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猎人的正经日常》一只白空空

11、场内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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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萨姆电话的克莱尔拍着胸脯保证肯定完成任务。

　　挂掉电话，克莱尔一把拉住了路过的加斯。

　　“你今天跟我一起去布鲁德海文。”

　　加斯吃了一惊：“什么？为什么？那个案子很棘手吗？你需要帮手？当然没问题，那我把酒吧关两天……”

　　“不，加斯，不是这样的。”克莱尔打断了他，她总是很有主意，而看她现在这样子，显然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听她说完，加斯有点明白了。

　　“所以，迪恩想过来哥谭一趟，但是又怕在他过来之前塞西莉亚就溜了……”

　　“是，就像之前那几百次一样。”

　　“然后萨姆给你打电话拜托你想个办法把塞西莉亚留在哥谭？”

　　“嗯哼。”

　　加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是他还有一个问题。

　　“所以，你一直都在跟萨姆有通话？”

　　克莱尔翻了个白眼，不过她还是承认了。

　　“……是的，每，一，天，都有。”

　　“我想我知道他们打来都是为了什么。”加斯喃喃道。

　　“怎么？因为你每天都在给迪恩打电话？”

　　两个人默契地一起冲并不在场的某些温彻斯特们翻了个白眼。

　　“OK，我真的不想再这么下去了，”克莱尔说，“这种温彻斯特式的家庭闹剧真的应该结束了。”

　　“同意，”加斯的表情也是相当复杂，“你知道吗，迪恩让我每天都给他打电话，就为了给他描述一下塞西莉亚每天都在做什么。”

　　“你以为萨姆有什么两样吗？”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致同意：“我们得结束这个。”

　　*

　　照例是迪恩开车。

　　萨姆到底是说服了他一起去纽约州处理那个案子，他现在正坐在副驾驶上翻着书，而杰克则在后座上喝冰沙，一切都与往常并无异样。

　　除了迪恩。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手指不住地敲打方向盘，在驾驶座上几乎要坐不住。

　　当然，他绝不会承认自己在紧张。

　　*

　　塞西莉亚觉得自己做得不错。

　　虽然她还是有点懵。

　　今天下午的时候，加斯突然告诉她克莱尔的案子需要帮手，他准备跟她一起去布鲁德海文对付那个恶魔，需要她帮忙看两天店。

　　一觉醒来就突然被予以重任，更何况塞西莉亚从来没有经营过酒吧。

　　不知道为什么加斯会找上她。

　　“别担心。”克莱尔安慰她道，她手里拿着一个帆布包，加斯也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事出突然，他们马上就准备要离开了。

　　“没什么难的，啤酒、威士忌、白兰地……就是站在吧台里面给他们倒酒，很简单的。”

　　“好吧……”塞西莉亚迟疑地应下了，她睡到了中午才刚起床，主要是因为昨晚上有特殊活动嘛，她还跟那个红脑袋打了一架，虽然最后他们达成了合作关系，但是打架是真的很费体力，所以她就多睡了一会。

　　“还有什么别的注意事项吗？”

　　“没了。”加斯顺手把他妻子做的烤起司三明治塞给她，小姑娘因此发出一声幸福的呜咽，要她说，加斯的妻子真应该为她这手艺感到骄傲，并且应该把这秘方传下去，因为这实在是太好吃了。

　　“如果有人闹事就打出去，不用给我留面子，对了，还有，如果是红头罩或者他的手下过来收保护费，钱在吧台后面那个罐子底下的抽屉里。”

　　“保护费？”不管怎么说，塞西莉亚觉得不可思议，“你可是个狼人加猎人，你还要给那个红脑袋交保护费吗？”

　　“红头罩收得不多，”加斯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其实不在意这点小事，“而且我也还挺喜欢那个年轻人的，他可跟黑面具那帮人不一样，而且我也不能露出獠牙来吓他。”

　　哼，红脑袋还收保护费，塞西莉亚清楚地听到自己哼了一声，加斯郑重其事地把一大串钥匙交到了她手里。

　　觉得自己被赋予了某种神圣使命的塞西莉亚也是十分郑重地接了过来。

　　“只是几天，我会尽快回来的。”

　　而塞西莉亚不知道的是，一出门，加斯和克莱尔就开始了一阵嘀嘀咕咕。

　　“她答应了！我不敢相信，她真的……”

　　“我就说会成的，对了，我们确实得赶快了。”

　　“为什么？萨姆不是说我们不用急着回来吗？”

　　“因为他们的家庭团聚？得了吧，加斯，难道你不想亲眼看看温彻斯特式的家庭伦理剧？而且我们给他们通风报信那么久，这是我们应得的。”

　　加斯确实很想看，但——

　　“我还以为温彻斯特式的家庭伦理剧都得是天启那样的呢！”

　　克莱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相信我，这不比天启更轻松。把萨姆、迪恩、塞西莉亚和杰克都弄到一间屋子里，对了——塞西莉亚知道杰克的存在吗？”

　　她发出了真心的疑问。

　　但这个问题的答案加斯也不清楚。

　　“……我们回来就知道了。”

　　时间回到现在。

　　工作只是倒酒，收钱，来加斯这里的都是熟客，他们的要求不多，顶多就是会有人调笑着让她给他们在酒杯里多倒一点威士忌。

　　可能还会有些闲聊，加斯在临走前叮嘱，但大多数人只是想找个人倾听他们的苦闷，所以不会太难的。

　　不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站在这里，肯定会有人来搭讪的，加斯笑着说，为了他们的性命着想，别给他们太多好脸色。

　　不会太难吗，塞西莉亚却觉得这才是最难的那个部分，但直到目前还没有人跟她展开‘闲聊’，她即期待，也有点畏缩。

　　酒吧里的猎人们显然对她很好奇，见今天她代班，更是有了光明正大的观察机会。

　　伊达坐在吧台上指点天下。

　　“那个哥哥都路过三次了，”她托着下巴，转眼去看吧台后耐心地擦着酒杯的蓝眼睛姑娘，见茜茜往那边瞥了一眼，又赶紧补了一句，“但是小杰鸟长得可比他好看多了。”

　　塞西莉亚还记得她这个称呼是给谁的。

　　昨晚上那个红脑袋的底细她到现在还没摸清楚，他一开始就没有下杀手的准备，然后又承认了自己是在为蝙蝠侠干活，但是——

　　她回来之后从伊达那里翻了很多关于红头罩的情报，虽然伊达还是拒绝告诉她那面罩下的真实身份，而红头罩这个身份确实做了不少事情：从阿卡姆里绑架小丑，跟蝙蝠侠那一场对决的结果没多少人知晓，但是知道他跟蝙蝠侠有关系的塞西莉亚大致可以猜出来，他们之间不止有矛盾还有更复杂的纠葛。

　　大胆猜测这矛盾点就是小丑。

　　但他又说现在在为蝙蝠侠工作。

　　看在这个人顺利上了她队友栏的份上，塞西莉亚决定暂时相信他。

　　还有就是伊达，她是个终极颜控，塞西莉亚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第一次见到卡斯迪奥的时候她就花痴的扑了上去，而鉴于她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一个东西，更像是只存在于塞西莉亚大脑中的一个影像，天使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塞西莉亚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间。

　　而等到她见到迪恩·温彻斯特的时候，塞西莉亚简直不敢回忆，伊达尖叫着‘美人’扑上去的场景一度成为她的噩梦。

　　辛亏伊达没有实体，她想，否则的话她在地球上可能真的活不过两天。

　　因为她亲爱的父亲毫无疑问一定会找到方法干掉她的。

　　就连康斯坦丁伊达都没放过，盯着他双目炯炯放出了一串骚话，还提到了路西法，塞西莉亚发誓自己从来都没把这两人扯到一起过，但是在伊达的自言自语里，她居然也开始觉得这两个祸害真的……还挺配的，至少这样他们就不至于去祸害别人了。

　　当这个想法第一次蹦出来的时候，塞西莉亚忍不住想要扶额，在内心忏悔自己被带坏了。

　　就连迪克塞西莉亚也可以理解，这位来自布鲁德海文的警探长得相当帅气，而且还有那双多情的眸子，虽然伊达一路上大部分时间都在遗憾恐怕是见不到吉姆和胡安。

　　塞西莉亚真的不想知道吉姆和胡安到底指的是什么，直到她意识到伊达总是走在迪克·格雷森身后，并且还会发出那种奇怪的傻笑。

　　在迪克转身的时候，她偷偷瞄了一眼，想要知道伊达究竟在冲着什么傻笑，然后她就被那对浑圆饱满……咳咳，迪克的臀部吸引了目光。

　　伊达在这个时候游荡到了她身边。

　　然后她就被迫知道了吉姆和胡安究竟指的什么东西。

　　而到了红头罩这里，好吧，他的身材确实不错，要是非得按照伊达的思路来看的话，塞西莉亚会说他的胸肌确实称得上是壮观……不，她并没有刻意观察，呸，都怪伊达总是再给她灌输这种奇怪的东西。

　　伊达确实也提到了这个，那个时候塞西莉亚的内心简直毫无波澜，她早就猜到是这个样子，所以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但是——

　　她爸爸确实美到可以被称作‘美人’，迪克的昵称是迪基鸟也可以理解，但红头罩究竟是怎么得到‘小杰鸟’这个称呼的？

　　总而言之，塞西莉亚觉得在那个红脑袋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不只是他的秘密身份，还跟伊达有关。

　　她一面心不在焉地擦着酒杯，一边在心里琢磨。

　　现在她知道的东西还是太少了，距离解开谜题还差得远，但是她不着急，她可以慢慢来。

　　她的眼神随意在酒吧里扫了一圈，一边听着伊达叫她看哪里哪里的好看小姐姐和小哥哥，虽然她总是会提一句这人不如‘小杰鸟’好看，尤其是在塞西莉亚真的照她所说的那样看向对方的时候。

　　突然，伊达喋喋不休的声音停住了。

　　塞西莉亚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然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门口。

　　一个高个子的男孩走进来，黑发蓝眼，他长得很好看，就连塞西莉亚都这么觉得，她现在倒是有点想听听伊达的评价了，但是伊达却哑了火。

　　那男孩的嘴角青了一片，看起来就像是刚跟人打了一架，而对方还十分不讲武德地专冲脸打。

　　不知怎么的，塞西莉亚总觉得这看起来有点眼熟。