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二战队队长 ...
-
‘艾斯加入白胡子海贼团有几个月了，一直以来，他都是个特别积极的家伙。这么懒散的一个人，找到奋斗目标的时候居然能勤快起来，该替他高兴吧？最近他一个人就摆平了游骑士多玛的海贼团，又帮白胡子老爹收服了一个超新星……我嘛，哎，同伴们，真不知道你们现在在欧比斯是否安全，天族那些虚伪的统帅有没有再为难你们呢？或许，真像艾斯所说的那样，要到达世界的尽头，需要很多年……那时，你们会怎么样？会变吗？’塞茜娅合上航海日记，等待曙光降临。
第二天，才从船舱走出去，海风伴随着萨奇的大嗓门迎面而来。塞茜娅还没来得及跟萨奇打招呼背后就传来乔兹雄壮的喊声：“妹妹早！”
“早啊……”
塞茜娅只得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马鲁克和艾斯正在用不同颜色的火焰烤鱼——“肉老点又怎么样……还不是蛮有嚼头的。”马鲁克还不忘了说说他用‘大火’的优势，但说着说着，鱼竿都给烧了……还是艾斯那家伙有经验一些，在东海的时候就开始边钓边烤。
花剑比斯塔大叔还没出来，估计正在保养他那精致的小胡子，白胡子老爹呢，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是像尊佛一样坐在他那专门的位子上俯视着他的儿子们。
马鲁克和艾斯一起钓鱼让人放心多了——艾斯经常钓鱼的时候睡着，然后掉水里。
“艾斯这家伙，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这船上多受欢迎呢。”萨奇有些意味深长地说。
“他？除了吃相不太好以外优点挺多。”塞茜娅朝艾斯的方向看了看。
“所以蛮招人喜欢的是吧？”萨奇笑道：“你也不太了解最近的情况……现在船上的人都希望他成为白胡子海贼团第二战队的队长。”
“第二战队的队长？”
塞茜娅刚上这艘船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马鲁克是一队队长，乔兹是三队，萨奇四队，比斯塔大叔是五队，但第二战队却没有队长……
“这个队的队长空缺很久了。”萨奇顿了顿，似乎不想说出原因。
“不过现在看样子这好像是老天的安排，这个位子就像专门为艾斯留着的一样。”一阵风吹来，萨奇扶了扶他的飞机头。
她不太明白萨奇的意思。“为艾斯留着的？”
“是啊。虽然平时看上去他这么懒懒散散的，但他的确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总能让大家感到很可靠。当初在黑桃海贼团的时候你也这么觉得的吧？”
当初在黑桃海贼团的时候……艾斯简直就是所有人的精神支柱。是他引导着整个海贼团，就像这个海贼团的灵魂一样。虽然平时和常人一样，甚至还有些不正常，例如在食量和睡眠方面，但关键时刻总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他知道这件事吗？”
“整个海贼团的人都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不过他似乎一直都没有发表意见，真拿他没辙。”萨奇耸了耸肩。
“艾斯不是害怕承担责任的家伙，他不会无缘无故逃避这件事。”
塞茜娅的答复并没让萨奇感到意外，他也知道，虽然艾斯和塞茜娅是患难与共的同伴，但他们一直以来都不会轻易干涉对方的选择，不仅仅是因为尊重，还因为一种信赖。‘难道是因为那个原因吗……’塞茜娅忽然想起了那天刺杀白胡子的时候白胡子和她说的话……
‘你和那小子蛮像的呢，都是令人操心的孩子……’
‘你认识艾斯的父亲？’
‘是啊，老对头能不认识吗，库啦啦啦啦啦……’那时白胡子只是大笑，不带一点愠怒。
‘那你为什么要收留艾斯？’
‘父亲是谁真有这么重要？’
“塞茜娅！喂，塞茜娅？”萨奇喊了半天她才回过神来。
“我会去问问他的。”她甩下一句话就走了。
“哎，如果连塞茜娅都搞定不了的话，那就真的没戏了。”萨奇摊了摊手：“艾斯那小子究竟是怎么了？”
又是在一个比较闲暇的黄昏，甲板上残留的温度渐渐消散……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点轻微的温度变化都会被敏锐的杀星察觉到。
“后半段的航程要比前半段要艰险得多啊。”背后传来那家伙温和的声音。
“这样的旅程不是更有意义吗？”她的回答让那家伙感到有些意外。“过去，现在，未来，都是值得珍惜的。”最后一抹余晖映在她背后白胡子海贼团的印记上，她看着船首那片无尽的海洋，踌躇满志地笑了。
“不过某些家伙似乎顾虑很多……”
“萨奇都告诉你了？”艾斯一副诧异的表情看着她。
她点了点头，“虽然你一定有你的原因，但我依然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宁可辜负所有人的期望，包括白胡子老爹。”
艾斯迟疑了片刻……
“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很多。而且……这件事如果让老爹知道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是我依旧准备告诉他……哪怕我有可能因此被赶下船。”艾斯的手牢牢地扣在栏杆上，仿佛要把栏杆抓破。
塞茜娅没有再问一句话，但艾斯却自己开口了。
“我的父亲……是白胡子的夙敌。也是因为父亲的缘故，当初他没能当上海贼王。”塞茜娅不明白为何艾斯的话中居然对他的生父有种怨恨的语气……但她不想追问下去，揭别人伤疤不是什么好事。
“艾斯，我以为你已经很了解白胡子老爹了。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他的气度。”她拍了拍艾斯的肩膀，随后朝船舱走去，让这家伙一个人在甲板上发呆去了。
餐厅边对情况一点也不清楚的萨奇正一脸好奇地望着塞茜娅，她只是点了点头，萨奇便做出一个OK的手势，跑去找马鲁克和乔兹。
没过多久，萨奇就告诉塞茜娅，艾斯那家伙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见白胡子，塞茜娅看他多半是去‘自首’的，当然，等艾斯从白胡子的船舱里出来以后，却是如释重负的样子，白胡子老爹的反应自然在意料之中。
---------------------------------------------------------------------------------
“这几个月里，艾斯和塞茜娅都立了不少功劳，艾斯成为第二战斗队的队长是当之无愧的，但是……老爹你准备怎么安排塞茜娅呢？如果让她当第二战斗队的一个普通队员实在太委屈她了吧？”马鲁克那菠萝发型一晃一晃的。
“要不要让妹妹也当个队长呢？她的能力仅次于艾斯，而且应该还会变强吧？”乔兹直言道。
“塞茜娅的确有这个能力……但是……”萨奇小心翼翼地挠了挠后脑，生怕碰到他的飞机头。“是否适合当队长和想不想当队长是不同的。”
白胡子笑了起来，嘴角弯得跟他那月牙形的胡子似的。
“那你们说这个办法怎么样……”
艾斯顺理成章地当上了白胡子海贼团第二战斗队队长。至于塞茜娅，白胡子居然莫名其妙地给她在第二战斗队安排了一个‘副队长’的头衔，在海贼团里还没有先例。
“为什么让妹妹当个副队长啊？”乔兹扯着大嗓门生怕船上的人听不见似的，马鲁克咳了几声：“你个死脑筋懂什么啊……”
“你个傻鸟又懂什么啊……”萨奇打击马鲁克说。
“我怎么不懂啊，艾斯刺杀了老爹一百次，塞茜娅才刺杀一次，当然不能当队长了！”马鲁克还没说完，萨奇就喷了。
“又是个副的。”塞茜娅实在搞不懂白胡子老头究竟又在搞什么……副盟主，副船长，现在又成了副队长……
“自己怎么老被安排成副的？”
“因为队长需要你啊。”
凯尔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句。他们倒好，黑桃海贼团原班人马全都调第二队里去了，连塞茜娅这个副船长也原汁原味地调成了副队长。
成为队长后，艾斯去第二战斗队看了看，那些喽罗们一个个都以崇拜的眼神看着艾斯和塞茜娅，那个被艾斯收服的，叫做游骑士多玛的人也在第二战队。但塞茜娅注意的并不是那家伙，而是一个长得黑不溜秋的人……水手们说他在第二战队很久了，名叫马歇尔·蒂奇。
蒂奇平时笑嘿嘿的，每次‘贼哈哈哈哈’地笑都要露出那早已被打掉几颗的牙，一天还挺着个啤酒肚到处跑……但就这么一个看上去很傻，甚至很糊涂的家伙，居然是给香克斯的左眼留下三道疤痕的人！
“蒂奇，你是老辈份了，应该你来当队长才对。”一次在吃饭的时候艾斯无意中说道。
“贼哈哈哈……我没那野心，好好干吧，第二战队队长。”那家伙只是嬉皮笑脸，一边啃着鸡腿。
或许是因为香克斯的缘故，塞茜娅很讨厌蒂奇，虽然这家伙对她很友好，但她总持以冷漠态度。她总觉得能把香克斯都打伤的人不会这么简单。
艾斯对蒂奇一直不错，或许是因为敬他是长辈，或者是因为蒂奇的性格和他和得来。但无论如何，塞茜娅一直对蒂奇保持警惕。
庆幸的是，和蒂奇那家伙呆在一艘船的日子并不长，毕竟第二队的队长，或者说队长们，常呆在莫比迪克号上。
第五队以后的战斗队一般都不在莫比迪克号，于是艾斯成为队长后总算认识了很多其他的队长，比如说第十队队长史库亚德，一个号称大涡蜘蛛的家伙。塞茜娅则碰到了另外一个被白胡子认作女儿的人，冰之魔女怀迪贝，虽然认识的方式有些特别……
就在塞茜娅一次执行任务结束后，准备回到莫比迪克号，忽然，海面由于严寒的气候冰冻起来了，船无法继续航行。正在思考对策的时候，了望台的人望见一艘破冰而行的船……
“副队长，这艘破冰船不大寻常啊，一般的破冰船不能打碎这么厚的冰。”塞茜娅接过望远镜，发现那艘船的窗户都是雪花的形状，船头也有雪花的标记，旗帜是一个米字形的雪花中间一个骷髅。
“冰之魔女！”
在白胡子麾下塞茜娅早就听说冰之魔女了，马鲁克除了描述这女孩多么厉害以外，还不忘提到她的船——一艘能去任何地方的船。
虽然还不知道她有什么能力，但是能设计出这种船的女孩一定不简单。这时，电话虫忽然传来冰之魔女的声音……
“呵呵，对方是堕落天使塞茜娅？一不小心困在这种冰里可是插翅难飞的，连破冰船要出去都需要很久。”那个女孩有些玩笑地说。
“虽然你们的破冰船不错，但是要这么慢慢破冰实在麻烦了点。还不如……”随后只听风呼啸的声音，塞茜娅的匕首上正环绕着疾驰的风。
“不要小看我的船，没有我的帮助，你是出不去的。”冰之魔女似乎正想再说什么，塞茜娅便朝着冰面连发出几道斩击，冰原虽然裂开一个口子，但依然很小，不足以让船航进海域里。
“没用的，在这片冰冻的海面只有我的船能出去。本来以为你是入侵这片海域的人，没想到老爹的部下也会误打误撞跑到这里面来，算了，让我来帮你破冰吧。”
“大可不必。”
“神速之契约。”
她的眼睛化作冰蓝色，“第二阶段，疾风之契约！”一股狂风从她脚下升起，风帆被吹得鼓鼓的。她让尽可能多的风元素环绕在她的匕首上，随后借着风力跃起，“疾风·半月斩！”她从半空中向后一翻，一道蓝色和一道雪白的弧划过落雪的天空，掠过冰面。
当她轻盈地落在船首时，冰面上传来轰隆的声音，强烈的震动传来……
“轰！”
突然，一声巨响，冰原一分为二，开辟出一条通向大海的航路。塞茜娅的风灌满了帆，整艘船朝大海航去，很快就脱离了冰原。
“你居然……自己出去了？”那边那个女孩的声音充满了惊愕。
“如果再被困得深一些，我也没把握划开冰原的，刚才如此贸然闯入你的领地实在不好意思。”
“不愧是队长级的人……除了老爹和马鲁克那个浑身是火的鸟，还没有谁曾经凭借自己的力量从这里出去的……”那女孩的声音没有起初那么骄傲了。
塞茜娅还是有些后怕地呼出一口气……
“原来你是这片冰原的主人……”
“是的，只有我的船能在这片冰原里面航行，想要入侵这片海域的人一旦被冰原困住，不管有什么样的能力，不能出去的话，全都会冻死。这也是为什么我号称冰之魔女。”
在新世界凭借智慧立足的女人……塞茜娅不禁露出几分敬意。
“那么……冰之魔女，后会有期吧。”
“好的，后会有期，堕落天使。”
两个新世界女海贼的偶遇就这样告终。等到塞茜娅的船和艾斯的船会合的时候，艾斯那家伙还正往冰魔女那里赶……
“马鲁克说你那船一定会经过冰魔女的海域，原来他是瞎说啊……”艾斯看见塞茜娅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才从那里回来……”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第二战队队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