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扭转局》林易明

10、第十章：宁寿宫

　　“你们干什么？”突然有一道身影从后方半空中一闪而近。右手推开了石凌的手掌。左手一送又推开了龚长生。
　　吕子华回头一看，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学姐。她们穿着睡衣外裹着一层外套。他见过的，是带领新生去宿舍的那位，叫：秦双。
　　秦双对着石凌叫道：“你们大晚上的不睡，在这里干什么呢！”
　　石凌道：“我在这里干什么你管得着吗？这又不是你们的宿舍里面。”
　　秦双道：“外面也不行，谁知道你有没有偷看，看你的样子就很猥琐。”
　　“嘿！”石凌撸撸袖子又吹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猥琐男。”秦双干脆利落，说时从吕子华和石凌的身边经过。
　　吕子华竖起大拇指赞道：“学姐真是高见，精准打击。”
　　秦双道：“你也是，笑什么笑，说你猥琐还不知所谓？”
　　吕子华收了收拇指。
　　秦双道：“之前你们就来了，我出来看的时候你们就躲起来了。现在还敢来，走，跟我去见局长。”
　　吕子华道：“学姐学姐，这是误会，你也看见了，是他打我，我没动手。”
　　秦双走过来一把抓住了吕子华手臂往后一扭。吕子华痛得直咬牙，只因为他没有反抗，秦双也没有用大力，不然他这只手骨定要碎裂。不过仍然疼得大叫：“唉唷。”
　　石凌那边就不干了。秦双过去抓他，他推她的手。她冲上去一捥。石凌的胳膊都脱臼了。“啊！啊！”疼得直如杀猪一般的吼叫：“你个小贱货，看老子以后不收拾你。”
　　秦双道：“你再说一遍？”
　　石凌只得喘着粗气敢怒不敢言。
　　龚长生见石凌被制服了，也不敢说话了。只得走到石凌身旁。将他脱臼的胳膊接了回来。
　　秦双向赶羊一样训道：“走！”她押着三人出昭华门，苍震门，入宁寿宫。
　　时空扭转局局长诸靖正打算上床睡觉，听到禀告又不得不起来。穿好朝服，戴好官帽。他是个留山羊服的老者，手上看似干瘪，肚子上却还留着一些肚腩。
　　来到大堂，诸靖坐在左首太师椅上，喝了一口茶，问道：“秦双，这是怎么回事？”
　　秦双道：“报告局长大人，我们发现三个猥琐男偷窥女生宿舍。”
　　“啧啧啧！你说叫我怎么说你们好。”诸靖手指着他们一脸嫌弃的数落。又转头问秦双道：“具体什么情况？”
　　秦双道：“本来我们寝室熄灯已有半小时，突然听到有声音响，当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看时，巷子中又没有看到人。我于是又回去睡了，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半睡半醒之间又听到有人鬼鬼崇崇地在外说话，我于是穿着外套就出来了。翻过墙去看到他们分脏不均，打起来了。”
　　吕子华道：“分赃不均？分什么脏？”
　　秦双叉腰吼道：“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偷我们女生的内衣内裤啊，或者你们因偷看时长不一而起内哄呢？”
　　“咳咳咳……”诸靖听她把私密之事说得如此大咧，一口茶喝到喉边又呛了出来。
　　石凌吼道：“哪里有什么分赃不均打起来？”他想说出真实理由却又忍住了，实在又是说不得。
　　诸靖指着他责道：“那你说为什么打起来？”
　　石凌又低下头去。
　　诸靖对着秦双道：“行了，你先回去吧，这事我自然会处理。”
　　秦双埋头说了声：“是，局长。就出去了。”
　　场中一片寂静，庭外一阵阴风飘过。堂上的诸靖喝了一口茶。开口的语气都变了，道：“到底怎么回事？”
　　吕子华感觉到有些不对，抢着说道：“局长大人，我在家好好睡着觉，突然听到窗外有声音。起来一看他俩人闯到我房内来啦。我就赶紧跑。他们就一直追。追到了还想杀了我，幸好刚才那位姐姐及时出现，救了小的一命。”
　　诸靖问道：“他们闯到你房里来你为什么要跑？”
　　吕子华道：“他们来杀我的。”
　　诸靖问：“你怎么知道？”
　　吕子华道：“他们在外面说的我听见了。”
　　诸靖笑了笑，道：“哼，他们要杀你，先在外面说给你听了，让你有了防备，再来杀你？是他们傻还是我傻？你说？”
　　吕子华被他这么吼得有些脊背发凉，嗫嗫得道：“本来就是这样的。”
　　诸靖道：“好，我明白了，你说我们三人都傻。”
　　吕子华正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诸靖指着吕子华说：“好了，你先别说了。你说……”他指着石凌道。
　　石凌跪得都直了一些，扯了扯衣领好像要上台演讲。他开口便道：“大人，我和龚同学夜晚散步，突然发现吕子华夜入景阳宫，要偷盗珠宝。”
　　“我艹！这也能扯上？”吕子华瞪大眼看着他。又听诸靖道：“嗯，原来是这样。”
　　龚长生在一旁跪着笑。
　　吕子华道：“大人，这您也能相信？”
　　诸靖道：“我暂且不说，这儿还有一位目击证人。你说说。”他指着龚长生道。
　　龚长生笑着跪直了，说道：“大人，我和石哥亲眼所见，他是什么姿势进得景阳宫院门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诸靖点点头道：“好，你记性还蛮好。值得嘉奖。”
　　吕子华道：“大人，他们俩个也进了景阳宫。”
　　诸靖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你进去过啦？”
　　吕子华道：“大人，他们俩个也确确实实进去过了，小的亲眼所见。”
　　诸靖道：“有其他人证吗？”
　　吕子华苦于没有其他人证，只得说道：“他进景阳宫大殿是什么姿势我也可以跟您说。”
　　诸靖道：“你当时在里面？”
　　吕子华知道他是要咬定自己进去过。进入禁区又是杀头的大罪。自己是死定了，也只求把杀已凶手也拉下去吧。他原原本本说道：“他们俩个要来杀我，我情急之下跑出去，宫殿中乱窜，不小心窜入里面躲了起来。他们跟着进来。在大殿内从中间，向两边找了一遍，又从两边找到中间，没找到我。大人，这是千真万确。”
　　诸靖道：“你承认你进去过了，来人。把吕子华打100铁棍。”100木棍都能打死人，更何况是100铁棍？
　　两名小厮来到吕子华的身后，把他的双手往后架起。
　　吕子华道：“大人，要罚大家一起罚，凭什么只罚我不罚他们？”
　　诸靖道：“你小子擅闯禁区，100铁棍都是我手下留情。他们举报有功，明天各奖10学分。”
　　小厮们要来打。
　　吕子华挣着道：“你凭什么相信他们不相信我？”
　　诸靖捏着石凌和面上道：“你看这小子的面上没，都见了血了，有谁拿玻璃往自己脸上磕的？这叫见义勇为。”
　　“我的胳膊上也有伤啊！”
　　“你的胳膊一看就是自己摔的。给我打？”最后这句对小厮说的。
　　小厮把吕子华往地上一踹。
　　我艹，这些人都有内力，摔在地上两腰骨直疼。
　　小厮们举起铁棍就要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