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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做了噩梦就说出来吧&西瓜是夏天的水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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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
来人站在门口恭敬地行礼，在得到首肯后快步走到桌案前，将密函双手呈上。
又来了吗？我在心中无奈地叹息。
抽出信纸展开。
记下纸上写着的信息，揭开一旁的香炉盖子，将信纸与信封一同点燃。
泛黄、卷曲、焦黑、成灰。
纸张上等的密函不出半分钟便和炉底的香灰完美地融为一体，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传信人起身后，缓步倒退出了房间。
我在心中无奈地叹息。
......
是夜。
城郊某处官员府邸。
安静地立于庭院内仓库建筑投下的阴影中，看着面前十数名头戴斗笠手持锡杖的手下轻轻颔首。他们中的大多数在得到信号后便迅速散开到府邸各处，悄无声息地进入室内。
众所众知，乌鸦多喜食腐肉，很快这里居住的所有人都将化作八咫乌生存所需的养料。
余下两人，站在原地注视着宅院主体建筑的方向似乎是在防备有人趁乱逃走，然而不时扫向我的目光却暴露了他们的真实意图。
面具下，我保持着波澜不惊的状态却是心有所悟。
之前的那些“小动作”已经被注意到了么？不过，从不失手的死神手中突然逃出了几条漏网之鱼想想也确实有些突兀。怒吼声、尖叫声、告饶声最终都会在死神的羽翼下归为沉寂，为当权者扫清障碍就是“天照院奈落”存在的意义。
整座宅邸中坚持到最后的是因为犯错被关进仓库的年幼仆从，发现他的那名“奈落”破门而入时砍伤了他的脸，随后将利刃捅进了他的腹腔。
眼周肌肉不自觉地收缩了一瞬。
我知道如此的伤势已经回天乏力。
求生的本能让那孩子忍着疼痛在地面爬行，伤口中渗出的血液在碎石铺设的地面上拖出刺目的红痕。在爬行了十多米后，他费力地翻了个身，虚弱地躺在地上无力进行呼吸以外的其他动作。
手下们在将死气弥漫的宅院点燃后便撤了出去。
“呼——呼——”
垂眸看向仍在努力呼吸着的孩子，火光将他的头发迎成了淡淡橘白色。
[不对！等一下！]
意识发生了震颤，似乎是从整体中突然剥离了出来，又似乎是突然醒悟。
[倒在地上的孩子是谁？]
[白色微卷的头发......]
[白色......卷发......]
[银时？！]
真正的我终与当前的身体意识剥离开来。
左手自动背后握住短刀的木柄。
[住手！]
刀身出鞘时那特殊的摩擦声响起。
[住手！]
刀身上传来的阻力消失了。
[不，等等，住手！]
身体缓步向前，我看清了那个孩子的脸。
虽然都是白毛卷发，但就卷曲程度来看，明显比不过那放荡不羁的天然卷。
[不是银时。]
意识到这一点，我紧绷的神经有所放松。
“现在，我能做的只有这个了。”低沉的嗓音中掺杂着难以言明的情绪。
[这不是我的声音！]
[这是......梦？]
视野逐渐被黑暗压缩。
我所依附的身体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
从不受控制地梦境中挣脱出来，我坐直了身体，喘着粗气。
[晚上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嘛？需要我为您播放一些舒缓的音乐来缓解焦虑情绪吗？]
[谢谢。我睡了多久？]
[两小时四十八分钟三十二秒。]
也就是说离天亮还有很久。
我重新躺回了被褥中，平息了呼吸后，闭着眼睛尝试着再次入睡。
[即将演唱的是《小星星》。]
[一闪，一闪，亮晶晶......]系统倾注情感地清唱了起来。
原来是你自己唱啊喂！
原来人工智能也是会跑调的吗！
我崩溃地睁开眼睛瞪着正上方的一片漆黑。
“......”睡意全无了啊喂！
叫停了系统的个人演唱会，我爬出被窝决定去缘廊上冷静一下。
拉开纸门，后颈处传来一种微妙的痒意，似乎有人在窥视着我。倏地回头，在阴暗的角落中突兀的红光正安静地注视着我的方向。
什么东西！
倒吸口凉气，我下意识想要拔刀护在身前，却是在腰间摸了个空。
谁会在睡觉的时候把刀别在腰上啊喂！我忍不住吐槽了自己。
僵在了原地，大气不敢喘，我双眼一眨不眨地和红光对峙，生怕藏匿在黑暗中的独眼怪物突然发难。
良久后，我壮着胆向那个角落靠近，尴尬地发现那其实只是燃着的蚊香。
折返门口时经过四人相接的铺位，我无奈地发现银时不知什么时候又把被子蹬到了桂的铺位上。
“再热也要盖上肚子啊，笨蛋。”我探身越过睡得四仰八叉的天然卷，抓住被无情抛弃的被子的一角盖到他的腹部。
梦中腹部中刀倒地不起的身影此时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松开被角的手颤抖了一下。
不是银时，那不是银时。
心中如此默念，手还是试探着轻轻覆在了他被被子覆盖的肚子上。没有被血液浸透的湿滑触感，掌下干燥的布料随着呼吸平缓规律地起伏着。
我放心地吐出一口气。
“唔......糖分......”睡梦中银时嘟囔了一句，随后还像是意犹未尽地砸吧了一下嘴。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
就连做梦都要和糖分相亲相爱吗？这家伙真的是对糖分爱得深沉啊喂！
迈出和室的同时我意识到有人已经先一步占领了缘廊。
松阳怔怔地望着繁星满缀的夜空，星光下平日里隐含笑意的眼睛看上去显得有些空洞。
“晚上好啊，葵。”
他缓慢地眨了下眼，转头看向我。
柔和的眉眼，清爽的笑容，似乎都在暗示刚才所见都是我的错觉。
我打量了一下他那整齐的着装和平整的发型，问：“老师还不睡吗？”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和脑勺，说：“一想到明天的出游就有些睡不着了。”
“......”你是第一次郊游的小学生吗？！
“你呢，起夜吗？”
我微怔一瞬后装出一副坦荡的样子说：“我这是上半场结束后的中场休息。”
“又是噩梦？”虽然是疑问语气，但是从松阳的表情上看他已经确信我就是做了噩梦。
我上身冷不丁一晃，险些撞到缘廊的柱子。
看破不说破啊喂！
“倒也不算是噩梦吧。”
我在他身旁坐下，小腿搭在缘廊外有一搭没一搭地咣当着。
“最近很少见了啊。”
“流星么？”看他依旧仰望着星空，我随口接道。
松阳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脸上的笑容似乎别有深意。
好吧，其实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老师有过这种感觉么？”我低头抠着手指，犹豫着问道，“就是梦里的自己并不是自己。”我烦躁地挠了挠头：“就像是被塞进了另一人的身体里，但是你又无法干预那个人的行动。”
“嗯......听起来好像发生了什么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啊，可以跟我具体说说么？”松阳露出了鼓励的笑容。
纠结再三后，我点了下脑袋，凭着尚未消退的记忆开始复述梦中的经过。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肯定是因为那个天然卷白痴，不然我在梦里也不会把这么关键的便当派发给特征相似的人。”
讲述到最后，我竟然感到心里一阵放松，甚至开起了玩笑将梦境的源头归结到了银时身上。
所以说为什么我要那么在意一个梦啊！
“葵......会感到害怕吗？”
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我转头看向松阳。
“害怕什么？”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盘在黑暗中安静燃烧的蚊香。
“梦里的那个人。”也许是光影带来的错觉，此刻松阳的笑容在我看来有些僵硬。
“啊，这个啊......好像也没觉得害怕。”我仰头望向缀满如宝石般璀璨繁星的夜空，说：“现在想想，虽然感觉好像是个杀手组织的boss级人物，但是总觉得他出任务的时候全程都在摸鱼啊。背地偷偷放水的事情好像还被手下们发现了.......这种角色应该是会想办法救下那个孩子然后从此销声匿迹，再到几年后被偶然发现，平静的生活被打破。然后正片开始，为了保护来之不易的平凡生活，退休杀手重操旧业，经历千辛万苦扫清阻碍，最后彻底过上归园田居的生活.......嗯，经典的爆米花动作片都是这个套路。”
这么一想，也许我应该坚持把梦做完才对，这不就是一场免费的电影吗！哎，都是因为认错人，害我慌了神。
我分外惋惜地拍了下大腿。
可恶，好想知道后续啊！
“哈哈，确实是很经典的套路......葵，类似的梦会经常做吗？”松阳轻声询问道。
“啊？这.....也许做过？”我有些茫然地看向他，“我都记不清了。”我皱着眉努力回忆曾经有过的梦境，突然灵光一现。“我记得好像有段时间梦到自己有了死而复生的能力，结果被人当成怪物不停地杀死。”
松阳的眼睛倏地瞪大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我又不是梦到了弗莱迪，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啊喂！
“葵。”
“嗯？”
听到呼唤我本能地注视向他的双眼。
“梦到这种事一定很痛苦吧，抱歉。”松阳低下了头，从肩头滑落的长发遮住了他的侧脸。
我眯起眼睛笑着连连摆手。“啊，那个，老师你别担心，都只是梦而已啦。根本没放在心上哦！我心理超健康的，就像是每天都喝奥伦南C一样活力满满，精神百倍哦！”我撸起袖子模仿大力水手的经典pose展示了一下自己依旧不明显的肱二头肌。
松阳仍旧没有说话，漫长的沉默让我有些心慌。
拜托了，说点什么吧。我的脸都要笑僵了啊喂！
就在我即将绷不住的时候，听到了一声轻笑。
“是嘛。”松阳撑着膝盖站起身，向我伸出手，“虽然如此还是要趁着长身体的时候多休息比较好哦。”
我眼皮跳动了一下，感觉自己被人耍了。
住口啊，不要再提这类话题了好不好！这种事情只要拿来吐槽高杉就好了，不要总是带上我啊！
他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到和室，在门口用手轻按了一下我的头顶。
“睡吧，葵。”看着我走回铺位重新躺下，他柔声说道，“做个好梦。”
纸门重新闭合，轻缓的脚步声沿着缘廊逐渐远去。
......
河流中央，踩着水的孩子们不时发出欢快的呼喊，不时用手拍击水面用溅起的水花偷袭旁边的伙伴。
“切，果然都是些毛没长齐的小鬼啊。”银时双臂枕在脑后，靠在树干上看着在河中嬉戏的伙伴们。
“明明都是和你同龄的人好不好。”我无情地戳穿道，“你要是想游泳，我可以给你绑一圈竹筒当救生圈啊，如果需要的话还可以再多绑一根救生绳。”
“喂，我可没有羡慕啊！”银时用食指戳在我的腮帮上，情绪激动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哼，阿银我只要肯下功夫别说是游泳了，就是龟派气功或是卍解都能轻松学会哦！”
“我可没提羡慕这个词啊。”天气热得我懒得躲开银时的魔爪，任由他的手指将我的脸推向另一侧，说，“龟派气功？卍解？做白日梦之前你还是先学会游泳再说吧。”
啊，要是有泳衣就好了，我也想去河里游泳啊。
“喂，西瓜冰好了。”
桂在远处向这边招手，在他旁边高杉拎着刚从水里捞上来的网兜，里面装着八坂前一天送来的西瓜。
“为什么他们在这种天气里穿得那么整齐还能活蹦乱跳啊。”我有气无力地感叹。
他们甚至还穿着羽织，我只穿着简单的浴衣和服就已经快要热化了啊。
“肯定是那个吧，太阳能驱动的AI。”银时说得煞有其事。
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嗯.....”等到我们走近，看到桂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个西瓜。“总觉得就这么直接切开吃太缺少震撼力了。”
“......”我不禁有些汗颜。
为什么吃个西瓜还要要求震撼力啊喂！想要震撼力的话不如你表演一个丸吞西瓜啊喂！
“那就这样。”银时走上前一把从高杉手中夺过网兜，将西瓜放到了地上，“等下你把眼睛蒙上，听我的指挥走过来然后用你的石头脑袋砸开西瓜。呦西，这样就有震撼力了吧。”
这就不是简单的“震撼”了吧，这该是脑震荡了吧喂！
“哦！”桂左手握拳轻锤在右掌心。
“......”
“住手吧，就当是为了拯救你那岌岌可危的智商。”高杉冷嘲道，随后用动作示意了一下银时腰间佩着的太刀，“用真刀来打西瓜不也挺有意思的吗。”
“怎么，高杉君是羡慕我有自己的刀吗？别担心，一把武士|刀而已，只要回去和爸爸求求情，很快就能有一把属于你自己的刀了。毕竟是武士家的纨绔子弟嘛，有什么事是不能花钱搞定的呢。呐，高杉君。”
“谁会羡慕你这个窝囊废啊！”
银时双臂护在胸前挡住了高杉飞踢。
“怎么了，被我说中了？哎呀，真是对不起啊。”欠揍的语气里根本听不出一丝歉意。
“你这混蛋.....”高杉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死定了”。
“啊，真是够了！”烈日将我所剩无几的耐心蒸了个一干二净。“这种天气就不要吵了行不行，光是蝉鸣就已经够让人心烦的了，难道你们也到了发情期了吗，混蛋。”
“喂，这是我的台词吧。”银时的死鱼眼从我身上扫过。
“那么先来决定谁负责打西瓜吧。”
看着桂从怀里抽出一根布条，我、银时还有高杉三人交换了下眼神。
这家伙早就计划好了。
................
浅滩处遍布着大小形状各异的石块，自然是不适合进行蒙眼项目的。我们抱着西瓜转移到了临河的矮崖顶部，崖壁整体斜凸向河水正中，突出的岩台部分恰好提供了平整的场地。
靠猜拳决出了由银时负责打西瓜。
在他系上布条后，高杉和桂一左一右握住了他两侧的肩膀。
“喂，不是要打西瓜吗，你们干什么？”
“一，”
“二！”
“等——哇！”
高杉和桂同时向顺时针施力，迫使银时像颗被鞭子不停抽打的陀螺般飞速旋转。
一手就近扶住树干，一手捂嘴进行深呼吸。我再次在心中确认，这个游戏绝对不适合像我这样的晕车患者，光是旁观就已经让我感受到一阵口酸，胃部条件反射地绞紧。
“咳，咳——呕！”银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停地咳嗽干呕。“呕——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迫和熊孩子连续做了10次旋转茶杯一样，啊，好恶心的感觉，呕——！”
“银时，身为武士怎么能被小小的眩晕感打败。好了，赶紧站起来，现在我们三个人之一正抱着西瓜。来吧，到了做出选择的时候了。”桂朗声宣布道，同时将西瓜塞进了我的怀里。
“这和我知道的打西瓜已经不是一个游戏了啊喂。”银时循声向我们这边转过头来。
“普通的打西瓜以前过时了，银时。现在进行的是，打西瓜·桂Ver.。”
“‘桂Ver.’是什么鬼啊！”
“不是桂Ver.，是桂。”
“.......”
沉默中银时抽出腰间的佩刀，身体完全转向了我们这边。
“哦，不愧是银时，这么快就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我震惊地扭头看向桂，这家伙此刻竟然满脸写着佩服。
为什么你会得出这种结论假发！这么明显的杀气你都感觉不到，你还是人类嘛，不，你还是生物嘛！你果然是AI吧，Artificial Idiot！喂，是谁家的程序员把这个智障放出来祸害人间的！
将西瓜又塞回了他的手中，千言万语终汇成一句沉重的“假发，努力活下去。”
“不是假发，是桂。啊，我又想到了一个主意，我把西瓜抛出去，然后银时你用刀来接，如果刺穿西瓜的话就算成功。”
“什么，现在难道是《○点！全员集合》录制中嘛喂！难道还要跳一段胡子舞嘛喂！”
“够了白痴。”高杉从桂的手中抢走了西瓜，将它放到了靠近岩台的边缘的位置，“按你们这种进度下去，等到太阳落山刀刃都挨不到西瓜的皮。”
“喂，你是在小瞧我吗，多比！”
“啊，就是这么回事，真难得你个白痴还能反应过来啊。还有，谁是多比啊！”
“那就咕噜。”
“真的是！行行好吧几位，时间就是金钱，冰好的西瓜该被晒热了啊。”我没好气地提醒道。
“都是那个矮子的错。”
“喂，不要推卸责任啊，混蛋。”高杉沉声说道，“西瓜我放这儿了，你自己凭本事来砍吧。”
银时调整了自己的朝向，迈着缓慢却坚定的步子向着西瓜走去。
“呵呵呵.......”银时的笑声中透着满满的嘲讽意味，“太天真了，高杉君。你以为刚才阿银我说那么多只是为了嘲讽你的身高吗？”银时停下脚步，伸出左手食指摇了摇。“啧啧，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你已经暴露了西瓜的位置了。”
“你砍中了再说吧。”
高杉攥紧了拳头，复又松开，罕见地没有直接发作。
我们安静地看着银时以中段持刀的姿势向着西瓜行进，一步，两步......方向没有发生偏移。
很好，这下终于可以吃上西瓜了。当银时走到合适的击打位置时，我松了一口气。
但是，无论此刻旁观的我，还是志在必得的当事人银时，都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银时并没有在那里停下，依旧迈步向前。
“等等！”
就在我喊出声的同时银时已经被西瓜绊住了脚身体自然而然地向前扑倒。
理所当然的，银时向前又迈出一步来稳住身形。而这一步，让他踩到了矮崖的边缘。双手努力摆动来找回平衡的行动无果，伴随着一声由近及远、由高及低的“啊——！”，银时的身影从视野中消失了。
“噗通！”沉闷而清晰的落水声响起，下方河流中孩子们的嬉戏声停止了。取而代之，旱鸭子银时的呼救声和拍击水面的声响交织在一起。
我看着高杉露出诡计得逞的窃笑，不由心中一惊。
这也在你的算计中吗，高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似乎有些微妙的割裂感，还请见谅。
关于打西瓜的情节我记得好像动画里有一集闪现过，但是记不起来是哪一集了，如果有朋友知道还请告诉我一下。太难了，为了这个片段我差点就秃头了。
本章第一部分葵做的梦大家应该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啦，不过葵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梦到底意味着什么，倒霉系统在这方面根本帮不上忙。
我纠结了很久，松阳老师在意识到葵能够窥视别人的记忆时会是什么反应，结果纠结到最后我竟然在被子里哭了出来。在我看来，因为葵把一切默认成了梦境而非真实发生过的现实，所以松阳老师应该会顺着葵的理解来处理。而葵这个笨蛋虽然自己经历了穿越，但是对于超自然力量还是将信将疑的状态。所以阿尔塔纳化身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肯定是不会暴露的。
最近写着写着突然意识到，如果能顺利写完的话很可能比我预计的要长很多orz。我甚至到现在都还没写到攘夷......当然一部分原因是我真的写的好慢。
总之，感谢大家的阅读，希望后续更新还能见到你们~
p.s文中提到的一些梗，这里简单说一下。
弗莱迪，出自电影《猛鬼街》，可以在梦里击杀梦境的主人。印象里好像前几章也提到过，如果没有，那很可能是废稿里写到了。
奥伦南C，神乐在高天原牛郎店的时候经常提到，应该算是种营养饮料，网上能搜到和假面来打的联动CM。
《八点！全员集合》是日本的一个古早综艺，关于这个梗推荐大家去B站看一下UP主：银色散步，他总结了动画包括试播集在内前几集的梗，挺全面的。
多比，是一只自由的小精灵。出自《哈利波特》系列。
咕噜，出自《指环王》系列，有的版本也译成咕噜姆。
最后一句，捏他了卡兹大人升天前的那句经典台词“这也是你算计好的吗，JOJ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