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碌岁月》星星营业中

3、丧礼

　　天气变化无常，前几天还是热的，今天就降温了。林瑾拢了拢衣服，没由来的感觉冷气窜上来。
　　“阿啾。”林瑾晃了晃脑袋，大步向前。
　　“林瑾，打电话给你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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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请假回来一趟。你爷爷情况不太好。”
　　“……知道了。”
　　等到林瑾到家时，林爷爷已经去世了。
　　“怎么就没了呢？明明前几天去学校之前还看过爷爷的。”林瑾脑子乱成一团。姐姐和弟弟已经在家了。爸爸还在飞机上快要到家了。一时间家里异常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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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林父回来，他匆忙放下背包，换了一双鞋子，跑向老房子。林瑾姐弟三人跟在后面。
　　林父站在床边，忍不住痛哭。几个在场的大人也哭了。林瑾站在旁边，心里闷闷的。在场的孩子们都沉默着。
　　林爷爷已经穿上了寿衣，林奶奶给林父递了一件林爷爷之前穿过的外套披在身上。几人合力将林爷爷背到了祠堂。
　　祠堂里边摆着一张木桌，上面放了几杯酒和一碗面。几个亲友按先男后女，先长后末的顺序依次上前敬酒请吃面。
　　林瑾看着这场面，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林颜忍不住拉了拉林瑾的衣角。林瑾回头看了她一眼，后退靠近林颜低声说：“怎么了？”林颜抿了抿唇，没说话。
　　林瑾面色苍白，转回头。
　　林母拿着外套走过来，把外套递给林瑾。“拿回去，找张椅子放，和你姐回去吧。”
　　林瑾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家，林瑾随手把衣服放下。坐在椅子上，向后靠，把手搭在扶手上。歪头问道：“刚才怎么了？”
　　“本来我没什么感觉的，刚才他们敬酒请吃面的时候突然就……”
　　“……嗯。”
　　天色还早，还没暗下来，家里的大人都在祠堂，就两个小孩在家。林瑾随手拿起手机开始背单词。
　　林颜看了看自己手上掉了一部分的可撕指甲油，有抬头看了一眼林瑾，也没再说话。
　　晚上林瑾舅舅来送林瑾去学校自习。明天市检，家里都不想打扰林瑾。林瑾垂眸，也不说话。一路走走停停到了学校。
　　“舅舅再见。”
　　“砰。”林瑾关上门。转身进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