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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斯文败类这病只有你能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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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黑拉的生日是大日子,老亲王每年是要亲自给她过的。名流云集的盛况白箐也想体验一把。
白箐总算见识了阿国所谓的公主府别墅是个啥样子,外围乍一看,有些让人失望,感觉就像沙漠中的一座孤岛,周围除了沙子什么也没有,目测邻居都离得很远很远,串个门也会渴死那种,比起岛城山水环绕,绿树成荫的别墅那差了十万八千里。
但踏进院门,满眼绿色,里面还是不错的,仿佛一方世外桃源,草坪花园绿树景观一应俱全,但埋在表层不时暴漏的管子大煞风景,人造的痕迹太过明显。阿国干旱少雨,几乎所有的绿色景观全是人造,给人生硬的感觉。
白箐心想,这阿国公主的生活也不过如此,哪天一断水,这些绿植就会枯死,眼前只有黄沙漫漫。
走进大厅,白箐直接惊呆,这里又是另一番景象,仿佛置身于金屋,无处不黄金,闪瞎人的眼,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豪!
白箐过来是给扎伊德补课,扎伊德的学习和生活规划很严格,他的爸爸不允许任何一项漏掉。
白箐来的挺早的,她主要是想参观一下公主府,可一见这闪瞎眼的黄金,白箐顿时失去了兴趣。
她最近被家里那三十斤黄金已经折磨的形容枯槁,一看见黄金就头疼。
扎伊德还在午睡,于是白箐找了个背阴处蒸桑拿。之所以背阴是因为这里没有太阳直直照射,太阳底下那简直了真能把人晒死。之所以说蒸桑拿,即使在背阴处也不凉快,整个人仍像置身于桑拿房中。
白箐算是体会了,八月的迪城只要不在室内空调房中,到哪里都是桑拿室。
酒店的空间像是一个微型生态系统,空调是二十四小时开着,里面的温度都低的要命,测试了一下,平均温度18度,这可苦了畏寒的白箐,一冷了她就感觉后背发麻,手脚发凉,是以时不时带孩子到外面蒸个桑拿。
白箐闭着眼,任汗水往外冒,忽听见走廊里有脚步声,她半眯着眼睛探出头看,见是沈约正大步往前走。她刚想喊他一声,又觉得不妥,避免拜黑拉误会,还是少和他打交道的好。
正在这时,白箐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咳嗽,沈约停住侧头往一间屋子里看,沈约背着她,白箐看不见他的表情。
突然一只手伸出来,把他抓紧了一间屋子。
白箐扶墙站起来,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这是什么情况?大白天抓人?
白箐悄悄走近那房间门口,耳朵凑近,里面传出两个男人窃窃的声音和不小的动静。
“沈约,给我滚回你的老家去!你过来趟什么浑水!”
“怎么?你怕东窗事发?”
“你做什么!我和你讲正事呢!”
“这就是正事!”
“我靠,单刀直入,你能不能有个前奏!”
白箐听的毛骨悚然,浑身冰凉,这沈约在这里还有个相好的么?白箐退几步,跑开了。
室内十八度的温度也没有让白箐冷静下来,她后悔不该好奇心作祟窥探别人的隐私。
此时房间内,久违的两个人早已迫不及待,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仇渔旸,你终于忍不住找我了,还以为你多有种,能躲我一辈子。”沈约把仇渔旸按在地上,钳制他的四肢,双眼只是着他,语气里带着一股怨气。
“我在和你讲正事,离那魔女远远的。”仇渔旸自觉理亏,头偏向一边。沈约叼住他的唇,把他的脸摆正。
“干你就是我的正事,操,老子忍了这么久。”
“你冷静点,回我公寓再说!这里是......”
“老子忍不了了,干完再说!”
沈约使劲一顶,一股灼热的气息瞬间贯穿全身,仇渔旸惊呼一声,放弃了抵抗。
“伪君子!你这个斯文败类!轻点!”
“是你仇大少撕下我伪善的面具,我斯文败类这病只有你能治。”沈约的双眼满是贪婪的光。
“以前让着你,现在你痊愈了,我可不让你了!总该轮到我在里面一次把!”
“你怎么知道我痊愈了!?说,你怎么知道我痊愈了?!你时时窥视我是不是?你才是人面兽心的家伙,对我从未死心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
“二货!谁他娘的关注你!”
“嘴硬!不急不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有的是时间让你开口。”
“孔老夫子要是知道你把这句话用在这个地方,估计挣扎着一堆白骨凑出个人形也要上来和你理论一番。”
“谁来我也不怕,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天天干你!”
“你他娘的前前后后把我的皮都啃掉一层,就不能快点。”
“这是刑法!不是让你享受的!”
“什么刑法?”
“死——去——活——来!”
仇渔旸感觉全身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磨去一层皮时,两人才依依不舍分开,出门前仇渔旸仰脸做了一个六的手势,沈约不屑的来个王之蔑视,回敬了他一个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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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箐正在书房教导扎伊德练字,感觉门口有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她。她抬头,是仇渔旸!终于见到真人了,他给白箐的第一感觉,气质清冷,但并不傲慢。
奇怪的是他嘴唇好像破了,有点肿。因为要教扎伊德写字,白箐不能分心,没有细看。
“爸爸!”扎伊德的声音里透着亲切感,和他叫妈妈时截然不同,看来他们父子感情比母子感情好多了。
仇渔旸微微扬了扬嘴角,他视线转向白箐。
“白女士,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他叫她干嘛?问扎伊德学习情况?
“好!”白箐点头。
白箐以前搜拜黑拉名字时,曾从网上看见过仇渔旸的照片,他的名字和照片经常出现在和拜黑拉有关的文里。
几乎所有的照片都是细长眼,冷白皮,清一色眼神凌厉,不苟言笑,直觉是生人勿近,方圆百里寸草不生,但今天第一次见他本人倒比照片上感觉好多了。
下了课,白箐走到书房,敲了敲门,里面的人让她进去。
白箐开门进入,仇渔旸就坐在办公桌后面,他示意白箐坐下。
白箐见他在低头写着什么,于是首先开口。
“仇先生,你找我什么事?”
“谢谢你照顾扎伊德,并教授他知识,我唯一能感谢你的只有支票,请你收下。”
说完仇渔旸撕下支票,放在桌边。他看了一眼白箐,没有任何表情。
“不用,她妈妈已经付我了。”
“真的不用,你不用客气。”
“失陪!”
仇渔旸说完起身离开,好像完全不知道白箐在说什么。
他经过白箐身边时,白箐近距离看了他一眼,同时闻到了一缕熟悉的味道——槐花香!
这是她第二次在人身上问道这种味道,还有他的嘴唇确实破了,看着仇渔旸离开的身影白箐的眼睛瞪的越来越大......
好久她才回过神来,扭头去看桌上的支票,犹豫着要不要拿。
白箐走到桌前,看着上面的数字,从头到尾数了数,眼晕......男人做事就是干脆利索大方。
白箐伸手要拿,电脑旁的一幅线描小画吸引了她的目光,画裱在一个精美的小相框里,画上有山有树有瀑布,画的右侧有两行诗: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没想到这仇渔旸也是个雅人,但一看到落款,白箐瞳孔地震。怕不是灯光昏暗她看错了?于是俯身弯腰,眼睛几乎贴上了那幅画,确认了刚才不是自己眼花,就是那两个字:沈约!
直觉告诉她仇渔暘和沈约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白菁脑子里千头万绪一团乱麻,她低着头嫣嫣往外走。
“白箐!”
对面有人经过,她竟然没有觉察,白箐抬头,对上那人的脸,只觉天旋地转,十三哥的眉骨处赫然横着一条醒目的疤痕,在他那完美的轮廓里显得触目惊心,白箐有点头晕,一时站不稳,还好十三哥的大手扶住了她。
“你需要休息!”
“没事!没事!”
白箐强撑着离开,十三哥说了什么一点也没灌进耳朵里。
她这是故意留着疤痕给她看的么......
这一天心惊肉跳让白箐心力交瘁,她要回酒店房间蒙头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