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轮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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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是在港口Mafia再次见到言的，言坐在办公桌后面双手成塔状，看着森鸥外的眼神满满的趣味。
森鸥外不用观察都能直觉发现言对自己某种恶趣味，不过森鸥外并不是很在意，有价值的人才有谈判的资本。
“那么，森先生，合作已经结束，你还有什么事情吗？”言异常干脆的用过就丢，完全不管这个合作是她起头，与谢野晶子至今被她藏匿，还有港口Mafia莫名挑衅‘干掉’一个政、治势力的事情要收尾。
我都帮你收尾了，你还想怎么样？
言理直气壮的对森鸥外用过就丢，那个‘首领想要组织奴隶’，似乎只是说来玩的一样。
“首领大人～”森鸥外眼底带着笑意，“我好用吗？”
“非常好用。”言已经猜到森鸥外想做什么，但是那跟她现在想跟森鸥外打机锋有什么关系？
“那么首领大人，我能成为您的助手吗？”森鸥外的诉求说得是那么自然，就好像是在平静的询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港口Mafia的首领拥有绝对的权利，首领之下是五位干部，现在的干部只有大佐跟红叶，其他人都被言清理掉了，前首领的五个干部本来就不全，言跟大佐还有两个被言清理掉的人，言上位之后，除了把红叶提上干部职位，完全没有补全的意思。
干部之下各自的下属权利明确，港口Mafia唯一权利含糊的，就是首领助手，比如：加州清光。
加州清光的权利其实是超纲的，不过言愿意，而且加州清光对言的主控有目共睹，能力出众的加州成为干部都没有问题，只是他不愿意占据干部的职位而使言失去一个能提升的下属而已。
言的助理分两种：普通的工具人、刀剑。
“助理？”言轻笑，“森先～生～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信任你？”
是什么让一个了解森鸥外的港口Mafia首领会觉得森鸥外这种人值得信任？
“因为我很能干不是吗？”森鸥外笑容不变，“而且，我没有退路了。”
看着可怜兮兮的森鸥外，言只有看戏一种情绪，谁信他没有后路谁是傻子。
森鸥外以前留下的‘遗产’本身就是为了脱身丢出来的‘饵’，森鸥外从来没有回收的意愿，这次被森鸥外收回，也是随手丢给了言的人。
要真因为这个而失去后路，森首领会笑死。
“可以哦。”言并没有拒绝，“不过，你真的明白成为我的助手会是什么情况吗？”
介于言没有清理小坏蛋太宰治放出去的‘想要森鸥外成为情、妇’的流言的情况下，森鸥外出现在言的身边，那就是无论他能力多强，做了多少事，都会打上言的印记。
为什么呢？言对森鸥外是前几个选项，但又不是唯一选项，他还可以去异能特务科……嗯？
言眯了下眼，该不会是因为，不愿意吧？黑方虽然乱了一点，却慕强，森鸥外能混得如鱼得水，这里，很‘自由’。
“为什么会愿意留下我呢？”老实说森鸥外对于自己的成功率推测是一半一半，上一次短暂的接触，再加上现在的短短几句话的功夫，森鸥外已经对言的性格有所了解，这是一个随心所欲的有底线的首领。
“因为你的能力。”言没跟人玩猜谜的意愿，“你是难得的脑力派。”
“但我并不认可你的价值观。”
森鸥外了然，“为了晶子？”
“不，为了更多。”言的眼睛跟三日月一样眼含新月，当她收敛情绪的时候，比三日月还像是付丧神，或者说，非人感要比感情细腻的三日月更强。“我看到了你把所有的东西都量化的价值观，太浪费了，人的情感，不能被计算。”
言前世所在的世界，普通的人类在各种情感的驱使下做出过多大的‘奇迹’言是见过的。作为普通社会下生活的言，比早已习惯‘异能者’身份的森鸥外更能理解‘奇迹’的含义。
森鸥外对言的话不置可否，他现在只是想要一个平台，并没有认可言的意思，真要说的话，那就是觉得言很有意思，像是一个摆在眼前的拼图，他想看看到底能拼凑出一个什么样的人。
森鸥外虽然获得了新工作，入职却不是现在，言丢给他一栋别墅跟一张卡，让他去把自己的私人事情处理完，一周后再来报道。
等森鸥外离开，烛台切端着点心跟茶水进来。
“主人，森鸥外加入港口Mafia真的好吗？他不像是会屈居于人下的男人。”烛台切见识过太多优秀的人类，各种各样的，自然能看出森鸥外的本性，他绝对是习惯把自己立于掌控者地位的人。
“没关系，森鸥外非常识时务。”言给出这个评价的时候表情有点古怪，“怎么说呢……这人，底线非常弹性。”
森鸥外不是没有失败过，或者说，他曾经坚持的东西不是没有被打破过，而且被打破之后还是换了一种方式来实现，这人心志坚定到什么程度已经可以评估。
平行世界里被太宰治算计下位之后更是成为了孤儿院的院长，甚至爱丽丝这种完全显露他心理的异能力都有了改变。
从这些事情里，言推断出森鸥外这个人，跟太宰其实完全是一种人。很难说他收太宰治做弟子，会不会是因为从太宰身上看到了自己。
事情已经决定，烛台切提醒一句也就不再多说，他换了一个话题。
“刀剑新入驻？”言疑惑，“啊，是说你们来现世的事情吗？”
“主人能带入现世的刀剑原本最好是维持在不超过三振这种数量，我们也已经排表确定轮换制度，不过三日月发现了一些事情。”烛台切很认真的汇报。
携带不超过三振刀剑倒不是世界或者时政的限制，而是审神者们常年携带刀剑去自己的时间线玩试探出来的‘规律’，审神者的灵力参差不齐，却都达到了全刀剑的召唤条件，而本丸的存在能让最弱的审神者都不用担心刀剑全部参战的时候会因为灵力不足而变回刀剑，或者各种灵力断流而受伤。
时政对于刀剑跟审神者的防护是全方位的，供应也是大方向上‘公平’的，多出力，多收获。
不过言这种顶尖审神者是例外。
三日月发现言的灵力基础就够她一个人带整个本丸的刀剑出来玩，日常甚至战斗的消耗，甚至不如奔腾的江河跟它四周生活取水的消耗。
言很强，强的不可思议。
“原本三日月是打算回去跟人交换。”烛台切很认真的陈诉，“长谷部暂时还没有被主人锻造出来，所以我原本是打算跟歌仙交换，而加州手头的事务不少，他可以不变。”
结果并不需要，加州可以继续他首领助手的工作，他们完全可以组织一队人来现世。
“确定好补充的人员的嘛？”言这两天没回本丸，跟本丸的联系却没有断，她有留下含有她灵力的符纸用来唤醒新的刀剑，也有每天跟本丸视频联络，跟刀剑们联络感情，“这两天不忙了，晚上回去好了，正好确定下跟我来现世的成员。”
加州、三日月还有烛台切，看样子是刀剑们推荐的常驻人口，身下的三个名额才是轮换名额。
言轻笑，“不过你们真的确定了吗？”
作为审神者，难免会有偏爱，有人更喜欢孩子形态的短刀，有人追逐特殊的如三日月一类的稀有刀，也有人喜欢各种名人，连带喜欢他们曾经拥有的刀。
言一直所做的，就是尽量一碗水端平。
“是的，我们决定了。”烛台切点头，“加州殿的工作没人能替代。”
加州清光以自己的能力干出来的特权‘助理’，没有刀剑想要抢夺他的‘成果’。
“三日月殿，我们一致觉得主人身边最好留一振三日月殿，无论是本灵还是分灵都可以。”烛台切说这话的时候担忧的看着言。
言挥挥手，“我觉得我很好，并没有异常，这一点时政早就检查过了。”
言作为审神者被三日月分灵以放入分灵本体刀的情况来保住性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三日月自己都说不清楚，所以无论何时，言身边跟着一振三日月才是最好的应对。
“至于我……”烛台切笑起来，“等下一个厨艺好的刀剑被召唤，我就跟他轮班。”
哦～
言点头同意，“你们高兴就行。”
只要不是偏心离谱，言并不在意刀剑们自己安排的‘值班表’，她很清楚，刀剑付丧神跟人类不一样，他们喜欢被使用，束之高阁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可怕的惩罚。
说要回本丸，言干脆的给还在学校的中也留言，顺便打算去抓一只太宰猫，至于江户川乱步，这位已经上学去了，短短一天的时间就给自己找了新的铲屎官迹部景吾。
至于本丸，下次再带乱步去玩好了。
去抓太宰治的是加州，当然，他不能真正动手，他负责的是找人。
丢下一堆事务去抓人的加州清光，非常可怜的绝对不能接触到太宰治，他会被迫回到本体刀身上。
还好太宰治不接触刀剑的本体刀，他们又能恢复正常，不然对刀剑来说，太宰简直就是天敌。
作者有话说第22章 第22章轮班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