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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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翘连头都没回，什么玄学不玄学的，现在什么都没有她面前的咒灵来的重要。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难不成你一点关于玄学方面的东西都不会？”
因为当不了天师，所以就学着当咒术师？
这是想走另一条路子的意思？
艾翘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问道：“这些咒灵都是给我的吗？”
五条悟想说不是，只是看看她会怎么处理这些咒灵，结果却见小姑娘根本用不着他回答，直接打开了笼子。
等等，打开笼子？
艾翘从笼子一把拉出来一个咒灵，其他几个小咒灵有的吓得在笼子里四处乱串，还有的被吓得抱成一团叽叽直叫唤。
五条悟甚至还看到其中有一个已经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而被艾翘扯出来的这个咒灵正在她手中拿不断挣扎。
艾翘看着它，咽了口口水，转头偷偷瞄了眼五条悟，而后双手一个用力，咒灵陡然发出一声尖叫，整只咒灵立刻被她揉成了一个丸子。
小小一个，大约还没有她拇指大，散发着盈盈白光，看着倒不像是邪恶、充满负面情绪的咒灵所化，反而看起来特别的高洁无暇。
这熟悉的动作让五条悟忽然有些恍惚。
但他很快回过神，直接一把拉下自己的眼罩仔仔细细的朝她看去，周围所有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无所遁形，但这次却是难得的什么都没发现。
是跟那人一样的情况？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见小姑娘拿起那颗丸子放在手里端详半天，眼中冒着绿光。
还没等他说什么，就见她动作极快地直接就把丸子抛进嘴里，咕咚一声就咽了进去。
五条悟的神色更古怪了，还真是一模一样。
还有跟那人的生得咒术一样的？
随后就上前两步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围着她转了好几圈，都没看出她有哪里不对。
他鼻尖凑到她的周围闻了闻，却没有发现有咒灵的气息，是因为咒灵的等级太低直接被消化了？
艾翘的脸上露出一个十分享受的笑容，苍白的面上也好似红润了几分。
不对，不像是生得咒术。
他曾经倒是听说过“容器”这种体质，但她这样子也明显对不上号。
奇怪，真是奇怪。
五条悟心中的古怪感越发强烈，难得犹豫了几下，问：“你能操控咒灵？”
艾翘茫然脸，“啥？”
不是吗？
五条悟面上毫无变化，但心里却稍微有点遗憾，很快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在她的身上。
要说咒灵能不能吃——
那答案是肯定是不能吃的，咒灵这种东西对于人类来说本身剧毒之物，除了他曾经的挚友之外，他还从没见过有人能活吞咒灵。
可她吃了却没有任何事也能说明问题。
说明她把咒灵中的各种负面能量消化的很好，甚至从她面上满足的状态来看，这些咒灵甚至对于她来说是大补之物，跟那人的情况也完全不同，除了吃咒灵的方式一样以外。
眼看着艾翘的眼神再一次放在其他几只小咒灵的身上，也不知道为什么，五条悟竟然在她脸上看出“没吃饱，还想再来一个”的意思。
五条悟笑了笑，“你能吃咒灵？”
艾翘点头，而后可怜巴巴地看向他，说：“我还能再吃一个吗？”
五条悟：“……当然可以，只不过你这样直接在我面前说这种话真的可以？这是你的秘密吧。”
艾翘摆摆手，说：“我姐说了没必要隐瞒，毕竟我要在这里生活好长一段时间，你们总会发现的。”
艾鹭其实也是没办法，可谁让她有个蠢萌蠢萌的妹妹呢。
这要是她自己的话或许能把这件事瞒得死死的，但她这个妹妹十分表里如一，情绪都会写在脸上，自然也瞒不住。
还不如坦诚一点，兴许还能给人留下个好印象。
至于这些人会不会对她妹妹做些什么，她倒是不担心。
毕竟她这个姐姐也不是摆着好看的，两国之间虽是邻居，关系却十分微妙，如果她妹妹一旦出了什么事，那可不就仅仅只是咒术界的问题。
所以艾鹭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当然，就算是真的有人闹妖，她也给自家妹妹上了一层安全锁。
可以说艾鹭这个姐姐比人家当爹妈的还要尽职尽责，恨不得给艾翘里里外外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总而言之一句话，历练归历练，但命是不能丢的。
五条悟虽然看着大大咧咧什么事都不管，但他毕竟是五条家的家主，在某些方面的直觉还是挺敏锐的，自然也能猜到对方是怎么想的，就不再多说什么。
而且上面那些老家伙们应该也不会有那么没眼色的……吧？
“在外面还是得多注意一下。”他罕见地善心大发叮嘱了一句，顺便把眼罩又重新戴了回去。
“那是肯定的，不过姐姐说了，你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嗯？竟然这么信任我？”
“emmmm……我姐姐的原话是说你们咒术界挺烂的，只有那么几个人还能看一看，你就是其中之一。”
“你姐姐眼光不错！”
五条悟一点都没有谦虚的意思，并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也确实是咒术界仅剩的良心之一。
艾翘扭头看了眼五条悟，沉默了一瞬，还真是鲜少能看到这么自恋的人。
不过现在的重点也不是这个，她又扭头看向笼子里剩下的咒灵，期待地问：“这些全都是我的了？”
“你随意。”放下话，五条悟脚步一转就出了门。
在他在门口等着的时候，里面断断续续地传来咒灵们的尖叫声和唧唧声，高亢的尖叫声又很快消失不见。
这种感觉十分古怪，好像里面的人类和咒灵两个立场颠倒了。
听着里面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姑娘才是那个欺/辱咒灵的大魔王。
五条悟靠在墙上，单手插兜，漫不经心地听着里面的传来的声音。
脑海里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边惯有的笑容慢慢消失。
房间里的声音消失的很快，没多一会儿，艾翘就走了出来，很明显能看出来她的面色确实好了不少。
五条悟忽然有种莫名的感觉，这家伙来这里留学的真正目的不会是为了过来吃饭吧。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问了出来。
艾翘想了想，“这么说也对，咒灵确实是我来这里的目的之一。”
“我记得你们国家也是有这些东西的，怎么，不能吃？”
若说没有她能吃的东西，他是不信的，华国地大物博，怎么可能没有她能吃的东西。
艾翘低头抠了抠自己的手指，看上去有点委屈，说：“国内的咒灵比较少，一般都是鬼魂这些东西，但鬼魂这种东西说到底之前也是人类。”
吃鬼魂当然也可以，但总给她一种自己在吃人的错觉，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愿意去食用鬼魂。
当然，平常多吃点正常食物也行，就是得多吃一些。
不过再怎么样还是咒灵这类东西比较适合她食用。
这让艾翘十分欣慰，虽说刚刚那几只小咒灵还不足以让她吃个半饱，但却也觉得没那么饿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吃饱一回。
想到这里，艾翘砸吧砸吧嘴，意犹未尽地扭头看了眼已经空了的笼子。
嗯——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五条悟扯开嘴角，单手扶额，笑道：“挺好的，话说你吃的咒灵是什么味道？”
“味道都不一样啦，这种小咒灵是薄荷味的！”艾翘有点开心。
五条悟似乎有点诧异：“薄荷味？不是擦过呕吐物的抹布味？”
艾翘想象了一下，立刻露出嫌弃的表情，“老师，不要说这么恐怖的话啊，要是真是这种味道那我宁可饿死也不吃！”
五条悟哈哈一笑，没有再说起这个话题，转而道：“你能吃咒灵倒是不错，但要知道能吃咒灵和抓咒灵完全不是一回事。”
要是咒灵抓都抓不到，她得怎么吃？难不成让他这个当老师的天天去给她抓咒灵投喂？
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学校中的所有学生都必须自食其力，绝对不能让老师养着！
艾翘挠了挠脸，说：“老师不用担心我，只需要告诉我哪里有咒灵就可以了。”
说实话她不是很能理解学校让学生出门工作的操作，毕竟这跟雇童工也没什么区别，但可谁让这就是个咒术学校，需要实践呢。
就当提前实习了吧。
五条悟眼罩下的眼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这要是别的学生，他肯定是不管的，反正最后有条命留着就行，但是这位——
艾翘好似看出他的意思，直接道：“老师放心。”
一般比较有责任心的老师在听到这话之后多少还得唠叨两句，但对于五条悟来说，叮嘱这么一句已经是很难得了。
见她答应了，就二话不说放下此事。
五条悟把人送回她的宿舍就直接离开了。
艾翘看着他的身影离开后，立刻就笑着转身扑到自己的床上，在被子里发出闷闷地笑声。
咒灵的味道好好哦！
她在被子里打了个滚，嘿嘿嘿的笑声在三更半夜的宿舍中显得极为瘆人。
艾翘忽然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拿出手机，得跟她姐说一下。
……
五条悟在回去的路上还想着关于艾翘能吃咒灵这件事。
忽然，脚步顿了顿，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人的面容，同艾翘一般，把咒灵搓成个丸子放到口中。
“啧。”
，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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