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わたしの時、あなたの所（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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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 SIDE。
正值冬季，山涧中唯二的绿色便是针叶林与活水附近的苔藓。部分动物已经冬眠，鸟鸣远比夏季稀疏，出来觅食的灵巧生物也警惕得很。
少数小溪与瀑布未结冰，湍湍的水声透过无数植被，与自己的回音混在一起，难以分辨它们的位置。
一片静谧中，突然传出一声木质物折断的巨响。
小女孩一拳打断了有七个她粗的大树（话说这种形容真的没问题？！）。然后，她不满的质问惊飞了一群林中鸟：“你说谁力气不够啊！”
艾斯：“……”不、他完全没说过这句话好吗！他的意思是他扛着就好了少女以你现在的身高只会让猎物拖一地泥好吗！
左手一只兔、右肩一条鹿的男人无语了，良久才把左手的那只野兔递给她，解释道：“不，你很厉害，布莲达。”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个叫做“布莲达”的女人真的很厉害。
自我意识过剩的优点就是从不懂得放弃和言败，纵使被击倒无数次、身体布满伤痕，也会蹒跚着站起来继续前进，只身与整个世界作对，万劫不复。
他知道二十岁——或者说二十一岁——的布莲达有这样的勇气，但对于十一岁的布莲达来说……
小女孩熄灭掉右手的照明用的火焰，开心地从他手中接过那只肥硕又毛茸茸的野兔尸体，拎着它长长的耳朵晃悠。
喂，这只是想玩吧？
没有错，夜幕早就降临了。冬季的太阳总是落得很早。
他发现无法在这个世界使用恶魔果实的能力是在打猎的时候，不过这对打猎而言也没什么大影响，顶多无法就地烤之，但极大地预防了森林火灾还是不错的。这也完美解释了先前那场短暂的回旋楼梯战斗中，他为何会被她那一掌差点儿推出内伤。但当太阳几近完全落山后，问题就出来了。
好在现在的小女孩虽还没有受限于自己的根源，但还是个擅长玩火的丫头，她搓了搓双手，念出一大段儿冗长的咒文，熊熊的火焰在她双手的皮肤上燃烧了起来。
火光照亮了前进的方向，已然习惯幽暗的眼睛感到了轻微的刺痛。
小女孩高高地举起“火把”，得意地笑道：“看吧，够天才吗？”
这双被火焰笼罩的小手，与那双修长纤细却有着几道细细伤疤的大手在他眼中意外地重合。
不、关键不在于“手”怎样，而是外面的火。
只有切实看到了这样的火焰后，艾斯才安心确定眼前的女孩真的是她。真的是布莲达，是真的布莲达，世上能拥有这样火焰的人只有那女人一个。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无论面积或体积多大，给他的感觉都是略显单薄。
——大概、是颜色过于透明甚至产生了光感的缘故吧。
不远处高举着双手的女孩，讨好似的请功笑容太过明显，把这份虚假的可爱挥洒得淋漓尽致。
他觉得她装得太露骨过分，以至于丝毫没有她想要的“可爱”效果，却不想捅破这层虚伪。艾斯有些厌恶这样学会做戏的自己，却还是点头赞赏道：“不愧是亚历山德拉。”
他知道这样说她会高兴，与自己不同，布莲达一向以自己的血脉为傲——至少在表面上如此。
果不其然，女孩笑得更加开心，向前蹦着跑了两步，口中却恭维着：“哪里哪里，能在野外准确判断出动物行踪的您才更厉害呢。”
他望着她的背影——女孩的黑色头发和黑色风衣几乎让她和黑夜只隔了一层手中的火光——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样的笑容，到达心底了吗？
手中的光芒若是她那微小的抗争的话，在被黑夜吞噬之前，她还能孤立多久呢？
》》》Her SIDE。
布莲达觉得这个十岁的少年一点儿也不可爱，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像个竖起刺的刺猬；恶劣、毒舌、阴沉、没礼貌还易炸毛。但是，因为是艾斯，所以她都不在乎；因为是艾斯，所以性格有微妙的扭曲也没关系。
反正……现在的她更扭曲，那个十岁的时候早已睡（杀）遍半个西洋魔术界的她也更更更加扭曲。——今天的布莲达小姐也依旧没有逻辑呢_(:з)∠)_。
少年终究还是没听她的去抓肉质鲜美的小动物，而是另找了一头熊拖回“家”……呃、姑且把它称之为家吧。
倔强地拒绝她的帮忙，少年一路拖着有七个他大的巨熊尸体（所以说这种形容真的没问题？！）走进了那所宅子的院子。布莲达跟了进去，眼尖地在院子的围栏前看到了竖着排列的武器。
从宅中走出迎接少年的是一个大块头的健硕女人和她身后的两个小弟，尔后他们一阵感叹哦哦今晚有肉吃了……
等等这是贼窝吗？贼窝吗？窝吗？吗？
她心中正飞着弹幕，对面的贼窝头子也发现了她。
对视，彼此打量几眼后，达旦仰天长啸：“哈哈哈艾斯你这小鬼终于开窍了，孺子可教也哈哈哈哈哈哈……”
“……”
某山贼头子的达旦女士凑到少年跟前，奸笑着：“你从哪儿绑架来这么个贵族大小姐，这下我们终于可以干一票大的了！”
布莲达默默在心中飞过的大量弹幕中加上了三条：声音小点儿好吗我都听到了；果然是贼窝么呵呵呵；这张贵族脸到底招谁了欸等等我明明就是贵族虽然亚历山德拉只是个小小的准男爵……
那位少年终于在事情的决断上给力了一次。他黑着脸抬头对达旦道：“是她非要跟着我，我又打不过她。”
然后留下石化的众人，提着自己的水管走进了屋。
布莲达耸耸肩，看着以山贼头子为首的众人石化裂了又夸张地打滚其中包含着嗷嗷嗷地叫“卧槽竟然有艾斯打不过的家伙”、“比怪物更厉害的是什么啊”、“说好的大干一票呢老大振作啊”……她提着手中的那只兔形目生物，走了过去。
“那么，今日就打扰了。”她浅浅地笑着，把雪白的小动物尸体递了过去，“这个请单独好好做一下，谢谢。”
夕阳西下，半个太阳已经落到了山后。东边的天空已呈现夜色。
布莲达深深呼吸，依旧释放不出体内的魔力。刚刚陪少年猎那只巨熊时就已发现，体内明明存有魔力、回路的循环一切正常，却无法使用输出。这大概是……世界限定？
她胃疼得有点儿不想吐槽。
好在这对她现在的影响并不大，顶多无法就地烤那只兔子，但极大地预防了森林火灾还是不错的。
她现在不想计较这些细节，迈着步子光明正大地走进山贼大宅去追他的少年。
她想，在这种贼窝里扭曲成什么样也不奇怪，只是……只是，她所接触到的这一面，真的是真实的他吗？
升起的夜幕侵蚀着西边最后的光芒，或许在不久之后便能卸下些许的伪装。想要看他的全部、想要离他更近、想要……更多的他。
》》》His SIDE。（R15）
这顿野味折腾到很晚。
但至少小女孩玩得十分开心——是的，食量不大的小女孩吃不下多少，倒是挥着他的匕首解剖动物玩得不亦乐乎。
晚餐结束后，艾斯才想起那个年轻的耶利米下午给年幼布莲达那盒宝石时的说辞，略微尴尬地祝贺小女孩生日快乐。
心情颇好的小女孩眼睛一亮，双臂撑在椅子上偏头道：“谢谢，过了今晚十一时十一分我就十二岁了。同时明天也是新一年的一月一日，生日和守岁在同一天很棒对吧？呐，你呢？”
“二、啊……其实……”
其实，这事儿真不能赖波特卡斯先生。首先，他虽然知道自己生日在哪天，但他真不知道布莲达生日在哪天。其次，身为一名大海贼，他有个很坏的习惯就是几乎不会去看日历月历年历各种历，故而别说今天，随便找一天问他日期他也很少会说对。第三，伟大航路无论是前半段还是后半段气候都极其异常，一年四季各种变变变、哦不，是变化多端，也无法让人通过季节来推测日期。
所以，偶尔在日期上会出错这事儿真不是他的错。
他顿了顿，吞下那句几乎脱口而出的“二十岁”，继续道：“其实，从明天开始算的话，应该是二十一岁。”
“欸……生日在明天啊……”坐在他对面的小女孩话语中拖着长长的尾音，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
装潢华丽的偌大餐厅中，十米以上的长条餐桌……得有一半被折腾得一片狼藉（年幼的女主：没事儿，把整张桌布也一起扔掉就好啦╮(╯_╰)╭）。二人坐在长条一端的两侧，不到两公尺宽的距离可以清楚到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
终于像是思考出结果的小女孩，摘下装纯的面具，笑得有些扭曲可怖：“你的这顿礼物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也可以回礼祝你生日快乐吧？”
扭曲可怖之点，或许在于那不是这个年纪女孩该有的妩媚♀笑容。
可他的脑子可不会往这个方向上想，只是被这强烈而诡异的违和感惊到，严重却不尽严肃的不祥预感在心里滋生。
他看到小女孩站起身，轻巧地踱步走到他的椅子旁。
就算这份预感在不好，对方也只是位年幼且实力不足为惧的女性罢了。尽管神经紧张了起来，他还是把话接了下去：“可以，你想送我什么？”
可事情的进展让他有些后悔去接她的话。
站在他椅子旁的小女孩右手按住他的左肩，抬脚，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就像先前已做过无数遍一样流利，她依旧挂着那样的笑容，双臂搂上他的脖子，在他呆掉之时凑上脸轻吻了他还带着肉汁的嘴角，道：“我。”
女孩的体重并不重，但艾斯却觉得自己被砸得大脑一片空白。
十一岁——马上十二岁的小女孩，就以这样淫♀荡姿势坐在他的身上。像幔布摊开的裙子下，她腿♀间细嫩的皮肤摩擦着他粗糙的牛仔裤布料。
良久，他才在她的注视中反应过来，可刚想抬臂把她从自己身上拔下来，却发现……四肢、自己的四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像是被固定在了空间中一样，即使使得上力气也挪动不了分毫。
稍有战斗经验的人都知道，这在战场上绝对是再糟糕不过的状况。
他皱眉暗叫不妙，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就是面临一场无比奇特又暧昧的战争。
跨♀坐在他腿上的小女孩，咯咯笑出声，稚嫩的双手捧上他的脸，强迫他直视她，微微眯眼，张口哄道：“别害怕，没事……”
一个成年男人被一个尚且还不满十二岁的女孩轻声安慰，这场景实在荒谬至极。
艾斯嘴角抽了一下，忍住快要矜持不住难得直接发火的欲望，试图沟通：“我……”
“嘘——”可他刚吐出一个字，便被女孩用手指按住了双唇，她眉眼弯弯，继续道，“不要说话。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嗯，怎么说呢，你成功了，我觉得留下你也不错。”
她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自说自话，望着这样的女孩，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因为……不是“他”。女孩正在说话的对象，不是他。
她说话的对象，是一个误入她领地的陌生男子、是一个自称来自于未来的莫名熟人、是一个在实战中比她强劲的优秀对手……她在用她的天马行空与经验理解在自己的脑海中刻画想象出一个“男人”的形象，并与之对话。
无论“他”是谁，都不是“波特卡斯·D·艾斯”。
一旦脱离了“当事人”这一身份，随之而来的冷静让他出戏到可以旁观仍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小女孩。
女孩的剧本渐渐明朗。
她眼神迷离，拇指指肚描绘着他的唇，轻声继续道：“没关系的……你那么厉害，一定没问题。如果我每次只取一点点的话，一定不会那么快就被榨干死掉吧……一定不会的、嗯，一定不会……”
反复重复着那个否定性质的词语，像是自我暗示一般。随后，她突然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颈间，用力呼吸：“……呐、一定要活下去啊，如果有你在的话，或许我就可以不要耶利米了。”
……哈啊？
然而，未等他仔细消化她这句信息量过大的话，身上的女孩便抬起头来，吻上他。
——？！！
她湿热的舌头舔舐着他嘴唇的轮廓。直到女孩已经将舌尖浅浅伸入他的口中轻触到他的牙齿时，男子才反应过来差点咬到她的舌头。
被不知名术式固定在空间内的四肢，用尽全力也只有手指可以微微活动，但……好在被固定的只有四肢。他用力别开自己的脑袋，结束了这个勉强可以被称之为“吻”的东西。
女孩愣住了，像是没有想到会被拒绝，将疑问问出口：“为……什么？”
一时间他不知该如何去回答她的问题或驳斥她的行为。
清了清嗓子，再开口时嗓音带有了些许的湿润，他低低开口道：“你别这样……”
可她却轻笑出声，是的，这听起来略带清纯的笑声与她的行为全然不符，她反问道：“哪样？”
女孩用自己的双手，解开了上身的扣子。连衣裙的上衣部分被脱下垂挂在腰间，已经开始发育的胸♀部被内衣向上托起挤出浅浅的沟壑。她倾身，贴到他身上，几近发嗲地在他耳边叫了声“哥哥”，尔后又恢复了正常的声线，道：“老实说，我想不出你拒绝的理由，就算你是个同性恋……”
她热乎乎的指尖仿佛带着火，准确无误地轻轻压上了他颈间的动脉；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紧绷起的肌肉，从肩膀一点点往下，至腹间……
生理反应无可厚非，但在大多数情况下，人的情绪可以盖过□□上的本能。似乎被刻意压抑着的某种情绪终于濒临爆发——
明明……眼前的女孩还那么小。
应该是处在性别意识不强的年纪，却可以毫无顾忌地做出这样背德的事情。
……她从哪里学来的？是谁教给她的？她还和其他人做过类似的事情？
——无言的愤怒，或许混有不堪的非心所愿，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无论是谁、无论是出于怎样的目的或基于怎样的缘由，只要对象是她，这都是犯罪。尽管身为通缉海贼的他没资格去这样指责别人。
他鲜少会像现在这样，怀着连自己都无法确认是否是“自私”的目的……想要亲手灭掉自己都不清楚是谁的人。如果有谁的眼睛看过她的身体的话，那就捅瞎他的眼睛好了；如果有谁的双手抚摸过她的身体的话，那就扭断他的双臂好了；如果有谁的嘴吮吸过她的身体的话，那就烧烂他的脑袋好了……
未来的亚历山德拉·布莲达那扭曲性格和道德观，一定有这些该死的人的“功劳”。
是故，当小女孩的手指终于抚上他的皮带，试图勾开皮带扣时，他还是没忍住爆发了。
没有咆哮、没有暴力、没有冷战。
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声音无比冷静，脱口而出的话语带有严厉的说教。他说——
“布莲达，这并不好玩。”
兴许是难得的某种极端情绪的外溢，当他察觉到释放出霸气时，制约着四肢的术已经被解开，只剩下强烈的麻痹感。呆了数秒的小女孩眨眨双眼，脸上暧昧的神色一扫而光，几乎扯着他头发质问：“那是什么啊？刚刚那一瞬是……”
他沉默着没有答话，抬起像是被蚂蚁啃食一般麻痹的胳膊，轻易把她从身上抱了下来，放到地上。
冬季的室内并不温暖，女孩一离开他，光♀裸的上身便有些微微发抖，然深知实力差距也只得咬着唇瞪向他。
可能是对没控制好的霸气抱有一丝愧疚，先前的怒气消失得无影无踪，艾斯心底叹了一口气，起身蹲到她面前，刚想帮她把挂在腰间的衣服重新披好，女孩却躲开了他后退了一小步，恶狠狠地骂道：“嘁，装什么正人君子……”
“海贼当然不是正人君子，不过，”他耐着心纠正她，“你也是，小孩子就不要装大人做这种事。”
可是，他似乎踩到了什么雷点。
小女孩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大叫着有了哭腔：“白痴你都知道什么！我也想要活下去啊！”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凭借幼♀女体内的魔力，根本不足以支撑移植好的家族刻印。
轻言他人之事，满口道德，把自己的价值观强行灌输在别人身上。
艾斯抓了抓头发，虽觉得自己行事不妥，但并不觉得自己的立场过分，他上前一步摸了摸炸毛女孩的头顶，安抚道：“没人说这是‘错’，但是……以我的个人立场而言，有些不爽。”
他试图让自己表现得温柔一些，但这位小女孩却不怎么领情。
她啪的一声打断了揉着她脑袋的手，扭头道：“我干嘛非要让你开心……”
……。
她的话，他无法再度反驳。
亚历山德拉·布莲达没有让波特卡斯·D·艾斯必须开心的义务。
在遥远的未来更是如此，大海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管你什么家族诅咒、管你什么血脉觉醒……这些从来都不是借口。
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能说服自己的合理答案，他想不到。
僵硬地笑了一下，他有些尴尬地说道：“……你说得没错。”
“算了，本小姐原谅你了。”哼了一声，小女孩吸了吸鼻子，回神抬头看向他，睁大双眸，小声问，“那个、我是说……我好像还不知道……你、你的名字……”
莫名变得结巴起来的小女孩，终于有了那么一丝该有的可爱。
他把挂在颈后的帽子按到头上，摆出招牌式的笑容：“艾斯，波特卡斯·D·艾斯。”
像是密咒一般的暗语，在他话音刚落的刹那，他的身体便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开始变得透明。
——这是、要回去了吗？
这样的答案显而易见。
女孩有些焦急地上前一步，想要责骂或询问什么却不知从哪个词语开始。
艾斯突然想到，她一定很寂寞。尽管没有任何表现，但小女孩的身上真的散发着孤寂的萧瑟。
不过，这个问题如果回去向那个布莲达提问的话，肯定会被骂蠢吧。
面前的女孩突然发问：“在未来……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呢？”
感慨万分，他觉得自己应该为她做点儿什么，或许只是一个仅带有怜悯和抚伤的吻，也可以稍稍安慰下这个快要哭出来的女孩。
他变得透明的手摸上她的脸颊，俯下♂身——
终是，没有做到。
在他触碰到她额头的前一秒，他在那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女孩伸手抓了抓面前的空气，古堡的寒风吹得她瑟瑟发抖。在那个最后，她听到他对她说：
——快点儿长大，布莲达。
【本番外未完】
作者有话说第26章 わたしの時、あなたの所（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