地，“皇上是想软禁我么？！”
　　“猜得不错，朕的确是动了这份心思。”楚小天上前去拉祁桓的手，他依旧倔强后退，楚小天不再装圣贤，十分霸道地握住祁桓的手，将人抵在殿中的石柱上。
　　祁桓被这粗暴的动作吓到了，“你......？！”
　　“我怎么样？”楚小天故意贴近祁桓的脸，用自己的鼻尖新触碰他的鼻尖。
　　祁桓身上有一股很浓的檀香气儿，在这股檀香气儿中还夹杂着一股子药草味儿，总的来说，楚小天不讨厌这两股气味。祁桓扭开头，楚小天又凑上去，吻上了他的唇瓣。
　　还未尝到滋味，便被祁桓猛然推开，他的脸颊、耳朵绯红，像渗了血一样，“你怎么......你怎么......”
　　祁桓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半晌说不出后话。
　　“我怎么这么无礼？我怎么这么无耻？”楚小天笑得很没良心，恬不知耻一般。
　　祁桓横袖梦擦嘴唇，楚小天又故意使坏，将人按住，“你越擦，我便越要亲，祁桓，你生得这样一张漂亮的脸蛋，应该为此庆幸，能被我看上，你也该为此庆幸。”
　　楚小天复又亲了上去，他撬开牙关，长驱直入，祁桓身体孱弱，毫无还手之力，挣不脱，祁桓便开始咬，咬得楚小天疼得扭曲。
　　血腥气儿在嘴里蔓延开，楚小天终是忍受不了了，他松开唇瓣，鲜血从嘴角渗出。祁桓双眼发晕，靠着柱子慢慢坐了下去，楚小天啐出一口，满是鲜血，“你还真是下得去嘴，不过朕喜欢。”
　　“你喜欢这张漂亮的脸，若是我没了这张脸，你是不是就会放过我？”祁桓拔下头上的玉簪，将其抵在自己的脸颊上，惊慌失措的目光里泛着泪光。
　　“不会！”楚小天大声否定，随后又威胁道：“你若是敢划伤自己的脸，朕便立刻下旨赐死你们一家，一个不留！”
　　想了片刻，楚小天又觉得不够狠，便又补充了一句，“女眷全都先奸后杀！”
　　楚小天发了狠，最开始，他想做的就是一个暴君，只不过没寻到一个好由头，所有人都顺着他，一切事情都由他做主，所以想做暴君没法开头。
　　“你当真是......”祁桓又急又气。
　　楚小天抢言道：“我当真是残暴无德，对，我就是这样的人，我甚至还可以株连你的九族，怎么样，你要不要试一试，再试着激怒我？”
　　祁桓再怎么狠心也比不得自己，所以楚小天很好地拿捏住了祁桓，最后，他如愿地看见了祁桓放下手中的发簪。
　　祁桓低垂着头颅，看不见他的脸色，可是能够看见他的身体在发抖，应当是气的，也有可能是在害怕。
　　“祁桓，你若是能顺着朕，朕保证，在这个世上无人敢欺负你与你的家人，可你若是再这样愚顽不堪，那么也休怪朕心狠手辣。”楚小天板着脸，想要彻底让他惧怕，想要让他彻底服从。
　　祁桓未曾抬头，只是小声且绝望地应了一句，“好，我留在宫中，请皇上不要伤我家人。”
　　声音很小，小得只容楚小天一人能听见。
　　楚小天走上前，捏着祁桓的下巴，托起他的头颅，他泪流满面。
　　“别哭，朕会待你好，真的。”楚小天拉起袖子替他擦泪，然后再次亲了上去。
　　薄唇柔软，淡香似蜜糖，楚小天喜欢极了，这种征服的快感也让楚小天心情愉悦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