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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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港口黑手党首领森鸥外的身边有一个红裙金发的小女孩。
凡是了解森鸥外性格的人，都误以为女孩是森鸥外疼爱和喜欢幼女的变态表现。
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森鸥外成为首领四年了，爱丽丝的年龄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太宰借用了森鸥外的部分设定，反正也没人跳出来指责他对首领大不敬。
至于回去后会不会暴露……太宰连自己怎么来的都没弄清楚，更别提回去了，他甚至不知道织田作和安吾的行踪。
他们三人都穿越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安吾和织田作依然在lupin酒吧，穿越的人只有太宰治自己，他还要想办法重新忽悠漏瑚和花御。
庆幸的是，咒灵们非常信任自己的同伴，只要太宰治捂住人类马甲，他随便几个谎言就能忽悠过去
太宰可以说他有两个术式，也可以说他觉醒了新的能力，那个能力就叫无效化。
第一个术式被第二个术式无效化了，两个能量体自动消失。
让漏瑚听英文还可以，人类常用的几句它多听几次就记住了，但拉丁文着实有点为难咒灵，[vita sexualis]在它耳中自动转换成了乱码，顿了几秒，“……你的术式叫什么？”
太宰又念出一段乱码。
漏瑚怀疑人生。
这是咒灵应该学习的东西吗？
它张嘴，循着记忆的读音，念了一次。
“v、v——”失败。
漏瑚尝试失败，反倒是在旁边一直安安静静的花御，语气温柔而顺畅地说了出来：“是vita sexualis。”
“！！”太宰和漏瑚齐齐震惊看向它。
三个人的小团体，太宰和花御都能说出来，漏瑚觉得自己被冷落了，它冲昏头脑，不服气说：“花御你怎么学会的？教教我。”
花御看了看太宰治，又看了看被怒火支配失去理智的漏瑚。
让花御教漏瑚学说话？
太宰治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漏瑚……”从不用人类语言的森林咒灵委婉地提醒同伴，虽然这个委婉给予了当事人致命一击，“我不会说话，不用学。”
花御，名为咒灵，实际上是类似于精灵的存在。
它说出的话自带翻译功能。
只要花御想，它可以说出全世界任何语言，虽然花御并不理解这些话的意思。
也幸好花御不理解，否则森鸥外可就要隔着一个世界风评被害了。
漏瑚被打击的有点严重，缓了十几分钟才重新打起精神，它悲愤质问：“为什么你要起这种听不懂的名字？”
太宰诡异的沉默两秒。
失误了。
原来这个世界的能力可以自己起名字吗。
这时候就要想办法糊弄过去，太宰对这种事情很熟练，语重心长义正辞严地说：“当然是我对外语很感兴趣了，人类占据地球，我们也不能把视野局限在小小的日本。”
原来如此。
漏瑚认为自己理解了首领的潜台词。
“森鸥外”的提醒多么恰当好处，日本有天元在，不仅诅咒多，咒术师也多，每天打起来恨不得鱼死网破。
首领这是在提醒它们要出国，潜伏下来，寻找时机啊！
漏瑚升华了。
并深刻反思一下自己狭隘的大局观。
——首领不亏是首领，比起首领，它的想法还是不够深刻。
思及此，漏瑚如坐针毡焦虑难安，那种计划即将实施、只有自己在原地踏步的危机感突然笼上心头，咒灵劳模对此无法容忍。
它猛地站起来，向门外走去，表情严肃认真，“我这就去书店偷几本字典。”
太宰不忍直视地扭头。
他知道诅咒心思单纯直接，但没料到它们会头脑简单到这种地步。
反思了下自己和森鸥外斗智斗勇的过程，太宰迅速将和聪明人对话的思维抛在脑后，语气轻快询问说：“你要学什么语言？顺便，记得付钱，万一有员工误认为灵异事件报警就不好了。”
作为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其实太宰学过许多常见国家的语言。
不仅仅是他，其他国家的异能者同样如此。
比如失去记忆的兰堂。
兰堂以前是法国的超越者兰波，只不过在大战末期，他潜入横滨的军事基地调查人工异能荒霸吐的线索，被搭档加好友魏尔伦背叛，两人产生摩擦，爆炸的冲击力让兰堂失忆。
兰堂忘记自己叫什么，他不记得异能名，甚至不知道要怎样正确的使用异能。
就算如此，他依然能说出一口流畅的日语。
甚至还混成了港口黑手党的准干部！！
太宰对兰堂的学习能力感到钦佩。
如果说兰堂是身份问题不得不学习其他国家的语言，那太宰前几个月在贫民窟捡回来的部下，芥川龙之介和芥川银俩兄妹，也在填鸭式学习许多知识。
而现在，太宰考虑让咒灵部下们重新捡起这个老传统。
消灭人类创建新世界什么的，还是空闲时间太多，作业太少。
多学一学知识升华心灵就好了。
面对太宰的问题，漏瑚没有了以往那样随意，它认真权衡了好几秒，才谨慎说：“……英语？我听说人类的学校都学这个。”
漏瑚回话时的迟疑停顿，不是因为它猜到太宰在套话，以漏瑚的头脑还没想那么多，它只是单纯觉得，作为首领的森鸥外在思考未来大计，它决不能拖后腿。
谁料太宰却说：“这样不行。”
漏瑚懵了，明明它路过学校时，经常会听到里面的咒灵重复“不想学数学”，“不想学英语”，人类最常用的语言不就是这个吗。
它虚心求教问：“哪里不对？”
太宰心想英语一科多好学啊，他当初几个月就会了，现在漏瑚可以仗着没人看见自己随时去学校蹭课，学会的时间说不定更快。
为了自己的悠闲生活，太宰肯定要让漏瑚和花御没时间管闲事。
所以……
太宰振振有词：“为了我们的大业，你应该全都学习！世界上那么多国家，难道你只想统治两个国家吗。”
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差对漏瑚说学不死就往死里学了。
反正诅咒又不会老死，在没有学校和老师教导的情况下，每年自学一门语言，等漏瑚和花御学完了，太宰早就找到回横滨的办法了。
漏瑚也不傻，它只是学不会阴谋算计而已，当即反驳道：“这样时间太长，等六眼成长起来，我们就没时间了。”
太宰记得这个六眼。
最初在河边相遇时，漏瑚提过一句。
它说，以前从来没有特级有智慧，哪怕是传说中的诅咒之王，两面宿傩，那也是因为他生前是个人类。
漏瑚和花御能够产生智慧，最大的原因是五条悟出生后的实力远远超过历史上每一任六眼，世界需要平衡，咒灵方自然紧随其后，诞生了比以往更强大的特级。
多亏漏瑚曾经提过，让太宰的理由愈发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他语重心长地说：“就是因为五条悟会长大，你才更加要努力学习、藏好自己。等五条悟老了，你还年轻力壮，你甚至学习到了别的知识，比他更强更有智慧。”
“？？？”
漏瑚睁大眼睛，恍恍惚惚。
太宰的话对它造成了巨大冲击，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咒灵的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循环：它可以等五条悟老死，然后再出现。可以藏起来等五条悟自然死亡……
为什么它们以前就没想到过！
太宰见这些话术有效，赶紧趁热打铁，他甚至拿出森鸥外教导自己时用的诱拐语气。
压低声音，谆谆善诱。
“一个组织想变强大要学会判断时机，现在咒术界没人知道特级咒灵的行踪，敌在明我在暗，形势大好。”
“而你们的优势就是不碰到咒术师就能不老不死”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漏瑚的头顶肯定不断冒出“洗脑+1+1”的字样。
黑发绷带的少年微微俯身，他有一双漂亮的鸢色眼眸，但里面情绪常常蒙上一层阴霾暗色，深不见底。
太宰语气轻柔到引诱说。
“那时候全世界只有你们几个特级，人类还不是手到擒来。”
漏瑚被忽悠瘸了，没有注意到，太宰口中的指代全都是“咒灵”、“你们”，不包括他本人在内。
它现在想的全是“首领说的对”！
咒灵想取代人类，就要学习人类的长处和知识。
但相对的，咒灵也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能彻底被人类社会同化。
漏瑚猛地转头，眯起眼睛看向太宰治。
太宰忽然有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诅咒没有所谓的客套和礼貌，这点可以从蛛丝马迹中看出来，太宰得到了咒灵的尊重，也只有称呼上的改变，其他时候还是该怎样怎样。
漏瑚直接不满说：“首领，你也该学习怎么飞了。”
“花御能在人的脑海中自动翻译，它的学习任务少，过段时间，让花御教您怎样当一个合格的诅咒。”
太宰：“……”为什么这个话题就过不去了。
讲个笑话，两个咒灵在学习人类的知识，而他一个人类，要学怎样当咒灵。
但看着漏瑚一脸“咒灵怎么可以不会飞呢”的理所当然。
太宰闭嘴了。
他暂时还不想暴露身份。
不过，飞行而已，中也都会的技能他当然也会，这有什么难的！
“没问题。”太宰信誓旦旦。
不就是飞吗，要是面前有一栋楼，他当场就跳下去给它们表演表演.。
作者有话说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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